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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六月藏书】【风流武霸 】(1-15章全本)作者:佚名{201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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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风流武霸 】(1-15章全本)作者:佚名{2014.7.9}

  作者:佚名

  字数:276968(1- 15章全本)

               风流武霸

         第一章帝王金丹劫(一)梁高辅送丹

  筠州城中,稍有姿色的良家女子,都不到城西去走动。因为徽王府就在城西。
徽王是有名的色狼。

  徽王府的朱墙又高又长。一到夜晚,高墙就投下恐怖的阴影。

  一个军官押着三乘小轿,就从这阴影中,溜进了朱墙下的一道小门。徽王朱
载。正在王府的五花榭中等着这三乘送春小轿。

  徽王朱载正届中年,一袭宽大的王袍,掩不住他那赢弱的身子。

  他的脸是瘦削的,嘴唇很薄,鼻头微钩。他坐在摆满酒菜的桌案后,一双三
角眼内,两个狡黠的眼球不住转动,显得习蛮而又尖刻。

  榭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徽王的眼珠忽然不转动了。他睁大双眼,定定地望
着门外。

  王府总管引进来三个女子。徽王看见第一个,便满意地笑了。这第一个女子
长得很丰满,又美丽又风骚,属于徽王历来喜欢的那种类型。

  徽王的目光望向第二个女子,顿时双目呆定,如被点了穴道一般。

  他一看就知这第二个女子是良家姑娘,是他的手下人为他掳来的「正点子」。
只是历来的规矩,怕「正点子」不从,扫了王爷的兴,是以要从烟花行中找两个
「新妓」来备用。

  这姑娘大约在十六岁左右,长得极为秀美。平民的装束,掩不住她那含苞欲
放的处女身姿。她的神情显得惊慌而胆怯,一看见徽王就本能地往后退缩。

  第三个女子是胖是瘦,徽王已经注意不到了,因为他忘了再看。

  他立即放下酒杯,起身走向内寝,一边吩咐总管:「带进来!」他的话含着
一种迫不及待的焦急情调。

  内侍总管不动声色地向两个烟花女子透了个眼色,两个烟花女子便拥着那姑
娘向内寝走去,推着走向一张雕花大床。

  姑娘一见,开始挣扎。

  内侍总管起身上前,伸了右拳,在姑娘的小腹上轻轻一击,这姑娘顿时就身
于疲软,无力反抗了。

  内侍总管干完这活,才悄悄退了出去。

  徽王催道:「扶她上床去!」

  两个烟花女子顺从他将姑娘扶上了雕花大床。

  徽王提高声音道:「解光她的衣裙!」

  两个烟花女子急忙爬上床去,去解姑娘的衣裙。姑娘的小腹上挨了一拳,全
身脱力,无力反抗,只急得泪如泉涌。很快地,她被解光了衣裙,赤裸的身子躺
在罗金被上,两个尖尖的乳头矗立着,随着她的抽泣不住颤动。

  徽王双眼睁得很大,口角流下了口水。他褪下锦袍。光着身子爬上床去,向
两个烟花女子喝道:「两个贱人还不宽衣侍候?」

  胖妓女荡笑起来:「王爷要以一敌三,我姐妹敢不陪战么?」

  徽王听后一笑,口中赞道:「倒是个浪荡姐儿!」但他的双目却从未离开过
良家姑娘的赤裸身子。

  姑娘显然还不指导徽王是谁,「大爷,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求求……,我作牛作马都会感激您的……「可怜的姑娘哪知道徽王的为
人,到手的鸭子怎可能放飞呢,何况还是这么鲜嫩美貌的处女鸭呢!

  他伸出枯瘦的大手,一只抚摸着姑娘的脸蛋,另一只当然是落在那对挺立的
娇乳上了。

  「求您放了我吧……」,姑娘还在无助地祈求着。

  徽王用两个指头夹住那雪峰上挺立的粉红乳头,来回撵动;而抚摸姑娘脸蛋
的那只大手已经从上开始想平坦的腹部进发了。

  姑娘已经知道命运不可能为自己的祈求而改变,「流氓,畜生,……」,只
要一个普通农家姑娘知道的骂人的话都放了进去,可是这只能增加徽王的性趣!

  「骂吧,使劲的骂……,我就喜欢刚烈的女子,何况还是格处女呢!哈哈哈
……」,虽然大声笑出,但那空洞的笑声标明徽王一直纵欲过度,中气不足。

  徽王抚摸姑娘腹部的大手已经伸到她双腿间,虽然姑娘很用力地加紧双腿,
但在那两个妓女的帮忙下,徽王很轻易地就分开姑娘的大腿,指头开始在粉红的
小穴外打着圈。

  不知道是痒还是有另外的感觉,姑娘已经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一个不经人
事的小姑娘那是徽王这样纵情声色的老色鬼的对手。

  奇怪的感觉加上无限的害怕,姑娘已经忘记了漫骂,而是无助的叫喊着:「
娘,救救我啊!娘…………」

  徽王本想多逗玩,但身不由己,「你们两个将她的腿分开」,然后匆忙伏了
上姑娘身体去。胖妓女用手指分开姑娘的小穴口,徽王扶稳自己的肉棒,对准姑
娘的小穴。

  肉棒头部上下摩擦着姑娘的小学口,那里已变得湿润,润滑液不断排出体外。
此时,徽王兴奋无比,亢奋的、狠命的插入,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噗嗤」一声,
全根浸没在姑娘的小穴中。

  「啊!……」不经人事的小姑娘无法忍受住那一瞬间的痛楚,面部肌肉扭曲,
痛苦满面,泪水顺着脸两边淌下。姑娘的双手掐住床单,全身似抽筋般,那是少
女被破身必经之路。

  徽王喜欢的就是那瞬时的感觉,能感觉到姑娘的穴壁在一刹那的收缩,夹住
他膨胀的肉头,那种小穴想要紧闭,却被自己的龟头塞满整个阴道的感受,无法
收缩的阴壁,只能如此夹住他的阳具,那种征服女人的感觉比杀死一个大敌还要
来得爽。

  「……,痛,求求你,拿出来,求你……呜呜……」,姑娘无助地哭叫道。

  一阵委屈、一阵无奈、一阵悲愤,使姑娘伴着处女鲜血的流失而滚下了伤心
的泪水……

  痛楚过后,却是一些姑娘始料未及的情况,随着处女撕裂时疼痛的消失,随
着徽王肉棒在小穴中的深入抽插,随着娇嫩的奶头被抚摸、揉搓、吸吮得充血隆
起,随着…………这一阵阵的刺激终于激发姑娘的性感神经,渐渐地把她旋入了
交合的美妙旋涡。

  胖妓女此时已褪下罗裙,伸出滚圆雪白的手,扶住徽王身子,不禁笑道:「
王爷怎地如此争色?何不慢慢调清?」

  徽王正忙着宣淫,怒道:「放肆!」

  两个烟花女子对视一笑,胖姑娘还伸了伸舌头。

  在徽王那声喝叫中清醒古来的姑娘,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大声哭叫起来。徽
王用双手抱住她的脖子,一边在她的嘴上脸上狂吻,一边身子大动,肉棒在小穴
中急速地抽插,不住宣淫。

  胖烟花女子大声道:「王爷果然虎威……」

  胖烟花女子一句话未说完,徽王忽然如漏气的气球,伏在姑娘身上一动也不
能动了。

  榭寝内一片寂静,只有徽王的喘息和姑娘的哭声。

  稍停,徽王从姑娘的身上跌下来。「啪」地打了姑娘一个耳光,骂道:「丧
门星!哭得本王定力大减!本王兴犹未尽,说不得只好留你在夜中慢慢消遣了。」

  徽王转过头望着胖姑娘道:「来吧。乖乖。该你服侍本王了。」

  胖姑娘尴尬地笑道:「王爷还能再战么?」

  徽王笑了:「你以为本王战败了么?好戏才开场哩!」他说着从枕下摸出一
个固定在皮套上的细长硬物。将皮套套在身上,这样……

  胖姑娘笑不出来了,她吓得高声尖叫起来。

  徽王狞笑几声,便伸手去拖胖妓女。

  就在这时,这间专供徽王泄欲的密室中忽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是一个男人的叹息声,顿时吓了满屋子的人一大跳。

  「谁?!」徽王骇异地大喝。

  床帷后传来一个声音:「王爷不必惊慌,老夫是你请来的客人。」

  「客人?」徽王怒气更甚。「本王请了什么客人?什么客人又敢私闯本王的
密室?」

  那个声音道:「王爷忘了令管家送与老道的请柬了么?」

  徽王记起来了,他昨天令王府总管送一个叫梁高辅的道士送了请柬,请他进
王府来为他治「病」。

  「你是梁高辅?」

  「正是老朽。」

  「你是客人,哪有如此作客的?」徽王怒气未息,但语气已经缓和了一些。

  「王爷息怒。老朽也知如此作客,既不为礼,也不为臣。只是老朽不如此,
又哪能为王爷诊断出' 病' 情呢?所以王爷还得息怒,老朽才好移地开处方。」

  徽王沉默了一下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王爷也曾习过武功,王爷应当明白,老朽乃地仙式的道家高人,
武林中纵然不数一数二,也是排名前十位之一。这天下嘛,老朽要去的地方,是
没有任何阻碍的。」

  徽王叹了口气道:「这倒也是。那么,这就请先生为本王开处方吧。」

  「就在此地么?」梁高辅微微惊异道。

  「这些女子,既非本王正配,又非注册嫔妃,玩物而已。道长又何必拘礼?」

  梁高辅笑道:「这倒也是。那么老朽就不客气了。」说着从床帷后走了出来。

  这时,几个女子已经将衣裙匆匆穿好。只见一个老道人,年逾八十,须眉皓
白,头戴一顶香味冠,道袍闪着金光,原来却是金丝织造之物。他走到床前,抬
手一抖袍袖,现出一双红润的大手,那手指甲竟有五六寸长。他抱拳微微一拱,
连腰也不弯一下,便算是向徽王见过了礼。

  徽王仍然坐在床上,只是将一袭便袍披在了身上:「先生请坐。

  先生既然目睹一切,可曾看明本上的病情?」

  「老朽自然明白。」

  「那本王这病──」

  「王爷这病,乃是当今显贵们通常所患的一种伤阳症。王爷府中,姬妾成群,
个个花信年华,如狼似虎。王爷偏生要让这些虎狼遍承雨露──哎,岂止这些。
王爷只怕是一日也离不得这些美人儿了吧?这还不够,王爷更喜沾惹野花!王爷,
你那元阳尽衰,肾康已成萎顿之状──哎,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徽王听后,毫不惊异。反倒笑了:「此言有理。那么,本王这病又该如何医
治?」

  「导引,服食。」梁高辅干脆地说。

  「道长说详细一些。」

  「导引着,练气。吐故纳新者。王爷也曾习过武的──」

  「道长不用说了。那练气之事,其苦不堪。你看本王是那种能够定下神来练
气的人么?」

  「老朽只好用服食之法为王爷治病了。不过,这眼食之法并不治本。王爷还
需先要明白才好。」

  「先生是指服食春药?」

  「正是。」

  徽王面露失望之色:「哎,本王服食过的春药,又何止十数种?

  「他连声说:」不中用的!不中用的!「梁高辅笑道:「除了老夫这药,天
下哪有什么春药?」

  「道长的意思是说你有天下最好的春药?」

  「正是如此。」

  「那么──道长不妨当场一试。」徽王在床上性急地说,一边解下那个皮套,
望着梁高辅道:「道长目睹了本王这替代之物,不至外传吧?」

  梁高辅大笑道:「王爷放心!老夫岂是多舌之入?」说着,右手一翻,掌心
已摊着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他喝了一声:「起!」那药丸便奇妙地从他掌中自
行飞起,犹如那药丸自己长了翅膀一股,缓缓飞向徽王。

  徽王一惊,随即大声道:「道长好内力!」

  梁高辅笑道:「王爷没有说是邪法,认得出是内家功夫,老夫可服了王爷了!」

  徽王接过药丸问道:「怎么服法?」

  「天水吞服。」

  云游之人将口中唾液称为天水。徽王依言,将药放进口里,吞入腹中。

  梁高辅起身道:「老朽在门外等候,王爷逍遥过后,再行论道如何?」

  「老道长不照顾本王么?本王万一有了偏差,怎么办?」

  「老夫这仙药,累试不爽,又岂会有什么偏差?这等交合之事,历来是干得
看不得的。」梁高辅放肆地笑。「那会臭坏三代人的!」他边说边退到门边,异
常熟练地打开密门,说了声:「王爷见谅,老夫告退!」便走出密室。

  梁高辅关上门,对候在门外的王府总管道:「总管还在这里么。

  老夫谢过了。「说着从袖中摸出了一颗珠子,随手递给总管。

  总管接过珠子,一眼便看出是珍稀之物,价值在千金之上。但他不露声色地
随手将珠子藏人怀中,小声道:「道长还有什么吩咐?」

  「总管请去传七名内眷来此伺候王爷。」

  「传来干什么?」总管诧异道。

  「供王爷侍寝之用嘛!」

  「侍寝?哪里要如许之多?」王府总管更加惊诧了。「王爷一人,哪能享用
十女?」

  「原来不能。但服食了老夫的仙丹,王爷就能了。」

  「这个──只怕有些言过其实吧?」

         第一章帝王金丹劫(二)徽王驭七女

  梁高辅不屑道:「我可以留在外面,纵观可以在这里观战,如果老道确实言
过其实的话,总管尽可叫人将老道砍了!」

  王府总管连忙道:「不敢不敢,王爷都信任您,我哪敢怀疑呢,只是有些诧
异而已罢了,老道不要见怪,请厅房用茶。」

  其实总管还是不放心,通过厅房用茶稳住老道,就是老道所言非虚,万一王
爷有个需要,也好老道在可以帮忙啊!

  王爷卧室内已经是大战连天了。

  首先宠幸的当然是徽王最喜欢的小妾莲儿了。

  「莲儿,你平时老是说本王不能满足你,今天第一个就惩罚你了!」

  小美女丝毫不把这当惩罚,乖乖的趴在床上翘起了圆白的美臀,等待着徽王
的宠幸。

  徽王让两个妓女抓住她的双手,确定她不能动弹,并让胖妓女亲吻她的奶子、
瘦妓女和她接吻后。

  徽王拍了拍莲儿两片柔软的翘臀,惹得她和瘦妓女相接的小嘴「嗯」「嗯」
的腻叫,肥美臀部上上下两个肉洞微微的张合着,那个一片乌黑森林中隐藏的蜜
穴更滴出了淫液。热烈的召唤着徽王的侵犯。

  「小宝宝,你好淫荡啊,已经这么湿了。」徽王左手在她小穴上抚摸着,右
手已经将两个指头深入莲儿的蜜穴中。

  「嗯……嗯……嗯……」可怜的美少女在摆脱瘦妓女的小嘴后,颤声叫道「
主子……好胀……胀……难受……」

  徽王不理会她,专心的揉搓着她的乳房,再加入一个手指抽插着莲儿的蜜穴。

  「啊……胀……好满……装……装不……下了……」莲儿的雪臀左右摇摆。
胖妓女把她的屁股抓住,才制止了她的乱动。

  莲儿开始不停的套动着徽王的手指,这已经给她强烈的快感。徽王一直有处
女情节,所以对那些内眷并不放在心上,所以即使莲儿来府三年了,小穴还是紧
紧的,使徽王快活得紧。

  看见莲儿已经不再那么难受后,才抱起了心爱的莲儿,把她压在下面努力的
开垦着。

  「啊……啊……主子……莲儿好美……好舒服……我还……要你快……一点
……重一点……主子……哎呀……好美呀……」

  莲儿被徽王操得浑身舒服,情不自禁的叫着,「哟……王爷……好哥哥…
…你别……别……再弄……妹妹了……好胀……啊……啊……」

  心血激奋的徽王把莲儿的大腿合陇,双手抱着她的美臀从小小的缝隙中狠狠
的插进她温暖的小穴,一杆直入下,轻而易举的顶上了一团软软的东西,爽得俩
人都沉哼了一声,酥爽之下连连撞击着她的花心。

  这个猛招使平时的温柔美少女顿时不顾一切的身子向上凑,并不断的胡说八
道的:「哎呀!……主子……这种姿势……插死莲儿了……哼……顶上来……哦
喔……哦喔……好爽……好美……我快忍不……住了……啊……泄了……泄了
……主子……别再……顶了……啊……」一团湿湿的淫精打在徽王的大肉棒上,
阴道也不断的收缩着、挤压着他的阳具。

  莲儿可是徽王最心疼的一个,虽然在妻妾中排行很后,但王府没有一个人敢
惹她。

  徽王温柔的亲吻了因泄精而全身粉红的莲儿后,提着硬硬的阳具从她身上爬
了起来,一举插在早已忍受不住的三夫人兰儿体内,满胀火热的充实感让她受用
的哼了一声。

  兰儿是徽王妻妾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半年前才进王府,可是至今才被徽王宠
幸不到10次,所以还象处女一样,这无疑激起了徽王的性趣。

  蜜穴突然被猛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硬的肉棒,顿时兰儿一下子被插得扭动着
头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徽王不等她有反应的时间,把肉棒抽出一些,又再猛地一下全部插进了她两
腿间的深处,徽王立时就感觉莲儿的蜜穴水汪汪的,很容易就顶进去了。

  「兰儿,我们换个姿势玩玩,你上来」,徽王自己躺下,兰儿立即迫不及待
地垮了上去,泛滥成灾的蜜穴自觉地找到了肉棒,套了进去。

  徽王直捅上去,直到肉棒的根部紧紧抵在她那两瓣被粗大肉棒撑开着的肉唇
上。

  「啊……!」兰儿被这一下插得的嘴里失声长长地颤抖着叫了起来。

  然后徽王开始在下面用粗硬的肉棒,一次次向上插进她温热湿润的腿间蜜穴。

  随着下面两腿间一次次那根肉棒的冲撞插入,胸前两只柔软的乳房,也随之
一上一下的跳动,随着粗大肉棒在她两腿间肉穴里抽动的节奏,发出了一声声颤
抖尖叫声。

  徽王看着她如丝的眼睛微启的红唇,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她胸口一只在上下
跳动的乳房,只觉得一手满满的温软,那涨满我手掌的肉似乎被握得要从指缝里
挤出来一般,顿时心中一荡,于是搓揉起这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来。

  另一只手在她后面抓住了她丰腴的臀拉动着,把她两腿间嫩嫩的肌肤牵扯得
动起来,使肉棒抽动的时候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

  疯狂般的兰儿全身扭动着,嘴里不停的喊叫着不知哪国的语言,徽王这时感
觉到她下面那柔软湿润包裹着肉棒的小穴猛然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嘴里「啊…
……!」地一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颤抖着的呻吟,胸前两只乳房挺了起来。

  猛然,兰儿肉穴剧烈地抽搐了六、七下后,她那绷紧向后仰去的上半身一下
瘫软下来,然后趴在了徽王身上,说了一句话就昏死过去,「王爷,你……真
……厉害……」

  后面的一排妻妾都想紧接着上马,可是徽王却选择了那个胖妓女,因为他发
现胖妓女的肉穴很小,而且如莲儿般鲜嫩,证明她性色时日不多。

  王府总管在王爷卧室和老道的厅房之间不停的来回,他已经很多年没见到王
爷如此厉害了,应该说王爷就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过。所以他对老道敬佩有加,不
停地称赞老道,当然是有目的的,那就是他也想讨要一颗仙丹了。

  老道没有让他失望,他拿到老道的仙丹后,再根据老道说的时间推算,立时
小时在王府的后花园,那里有他相碰又不敢碰的人物,那就是王妃,一个王爷已
经10年没有碰过的女人,一个总管心目中的女神。

  室内传出徽王得意已极的大叫:「哈哈哈哈!本王服了那道长的仙药,真比
十年前还胜十倍!」那个声音几乎整个王府都能听见。

  王妃轻蔑地看着眼前的总管,「哟,王爷正快活得紧!」

  已经吃下仙丹的总管有些不可自已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妃。

  王妃竟然有些害羞,这个男人一直是她的梦,她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她,他
是不会来王府当总管的,但是他们没有一次关系,不是害怕,而是彼此都没有放
开那分心理的障碍!

  「晴儿,10年前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你可以了吗?不怕那个老鬼了?」

  「哪怕只有今天一次,然后就下十八层地狱,我也愿意!」

  既然说得这么白了,有情人还需要什么吗!

  王妃直接脱下了华丽的衣服,含情脉脉地躺在床上,四十岁的韵味立时挑起
总管本来已经沸腾的欲火!

  总管用手指玩弄晴儿的肉穴,以及吸允她的成熟丰满乳房。脸上涂脂抹粉的
晴儿,闭上眼睛张开嘴把总管的肉棒含在嘴理开始吸允。

  总管插在肉洞里的二根手指开始滑润,晴儿有了性感,被他玩弄的丰满乳房,
也使乳头勃起。

  「唔……」晴儿在喉咙深处发出哼声。

  总管让雪梅趴在沙发上,和10年前仅有的那次一样,从屁股后面插下去。
丰满成熟的肉体,肉洞里已经充满蜜汁,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淫靡的声音。插入
时深深的把肉棒吸入,抽出去时粘膜缠住肉棒,腔壁缩紧好像不肯放松的样子,
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在蠕动。

  「夹紧它了!」,晴儿的声音带着媚意,夹紧深深插入在肉洞里的肉棒。

  「哦……好……紧……」,总管感到一阵麻痹感,在自己的下体用力。

  总管的肉棒猛烈刺入淫穴里,拼命抽插,他不顾一切的插入到根部,晴儿一
面发出尖锐的叫声,一面扭动屁股总管就从这个香艶美女的身上感到极大魅力。

  「不要…不要了……我已经泄了……呜……我已经够……泄的快要死了…
…够了……啊……不要……不要了…我死了!」

  晴儿突然有些想哭,「哥哥,十年了,已经十年了,……喔……对……就是
这样……天啊……这种感觉……太棒了……」

  总管没有一句话,只是用力往前顶,将肉棒全根插入了晴儿的小穴。

  「啊……啊……哎呦……真美死了……我的心肝宝贝……你的大肉棒……真
粗……真长……真硬……真热……呀……都顶到我……去了……啊……」

  总管顶送了百数下,王妃晴儿的穴肉包覆着他整根肉棒,不停的抽送也带出
阵阵的淫液,使的他们的交合处滑溜无比,强烈的快感几乎使他窒息。

  他再也忍不住了,将肉棒拔出之后,再用力送入,这时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
酥痒,一阵酸麻,「啊……晴儿……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好美
……射了……」,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晴儿的肉穴深处去了。

  晴儿这时也忍不住,高声的叫出来:「喔……晴儿……也不……行了……我
泄了……泄了……」,晴儿娇躯一阵痉挛,连声娇喘,淫液一泄如注。

  两人精疲力尽的倒在一起,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喘着。

  「晴儿,以后不会再让你难过了,只要我能让人满足王爷,我想王爷就不会
太干涉我们的事,当然必须隐秘才行。我要过去了,否则有人怀疑的!」

  当总管回到厅房时,梁高辅不怀好意地对他笑了笑,「总管也是老当益壮啊!」

  被人说道心事,总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厅房站着。

  梁高辅道:「总管何必呆着?没有一二个时辰,王爷不会消停的。咱二人何
不对奕一局?」

  王府总管无言地走到几前,盘膝坐下。对里面那似乎要将屋顶震翻的狂呼乱
叫听而不闻。与梁高辅对奕起来。

  一个时辰后,室门大开,徽王穿带整齐,踱了出来。大声说道:「妙!本王
此生,从未如此尽兴过!总管!」

  「王爷有何吩咐?」。

  「设宴风月阁。本王要与道长细细论道!」

  王府总管弯腰退下,出去安排。

  徽王伸手挽起梁高辅的衣袖,将他引到风月阁,一路上指点王府内的风光,
极为自得。

  风月阁内,二人分宾主坐下,三杯过后,徽王拍了一下手。

  「王爷有何吩咐?」王府总管进来问道。

  「去将本王的汉玉狮子取来。」

  少时,王府总管带着一名太监,托了一个玉盘走了进来。玉盘内放着一只做
工粗糙的玉狮子。

  「无以为谢,」徽王道:「请道长收了这汉玉狮子。」

  梁高辅是何等人物?他一眼就看出这哪里是什么汉玉狮子?遍街玩店都有卖
的,不过二三十两银子一只罢了。但他不动声色,道:「多谢王爷。」

  二人复又饮酒。梁高辅笑道:「看着王爷如此高兴,老道替另一个人好生难
过。」

  徽王一怔,道:「谁?」

  「当今皇上。」

  徽王一听,顿时大笑出声:「道长好有一忧!那三千佳丽,八百宠美,靠了
皇上一人,又哪能让其遍承雨露?」

  「王爷所言极是。所以,老朽倒有些担忧。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今日有此仙丹,皇上反倒不能享用。万一传到皇上耳中,岂不是要惹动圣怒?」

  徽王道:「此言有理。本王世受皇恩,岂能忘了圣忧?这样吧,本王修书一
封。着人送与恭诚伯陶国师,托他将道长推荐与皇上,让圣上也得享人伦之乐。」

  梁高辅谢道:「老道得蒙圣恩之日,断不会忘记了王爷大恩。」

  徽王趁机勒索道:「有本王推荐,道长飞黄增达,指日可待。道长如何感谢
本王?」

  梁高辅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道:「王爷稀罕的不就是这个么?」

  徽王一看大喜。他知道那玉瓶内装的就是他刚才试过的那种春药。他伸手一
抄,已经拿过玉瓶,把手赏玩不已。他却不知,他日后为了这瓶春药,竟死在梁
高辅手里。

  不过如此人渣,不堪多耗笔墨,略过了罢。

         第一章帝王金丹劫(三)陶仲文试药

  嘉靖皇帝这年已是五十出头,常年坐诵经偈。他相貌清癯,很有几分仙风道
骨的气度。

  特别是他身穿便袍,头戴道土所戴的香叶冠,盘膝坐在法坛前练气或击磬诵
经时,不相干的人见了,谁也想不到他就是当今皇上。

  明代的冠服制度,皇帝与皇太子的冠式,应当是用乌纱折上巾。这是从唐代
流传下来的翼善冠。但世宗崇尚道教,偏生不戴传统式的翼善冠。他一反冠服制
式,独独要戴正一教道士所戴的香叶冠。

  有一年,世宗令人制了几顶沉水香味冠,赐与他最亲信的几个阁臣:陶仲文、
夏言、严嵩等人。

  陶仲文是一个正一教道人。他是朝中可以随意出入内宫的唯一之人。他被世
宗授为神霄保国宣教高士、忠孝秉一真人,御封统领天下道教事务,还亚授少保
礼部尚书、少傅等职,后来更进爵恭庆伯,食一品俸。他半官半道,权倾朝野。

  夏言是当时的武英大殿大学士,即宰相。

  严嵩尚未红极,官拜利部尚书。

  夏言接到御赐香叶冠后,对使臣道:「此冠乃方外人冠式,非人臣法服,臣
不敢受。」

  他将香叶冠退还,仍戴大学士的冠式出入朝禁。

  严嵩却不同,他整日将香叶冠戴在头上,并用轻纱笼住,以示郑重。

  世宗皇帝听后,心中极为不悦,便令人去宣陶仲文。

  他坐在法坛前,闭目静坐,等着陶仲文进宫。表面看去,他定力很高,听了
夏言那等顶撞,竟若无其事,其实,他那抿得紧紧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袖袍,都
说明他心中恨那夏言,竟敢如此傲慢!

  陶仲文尚未进宫,殿外面忽然人声沸腾。

  其时正值上午。世宗一睁开眼,就觉得不对:窗外怎地天昏地暗?

  他走到殿前,尚未出声发问,一个太监直趋上前,惊慌失措地叫道:「万岁
爷快别出去,外面天上……骤现……天狗吞日,真正……不得了……了!」

  正在此时,陶仲文匆匆赶来,他漫声道:「大臣谩君,无象告儆。陛下莫慌,
老臣护驾来也!」

  陶仲文飘至殿前,令人取来木剑,右手执剑指着胆敢吞食太阳的「天狗」,
左手捏着剑诀,站在便殿的石阶上面,口中念念有词。作法片刻,那「天狗」就
慢慢逃去了,将夺去的太阳逐渐吐出,天空慢慢复明。陶仲文大声念了一句咒语,
手中木剑忽然向天狗一剑刺去,只见白光一闪,剑尖发出一声尖啸──天狗逃遁,
太阳复出,便殿前又是一片阳光照耀。

  世宗皇帝脸上现出了笑容。

  下午,值房传了一道圣旨:「大圣谩君,以致天象告儆。夏言谩上无礼,着
即革职,所有武英殿大学士遗缺,令严嵩社授。」

  自此,严嵩才得以登上相位。严嵩以一篇《庆云赋》得蒙圣宠,但如若没有
陶仲文内应,又哪能那么快扳倒夏言?由此可见世宗皇帝是何等崇尚道教。

  我进宫这一天,世宗皇帝正在庄贵妃宫中歇息。他斜靠软榻之上,垂目聆听
庄贵妃才谱的几律宫词。内监进来,走近世宗,轻声道:「启奏万岁,陶国师晋
见。」

  世宗睁开双眼,望着庄妃道:「爱卿回避,稍停再歌如何?」

  「遵旨!」庄妃起身,避入帷幕后面。

  陶仲文身材高大,鹤发童颜,看样子大约六十多岁,两道又长又密的雪白大
刀眉下,双目含笑。他走进便殿,对者世宗一揖为礼,口中道:「老臣叩见陛下。」
口中说叩见,却没有叩下去。

  世宗不以为然,笑道:「先生来了,看座。」

  陶仲文在左道坐下道:「恭驾圣上,老臣带来徽王书信,内中提及一事,圣
上看了定会大喜。」说着,呈上书信。

  世宗阅信,才至一半,便失声问道:「天下竟有如何仙药?先生亦信么?」

  「老臣自然是相信的。不信,臣又怎敢将此信奉呈圣上?」

  世宗阅毕,道:「那梁高辅是什么人?」

  「启奏皇上,梁高辅乃是南阳方土。表面上,他是清心观主,实际上是个武
林大豪,手下有数百门人,武林人称清心派。梁高辅自幼习得婴儿姹女奇术,要
炮制信中所说的仙丹那是易如反掌了。」

  「梁高辅现在何处?」

  「启奏皇上,老臣猜想圣上可能对此感到有兴趣,便已自作主张,将梁高辅
约进了京中。这梁高辅此时就在窗外候召。」

  世宗笑道:「难得先生思考周密。来人,宣梁高辅。」

  不多时,梁高辅便已跪在了便殿上的皇帝面前了:「南阳方士草民梁高辅叩
见皇上。颂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世宗坐在榻上,极感兴趣地打量梁高辅道:「平身,赐座。」梁高铺起身,
坐于右首。

  世宗道:「徽王来信,奏荐道长身怀奇术。道长不仿细细道来。」

  梁高辅道:「启奏圣上,徽王所讲可是雨露嫔妃之事?如是此事,草民倒真
的不敢在圣上面前藏私了。」

  世宗点头道:「道长与朕既也意会,不妨就将药献上来吧。」

  梁高辅起身,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奉与陶仲文道:「此药瓶中,盛药一十
二丸。真人不仿将药找人试上一丸,再奉献皇上享用。」

  陶仲文接过药瓶道:「依例正当如此。陛下如若恩准,老臣这就出去试药了。」

  世宗皇帝点点头。

  陶仲文退后两步,转身出宫而去。

  陶仲文乃出道之人,当然不会轻易破戒了,所以找了保卫皇宫的御林军副统
领夏泾源,此人武功高强,从不受人恩惠,但一旦接纳别人的恩惠将视为自己,
可以为那人出生入死。陶仲文为了自己的地位稳固,当然要笼络一些拥有军权的
将领。

  对于夏泾源这样的人物,当然不是随便找一些下三流的烟花女子可以充数的,
为此陶仲文特异找来那些因犯错误别贬的宫女,这些女子都是当等姿色,而且都
是处女,年龄都在十六到二十六岁之间,这哪是夏泾源平时能吃的上的腥。

  陶仲文以修道为由将三个宫女领出,直接带到御林军副统领夏泾源的在宫门
守卫处的房间。

  陶仲文道:「夏将军,此乃皇帝御赐仙丹,请你服下,」然后凑道夏泾源耳
边轻声道,「我可是特异给将军挑了三个黄花闺女啊,希望将军不要嫌弃哦!」

  夏泾源一看那些女子的服侍,就知道是宫女,「国师,她们都是宫女,这可
是死罪啊!」

  「夏将军尽管放心,老道为你担保!」

  夏泾源体内的仙丹已经发作了,同时看到这三个貌美如花的宫女,早就有些
按奈不住了,「那谢谢国师,以后只要国师吩咐,夏某决不推迟。」

  「将军客气了,由于需要向皇上汇报仙丹结果,所以我可是要观战的哦,将
军尽可当老道不存在,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宫女知道自己永远是被人宰割的对象,何况现在还是被贬的宫女呢,说
不定被夏将军宠幸后还有一个好些的结果也未可知,所以都接受了目前的情况。

  夏泾源乃一武将,当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了,「都自己把衣服脱了,」指着
左边的那个宫女,「你先来!」

  夏泾源蹭著、舔著她的脖子,一条大舌头扫过她的嘴唇和牙齿伸进了她的嘴
巴里,宫女无法摇动脑袋躲开那条舌头,只能拼命的抵抗。

  舔了舔嘴唇,夏泾源挑著眉毛,满脸不在乎的摸著她的身体,他空闲的右手
先是揉了一会她的乳房,接著又向下揉起了她结实的大腿和小屁股,得意洋洋的
道:「这个屁股果然粘手啊,可惜就是小了些。」

  夏泾源的身体也渐渐的更热了,他不断的揉搓著宫女青涩的、内中还有著一
点硬核的水蜜桃一样的娇美乳房。

  宫女突然有些害怕,哭了出来道:「我不要你了,你放开我吧!」挣扎却是
那样的无力,莫名的舒服已经开始掩盖那些恐惧与害怕,两点小指头大小的粉红
色乳头已经被捏得饱涨了起来。

  见那小东西硬了起来,夏泾源嘿嘿的邪笑著,然后他卖力的舔了起来,舔得
宫女的乳头都有些痛。她敏感的身体在夏泾源的刺激下颤抖著,口中呻吟似的骂
著:「快停止,啊……!」那粉脸儿涨红得都到脖子了,身体的抵抗力更是越来
越弱。

  敏感身体产生的怪异反映,让她感觉得到下体正分泌著陌生的汁液,「怎么
会这样?」

  这时夏泾源却见隙把右手伸入了稀疏的草从中。

  夏泾源分开宫女的双腿,用手得意的揉弄著宫女小穴的花瓣,娇嫩的粉色花
瓣在他有些粗鲁的刺激下更加湿润起来。

  宫女的身体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结实可爱的小腹也在
不停的起伏著。

  夏泾源对少女蜜洞口的环境很满意了,同时肉棒涨得夏泾源有些受不了了,
他分开女孩那两条粉嫩的长腿。他先用一只手分开那紧成一条缝的花瓣,然后扶
著肉棒在上面磨了两下,感受著那湿润、温暖的嫩肉,就顶在那里固定好,敏感
少女的雪白大腿和臀肉在刺激下抖动个不停。

  夏泾源又挪动了一下屁股摆好姿势,他那肉棒的尖端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一层
薄薄的肉翼。他抓著少女的大腿,又用右手抚摸了几下少女的屁股道:「放松,
要进去了。」

  夏泾源一挺腰就刺破了阻碍,肉棒的尖端就像是剪彩揭幕一样挺入了少女的
那紧热的蜜腔,湿滑的肉壁炙热的拥抱著他的肉棒,并且紧紧的挤住它,这让它
难以移动。

  「紧得有些痛啊!」很久没有处女的感觉了,夏泾源爽得皱著眉,如果不是
那嫩肉紧箍的微痛,他差点就爽得射出去了。

  「里面好热,真紧真爽啊!」艰难的前后移动著,夏泾源爽得撇著嘴角,脸
也因为肉棒被温暖嫩肉包裹而舒爽得扭曲了。

  渐渐的宫女被大肉棒插得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夏泾源的插动也没有那么困
难了。他半伏在宫女的身上,缓慢的起伏著腰,两只色爪则享受的揉捏起她的乳
房和屁股。

  在仙丹的作用下,夏泾源感到快感连连,但射精的感觉却离去了,这时候仙
丹才真正发生作用。

  在抽插顺利以后,夏泾源已经没有耐心等待了,以他在战场上拼杀的速度迅
速地抽插着宫女的肉穴。刚刚被开苞的宫女哪能经受他这般的抽插,很快宫女就
迷失在无穷尽的呻吟中,这让其他两个宫女既羡慕又嫉妒,她们已经不自觉地在
自己的裸体上抚摸起来,一只手也开始伸向那处女的圣地。

  就是傍边的陶仲文,虽然老道定力不俗,在这无边的春色下也是呼吸开始混
乱,但今天他是有皇务在身,只能忍受了。

  「嗯……嗯………哟……哼……嗯……唔……」,这些是宫女唯一能发出的
一些断续的呻吟。

  突然,宫女「啊……!」的大叫一声,夏泾源就感到一股暖流打在肉棒的尖
端上,同时宫女昏死在床上,但小腹还在急促的起伏着。

  宫女的阴精喷射,更加刺激了夏泾源的性欲,他迅速转移阵地,按到旁边的
另一个宫女,立时就分开双腿,用指头分开肉穴的双唇,就将肉棒前端顶在洞口
了。

  随着夏泾源猛然的顶入,「啊啊啊……」宫女大加了起来,但由于自慰的润
滑,夏泾源的肉棒已经是尽根而入了,他已经没有象对第一个宫女那样的柔情了,
顶入后就是迅速的抽插,小穴的包裹让他感到十分的刺激与爽快!

  他只用了第一个宫女一半的时间就解决了第二个宫女,第三个宫女时间更短,
而夏泾源还没有满足,只能把当时能找到的那些军妓充数。

  这当然已经给陶仲文充分的答案了,他也欣赏得差不多了,就回去交差。

         第一章帝王金丹劫(四)世宗李代桃僵

  世宗道:「道长这仙丹,不知用了些什么药材?」

  梁高辅道:「启奏万岁,草民这仙丹如是采用寻常药材,那就难免落入下乘
了。」

  「用的是什么呢?」世宗极感兴趣。「名贵灵药?天材地宝?」

  「启奏皇上,草民这仙丹主料并非这些。」

  「究竟是什么?」世宗有些不耐。

  梁高辅起身道:「万岁要草民说出,求万岁免除草民所言非礼之罪。」

  「但讲不妨。」

  「是。启奏圣上,这仙丹的主药,用的是七七四十九名童女第一次天癸之物。」

  世宗一听顿时双目圆睁,惊异地道:「这──这话从何讲起?」

  梁高辅道:「草民的先师是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医家、大方家。他常
道:' 人之一体,兼有正邪。邪者病也。正者,抗病之元阳也。' 普天之下,甚
么千年灵芝,百年熟茸,真能起白骨而再生么?如若人之体内,真元丝毫不存,
这天直其实是没有任何天材地宝能无中生有地生出续命真元的。草民的先师,数
十年之力才想出以别人之真元补自己之真元的妙法。这童女第一次天癸之物,正
巧含有不可估量的大量真元。《素问。上古天真论》上说:' 女子……二七而天
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二八肾气盛,天癸至,精气溢泄。' 道
家取童女第一次天癸之物,夜露吸阴,日晒吸阳。一者让其提纯出污。二者再吸
大地之灵气。直至万物中和,方才辅以臣辅之药,练出这极不易求的仙丹。」

  世宗皇帝听得目瞪口呆,只怕封疆大臣的建议,尚不及这番话更能令他惊异
了。过了半晌,他才问道:「真是妙不可言。那么,这仙丹毫无不洁之处了?」

  梁高辅放低声音道:「依草民之见,童女之第一次天癸,本身就不应算作秽
物,而应当作圣灵之物。万岁爷请想一想,天下有什么比处女更令人唾诞的么?」

  世宗皇帝笑了,几乎是看不见地点了点头。他将梁高辅视作知己,已存封赏
之心。

  陶仲文回来了,他奏道:「启奏陛下,老臣找了一位大内侍卫试药,果然是
猛如狮虎,锐不可挡。」

  世宗道:「朕放心了。道长不妨将服食之法道来。」

  「经天水吞入腹中,片刻便见奇效。」

  世宗取药在手,走向帷幕后面,对坐在帷幕后面回避的庄贵妃道:「爱卿无
事,何不与联一起试试?」

  「谢万岁恩宠!」

  世宗挽着庄妃,向内寝走去。两名宫女跟在后面,入内侍候。

  两个老道士坐在便殿上,相对默默无言。直到两名宫女的背影消失后,陶仲
文才直视梁高辅,双唇微动,用传音入密功夫说道:「道兄,看来你很快要蒙圣
上恩宠了。」

  梁高辅也以传音入密功夫答道:「老道如能得蒙圣宠,光大清心派,自然忘
不了陶掌门的恩典。御封陶掌门统领天下道教事务,老道又哪敢不遵?陶掌门今
后如有差谴,清心派唯令是从,决不食言。」

  「很好。道兄第二次向老夫如此许诺,老夫自然是信得过的。咱们身居大内,
只怕不便畅所欲言,不如静坐以待如何?」

  「正当如此。」

  一进内堂,仙丹药力得作用让他忍住想立即冲上去的冲动,发出命令:「喂!
还慢吞吞地干什么,快点脱下衣服呀!」

  庄贵妃哪里见过世宗如此猴急过,还想庄淑女调调情,现在当然是三下五除
二就将全身得衣服都脱光了,原来庄贵妃本来就是来受宠幸的,外套里面竟然什
么都没有,随着华丽外套掉到地上,雪白而丰满的肉体,立刻完全展露在世宗的
面前。

  世宗一反往日温柔的常态,立时就将庄贵妃放到在龙床上,上下其手,一只
开始揉捏着她的娇乳,一只就直接伸到庄贵妃的双腿之间。

  世宗竟然发现她下面居然湿漉漉的,原来庄贵妃刚才听到外面的谈话,知道
今天有享不尽的恩宠,肉穴就禁不住流水了,如果不是害怕自慰会让世宗知道,
她的小手差不多会整个儿插进去。

  世宗的刺激让庄贵妃开始呻吟起来,也许开始有些虚假的成分,但随着世宗
手指的插入,一切都变得很真实了。

  「皇上……嗯……你今天好强壮哦,」庄贵妃用小手套弄着世宗的肉棒,那
根比往常要大一号的肉棒,让庄贵妃爱不释手,屁股已经开始左右前后扭动,配
合世宗手指的抽插。

  世宗已经不愿意再等了,本来是想让庄贵妃肉穴出些水润滑一下,没想到已
经出了这么多,龙床都湿了一片了。

  世宗吩咐道:「美人,你跪在床上,让朕从后面来,怎么样?」

  庄贵妃立即遵命了,拱起娇嫩的屁股,世宗将双腿直接插入在庄贵妃的两腿
中间,两膝用力,庄贵妃的两腿就被大大地分开,世宗肉棒的前端已经顶在庄贵
妃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

  世宗便耸动下身猛力刺入,庄贵妃的身体被世宗顶的紧贴在龙床上,没有了
回旋的余地,她感到那粗大的肉棒每一下都如同要刺穿小穴一般。那龟头对花心
的频频触动使得她舒爽地闭上了眼睛,随着身体的摇晃在体验这挨插的美感。

  「爱妃……你的肉穴还这……这么紧呀?」

  「谢谢皇上赞赏啊,可能是今天皇上勇猛无比的原因吧!」

  世宗搂着庄贵妃的腰,肉棒加快了节奏,一边抽动着,一边伸手揉摸着妇人
的阴蒂,弄得庄贵妃呻吟连连,所以不停地扭动着屁股,结果幅度太大,将世宗
的肉棒弄出来了,当时庄贵妃吓得满脸发白,以为小命不保。还好,当时世宗没
有计较,而是马上反转庄贵妃的身体,立即压了上去。

  世宗轻摇臀部,将大肉棒顶端顶磨着庄贵妃的花心打转,在她从刚才的惊吓
中恢复肉穴放松后,猛然将肉棒尽根插入,世宗就清楚的感受到她肉穴在颤抖,
一股股蜜汁淫液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他粗壮的肉棒,好舒服。

  庄贵妃的手这时不由自主的搂住世宗的腰,轻轻的挺动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这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他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肉棒,她的淫液又一股一股的涌
了出来,没想到她的淫液今天如此之多,说不定会脱水!弄得他俩下半身都湿淋
淋的,湿滑的阳具增加了阴道的润滑度,世宗开始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龟头撞
击她的穴底,一时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声不断。

  强烈的抽插,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激情的抱住世宗,他伏在她乳房上
舔弄她乳珠的头,肉冠进出时不停的刮着她阴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她
忘情地将修长美腿抬起来缠上了世宗的腰部。

  她喘着气说:「皇上,你好厉害啊,我里面好痒,你快一点……」

  虽然世宗和庄贵妃同样也感受到那样的强烈的刺激,但却没有丝毫发射的迹
象,这当然是仙丹的作用。

  庄贵妃突然呻吟大叫:「皇上,不行了,不行了,搞我,用力啊…………戳
得我好舒服……快点,用力戳我……用力……」

  突然世宗感到庄贵妃缠在他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着,她的肉穴里面
一阵紧密的收缩,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喷出,浇在世宗肉棒的全身,庄贵妃高潮
了不断。

  世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这让庄贵妃的阴精喷射不断,突然双眼反白,就昏
死过去了,由于肉穴失去了吸力,当然让世宗觉得无味了。

  激奋中的世宗顾不了那么多,连忙命两个宫女脱了衣服,没有丝毫前戏,粗
大的肉棒就直接插入道处女的肉穴中。

  宫女只是吓得和痛得不敢出声,这让世宗索然无味,在将两个宫女搞得鲜血
淋漓后,将肉棒又重新插入仍然昏死的庄贵妃肉穴中,「你们还不去宣旨,宣宁
妃、丽妃、春妃等都来受宠!」

  静坐守候的两个老道就一名宫女匆匆走出,对站值的内监道:「圣旨:速宣
宁妃伺侯,并宣丽妃春妃一并入内伺候。」

  两个道主倏地睁开双目,看那宫女时,竟然鬓发零乱,衣裙不整,一只乳房
竟然大半露在外面。

  这宫女见两个道士定睛看她,红扑扑的脸蛋不禁更红,匆匆躲了进去。

  站值的内监将圣旨一制一制地传呼出去。

  陶仲文笑了笑,传音入密道:「圣上服了那药,真的猛如狮虎!庄妃一人不
饱胃口,匆忙中竟以宫女李代桃僵了么?」

  梁高辅含笑不语,点了点头。

  不久,宁贵妃到了。她匆匆进去,手一挥,将宫女阻在外面。

  宁妃刚进去,另一个宫女匆匆跑出来,向内监道:「圣上宣丽妃春妃速来伺
候!」

  内监又将圣旨传呼出去。

  陶仲文看这宫女,披头散发,满脸绯红,一银金钗尚挂在发上,匆匆转身之
际,金钗落在地上,这宫女也不知觉。

  不时,丽妃春妃相继进去。再不久,赵妃和司马妃也进去了。

  二个道人此时连眼皮也不动一下,似已入定一般。

  一个时辰之后,世宗皇帝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他见两个道人都在便殿,喜
道:「难得二位道长都在此服值。」他边说边坐下,又道:「妙妙妙!梁道长的
仙药,真是妙不可言!

  朕封道长为通妙散人!「两个道士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不同脸色:梁高辅脸
露尴尬之色,陶仲文目露讥讽之色。

  陶仲文大声道:「陛下好文采!这封赐也是妙不可言!」

  梁高辅起身,勉强讲道:「微臣梁高辅,谢主龙恩。」

  世宗笑道:「道长不必见疑。朕平日很少如此高兴的。朕封道长为通妙散人,
并无戏弄之意。朕的意思,不过是要留道长在宫中,为朕炼制这通妙之药。朕赐
你清心观御匾一幅,良田三千亩。另赐道长随伺宫中,食二品俸。道长可还满意
么?」

  梁高辅心中窃喜,但却装得异常庄重。封号上遗笑后世又有何妨?他要达到
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叩拜下去道:「微臣梁高辅,还有一个请求,望圣上恩准。」

  「散人不妨道来!」

  「微臣已先奏明皇上,这仙丹的主药,来自童女的第一次天癸之物。但选这
童女,却是大有讲究。癸这是天干的第十位,与之配位的地支,在童女的八字上,
必须不犯煞,这样的童女才能选用──」

  世宗打断梁高辅的话道:「挑选童女之事,散人自行处置好了,何必搅朕清
修?」

  梁高辅道:「可是,这京华之地,达官显贵甚多。盘根错节之处,牵缠甚为
微妙。之怕微臣办起事来,许多地方不甚方便。」

  世宗略一沉吟:「这样吧,除七品以上官家之童女,任你挑选好了」

  陶仲文道:「挑选童女时,托名选宫女,更为妥切一些。」

  梁高辅再叩下去,将头叩至地面。他怕脸上的得意之色被人看见。等他谢过
恩抬起头时,脸上已是一片肃然之色,犹如高僧得道时一般面相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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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帝王金丹劫(五)大闹玄极门

  半个月后,梁高辅带着十名大内侍卫,十名身着道袍的清心派弟子,照直闯
进了京城西区的玄极门。

  守门的四位玄极门人欲加阻拦问明来意,却被梁高辅以袖袍一振,尽行倒飞
出去,跌在地上。

  梁高辅冷笑道:「老夫来传圣旨,莫非还要在大门外等你们掌门人召见么?」

  其时天色尚早,街上很少行人。梁高辅带人闯进玄极门,便有四名身穿大内
服色的武士将门关上,并严加看守,分明是不准别人进出了。

  梁高辅带着十六名手下照直闯进玄极门的大堂,与闻报后匆忙赶来的玄极门
掌门人梁建成正好相遇。

  梁高辅双手一合一分,已将圣旨打开,大喝道:「圣旨到!玄极门梁掌门跪
下接旨!」

  玄极门在北方乃是一个势力极大的武林门派,门徒遍及关内外。

  梁建成号称天下第一快刀,武林排名在前十名之列。这武林门派,素来不喜
和朝廷来往,怕被武林同道不齿为投靠官府。

  如今梁道士要他接旨,梁建成顿时明白凶多吉少。他的双目中倏地闪过了一
丝杀意,但一闪即逝。一个武林大家,立世自有易、难之处,如若真的任性,和
朝廷反目,受到镇压,那倒是个麻烦。

  梁建成抱拳一拱道:「玄极门并不触犯王法,有何事要接旨?」

  「接旨便知!快跪下!」

  梁建成略一犹豫,到底还是考虑到玄极门上千人的生存,勉强跪了下去。

  梁高辅念道:「圣旨,钦定玄极门掌门人梁建成之女梁中梅,选为后宫宫女,
即刻进宫。钦此!」

  梁建成一听,顿时身于一弹,犹如怒箭一般射起,双手一错,发掌便向梁高
辅攻了过去。只听啪啪啪啪啪几声巨响过去,二人各自震退五步。

  梁高辅头上的道冠落在了地上,满头白发乱飞,口角沁出几滴鲜血,梁建成
袖饱破裂,一张脸变得其红如血,一口鲜血涌到了喉头,梁建成用口包住,硬是
不让这口血喷口而出。他暗运气息,待平静后,又将这口鲜血吞下肚去。

  一时,四目逗视,二人各自潜运气息。双方的部下都各自按刀握剑,只等令
下,便要向对方扑去。

  良久,二人同时大声喝叫:「梁建成,你敢违抗圣旨?」

  「梁高辅,你敢假传圣旨?」

  「梁建成,你凭什么说老夫假传圣旨?」

  「本朝惯例,每隔五年选一次宫女。去年选了宫女,今年哪会再选宫女?此
其一。其二,挑选宫女的事,向来是由地方官府办理,与你这臭道士何干?其三,
这宫女历来是在百姓商贾中挑选,从不沾惹武林人家,怕的是身怀武功,为祸皇
族。依此三条,在下敢断定你是假专圣旨!」

  梁高辅听后,反而平静下来,道:「梁掌门,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梁高辅知道必须杀掉梁建成的锐气,才能有后面的好戏上场,「夏将军,该你动
手了!」

  只见梁高辅带来的十名大内侍卫中一人忽然飘向梁建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已经被夏泾源点中了穴道。梁建成武功本来了得,但在大内第一高手夏泾源手下,
加上梁建成没有意识到这些侍卫中竟然有一个比梁高辅更厉害得高手,所以只是
一直防范梁高辅,最后就是被夏泾源一击即中。

  这下梁建成有些恼羞成怒,但除了大骂以外,也没有办法。

  梁高辅将佩剑架在梁建成脖子上,「你们赶快去将你们夫人和小姐传来,要
快哦,否则看到的将是你们门主的脑袋和一个没有脑袋的身躯了!还不快去,所
有男丁给我退下!」

  这个时候玄极门上下只能听命了,在梁高辅的得以和梁建成的无奈的等待中,
梁建成的女儿梁明姵和夫人都被带到。

  梁明姵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女,夏泾源看到这个美人眼睛都直了,这当然
是被梁高辅看在眼里,为了笼络这个京城第一高手,他只能放弃到嘴的美食了,
「夏将军,此女你只能过过瘾,却不能破身的,此乃皇帝需要之人,」其实他是
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梁建成在京城可是很厉害的角色,逼急了可不是好事。

  「梁高辅,你敢动我女儿,我一定将你等碎尸万断……畜生……

  败类……「,梁建成的叫骂之声不绝如耳,但他的骂声却伴随着女儿衣服的
一件一件退去。

  梁明姵平时哪受过这样的欺负,恐惧得连啼哭都忘记了,更不要说丝毫反抗,
任由夏泾源将她全身衣服脱光。

  夏泾源大嘴啃嗜着梁明姵得小嘴、脸蛋,一只手在她娇嫩的乳房上揉搓,而
另一只手直接就插入到她的双腿间,在大腿根部摩擦着。

  梁明姵现在才反应过来,「爹爹,娘,救救我啊,你们怎么看着坏人欺负女
儿啊!娘啊……救救我啊……」

  夏泾源的嘴巴已经含住了梁明姵的一只娇乳,两只手都放到了她的双腿间,
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右手的指关节弯曲,用拱起部位直接摩擦梁明姵处女小穴
的肉缝。

  恐惧害怕加上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梁明姵已经由刚才的抽泣变为轻轻的呻
吟了,处女的肉穴里已经由液体流出,这开始大大的刺激了夏泾源,裤内的肉棒
可是忍耐难受啊。

  梁高辅看到了这一切,「夏将军,你可以抓个丫鬟代替吗,摸着小姐,搞着
丫鬟,也不错吗!」

  夏泾源除了感激外,无以言表,连忙吩咐其他侍卫,「还不给我抓一个个来,
直接脱光了。」

  两名侍卫将一个赤裸裸的丫鬟按到在夏泾源体下,并将丫鬟的双腿大大分开。
夏泾源连衣服都懒得脱,掏出肉棒直接就插入甚至还很干涩的丫鬟的小穴。

  小丫鬟痛得真是死去活来,没有任何前戏的大肉把直接插入,哪是一个未经
人事的小姑娘能经受的了的,全身扭动。但在夏泾源强大身躯的压迫下,无能为
力。

  夏泾源一边抚摸、玩弄梁明姵的身体、娇乳、肉穴,一边用力抽插着体下的
丫鬟,把其他侍卫看的口水直流。

  梁高辅很懂人的心理,「还有那么多丫鬟呢,你们难道没有需要吗?」

  哪是没有需要,肉棒在他们裤子里都快称断了,但梁高辅没有发话,只能干
看着。梁高辅的话还没完,九个丫鬟就被按到在地,一时间大厅哭叫震天。

  梁建成夫哪见过眼前的一幕,在震惊中缓过神来,就大骂,「你们这些畜生,
不得好死啊,……」

  梁高辅轻蔑地看了看,发现梁建成的肉棒竟然耸立了起拉,干脆自己过去,
一把就撕碎了他的外裤和内裤,一根火红的肉棒就直指天空,「梁夫人,你都看
到了吧,我们来玩玩游戏,你赶快把梁建成的肉棒含进嘴里,否则夏将军有些动
作,我就不愿意阻止了!」

  梁夫人百般无奈,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丈夫,最后在梁高辅的注视下,将梁建
成火红的肉棒含在小嘴里。梁高辅马上抓住梁夫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提起按下,
这样梁建成的肉棒就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在这种奇怪的情境下,梁建成却有过从没见的快感,恐惧、刺激、淫谑,让
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喷射了,而且很多。由于梁高辅一直按着梁夫人的头,她只
能将丈夫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了。

  梁高辅发现发射后的梁建成似乎有话要说,「夏将军,梁掌门好像愿意配合
了,你看是不是可以解开……」

  夏泾源虽然听到了,但并没有马上起来,下体的抽送更加迅速,丫鬟已经昏
死过去,在口、手、肉棒并用的情况下,夏泾源「啊……

  「的一声长啸,将精液喷射入丫鬟的肉穴,然后才站起来,挺着还粘有处女
鲜血、精液的肉棒,解开了梁建成的哑穴!

  梁建成拿出了自己的秘密王牌,「你可认识陶仲文!」

  这下可把梁高辅给镇住了,他连忙向手下示意一挥手道:「你们退下,老夫
要与梁掌门单独说几句话。」

  梁建成明白他要摊牌了,也令门人退下,但却并没有道出他跟陶仲文的任何
关系。

  ……………

  梁高辅得意道:「梁掌门,咱们这是第几次交手?」

  「第一次。」

  「不对。是第二次。」

  梁建成假作沉思:「在下怎么不记得?」

  「三个月前,在天夜半子时。」梁高辅笑道:「好凶险,那次老夫差点丢了
性命!警报刚起,眨眼间便闪出百余人来。玄极门为何防得如此严密?防卫如此
严密,又防的是什么?」

  「那──那个蒙面人是你?」

  「正是老夫。」

  「好。梁高辅,你将真实来意讲明了吧!伪传圣旨一事,在下可以替你瞒过
去了。」

  梁高辅大笑道:「梁掌门又错了。你可知老夫是谁?」

  「臭道士不要装神弄鬼了,咱们以前在江湖上又不是没有见过面。「梁高辅
得意地笑了:「你知道老夫是清心观主,清心派掌门,但你知不知道老夫目前的
身分?」

  这次是梁建成笑了:「牛鼻子现在成了皇上的通妙散人,是不是?

  哈哈,皇上的鸡巴不妙,由散人替皇上弄通弄妙!通妙通妙,通的是如此下
作之妙!梁高辅,老子看你是越玩越不成器了!「这梁建成一介武林大豪,什么
事不知道?他如此嘲弄梁高辅,一是根本没将梁高辅放在眼中,另外更有一层深
意隐在其中。

  梁高辅勃然大怒:「梁掌门,你既知老夫是皇上的二品大员,知不知老夫如
今领有特权?老夫要选谁进宫,只须将钦赐黄照一填,便成了钦命圣旨!」

  梁建成双目望定梁当地道:「那么,散人是存心想捏死梁某人了?」

  「非也!老夫选你女儿进宫,不是成全了你梁家么?」

  梁建成怒道:「你明知老子最不耻的事情莫过于此,梁高辅,亮兵刃吧!」

  梁高辅又笑了:「既然梁掌门最怕的事情莫过于此,老夫倒可放你一马。」

  「你要什么交换?金子?要多少?」

  「老夫是缺金子用的人么?笑话!老夫要人。梁掌门既然不让令媛入宫,那
便将另一个人送出来吧!」

  「另一个人?谁?」

  「董阳歌!」

  梁建成目中闪过一丝骇异的神色,反问道:「董阳歌!」话一说完,脸上现
出了迷惘的神情。「董阳歌失踪三年,此事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道长怎地忽然找
到我玄极门来了?」

  「这是上天的指引。也就是说,这是天意。」

  「梁高辅,你老大一把年纪了,还象年轻时学道一般喜欢装神弄鬼。别绕圈
子了。」

  「好吧,老道讲个武林隐密给你听。七个月前。老道在天台山办完事情,取
道回南阳,路过大别山时,有一天偶然在一个名叫白马尖的山顶上,见到了一件
极大的武林隐密。」

  梁建成漫不经心地问:「甚么隐密?' 「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互换一块腰牌。」

  「那有什么稀奇?」梁建成打了一个呵欠。

  「这两个人中,有一个人说:' 这当作通讯凭证的腰牌半年一换,其实有些
麻烦。' 另一个人说:' 如非隔着天南地北,这腰牌便每月一换,也不麻烦。'
先前那人叹了口气道:' 是。秘密结盟大事,做得稳妥些也好。仁兄,小弟想拜
托仁兄在京城为小弟办件私事,仁兄可愿代劳?' 那人一听,忽然怒道:' 南剑
如此英雄,怎地用这等谋私之人出来办事?」

  那人言毕,便不打话,转身就掠下白马尖走了。

  梁建成垂了垂眼皮道:「这种事,武林中大约每天都有吧?」

  「这种事如若每天都有,武林中又要掀起血雨腥风了。梁掌门,你可知那怒
而下山的人是谁?」

  「是谁在下怎么知道?」

  「那人便是贵府管家梁仲琪!」

  梁建成大声道:「散人没有认错人?」

  梁道土不管,自顾说道:「那另一个人,却是南剑门的一个堂主。

  那是老夫当天将他制住,用酷刑逼问出来的。「梁建成双目中顿时露出了杀
气。

  「梁掌门想杀入么?此事老夫纵然没有对别人讲过,却也留了一手后着。老
夫如有不测,清心派自有高手应变。」

  梁建成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在下想杀人么?在下怎么不知道?」

  「梁掌门不想将事情弄僵,那是最好不过。」梁道士降低声音道:「南剑北
刀结盟多年,武林中却从无人知。南剑北刀一结盟,大约也就可以和神道教、霸
主宫、八大门派一争天下了。」

  「梁散人八十高龄,原来还想一争武林天下。在下倒是才知此事。「梁高辅
正色道:「老夫的武功,纵然可以打入武林前十名,但要一争武林天下,老夫却
还自知势与力皆有不足。所以,老夫要找到董阳歌,由此而查出神珠的下落──」

  梁建成忽然狂热地问:「神珠?可是武林传说的灵智神珠?」

  「掌门人何必明知故问?」

  「道长要找董阳歌查神珠?但在下倾玄极门之力找董阳歌,尚且毫无一点线
索。在下的儿子梁中舒,是当今武林青年剑客中声名最着的十位之一。他到江湖
中去找董阳歌,不但毫无一点线索,连他自己也失踪三个多月了。在下为了此事,
焦急得人也老了一大截。道长怎么反而找到我玄极门来了?」

  「梁掌门何必遮掩?老道这就要说到点子上来了。」

  「在下洗耳恭听。」

  「武林中人都知道,在年前,武昌龙门镖局总镖头董阳歌与他的两个拜弟押
送神珠,途经十二次阻杀,最后失陷在梅山八怪手中。」

  「笑话!梅山八怪八人齐上,能与董氏三雄打个平手,已是师娘保佑了。」

  「可是,如若梅山八怪的主子洞庭王一起上呢?」

  「董氏三雄只好失镖了。」

  「正是如此。老夫的一个弟子当时正在附近办事,听到打斗声,潜到附近偷
看,正巧看见洞庭王出手,而且是武功毒功一齐都使上了,洞庭王使毒药毒倒三
人后,将神珠抢走,却令梅山八怪将董氏三雄秘密埋掉。我那徒儿轻功跟不上洞
庭王,追了一阵不见踪影,便又折回原地,想看梅山八怪如何处置董阳歌三人。
他回到原地,却见梅山八怪全部死了。尸首摆了一地,而董阳歌三人却不见了踪
影。我这弟子在附近仔细地搜寻,什么也没看见。他只在一处山岩角下看见了一
个江湖记号:一炳长剑,刺在一轮太阳上。」

  「一柄长剑刺在一轮太阳上?」梁建成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老弟何必装糊涂?这是南剑的记号。南方的太阳北方的雪,这还不好破解
么?」

  梁建成叹道:「道长真是万能通妙。天下事你什么都清楚。」

  梁道士不管梁建成如何讥讽,自顾道:「老夫听完这个弟子的传报,立即就
将他杀了。」

  梁建成大惊:「这……又为什么?」

  「这等独家秘闻,老道既然知道了,又怎能让活口再活在世上,担心他随时
乱说!」

  「这倒是干大事的手段。」

  「半个月后,老夫赶到岳阳时,却听说洞庭王已于前一天死在他的总舵之内。
老夫怕中阴谋,当晚探岛,亲验洞庭王的死尸,发现是真的。然后,老夫又用半
个月时间,将洞庭湖查了个遍,也不见神珠的半点下落。」

  梁建成道:「武林传说是霸主宫制裁了洞庭王,道长怎不敢去山西阳泉霸主
宫找找?」

  梁道士笑道:「神珠若真落入了水麒麟之手,霸主宫的数百人又何必在江湖
中发疯似地搜寻董阳歌近一年之久?」

  「洞庭王所夺的神珠?不是已经落入霸主宫了么?霸主它又何必再找重阳歌。」

  「洞庭王夺得什么神珠?木匣内是一块石头!要查神珠,还得先找到董阳歌。」

  「这该不是水霸主的掩耳之计吧?」

  「因为搜寻不到董阳歌,水霸主一怒杀了好些人,那是假不了的。「「那更
是掩人耳目的绝妙手段了。」

  「但老夫却相信水麒麟是失望之人。所以,老夫查过洞庭湖后,便去岭南南
剑门密查。」

  「散人说到正点子上来了。」

  「正是。南剑范玉平杀了梅山八怪,掳走了董氏三雄。可是,老夫在岭南费
尽手段,也查不出半点名堂。老夫在岭南呆了半年之久。

  连范玉平一面都没见到。「「这范玉平到哪里去了?」

  「老夫抓了他的人拷问,说他出江湖找董阳歌去了。」

  「这事好生奇怪!」

  「正是。老道当时也这么想,如不是最近查了南剑北刀已经结盟,老道还不
会查到这里来。梁掌门,交人吧。」

  「在下没有董阳歌交给你。」

  「你是不肯交入的了?」

  「在下手中如有黄阳歌,三年了,还会弄不出神珠么?还会是这点武功?还
会让你的掌力拍裂袖袍?」

  梁道士叹了口气道:「那么,老道只好带令进宫了。」

  梁建成慢慢走到一张椅子坐下,轻声细语地道:「你这专为别人通鸡巴的下
流散人!你来带人看看!」

  梁高辅大怒:「你这狗才硬是自寻死路!」说着,慢慢抬起双掌。

  「且慢!」

  「你怕了?那就把董阳歌交出来。」

  「怕?」 梁建成在椅子上靠着,叉开了双腿道:「玄极门徒成千上万,遍
及关内关外,势力之大就连陶教主也要设法拉拢而不是动辄归咎。牛鼻子,你以
为老子怕了你?」

  一听陶仲文的名字,梁高辅抬起的手掌放了下来。他想了想道:「梁掌门自
命武林好汉,最不耻的事情便是和皇族官家有什么拉扯。

  莫非梁掌门口中唱英雄调,背地里又把陶少傅投靠?」

  梁建成道:「在天下人眼中,他是皇上亲信,但在下只识得他是神道教主。」

  梁道士小心道:「那你暗中也属于──」

  梁建成打断他的话:「你这牛鼻子只能粗通下流之妙。台盘上的事你就不懂
了。皇帝御封陶教主统领天下道教事务,但以陶教主的武功识见,岂止嘱目全真
教和正一教的教务?只怕天下武林皆在所图之中,所以,他与在下──」他忽然
打住话头,不说下去了。

  梁高辅后悔了:「这个……老道还该回去问问陶少傅再说。」

  「你去问吧。」梁建成知道他不会问的,但今日已出下风,不敢太硬,而且
今天他们除了真正欺负了丫鬟外,女儿还是处女身,夫人也只是为自己口交了一
番,心里还高兴梁高辅的帮助呢。

  梁建成站起身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香叶冠,亲手递给梁道士,说:「道长
在京中任职,难免有时感到势单力抓,有事不妨到玄极门来打个招呼。你那个弟
子真笨,怎不明白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不然还可多话些年。」

  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送给梁高辅:「这一万两银子,道长不妨拿去
分发给带来的手下。在下就不远送了。」

  梁高辅明白今天失败得很怪,而且他的目的是为了董阳歌,所以也就自认倒
霉,但笼络夏泾源和大内侍卫的收获还是有的,于是他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
老夫代他们谢过梁掌门了。」说着,便向大厅外走去。

  「且慢!」梁建成又道:「道长可知道武林中十大青年侠士失踪了九位这件
大事?」

  「这个……知道。」

  「在下猜测,此事只怕霸主宫所为。道长要查的董阳歌,只怕和这九位剑侠
失踪有关。

  道长何不将眼光盯住霸主宫的大门?」

  「好。老道告辞。」

          第二章荒淫霸主(一)霸主水麒麟

  「你去问吧。」梁建成知道他不会问的,但今日已出下风,不敢太硬,而且
今天他们除了真正欺负了丫鬟外,女儿还是处女身,夫人也只是为自己口交了一
番,心里还高兴梁高辅的帮助呢。

  梁建成站起身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香叶冠,亲手递给梁道士,说:「道长
在京中任职,难免有时感到势单力抓,有事不妨到玄极门来打个招呼。你那个弟
子真笨,怎不明白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不然还可多话些年。」

  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送给梁高辅:「这一万两银子,道长不妨拿去
分发给带来的手下。在下就不远送了。」

  梁高辅明白今天失败得很怪,而且他的目的是为了董阳歌,所以也就自认倒
霉,但笼络夏泾源和大内侍卫的收获还是有的,于是他呵呵一笑道:「好说好说,
老夫代他们谢过梁掌门了。」说着,便向大厅外走去。

  「且慢!」梁建成又道:「道长可知道武林中十大青年侠士失踪了九位这件
大事?」

  「这个……知道。」

  「在下猜测,此事只怕霸主宫所为。道长要查的董阳歌,只怕和这九位剑侠
失踪有关。

  道长何不将眼光盯住霸主宫的大门?」

  「好。老道告辞。」

  这十大青年剑侠都是各个武林门派的后起之秀,说不定在多少年后都是各个
门派的门主,但其中九人的失踪并没有引来很大的震动,这可能是各大门派害怕
丢脸的缘故吧!

  同时,有另外一种可能,有人想嫁祸于黑道霸主水麒麟。

  霸王塔,水麒麟的帐内,清晨起床了水麒麟开始早晨的功课了,分成两种,
一个是听取他样子水达的汇报,另一个当然是享受美女的服务了。

  麒麟宫专门为水麒麟配备了常用玉女三十名,每天清晨两位玉女为水麒麟服
务,三十名玉女每年更换一批。由于她们都修炼水麒麟为她们专门创立的玉女功,
所以常年都保持如处女一般。

  由于此时,水霸主的妹子,峨眉派掌门人一清师太跟他闹翻,老是找事质问
水麒麟。

  其实,她们兄妹一个充当白道霸主,一个充当黑道霸主,如果没有更大野心,
当是无比荣耀之事。但兄妹两互相不服,暗中较劲,可害苦了黑白武林。

  水麒麟健壮的身体仰躺在床上,两个赤裸的玉女,一个在给他按摩,揉捏着
他的肩膀和捶打着他的胸脯。

  另一个玉女埋头在水麒麟的胯间,用手扶着水麒麟巨无霸肉棒的根部,小嘴
就将大肉棒含进去了。

  虽然肉棒还是比较软的,但是已经将小嘴撑满,玉女用舌头在肉棒的龟头上
打着转,摆动着头,让小嘴的内壁摩擦肉棒的四周。

  水麒麟双手并用,一只手抚摸着给他按摩的玉女的肉穴,一只手揉捏着给她
口交的那个玉女的乳房。

  他是一个很会调情的男人,带着巨大戒指的指头在那个玉女的肉穴外面摩擦,
已经让她的小穴大汗淋漓了,一股股溪流开始汇成。

  由于他要提取水达的汇报,由于他要思考,所以两个玉女没有一个敢发出哪
怕一点点的声音。

  伺候在门外的水达,轻声道:「爷,你醒了?」

  水麒麟在帐内哼了一声,算是回答,隔了一会儿,水麒麟才问:「京城那边
有什么消息?」

  「回爷的话:昨晚正好到了一封密件。孩儿开拆之后,已送了一份给娘娘。
密报说,陶仲文为邀帝宠,将南阳方士梁高辅推荐给了世宗皇帝。依孩儿之见,
梁高辅的清心派可能不久就会成为神道教南阳分坛。」

  水霸主在帐内冷哼一声道:「这倒不足为虑。梁高辅除了配制春药,功夫也
高不到哪里去。但此事可与神珠有关么?」

  「密报上没有讲神珠的事。最近还是没有一点眉目。但密报上对梁高辅倒是
打听得很细。梁高辅用四十九位童女第一次天癸之物,炼制成春药,据说服用之
后,一次可御十女,百战不疲。」

  「哈哈哈哈!」水霸主在帐内大笑。「世宗皇帝倒是得其所哉了!

                 「

  「世宗皇帝一试之下,果然有效。世宗一喜,立即封梁高辅为通妙散人,留
在宫中专为他练制春药。」

  「好一个' 通妙散人' !」水麒麟又在帐内大笑起来。「几时老夫遇到梁妖
道,非要好好取笑他一通。这老狗通妙在如此下作之处,他如随受了这封号,在
武林中还有脸见人么?」

  「爷。这妖道自甘下流,早就为黑白两道所不齿了。」

  水麒麟还在感叹:「妙!真是妙不可言!都说当今皇上修仙误国,其实他心
中是明白的。他要在世一日,便享足一日人间春色!为一己之乐,天下可不在他
心中。陶仲文一共有多少封赐了?」

  「六个。」

  「他的神道教一共又有多少个分堂分坛?」

  「神道教在全国共有十二个分堂,七十二个分坛。」

  「哎!一个正一教道士,混到如此地步,也该知足了。他偏偏还忘不了武林
这块肥肉。传命下去,让京师的坐探加紧打探。」

  「是。爷,密报还说,一月之内,玄极门的梁建成与陶仲文密谋了二次。只
是谈些什么,一点也探不出来。爷,是不是启用──」

  「好了。这事就说到这里。其它还有什么?」

  水达明白霸主因为身边躺了女人,不让他提及具体机密。

  帐内,那个给水麒麟按摩的玉女已经淫水成灾了,水麒麟示意了一下,在口
交玉女的帮助下,那个按摩玉女径直跨到水麒麟身上,将已经硬棒的肉棒套入小
穴里,在淫水的润滑下,肉棒尽根而入,水麒麟还是忍不住「嗯!」了一声,这
一是本身就感到刺激,还一个就是示意玉女可以开动了,同时提醒外面的水达可
以继续汇报。

  水达便换了一个话题道:「爷,合肥桑家和六安飞刀门谢家在半月前火拚了
一场。合肥桑家丢了十一条命。原因是谢家的大少爷谢楠柱失踪一个多月了,怀
疑是桑家黑做了。桑家吃了亏后,派他家的大公子桑卓甫送来了对汉玉狮子,估
价七千金之数。」

  「叫孟恒看着料理吧。」

  「爷,这事也真怪。武林中六声最隆的十大青年剑客,除了这个桑卓甫,其
余九个都失踪了。也没有探报。孩儿估计,这个桑卓甫,说不定也有人在打他主
意了。所以,他昨天离开霸主宫后,孩儿派了人远远跟着。孩儿怕二爷怀疑是霸
主宫所为,又会找上门来查对。」

  「这事可与霸主宫没有牵连。她要来就来吧。」这个「二爷」指的是峨嵋派
的一清师太。

  「是。这事会不会是陶仲文做的? 」

  「不会吧?他搞这等小动作干啥?什么十大青年剑客?给你提鞋也不够格!」

  「爷说得太有理了。爷,玄极门的贡品一年不如一年了。去年的贡品,这时
还不见送来。爷看要不要人去催催?」

  「不必。」水麒麟没有多说一个字,因为玉女的动作已经开始接近疯狂,水
麒麟也开始准备吸取她阴精里面的精华,但这种吸取并不会对玉女很大伤害,只
是需要很好休息而已。

  在旁边玉女的帮助下,那个骑在水麒麟身上的玉女每次都将屁股最大抬起,
水麒麟整个肉棒都脱出来,然后猛然坐下,将整个肉棒吞没在肉穴里,伴随着淫
水的飞溅。

  也许是为了不浪费太多的时间,或者水麒麟感到时间到了,他猛然爬了起来,
将那个玉女抱起,让她抓住床沿,从她后面把坚挺的肉棒送进了水淋的肉穴。

  「啊……」玉女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当时没有汇报,也许是水麒麟有些激
动了,他并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

  水麒麟扶着玉女柔软的腰肢,冲刺的动作也开始猛烈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
强悍地攻入她肉穴的最深处。玉女也猛摇着俏臀,迎合着水麒麟次次的深入,一
丝丝秀发在空中飘荡,一声声娇媚的低吟声夹杂着沉重的鼻息声在空中慢慢溢开
来。

  被搞的玉女似乎有些脱力,高潮之中被水麒麟吸取阴精的精华,体力实在支
持不住,另一个玉女早有准备的搀扶住他,维持水麒麟的猛烈抽插。

  「哼!」的一声,水麒麟将没有完全吸收还剩余的一点点阴精连同自己的阳
精喷射到玉女的肉穴深处,帮忙的玉女连忙刺激性交玉女的天门穴,性交玉女马
上回复一点体力,运功开始吸收水麒麟的阳精。

  水麒麟喷射完,直接将肉棒抽出,没有性交的玉女马上开始甜食他的肉棒,
然后才用准备好的水为水麒麟清洗。

  水麒麟享受着玉女的清理服务,又开始吩咐水达汇报:「欲擒故纵,看看再
说。」

  「是。爷起床完毕了么?」

  水麒麟没有回答,只是打了一个呵欠道:「今天这台乐子是谁在安排?」

  「是黄河蛟在安排。」

  「将今天这台乐子安排在十八层。老夫明日闭关,今天就不下塔了。」

  「爷准备闭关多久?」

  「一个月。」水麒麟叹了一口气道:「这日子过的真无聊。倒是闭关,还能
逼逼老夫。」

  「爷如感到在宫中无聊,何不去江湖走走?」

  「走走?老夫一出霸主宫,无论怎么隐密,总有人立即飞鸽传书上峨眉,不
几日,她就找上来了。' 哥,妹子陪你散散心如何?' 」水麒麟学着峨眉派掌门
人一请师太的语气说,怒气也跟着来了。「陪老夫散心?说得好听!如非老夫只
有这一个妹子,早将她一掌毙了!」

  水达笑道:「爷,我们不作大恶,二爷就发作不出来。往次不是这样么?爷
看着二爷哭笑不得,满有趣哩!」

  「厌了!这一套,老夫早就厌了。」他大声说。「当今天下,只有玉凤门言
央,魔杀门天君上人,京师的陶道土,还配老夫作作恶,除此而外,谁又配老夫
作他的恶?」

  水达叹气道:「爷有这么高的功夫,找不到对手消遣,也真寂寞。

  「他替水麒麟穿上靴子道:」孩儿这就送爷上塔么?」

  水麒麟起身往外走去。「薇儿现在何处?」

  「潜龙兄弟放回来的信鸽说,小姐在黄山。」

  「玩够了。传她回来。」

  水麒麟登上霸王塔第十八层,黄河蛟已经伺候在楼口了。他瞌头道:「奴才
叩见霸主。」

  水麒麟走到楼台北面的一张大逍遥靠椅上坐下来,道:「老夫明日闭关,看
你今天为老夫找点什么乐子。」

  黄河蛟道:「为叫爷高兴,奴才为爷找来了一对舞妓。」

  「舞妓?霸主宫中什么舞妓没有?狗才,别扫兴了!」

  「爷,这对舞妓可与宫中的其他舞妓不同。这舞妓是一男一女。

  女的美得无法形容,男的却丑得无法形容。「「你这狗才!你不知老夫是双
目不入丑俗?」

  「爷,这男子丑是丑,却不俗,包管爷一看见他就想笑。」

          第二章荒淫霸主(二)棘妃与早餐

  「这天下有什么东西能使老夫一见就笑?」

  「爷。那是一个侏儒。」

  「侏儒有什么稀奇?」

  「这是一个侏儒中的侏儒。」

  「此话怎讲?」

  「爷,一般侏儒,总还有三尺左右高矮吧?这个侏儒,却只有一尺多一点,
状若婴童。」

  「该不会就是一个婴童所扮吧7」

  「奴才怎敢欺骗爷?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侏儒。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侏儒中的
侏儒,更奇的是,他还骑一匹侏儒马。」

  「侏儒马?」

  「爷,那是一匹只有二尺高三尺长的小种马。爷,这小侏儒骑小种马,却偏
使一根又长又沉的大枪,长达八尺!」

  水麒麟坐起身子道:「嘿!这倒有点趣了!你这狗才。给老夫住嘴!有趣的
事让你说完了,老夫一会儿还能有什么乐子?」

  「是。奴才可不可以先宣棘妃来伺候爷?」

  「宣上来吧。将滑窗打开。」他的话音一落,只听一片娇脆如黄莺初啼的声
音答道:「是。」在这楼台上侍候的十二名绝色美女眨眼间就将左右、正面的滑
窗尽数推开,推进了四角的抱墙内藏起来。顿时,楼台内响起了强劲的山风响声。

  水麒麟深吸一口气,来了精神。他走到窗前,望着霸王塔周围那犹如一片草
坪的红杉林,眼光又移向远处。远处,群山渺小,烟云浩浩。他望着那一片凄清
的山河景色,不禁自语道:「这是色……凄凉而壮烈,多象老夫的前半生……」

  十六年前,他正值青年时,他父亲和红发山庄六十二口人,一夜之间被姹女
阴魔约人杀尽。其后,他亡命江湖,受尽追杀,被千面人魔以灵猿毒掌打下太行
山深洞中,却巧服了龙脉灵乳,获得了绝世内力。后来地玩弄手段,等正邪双方
在五台山大战中高手尽死后,他忽出奇兵,抢走了霸主之位。

  五台山大战十六年后的水麒麟,已是四十多岁了。但他依旧与当年一般,毫
不见老。良久,他转过身来。宣上来一直站在他身后不敢惊动他的棘妃急忙跪下
道:「奴妃叩见霸主!」

  水麒麟扶起棘妃笑道:「棘妃棘妃,如此弱不禁风,哪有一点棘味?」

  棘妃怒道:「霸主喜欢这宫中的美女都象病西施一般柔怜。奴妃好不容易才
敖成这个样子,才得霸主几度顾眷?霸主莫非又怪奴妃没有本色了么?」

  水麒麟挽住棘妃的腰,走向逍遥靠椅,说道:「棘味犹存,棘味犹存。」

  「棘味存不存在霸主要试过才知道!」棘妃娇媚地向水麒麟撒娇,这个麒麟
宫出了霸主水麒麟和正宫娘娘许小薇以外,这个棘妃就是第三号人物了,这是因
为棘妃总是能得到水麒麟的宠爱。

  棘妃乃胡族女子,原名叫灵儿,因为肉穴里面长了一排细小的肉芽,如荆棘
一般排列得错落有致,为此她尽得霸主喜爱,特赐名棘妃,这当然也是她得到宠
爱得最大原因了。

  玉女只能供水麒麟吸取阴精,即使射出阳精,也没有很大得乐趣;正宫夫人
许小薇没有太多风情,但管理能力强,所以水麒麟钟爱的就是她们两个人,而且
她们有无言的默契,所以相安无事,其他妃子早就被许小薇压制住了。

  水麒麟一只手隔着纱衣在棘妃丰满的乳房上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她
的纱裙下面的两腿之间。麒麟宫(又称霸主宫)没人敢看水麒麟的淫秽动作,连
正宫许小薇在也不行,所以他可以在宫内任何时候淫谑。

  「小棘棘,那你还不上来,」整个霸主宫只有一个人敢称棘妃为小棘棘,水
麒麟也只称棘妃一个昵称,其他人都没有这个殊荣,连许小薇都没有。

  棘妃纱裙底下什么也没有,棘妃跨坐在水麒麟的双腿上,小手扶稳他的肉棒,
在肉穴口上摩擦几下后,慢慢将屁股下压,很快就将水麒麟的肉棒吞了进去。水
麒麟照样跟其他人说笑,其他人除了不看水麒麟这边外,一切如常,都在享受自
己的早餐。

  棘妃解开自己的纱衣,将丰满的乳房裸露出来,再将水麒麟的一双大手拉着
放在上面。然后她开始用力的摆动着屁股,抬起压下,摩擦套弄着水麒麟的肉棒。

  水麒麟当然也没有闲着,双手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搓着棘妃的乳房,或者两个
指头有力地夹棘妃的乳头,轻微的刺痛更能激起棘妃的性欲,小屁股的动作更加
剧烈了。

  水麒麟逍遥靠在垫着一张大如斗室的极品虎皮的椅子上,靠前的桌几上摆满
了早膳,棘妃的另外一个任务当然是将美味的早餐往水麒麟的嘴里送。

  水麒麟知道大家也需要一些娱乐,吩咐道:「将舞妓宣上来。」

  黄河蛟立即轻轻拍了拍掌。掌声一落,台口出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这
美女大约在十八岁左右,面若凝脂,目如秋水,鼻梁悬秀,唇如樱桃,只是她身
披绿色披风,一时看不出身材。

  姑娘将头低得很下,对着水麒麟敛衽为礼道:「奴家露沾衣,见过霸主,颂
霸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罢,这露沾衣身子一抖。从披风内落下一人一马,却正是那侏儒人与侏儒
马。只见侏儒人牵着马缰,在马头上轻轻一拍道:「马儿跪下,见了霸主,怎能
如此无礼?」

  马儿闻声,果然屈下前蹄。侏儒人与侏儒马同时跪下道:「奴才巨灵神叩见
霸主!霸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侏儒一开口说话,却是声若洪钟,震得台上的幔垂唰唰直抖。

  水麒麟越发好奇,道:「你叫巨灵神?」

  侏儒道:「正是。奴才叫巨灵神。奴才进了霸主的宫是奴才,在西域却是响
当当的巨灵神,连七尺大汉见了老夫也要下跪地。」

  水麒麟细看这侏儒人,高不过一尺五寸,重不过三十斤。腿长不过六寸,臂
长也不过六寸,加之身材很胖,头部极大,实在是丑极了。

  偏生他那极丑身子,又配了一个极丑的面孔:双目小如米豆,鼻孔大如山洞,
嘴阔似血盆,银牙似山峰。这一切奇丑倒还罢了,偏生颌下长着一袭美髯!

  水麒麟望着望着,嘻嘻笑了二声,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侏儒却一动不动,一笑也不笑,呆望着水麒麟,显得异常沉稳。

  直到水麒麟笑过了,侏儒人才嘻嘻笑了二声,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嘻声和笑声,与水麒麟的声音竟然一模一样!

  水麒麟惊异道:「你──你的声技竟有如此之高?」

  侏儒人止住笑声道:「奴才能模仿百虫百鸟百兽之声,能模仿千人之声。」
说罢,模仿刚才露沾衣的声调道:「奴才露沾衣,见过霸主,颂霸主万岁万岁万
万岁!」 一边模仿还一边敛衽为礼,小眼一垂,竟然风情万千,真是唯妙维肖,
宛若露沾衣本人重说一遍。

  水麒麟大笑道:「有趣有趣!」

  侏儒人道:「霸主,有趣的还早哩!」说罢,身子一弹,忽然落在露沾衣的
头顶发髻上,稳稳站定。露沾衣含笑不动,那头发也不动,侏儒人站在上面,宛
似一个轻功大师站在树梢上一般。

  水麒麟叹道:「想不到你还是一位武林高手!连天山派的飘雪轻功也会。你
与天山派有什么渊源?」

  「奴才与天山派没有渊源,不过是和天山魔女打的架多了,也就将她的身法
看会了。」

  说罢,对着水麒麟一挥道:「奴才父女先为霸主表演一套明珠舞,不知霸主
可有兴致?」

  水麒麟大惊:「你二人是父女?」

  露沾衣笑道:「启禀霸主,我二人正是父女。」

  「你这个小侏儒,怎么可能有这等高姚绝美的女儿?」

  小侏儒道:「我这女儿的妈妈高挑绝美,我这女儿象她妈,落得如此绝美。」

  水麒麟叹道:「原来如此!真是造物不凡!」

  侏儒人喝道:「奏乐!」喝声一落,下面楼台下便传来一阵乐音。

  随着乐声,露沾在双臂一振,披风便向后飞出,落在窗台上,顿时露出披风
遮掩的绝美身材。好一个露沾衣,只在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亵裤,乳上套了
只紧乳罩,其它地方竟是一丝不挂,露出雪白的肤肭,在黑色丝绸的乳罩和短裤
映照下,更如白玉般透明。

  水麒麟顿时目瞪口呆,连在棘妃双乳上得双手都停止了动作,在棘妃的嫉妒
声中才有些回复,棘妃也是大力动作,才没有让水麒麟太过迷失,吃醋乃女人的
天性吗!。

  只见露沾衣腰如灵蜂,臂如鱼在水中,婀娜起舞,人如灵蛇,侏儒人的身子
却时而屈成团,犹如肉球,时而张臂犹若大鸟,只在露沾衣的手臂、手掌、头、
肩和身周配合起舞。

  不时,一曲舞罢。水麒麟拍案叫绝,道:「巨灵神,你且在一旁暂息。露姑
娘,你到老夫身边来。」

  露泊衣走近逍遥靠椅,眼睛却看着大厅中间,水麒麟抚着她的肩头道:「你
这一身装束不是中土打扮?」

  「这是天山西边的西人装束,可悦霸主法眼?」

  「老夫很喜欢。」水麒麟将露沾衣扶直,双手箍住露沾衣的细腰,喜笑颜开
地道:「老夫好了十数年细腰,可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细腰。

  只有姑娘的细腰,才是真正的细腰,竟不满老夫这双手一箍,并且细而不弱。
「顿了一顿又道:「姑娘衣不着体,可耐春寒?」

  露沾衣双眉紧皱道:「奴家不耐春寒,但也无法可想。」

  水麒麟道:「将滑窗关上。」

  侍女们将滑窗悄没无声地关上了。

  露洁衣道:「小女子叩谢霸主!」

  露沾衣话音刚落,从下面楼台走上来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看去不过二十
多岁。这美妇人一上台来,满台之人,除了水麒麟和肉棒上的棘妃,尽皆跪地拜
迎:「参见娘娘!」

  水麒麟推开了露沾衣,喊道:「夫人来得正好!快过来与老夫一起观看小侏
儒。」

  许小薇,当年的小丫,如今霸主宫正宫娘娘,走到水麒麟逍遥椅旁的坐位上
坐下,眼睛始终没敢看水麒麟和棘妃一眼,在水麒麟与棘妃交欢的时候,任何事
都必须忍让一边,许小薇亦不例外。

  许小薇吩咐道:「露姑娘,你过来。」

  露沾衣走过去,跪在许小薇面前。许小薇道:「你过来一些。」

  露沾衣移过去,许小薇用手掌箍住她的细腰叹道:「真是天下第一细腰。难
怪霸主也心摇旌动了。一般女子,为束细腰,如缠小脚一般折腾,节食如贫,尚
不能细如姑娘这般,更不如姑娘这般细而不弱,富于弹性。」说罢,松开手掌,
道:「你先退下。霸主,我听说梁高辅忽然钻到了京华,该不会与神珠有什么关
系吧?」

  「夫人,老夫明日要闭关一月。今日咱们不谈俗事,好好开开心如何?」

  许小薇叹了一口气道:「好吧。」

  「夫人,这个小侏儒,却叫巨灵神,还是一位武林高手。我想不妨将司马兄
弟传来,与这巨灵神过过招,会有点看头。」

  「好吧。」许小薇淡淡一笑。

  水麒麟道:「带司马兄弟。」

  「是!」黄河蛟领命而去。

  水麒麟道:「露姑娘,快求娘娘饶命。」

  露沾衣此时已将绿色披风重新披上,走到许小薇面前跪下道:「奴婢从未得
罪过娘娘,不知娘娘何以要制奴牌的血囊穴?」

  许小薇笑道:「制了你的血囊穴,你又能如何?」她箍其腰时,已悄悄运力
制了她的血囊穴。

  「娘娘要奴婢死,可是怕奴婢争宠于霸主?」

  「放肆!」许小薇喝道。

  露沾衣毫无惧色,站起身子道:「霸主,奴婢父女进宫为霸主献舞,以悦霸
主和娘娘一乐,不想竟开罪娘娘。大约奴婢命当如此。奴婢等死罢了!」说罢,
闭上双目,满脸幽怨之色。

  露沾衣的言语、动作和神色刺激了水麒麟的性欲,两手握住刺激的细腰,将
她高高托起,整个肉棒都露出她的肉穴外,然后用力压下,整个肉棒又尽根插入,
搞得棘妃高潮连天,同时肉穴中的荆棘刺激着水麒麟的肉棒,顿时一切其他声音
都停止了,而「噗哧噗嗤」的抽插声响彻全厅。

  「啊……啊……霸主,你真会插,啊…啊……小棘棘……舒服…

  …极了,啊…啊……霸主,再插……快些,再插……深些,啊…啊…

  …对,就……这样,啊……啊……啊……啊……「大家只当充耳不闻,连许
小薇也不敢有半点幽怨,这是她和水麒麟、刺激的约定,也是霸主宫她唯一不敢
有丝毫触动的死角。

  随着猛烈的抽送,水麒麟的屁股已经不断离开逍遥椅了,突然棘妃长长地「
嗯」了一声,然后就如散架了一样躺在水麒麟身上。

  水麒麟当然没有满足,棘妃那娇小的身躯还是被他抽送着不断被抛起落下,
当最后一次棘妃的身体落下而没有继续抛起时,就是水麒麟在棘妃的肉穴中喷射
的时候,一阵阵的喷射将脱力的棘妃都烫醒了。

  棘妃不会弄脏水麒麟的衣服,马上从他腿上下来,同时用纱裙堵住肉穴口,
立即蹲下,小嘴含住水麒麟的极大肉棒,开始认真的清理工作。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水麒麟这才有闲心回到许小薇和露沾衣的身上来。

  水麒麟笑道:「露姑娘,娘娘和你开玩笑的。老夫又怎忍让你这天下第一美
细腰无端死去?」

  露沾衣睁开美目道:「启禀霸主,奴婢不敢自称天下第一美细腰。

                 「

  「莫非天下还有腰细人美甚于露姑娘的么?」

  「有。」露沾衣目露神往之色。「奴婢数月前在武林中结义了一位姐姐,年
方二十,无论容颜姿色,甚至武功,都比奴婢高出何止百倍!」

  「哦,你是说梦魔女么?」水麒麟失望道:「美则美矣,却是落得下贱。」

  「梦魔女么?只配给我这姐姐提鞋。」

  「那她是谁?老夫怎么从未听说过?」

  「她叫燕岚岚。」

  「燕岚岚?」

  「对。飞燕的燕,山岗晨风如岚之气的岚。哎,真是不带半点人间香火气。」

  「那岂非是仙子一流了?」

  「正是。她一出武林,人们就称她为翠薇仙子。」

  「她在哪里?」水麒麟急巴巴地问。「她在哪里?」

  许小薇站起身子,笑嘻嘻地道:「贱人高厉害!三言两语,竟将霸主弄得心
猿意马。」

  说罢,右手抬起一点,只听一声呼啸,一道阴寒指力,隔着二丈空间,如闪
电一般射向露沾衣。

  露沾衣身于一晃,扑向水麒麟怀中,大叫道:「霸主救命!」

  水麒麟抱着露沾衣道:「夫人莫开玩笑了,司马兄弟来了。露姑娘,你站到
老夫身边去。夫人,快来坐下!」

  许小薇沉静地走回逍遥靠椅坐下道:「霸主,这露沾衣的身法,乃是绝世百
数十年的昆仑山四杀神的飘杀身法。我的指力如此迅急,却连她的衣角也未沾到。
你不怀疑这姑娘是有为而来的吗?」

  「有为而来也好,无为而来也好,司马兄弟来了,夫人,容后再议。」

          第二章荒淫霸主(三)露沾衣之死

  这时,黄河蛟带着司马灵台、司马迁武二兄弟走上楼来。

  司马灵台道:「参见霸主!」司马迁武却昂头闭目,不言不语。

  六年前,五台山下大战决战之日,玉凤门高手尽皆战死,八大门派中的元老
也不死即伤,灵猿真人和姹女阴魔也复死去。水麒麟后发制人,竟然当上了武林
霸主。当日司马兄弟被围,自知不能脱身,便使假降之计,以求活命。哪知水麒
麟不管真降假降,一声令下。便将司马兄弟关了起来,待得他一切就绪后,方才
慢慢折磨司马兄弟,却不杀死。

  水麒麟笑道:「灵台兄,这些年可没搁下练功吧?」

  司马灵台叹了一口气道:「只可惜在下无论如何苦练,也不是霸主的对手。」

  「能有自知之明,很好。这位小侏儒,是威镇西域的巨灵神,不知灵台兄可
愿与他较量一下身手?」

  司马灵台尚未回答,司马迁武大喝道:「水麒麟,你想找我兄弟的乐子?」

  水麒麟笑道:「老夫白养你兄弟十六年。找你点乐子也是天公地道。」

  司马灵台道:「兄弟不必多言。让为兄活动一下手脚也好。」说罢,转身对
着小侏儒道:「阁下请。」

  小侏儒站在六尺之外道:「请。」

  二人对面站着,一动不动那情景甚为可笑。司马灵台是八尺汉子,小侏儒却
身高不到二尺,仅及司马灵台的大腿。但小侏儒纹丝不动。一双如豆的眼中忽然
射出狂热之光。

  司马灵台慢慢抬起双掌。

  小侏儒道:「阁下错了,阁下该用腿的。」说着,他自己才慢慢抬起手掌。

  司马灵台双掌一错,右脚陡然踢出,接着便是连环六腿。

  谁都知道他会用腿的。只因这小侏德身高不足二尺,如不用劈空掌力,岂不
是要弯着腰去与他相打?

  小伫儒腿长不过六寸,但身形却象行云流水一般灵活自如。司马灵台这六腿
全是用脚尖、脚掌、脚侧以勾、铲、扫、踹去对村小侏儒,小侏儒迈着一种可笑
的碎步,却轻而易举地避让过去。只看得水麒麟哈哈大笑。

  司马灵台却也并非等闲。十六年前,他在武林中便已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如
今被囚禁了十六年,十六年不近女色,却正好专事修练,早已是绝顶高手,只是
碍着身在虎口,不便显露。如今见水麒麟如此开心,不禁怒火中烧,渐渐将那藏
私武功的必要忘记了,不禁脚下越踢越快,好几脚险些要踢中小侏儒。

  小侏儒情急,双掌拍出一套奇妙掌法,竟然风声劲急,掌力浑厚。一时间,
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打成一团。

  三四十个回合一过,小侏儒先天不足,顿现危机,全靠目标小巧,身步法奇
特,才能应付。有一招司马灵台踢得太猛太快。后招又罩及三方,逼得小侏儒从
他从腿间钻过,才化险为夷。小侏儒却也机灵,一个转身,双掌在司马灵台的臀
部拍了一下,引得楼台上的人尽皆捧腹大笑。

  司马灵台大怒,身形一变,展开地趟拳功夫。拳打脚踢,肩撞额顶,小侏儒
顿时危机大现。司马灵台一招贴地缠丝腿攻出,逼得小侏儒跃纵躲闪,司马灵台
却身腰一旋,施出双手缠丝手,一把抓住了小侏儒的双脚。

  司马灵台正待用力将小侏儒撕作二半,以报击臀之辱,忽然腰间三处穴道一
麻,全身力道尽失。小侏儒感觉到他力道已失,双脚一挣,脱出司马灵台之手跃
落在六尺之外。

  司马灵台望着水麒麟道:「公平比武,霸主何独助他?」

  水麒麟笑道:「老夫好不容易多了一个玩物,岂容你一撕两半?好了,你的
穴道解了。下去吧。」

  小侏儒却声若洪钟地道:「霸主,我还想再向司马灵台领教几招!」说着,
从小种马的马鞍上取下一根尺多长的铁筒,一抖,弹出一节,连抖七下,铁筒中
弹出七节铁筒,一筒扣一筒,一筒比一筒小,最前面一筒已是尖如芒刺。八节铁
筒,几近一丈长。

  司马迁武大喝:「哥哥退下!让我对付他!」

  司马灵台喝道:「休得妄动!」他又对水麒麟道:「霸主如果助他,在下束
手就制好了。」

  水麒麟道:「巨灵神先天不足。如今长杆在手,你可不是对手了。」

  小侏儒却道:「蛟堂主,请将你的长剑借与他一用。」

  黄河蛟望了望水麒麟,见他点了点头,但将长剑拔出,扔给司马灵台。司马
灵台接过剑,随手挽了一个剑花道:「侏儒请。」

  小侏儒手中长杆一抖,尖刺幻起万千杆影,顿时将司马灵台的上身及头部罩
住。司马灵台长剑一格,便格开了长杆,左手食指一点,打出一道竣厉的指风。
小侏儒身子一晃,躲闪开去,那指风便打在楼板上,竟将上等红杉木板打得木屑
纷飞。

  这时,小侏儒站在水麒麟正面二丈处,司马灵台的位置在二人之间,小侏儒
大怒,声如巨雷似喝道:「司马灵台,你竟连九转玄阴指也用上了!你想动真格
的?」

  「正是如此!阁下不妨拿出真本事来,与在下拼个你死我活。」

  「好!」小侏儒长杆一挺,使了长枪招数,直刺司马灵台腰腹大穴。司马灵
台身于一侧,准备抢偏门,剑斩小侏儒。哪知小侏儒一杆刺出,明明已刺了一个
空,却反而身子一弹,往前直射,那长杆便随着小侏儒闪电般的身形照直往水麒
麟刺了过去。

  水麒麟坐在逍遥靠椅上,距离小侏儒太近。加之又在想着什么好事,一脸色
迷迷的神情,霸主娘娘一脸肃杀,想着如何弄死露沾衣。直到尖刺已刺近水麒麟。
二人才有了反应。

  水麒麟身子一侧,右手往外一挥,那长刺便从他的肩外侧皮肉处挑过,挑出
一溜血槽。

  水麒麟是何等武功?右手一挥之后,接着便是左手拍出一股掌力,便将扑向
他的小侏儒打了回去,撞在楼台朱栏上,落下楼板时,口中鲜血狂喷。这还是因
为要活口,只使了一二成力道。

  几乎是同时,只见一片绿影满天罩来。水麒麟明白是那露沾衣同时发难了,
左掌拍向小侏儒时,右掌一回,又是一掌拍向绿影,那绿影顿时便向上飞起,撞
在一丈多高的楼顶上,然后落下来,重重跌在楼板上,也是口中狂喷鲜血。

  这时,只闻楼台一片扑通扑通之声响起,却是棘妃和十二侍女及黄河蛟,中
了露沾衣从披风夹层中打出来的迷药,昏倒在地上。水麒麟夫妇功力太高,药迷
不公,司马兄弟旁观者清,早已闭气,楼台上只他四人未中迷药。

  许小薇望着水麒麟的伤口道:「这尖刺上有巨毒,血是黑的。你快运气逼住
了它。」

  水麒麟道:「这腹蛇巨毒好凶,快唤水达拿解药来。」

  水达上楼一看,便知有了刺客。他平日与水麒麟寸步不离。一应物件皆是他
带的。今晨为安排几件大事,才在楼下耽误了。这时急忙取出解药给水麒麟服了,
又替他弄净毒血,包裹好了。

  水麒麟道:「先将黄河蛟弄醒了。」

  水达走过去,袍袖在黄河蛟脸上一拂,便解了他中的迷药。黄河蛟醒来,先
是一怔,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跪在地上,爬了几步,声泪俱下道:「奴
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

  水麒麟喝道:「先将原委讲清楚!」

  「奴才为了替爷找点乐子,真是费尽了千辛万苦,奴才在太原街头见这女子
与小侏儒沿街卖艺,便为爷弄了回来。弄回来以前,奴才也曾试过他们的武功,
是昆仑山北支一派的武功。奴才想,这昆仑派北支与总舵不和,向来臣服霸主宫,
大约不全有什么差错,就带回来了。奴才不察,罪该万死。」

  水麒麟沉吟道:「想来你也不敢与刺客串通。看在你从老夫一出山便跟随老
夫的份上,你将左臂自己砍了吧。」

  黄河蛟道:「奴才遵命!奴才谢过霸主不杀之恩。」他从司马灵台手中拿回
长剑,右手一回,便要斩下左臂。

  水麒麟喝道:「住手!」

  黄河蛟凝剑不斩,回头望着水麒麟,复又跪下。

  在麒麟道:「司马灵台,你笑什么?」

  「在下笑霸主能容黄河蛟一命,为何反倒不容黄河蛟一臂?」

  「此言有理。」水麒麟道:「狗才,暂且留下你的手臂。」

  黄河蛟叩下头去,却忽然一剑斩下了自己的左臂。他向司马灵台喝道:「你
这狗才!老子为爷办事不力,万死不赎其罪。要你多什么嘴?爷,请恕奴才自己
断臂之罪。奴才蒙爷不杀之恩,已知足矣。」

  水麒麟叹道:「断了也就算了。水达,为他将血止住了。」

  水达过去,点了黄河蛟断臂处的几处穴道,止住流血,取出金创药,为他包
扎好伤口……

  水麒麟道:「将司马灵台的双目挖了。哎。司马灵台,你实在不该乱笑的。」

  司马灵台笑道:「霸主要在下的眸子?那有何难!」说罢,屈回手一插,毅
然挖下双目,扔在地上。双目挖掉之后,疼得身子不住颤抖,却咬住牙,硬是不
叫一声。司马迁武走上前去,点了司马灵台几处穴道,为他止血,同时伸掌抵在
他的背心大穴,度入真力,助他止痛。

  水麒麟道:「念在刺客发难时,你二人一动未动。虽说此举仅为识时务之举,
却也很讨老夫喜欢。水达,你送药过去。」

  然后,水麒麟才转过头来,望着倒在窗前,受伤极重的小侏儒道:「狗才,
谁叫你来刺杀老夫的?从实招来!」

  小侏儒喘气道:「可惜……可惜那一刺偏了。」

  露沾衣躺在地上,受伤显然比小侏儒还重,她双目流泪道:「老叔,你为何
打乱计划蛮干?」

  「老奴实在不忍让小姐冒失身之辱……老奴以为那一刺能得手的。」

  「能得手?武林人行刺水麒麟,什么方法没用过?谁得手了?露沾衣即使失
身……能够接近他,得手的机会还会小得可怜。老叔,你坏了大事……」

  说着,露沾衣就欲咬舌自尽,水麒麟抬起右手,对着露沾衣的丹田吐了一股
掌力,不轻不重,刚好将她的丹田其力拍散过半,使她无力自震经脉自杀。

  同时水达也点住了小侏儒的丹田穴,水麒麟吩咐水达道:「将续命金丹喂他。
再将他的上下门牙打掉,防他自杀。」

  水达轻轻一拳,便将小侏儒的牙齿打掉大半。小侏儒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水达从身上摸了续命金丹,喂进小侏儒口中,又在小侏儒身上和几处穴道点
震片刻。

  至此,水麒麟才将目标转移到露沾衣身上来,将她轻轻拍醒,撕下一块露沾
衣的绿衣塞入露沾衣口中,防止露沾衣咬舌自杀。

  水麒麟自言自语道:「要是能培养成玉女就好了,不过还是不要吧,有些不
放心,吸取阴精和阴元还是很好的!」

  看到正宫许小薇有些怒目而视,也许是感到今天不宜过多性事,才吩咐水达:
「达儿,她还是个处女,送给你练功,吸取阴精和阴元。」

  许小薇这可是喜出望外,她最喜欢这个干儿子了,也许是把他当作水麒麟的
替身吧,「达儿,还不谢谢霸主!」

  水达当然知道这个赏赐很优厚了,连忙谢恩:「多谢爷,孩儿这就去练化她!」

  水麒麟一摆手,「就在这里。」

  水达没有丝毫迟疑,很快就脱光了自己和露沾衣的衣服,水达知道不能太过
显露自己的淫欲,虽然只有水麒麟和许小薇敢看着自己,但不能挑起水麒麟对他
的不满,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水达一只手用力地揉搓这露沾衣的乳房,两个雪白的乳房马上被糟蹋得血红,
但虐待式的揉搓同样能激起她的情欲,乳头的突起和发硬已经暴露了露沾衣的情
动。

  水达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露沾衣的肉穴上,没有任何温柔的抚摸,两个指头就
直接插入到肉穴中,这种狂风般的虐待,更能激起露沾衣的欲望,下体已经有丝
丝淫水冒出。

  水麒麟突然说道:「你们都可以欣赏欣赏吗!」他是希望借此消除露沾衣和
小侏儒的锐气,同时也是想掩盖自己的情欲,被欣赏激起的情欲。

  众人如获特赦,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大厅中的两个赤裸的人体,女人也不例
外,她们当然在欣赏水达那强健的身体,尤其是许小薇,呼吸都有些变化了。

  水麒麟隔空点开小侏儒的穴道,小侏儒一醒过来就看到露沾衣在被侵犯,只
能大骂:「畜生!畜生啊……」由于没有牙齿,吐字不清,却还听得明白。

  在小侏儒的咒骂声中,水达高高托起露沾衣光滑的小屁股,将双腿分开在熊
腰的两侧,昂首的肉棒前端在露沾衣肉穴口上摩擦几下,水达屁股往前猛顶,整
个肉棒就浸没在露沾衣的处女肉穴中,那分疼痛无人能解,即使露沾衣被纱衣堵
住了小嘴,还是发出了被撕裂般的叫喊声。

  「不、不……不要……」,虽然嘴巴被堵,还是隐隐能辨认出露沾衣因为极
度痛苦而发出的哀求声。

  水达突然将露沾衣的背靠在柱子上,然后就是疯狂的抽插,没有丝毫怜惜,
他的目的就是露沾衣的阴精和阴元。

  被强暴的露沾衣软弱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嘴里漏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
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肉穴传来,她感到浑身冷汗直流。丰满的大腿和
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露沾衣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水达在露沾衣的肉穴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露沾衣的小穴里的那种紧
密温暖的滋味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他喘着粗气奋力地抽插着,同时还残忍地、
享受地看着被奸污的美女脸上那种痛苦羞耻的表情。

  露沾衣则感到极大地痛苦,本来就虚弱的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
的强奸夺走了,使得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水达残忍地施暴的巨大羞耻
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露沾衣意识里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在露沾衣身上蔓延,她已经止住了悲啼,一阵阵电流一
样感觉从肉穴中央传来,使露沾衣浑身不住地哆嗦,她感到自己遭到蹂躏的身体
竟然还产生了阵阵难以言表的耻辱的快感!

  露沾衣竭力想克制自己身体的变化,可还是感到脸上在发热,乳头似乎也渐
渐硬了起来,赤裸着的性感的肉体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

  感到身体恢复了一点点力量,露沾衣拼命想要反抗,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
在对手无耻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只能随着水达无情的抽插而羞耻地蠕
动着,嘴里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露沾衣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肉穴内一阵阵的不自觉的收缩和痉挛,
她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露沾衣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
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巨大扩张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出没露沾衣湿漉漉的小穴里,强势的迫张着四周
的肉壁,那幽穴最深处的龟头猛地顶在了宫颈口上,喷射出灼热粗旷的气焰。

  强烈的肉体刺激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快感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露沾衣娇小
玲珑的上身向前弓作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对丰满乳房因此而轻颤着,正中是夺目
的两点樱红。

  突然,露沾衣感到肉穴剧烈的一缩、一放,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肉穴深处激
射而出,却被紧密贴附的肉柱围堵在棒身四周,丝毫不能外泻。

  水达立即运动真气,开始无情的吸收露沾衣的阴精和阴元,在强烈的快感中,
露沾衣「喔……呜……喔……喔……呜……嗯……喔……喔……呜……呜……呜
……呜…」的呻吟越来越小,她也感到自己离躯体越来越远,随着水达「嗯」的
最后一吸,露沾衣的阳命也就结束了。

  众人欣喜地看着这一幕,只有小侏儒在此悲愤地昏死过去。

  悲惨的一幕结束了,众人竟然大大地嘘了口气,水麒麟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关,
只有许小薇兀自看着水达的身体。

  待水达吸收完毕,命人抬走露沾衣的尸体,穿好衣服,开始审问小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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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荒淫霸主(四)正宫许小薇

  水达点醒小侏儒,道:「快说!是谁指使你来谋杀霸主的?如若不说,小爷
叫你求生不成,求死不得。分筋错骨,万蚁搜魂,可不是你这小侏儒受得了的!」

  小侏儒双目尽赤,满脸鲜血,只是大骂:「畜生!」

  水达回头望了水麒麟一眼,见他点头后,便去小侏儒身上捏了几下,顿时,
小伟儒便惨叫起来。

  小侏儒满嘴牙齿大半被打脱,此刻想要咬牙忍受分筋错骨的酷刑,却是无牙
可咬。一时,只痛得他头大汗,连声惨叫。

  那匹侏儒马,在露沾衣抖动披风打出迷药时,却未迷倒,大约是先服了解药
之类,此刻见小侏儒如此惨叫,嘶鸣几声,跑过去挨在小侏儒身上依擦,其状意
充满同情。

  司马迁武不忍目睹,闭上双目。司马灵台没有双目,却是听得明白,二兄弟
却都一声不吭。

  许小薇走上前去,解了小侏儒的分筋错骨酷刑,从身上摸出一颗药丸,喂进
小侏儒口中。她见小侏儒喘气不及,缓不过神来,又蹲下身子,扶起小侏儒,伸
掌抵在他背心命门穴上,度进真力,小侏儒才慢慢回过气来。

  许小薇道:「招了吧,万蚁搜魂更不是你能忍受的。你若不说,我就算想帮
你,只怕也帮不上。」

  「好,夫人,我对你说。说了之后,求夫人一掌毙了在下,在下好随小姐一
起西去。」

  「好,我答应你。」

  「露沾衣不是我的女儿。」

  「我知道。这一点,谁都明白的。」

  「武林中,此时想杀水麒麟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这点我也知道。」

  小侏儒双目空洞,道:「人们只是奇怪:号称武林白道领袖的一清师太,为
何不管管她的哥哥?」

  许小薇叹了一口气道:「她管了。但她什么证据也没有。她如没管,只怕武
林中想杀水麒麟的,不是八十,而是八百了。」

  小侏儒点点头道:「天君上人洁身自好,也不管武林中的血杀。」

  许小薇双目中一下子涌上了泪水:「他……是霸主的义兄,他太重感情。他
是有苦说不出。」

  水麒麟在逍遥靠椅上缩起身子,道:「夫人,你这又是何苦?碍着义兄和妹
子,老夫已经收敛得太多了。除了多买几个女子玩玩,哪里还象什么武林霸主?」

  小侏儒默默望着许小薇,过了一会才又说:「十年前,我是当朝相府严嵩府
上的小丑。我在那里,虽说不愁吃穿,但每次酒宴,想不出新丑戏逗乐,就要挨
一顿皮鞭。后来,有一天,有一位侠士到相府替人送一件东西,正遇我被脱光了
衣服在庭前挨打,那侠土动了侧隐之心,当天晚上就潜进相府把我救走了。他带
我去了他家。他拿我当人看,从不要我逗乐,还教我武功,还拿了他自己也舍不
得吃的灵药给我服食,助我增长内力……只是要我在这丑恶的人世上……有点力
气保护自己。」

  小侏儒双目中流下了泪水,隔了一会儿才又说:「三个月前,我家主人失踪
了。一个月后,家人找到了他,他却已经又聋又哑,不但失去了武功,而且成了
痴呆。但他口中却反复说着三个字:好霸主!好霸主!」

  水麒麟大叫:「老夫半年未出霸主宫一步!,小侏儒,老夫能将什么人弄成
痴呆了?」

  小侏儒一怔,望着许小薇。

  许小薇道:「这是真的。」

  小侏儒想了想,冷笑道:「他不出宫?他要作恶,何必出宫?他有那么多手
下,谁不可以助他作恶?」

  「这倒也是。」许小薇道:「只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家主人是谁?我也
可以帮你查查。」

  小侏儒诧道:「你帮我查?为什么?你看见这侏儒马也通人性,你动了恻隐
之心?但江湖上谁人不说,如是有人得罪了霸主娘娘,那将死得更惨。你帮我查?
你是想诱供,然后再去将我主人全家杀绝。」

  许小薇道:「小侏儒,你怎可如此轻听江湖传言?你不说。其实你早说了。
你主人是开封府飞天镖局总镖头殿云跃。三年来,他一直在江湖中找他义兄董阳
歌,一直在查探武昌龙门镖局三年前被烧杀殆尽那件血案,大约是查到什么人头
上了,被人弄成了痴呆样子,霸主宫的武林密报来自全国各地,武林中的大事小
事,都要汇集。殿云跃变成白痴的事,河北山西稍有来头的武林人,哪个不知?」

  小侏儒目瞪口呆。良久,才一声大吼,叫道:「我好恨!」

  许小薇慢慢走回逍遥靠椅坐下道:「小侏儒,这件事不是霸主宫干的,许小
薇如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小侏儒听得许小薇如此诅咒,不由得信了道。「这……莫非真的找错了仇家?」

  水麒麟道:「黄河蚊,将司马兄弟带下去关好了。达儿,你命人来将小侏儒
带下去养伤,一切从优款待,然后,你去准备两匹好马,随我南下。」

  等人们都下楼以后,楼台上只剩下十三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棘妃和十二侍女),
许小薇才问:「霸主,你南下作甚?」

  「这事好蹊跷,我得出去查查。」

  「达儿一行前去行了,你又何必去?」

  「不行。老夫预感这事后面有一个大阴谋。事情扯上了董阳歌,便与神珠有
关,我得亲出江湖,查个明白。」

  「这不是你外出的理由吧?」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要我点明么?」

  「哎!」 水麒麟叹道:「三十好几的人了,还那么无端吃醋。你以为我又
去找什么细腰么?」

  「正是!翠薇仙子燕岚岚!比露沾衣更美十倍!这世上最大的色狼不垂涎欲
滴才是怪事!」

  水麒麟装着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哦!多谢夫人提醒。如非夫人提醒,老夫
还差点忘了此事!夫人,可否陪我上楼一叙!」水麒麟知道,必须款待好这个正
宫夫人,她可是一个持家高手,自己外出还必须她把持一切呢,当然需要给她一
些好处了。「在霸主宫,只有水麒麟和许小薇的交欢是隐秘的,这是许小薇为了
给人一份神秘感,当然更多是为了掩盖她已经四十岁的年龄。也许脸蛋可以通过
粉饰掩盖,但躯体的细小变形是没法掩饰的。

  许小薇是一个嫉妒自负的人,她的房间除了水麒麟可以进以外,没人敢碰,
每天的整理都靠自己完成。

  许小薇有些许洁僻,也许是表示对水麒麟的喜爱,每次在她房间交欢,她都
要换上新床单,而且要亲自给水麒麟清洗,尤其是肉棒,她不愿意别的女人的淫
水跟自己的混合。

  许小薇打来清水,撒入香花,放在一个合适的高度,然后慢慢脱掉水麒麟的
所有衣物,然后用小手握着他的肉棒仔细的清洗着。

  水麒麟其实很受用这一套,他认为这是许小薇对他的尊重。水麒麟受到刺激
的肉棒自然变得更加坚挺雄伟,许小薇忘记了水麒麟平时好色成性的缺点,开始
恢复一种欢乐祥和的气氛。她娇笑着用她柔软的小手套弄起水麒麟的肉棒来,轻
微的刺激不断从肉棒上传遍全身,水麒麟舒服得都快要闭上眼睛了。

  许小薇小手在硬挺的肉棒上又套了两套,才有些不舍的放开了,然后自己脱
掉每一存衣服,站立在水麒麟面前。利用昏暗的光线,自然地掩盖了她身体的不
足。

  只有这个时候水麒麟才感到是一种平等的交欢,是一种爱,那个在他最艰难
的时候依然全身为他付出的许小薇,总是他心中的安慰。

  水麒麟的嘴已经吻住了许小薇那呼吸着芬芳气息的樱唇,舌头也侵略性的突
破了她的未设防的嘴唇。

  随着许小薇胸脯的剧烈起伏,两粒粉红色的樱桃也随之抖动着,水麒麟不能
自已的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头埋在了她的胸前,一口叨住了她的一只乳峰,
同时右手盖上了她的另一只玲珑的乳房。

  为了一些理由和一点激情,水麒麟开始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吮、舔、吸、咬,
抓、揉、捏、扯,轮流照顾着许小薇两只可爱美丽的乳房。许小薇诗的娇躯轻轻
的颤抖起来,嘴里也泄出了腻人的娇哼:「哼……啊……麒麟……呀……不要咬
……啊……嗯……哼……」

  看到许小薇的反应十分上路,水麒麟悄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桃源仙洞,一摸
才发现那里已经发洪水了。其实这倒不全是水麒麟调情的结果,刚才目睹水达疯
狂奸淫露沾衣,许小薇已经是性志饽饽了,有时候她自己都分不开眼前的到底是
水麒麟还是心目中的水达。

  水麒麟有些不耐烦了,也许是性欲的刺激,也许是要远行的安排,他已经分
开了许小薇的双腿,将肉棒顶在已经泛滥的肉穴洞口了。

  四十岁的人还能保持这么鲜嫩的肉穴,这也是水麒麟并不讨厌许小薇的一个
原因,肉穴还是鲜艳的红色。

  「夫人,要进去了!」没等许小薇有任何表示,水麒麟已经搂着许小薇的细
腰用力的插入那还似处女的肉穴,抽出湿漉漉的肉棒立刻刺入已经洪水泛滥的小
穴中。

  「哼……好满……」许小薇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满足叹息,水麒麟受到了鼓励,
肉棒片刻也不耽搁的在她滑腻的肉穴当中抽动起来。

  水麒麟开始大幅度的、非常快速的抽动着肉棒,许小薇也配合着他的冲刺挺
起她的肉穴迎合着,小嘴里不断发出淫靡的呻吟:「嗯……麒麟……你好棒…
…再深一点……对……对……就是这样……顶到最里面了……哼……再来……啊
……」

  水麒麟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层柔软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着,而且还不时的蠕
动着,让他感到别有一番风味。

  许小薇张开双眸,用带着情欲的目光凝望向水麒麟,娇喘着道:「麒麟…
…我感觉棒极了……你的肉棒好粗……涨得我满满的……」她伸过头来亲水麒麟,
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摆动起腰部来。

  水麒麟感受到她贴在我身上肌肤的灼热,加上从肉棒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水
麒麟也变得冲动起来,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来回迅速地抽插起来。

  「哦……麒麟……唔……好棒……我都不用动了……啊………顶得我好舒服
……」,许小薇放弃了自主动作,小嘴不断的泄出诱人疯狂的呻吟。

  水麒麟的动作也有些冲动起来,托着许小薇臀部上下摆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速度也明显加快。

  「啊……啊……啊……麒麟……不要这么快了……」,许小薇是一个很敏感
的体质,在水麒麟突然加快速度和幅度之后,强烈的快感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方寸,
大声娇吟了起来:「啊……麒麟……啊……太美了……啊……要美上天了……啊
……麒麟……你慢点啦……啊啊……啊……我不行了……啊……」

  不知是故意还是性欲的刺激,水麒麟仍然继续更为高速地抽插,想不到这许
小薇这么不经搞,很快就大叫一声瘫软了下来,蜜穴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大量
的阴精也从她的肉穴深处喷涌而出,喷得水麒麟的肉棒龟头一麻。

  水麒麟再次迅速地抽送了十几下,勉强地将少量精液射入许小薇的肉穴中,
许小薇的过敏体质总是不能让他上升到真正的高潮。

  但是许小薇总是认识不到这一点,在自己爽快后,就没有任何下文,这让水
麒麟并不太乐意跟她交欢。

  半个时辰后,水麒麟装束停当,走下楼来。一袭便服里面,是一身行走江湖
穿的特装,十数个口袋中装着行走江湖要用的一应物件,除了银子他出门是不用
带银子的。

  他走下霸王塔,水达已经备好了两匹马等在那里。二人登上马鞍,打马出宫。

          第二章荒淫霸主(五)天君上人

  关于十大年轻侠士的失踪,水麒麟感到万分奇怪也十分生气,竟然敢嫁祸于
他霸主宫。关于这件事,水麒麟首先想到的就是梦魔女,关于梦魔女的美貌和妖
艳,他水麒麟早就耳闻,当然还需眼见为实,品尝一下又如何呢。

  想到这些,水麒麟竟然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中气十足,真可
谓地动山摇啊,水达都感到有些吃力,当然也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并没有问一句,
这是霸主宫的规矩:水麒麟的任何事别人都不许过问,除非他询问你的意见。

  在金沙江中游,玉龙山左近,有一个河谷,名叫虎跳峡。沿虎跳峡逆流而上,
有一片悬崖峭壁。魔杀天宫就在这连猿猴也无法攀登的悬崖峭壁的半山腰,只见
半山腰有一个洞穴。这小洞穴毫不起眼,不知者根本不会相信它是武林圣地,是
武林人崇拜的魔杀天宫。

  桑古渝一行人到达魔杀天宫时,只见江边山腰处,一棵硕大无朋的黄桶树下,
一个七八丈方圆的平台上,已经盘膝坐着人。一个是六安飞刀门的掌门人谢长吉,
两家不久前还打过一仗。一位是天台派武林世家的二当家司马勇。一位是名震武
林的暗器大师千手杀向庆章。

  桑古渝一到就已明白,这三人来到魔杀天宫,实在是和自己的来意一样。

  桑古渝向后打个手势,示意从人退到远处。他向望着自己点头的向庆章道:
「向兄也来了?」他的声音很低。

  向庆章低声回答:「我捉摸你也该到了。我来这里的路上,听说令郎从霸主
宫一出来就失踪了?」

  「正是如此。如今武林中最着盛名的十位少侠都失踪了,桑某人可没有能耐
干这么大的事。」他后一句是说给六安飞刀门人听的。

  谢长吉头也不回轻声道:「桑兄,魔杀天宫面前可不是我二人清理恩怨的地
方。」

  向庆章道:「都别言语。还有两个时辰,上人就要出关了。」

  桑古渝在向庆章身边坐下,传音人密道:「附近都有哪些人?」

  向庆章道:「玄极门总管梁仲琪,五行门二当家黄保尧,杭州太安堡主克素,
应天首富沈甲六。」

  「那么失踪的十大少侠中,只有武当派和华山派还未来人了?」

  「武当和华山自认为大派,害怕丢脸罢了!欺世盗名!」

  二人正说话间,只见从下游的河谷中飘飘而来一个须眉皆白的老道人和一个
中年兰袍人,正是武当派的云阳子和华山派的掌门人冉公法到了。

  「诸位,我等二人早就等候多时了,只是见时候尚早,四处欣赏了一番,难
道这也算作欺世盗名吗?」云阳子说话虽然很轻,但字字清晰的送入每个人的耳
朵,可见武功不是一般。

  刚才议论的众人赶快回礼,「道长见怪了,我等无礼,还望见谅!「冉公法
比较傲慢,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不要废话。

  众人小声寒喧,然后,齐齐面向魔杀天宫坐下,静候天君上人出关。

  众人感到眼前一花,平台上已多了一个身穿道袍的和尚。正是天君上人到了。

  「阿弥陀佛!无量佛!」 天君上人合十道:「道长与各位远道而来,真是
稀客!」这天君上人在四川一住十六年,口音已经有了川味。

  众人连忙施礼,相互寒喧。天君上人道:「各位远来,本当请各位进宫小住,
但先师魔杀天君的规矩,做弟子的可不敢违背。各位就请在这平台上席地而坐吧。
牧儿,敬酒。」

  天君上人的弟子早已将酒食摆在平台上,众人打围坐下。各干三碗后,玄极
门的总管梁仲琪从袖中取出一张礼单,双手捧与天君上人道:「家主本当亲来拜
见上人,但家主有一个极大的难言之隐,不便亲来。特命小人送来十二种天下各
色名酒各十罐。马夫就在一里外的一个山谷中等候,请上人笑纳。」

  天君上人笑道:「多谢你家主人,这酒我收下了。」

  一时,众人纷纷送上礼单,竟清一色的全是天下各色名酒。只因为他们知道
天君上人除酒而外,其它礼品一概不受。只有武当、华山、五行三家空手而来,
一样礼品未带。

  应天首富沈甲六欠了欠身子道:「老朽知道有人要向上人献酒,上人一年半
载内不少酒喝。所以,老朽的马队要从明年起才开始向上人送酒来。每年二百四
十坛名酒,一送十年。」

  天君上人笑道:「沈大侠想醉死贫僧么?」

  沈甲六道:「不瞒上人,老朽实在与各位一样,是有求而来。」

  「贫僧明白。以沈大侠为例,每年送贫僧二百四十坛美酒,不远万里,送来
这虎跳峡,怕不耗资七八万么?一送十年,不就是七八十万银子?沈大侠富甲六
省,前年长江发大水,你赈灾才用三万银子。

  为何却舍得送贫僧七八十万?只怕所托之事太大,贫僧力不能及。「沈甲六
闻言,摇手不迭道:「上人有所不知,先祖沈万三昔年捐资为太祖修应天城,却
遭妒惹祸,所以遗训后人,纵要行善,也不能张扬。前年的大水。老朽实捐四十
万。」

  「那是贫僧错怪沈大侠了,访问沈大侠有何事相托?」

  沈甲六垂泪道:「老朽的独生子沈存言,失踪已经四个月了。老朽遍托亲朋
镖行,找遍天下,却是踪影不见。不得已,只好求到上人名下,还望上人万勿推
辞。」

  桑古渝道:「小儿桑卓甫,去霸主宫办事,出得霸主宫才三日,便于半月前
失踪了。」

  六安飞刀门谢长吉道:' 小儿谢楠柱,于两个月前失踪,内人怀疑是合肥桑
家黑做了,纠人对寻仇,看来是错怪桑大侠了。「「小儿向凤台是三个月前失踪
的。」

  「小儿向仲龙,以一身暗器功夫名列十大少侠之中。也于二月半前失踪了。」

  「我家公子梁中舒,也是两个半月前失踪的。」

  云阳子道:「老道的徒儿石泡鳞,比他们四个师兄的悟性都高。

  老道本拟让他日后执掌武当派的!不想也失踪三个月了。「华山派掌门人冉
公法道:「先师冷月塘辞世以后,由在下执掌华山派。但华山派的真传武功,却
全在师弟冷尧云身上,冷师弟已失踪三个半月了。」

  天台派的司马勇道:「我那侄儿司马一关,一支长剑在江湖号称一夫当关。
出道江湖六年中,他很做了一些好事,也很结了些仇家。

  只怕不在人世了。「五门行二当家黄保尧道:「五行门关掌门的大公子关山
肃,失踪四个多月了。」

  天君上人听罢众人陈述,想了想道:「你们十家之中,据我所知,合肥桑大
侠,六天谢大侠,杭州克堡主,皆是霸主宫臣属。向大侠,沈大侠以及玄极门,
也是霸主宫散臣。你们为何不去求水麒麟?」

  众人一听,尽皆沉默。过了片刻,沈甲六才凄声道:「上人有这一问,原在
情理之中。只是老朽实在不便多说什么,还盼上人能体谅老朽的苦衷。老朽行年
六十房五,四十岁上才得这一根独苗,上人如不援手,老朽只好跳这虎峡了。」

  天君上人默默端起酒碗,一口饮于,又沉吟起来。

  桑古渝道:「来这里的人,都是家人或弟子失踪,来求天君上人出山代为寻
找。想来不会有人为讨好霸主宫将此地的事情密传过去。

  在下说了吧!上人二十多年前,谢长吉趁在下不在家,忽然发难,杀伤了桑
家十多口入。我不想将事情闹大,事后令小儿送了一对汉玉狮子去霸主宫。岂知
小儿从霸主宫出来,连他也失踪了。上人明鉴,桑家又怎敢再往霸主宫去寻找?」

  谢长吉道:「桑兄受损这事,回到中原,在下一定还桑兄一个公道。上人,
霸主的属下家中失踪几位小儿郎,霸主是不会管的。即使派些堂主之类的人出来,
除了要金子,也不会真管事情。上人如若不为我等作主,我等虽然不敢在这里跳
金沙江,却是真无它路可走的了。

                 「

  云阳子道:「上人,失踪这十人,皆是当今江湖上呼声最高的十位后起之秀,
不论正邪,在武功上恰好代表十个门派。老道怕这中间有大阴谋,非上人出面无
法查清。一清师太正在闭关,她纵然出面,也没上人这般方便。请上人万勿推辞。」

  天君上人道:「既然道长所托,贫僧就找来看看吧。沈大侠,你那十年老酒
不要送了。每逢严冬,不妨在应天城多向穷人布施几件棉衣。不知尊意以为如何?」

  「是。」沈甲六眉开眼笑。「老朽一定照办。」

  天君上人道:「各位既然无处可寻,才找到这里,大约也没有什么线索可以
提供给贫僧的了?」

  众人互相望望,沉默无言。

  天君上人道:「那么,咱们再干一碗酒,这就分手吧。贫僧将宫中安排一下,
随后就出山寻找。」

  天君上人所找的第一处是山西霸主宫。

  他猜疑是水麒麟为了想探明当今武学上的新招术,将这十位青年侠士挟持了。

  他站在霸主宫不远的一个山头上,眼看着象一座小城镇一般的霸主宫,以及
建在山上高可及云的霸王塔,心中感叹水麒麟确是奇才,能全凭一己之力与白道
二分武林天下达十六年之久。他那魔杀天宫下面,一条金脉不知有多长,自己却
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霸主塔一类的花样。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他朝霸主宫走去。许小薇早已有闻报,带了二十多人从官道的大道上迎了上
来。许小薇敛衽为礼道:「果然是大哥来了。弟媳许小薇,见过大哥。」

  天君上人合十还礼道:「夫人请勿多礼。霸主可在宫中?」

  「霸主出宫已经二十天了。大哥从江湖中行来,没听到一点消息?」

  「没有。贫僧从虎跳峡中直接来的,沿途也未停留。夫人,霸主不在宫中。
贫僧要问的事情,只有请夫人给贫僧一个答复了。」

  「大哥要问什么事?可否先入宫再说?」

  「霸主不在宫中,贫僧就不进去了。最近武林中失踪了十位青年侠士,贫僧
受人所托,代为寻找。夫人如有所知,请给贫僧一些指点。「「大哥请入宫中,
由弟媳先敬大哥一杯水酒,再慢慢叙谈如何?」

  「这个──贫僧原该随遇而安。不过,贫僧实在不能久留。夫人如有所闻,
何不直言相告?」

  许小薇叹了一口气道:「大哥可相信弟媳说的话么?」

  「夫人何出此言?」

  「大哥刚才说从虎跳峡直抵红雪山庄,沿途也未停留。大哥心中,只怕就认
为是霸主宫将这十位少侠密囚了吧?」

  「夫人既已将话挑明,贫僧也就不掩饰了。还请夫人相告实情。「「好叫大
哥知道,霸主宫与此事实在没有半点牵扯。霸主离宫进入江湖,实在有一半原因
也是要查此事。」

  天君上人听后沉吟半晌道:「霸主此刻在什么地方?」

  许小薇沉默了一下道:「六天前的飞鸽传书说霸主在湖南。这以后还没有新
消息。」

  天君上人合十施礼道:「贫僧冒昧想在宫前打坐片刻,还望夫人恩允。」

  许小薇道:「黄河蛟,传命宫中所有人等都到窗外来。大哥要施地听之术找
人。」

  「夫人深明大义,贫僧谢过了。」说罢,天君上人跌坐地上,垂下眼皮。

  霸主宫中三百余人尽数出宫,男女老幼尽皆默不作声。这等事情,也只有七
人方能办到。这霸主宫在武林中何等尊崇?出去一个堂主,皆能叱咤江湖。如今
却尽数出宫,让他一人施展地听术查人。这是霸主宫立宫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
可见霸主宫娘娘对天君上人是何等敬重。

  良久,良久,天君上人睁眼道:「请问夫人,西北角的地牢中总共关了六人,
其中有二人似乎是司马兄弟。其余四人不知是谁,能否见告?」

  「请大哥尽管传音询问。」

  「如此冒犯了。」天君上人口唇微动,施展隔地透物传音神功,向地牢中的
人问了片刻,站起身来,合十道:「霸主旨与这失踪的十少没有干系,贫僧也就
放心了一半。夫人恩允方便之处,贫僧再次谢过。这就告辞。」

  天君上人施功之时,许小薇一直在旁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此刻见他就要离
去,不禁激动道:「十六年前。五台山一别之后,从未见过大哥一面。大哥既然
来了,为何不盘恒一二日叙叙旧?这就要走么?」

  天君上人眼望着许小薇,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又施一
礼,身子一晃,就准备消失了。

  这时候,许小薇说出了一句话:「琨哥,难道薇薇已经老了吗?」

  这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名字,终于留住了天君上人,即使作为一个清心寡
欲的上人,还是禁不住马上联想起十六年前那段往事,当许小薇还是一个丫鬟的
时候的那段往事。他也是因为许小薇下嫁水麒麟才一去就是十六年,十六年没有
出过魔杀天宫。

  「你们半个时辰内不能进宫,天君上人又要事处理,需要用特殊方法跟霸主
联系,听到没有,有踏进一步者杀!」许小薇的吩咐没人敢违抗,在水麒麟不在
宫中之时,棘妃也不敢说个不字。

  进入厅堂,许小薇和上人竟然对视着良久良久,也许一切尽在不言中。但随
着许小薇「呜呜」地扑入上人的怀抱,上人十六年的清修与思念都同时激发出来,
似乎她们都回复到十六年前那段令人怀念的日子。

  许小薇拉着上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同时小手毫不客气按向上人的下身,
她明显地感到他那鼓鼓囊囊的隆起。许小薇是上人一生的梦,上人也许只会为她
而勃起吧,因为只有跟她在一起,上人在完全放开,对外界没有任何设防。

  上人伸手揽住许小薇的腰肢,不等她反应,坐在椅子上,同时就把她抱着坐
到了自己的腿上。许小薇没想到她的琨哥还是如十六年前那样雷厉风行,隔着两
层单薄的裤子,她感到坐在屁股下的那团隆起在蠢蠢欲动,而且上人的一只手居
然伸到了她的双腿间就开始抚摸着,这种比较粗暴的行为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兴
奋,都地差点跳了起来。

  「琨哥……你一点没变……」许小薇任由上人搂着坐到了他的怀里。

  也许是多年的情欲被自己的梦惊醒了吧,上人表现得很激动,没有一点宗师
的样子,一手箍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便肆无忌惮地深入许小薇的纱裙,开始在
她的肉穴上抠摸起来。

  许小薇感到上人伸着舌头在自己的后脖颈和耳垂上舔吮着,紧张的头上泌出
了细汗,她不由得扭动着屁股,这种扭动带来的摩擦却更加剧了对上人的刺激,
同时也使自己的肉穴在这摩擦中涌出了阵阵的湿热。

  泛滥的春潮已经使许小薇忘记了娇羞,忘记了她已经是霸主宫的正宫娘娘了,
她在享受着、等待着。

  也许只有上人才知道许小薇需要什么样的男人,水麒麟的温柔反而没有一点
价值,只有狂暴的侵入才是许小薇最喜欢的方式,因为她是超敏感体质,时间往
往很短,需要狂风暴雨般攻击,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送她到浪尖。

  她已经等不及了,她跳下上人的腿,很快就脱光了上人和自己的衣服,然后
正面跨坐在上人腿上。

  也许还是十六年前的那个姿势,上人很配合地扶住许小薇的腰,将她微微抬
起,许小薇同时一只手扶稳上人的肉棒,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肉穴口,当肉棒前端
在肉穴口摩擦几下后,上人便放下她的腰,屁股下落,上人的肉棒就套入到许小
薇的肉穴里。

  许小薇双手绕在上人的脖子上,猛烈地抬起放下着屁股,快感在升腾,虽然
娇嫩的肉穴口被上人粗壮的肉棒撑的仍有些酸涨疼痛,但却涨的有趣,疼的痛快。

  许小薇端庄文静的外表被性欲的浪潮浸淫了,渐渐露出了妖狐的媚态,随着
上人有力的进攻,她感到神清气爽,芳心狂跳,她闭上眼睛搂紧上人,细细的体
味起大肉棒带给她的感受……

  「呃……琨哥……痒…我好难受…呃啊……唔唔唔……」

  上人张口吸住了她的柔唇,一手伸到下面掌握住她丰美的俏臀,猛然地站立
起来,只见她现在那双美腿像铁箍似的勒紧了上人的腰部,挺动的肉穴像吃不饱
的小嘴贪婪的吞噬着上人粗长的肉棒,肉穴内腔紧束着上人大龟头肉冠的棱沟,
一股股温热的蜜汁淫液随着阳具在她美穴中的进出流下了她的股间,再随着上人
的双腿流到了地上。

  「哎呃…快点…再快点…舒服……琨哥…嗯……用力……呃……「只见许小
薇被干得媚眼如丝,似醉半醒,下体因为两人亢奋的强烈顶撞发出「啪!啪!啪」
的肉体碰撞声,同时肉穴与肉棒的抽插也协奏着「噗哧………噗哧……噗哧…
…」的美妙乐章。

  突然间许小薇缠在上人腰际的两条美腿伸得比直,起了强烈的抽搐,窄小的
肉穴急剧的收缩,柔嫩的肉壁像一张小嘴似的不断的蠕动吸吮着那粗挺的肉穴,
肉穴内腔一道肉箍吸住了上人深入在内的大龟头,一股热烫的阴精立时就浇在上
人大龟头的肉冠上。

  许小薇的高潮总是来得很狂暴,阴精的喷射如冰雹般打在上人的头上,是龟
头上。在热精的浸泡中,上人用尽全力顶住许小薇的肉穴,将她死死的顶在柱子
上,再连续抽动了几十下,才感到全身酥麻,于是精关一放,浓稠滚热的阳精由
肉棒前端喷出,点滴不露的灌入许小薇的肉穴最深处。

  良久,高潮过后,许小薇才由激情亢奋中渐渐醒来,紧窄湿滑的阴道还在间
歇性的蠕动抽搐,断续收缩包夹着上人尚未萎缩的阳具,使他才泄完阳精,处于
敏感阶段的大龟头又是一阵酥麻,感觉之美,只能用羽化登仙来形容。

  他们都知道规定的半个时辰已经快到了,上人才极不情愿的放下许小薇,两
个人默默无声穿上了各自的衣服。

  等各自脸上的红潮过后,恢复了一下情绪,上人和许小薇才走出大厅,也许
是感到惭愧吧,上人适中始终是望着天空,临走是才装模作样说:「既然霸主在
湖南,老夫就赶去一趟」。好像刚才两个人真的是在寻找水麒麟的下落似的。好
在水麒麟自己风流好色,对这个正宫倒不是很在意,只要她能主持好霸主宫的事
务就行了,众人中也没有一两个敢告许小薇的状的。

          第二章荒淫霸主(六)初识董不辱

  数日后,天君上人来到京城。

  天君上人第一个就到陶仲文的府第去查探,即使上人行动隐秘,武功非凡。
但陶仲文耳目众多,还是发现了上人的行踪。

  但是陶仲文并没有阻止上人的行动,亲自恭迎上人,自动说明自己与十个武
林少侠失踪无关。天君上人通过地听之术发现果然没有人被囚陶府,也只能离开
了。

  但陶仲文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那就是玄极门可能与此事关联。

  天君上人找到梁建成,可是在梁府并没有发现那十位少侠,却通过他的地听
之音发现了梁府囚禁的另外三名囚犯。

  梁建成在天君上人面前当然不敢违抗,只能带他去面见三人,这三人正是武
昌龙门镖局的总镖头董阳歌和两位副镖头。

  董阳歌为了确认上人的身份,要求上人演示一招上人的绝世武功,可是这一
招全部被梁建成看在眼里,他谋求这招已经多年了。但他却演示得很秘密,当时
天君上人为了探知董阳歌神珠丢失的真相,竟然没有主意到这一些。

  利用入密功夫,董阳歌将一切真相告诉了天君上人,就是没有让梁建成知道,
这让他万分生气,他知道董阳歌将三年来数十次拷打也不吐实的真情向天君上人
说了,心中恨得只想杀人。但脸上却一点也不透露出来。

  可天君上人却突然合掌道:「阿弥陀佛!梁掌门请不要杀这三人。贫僧本想
救这三人出去,只是一怕坏了江湖规矩,二怕这三人出了虎口,更遭群狼缠咬,
反不如在此好些。梁掌门与一般武林草莽不同,久居京华,应知法度不容草菅人
命。贫增异日有便,当再来探望他们三人。」

  梁建成明白自己心中杀意一起,那杀气就被天君上人感应了去。他惶恐道:
「在下不敢。上人既然知道了此事,这三人如若死了,在下还真不好交待。」

  进入正堂,天君上人合什道:「失礼之处,还请海涵。令郎失踪,梁掌门定
倾全力寻找,难道一点线索也没有么?」

  梁建成欣喜道:「上人终于相信在下了么?哎!玄极门倾门寻找,却是一点
线索也没有。不然,又怎敢搅上人清修?」

  「那么,水麒麟现在何处?你玄极门应该有消息吧?」

  「这个」

  「梁掌门但讲不妨。贫僧如今有两个办法找人。一是身入江湖,漫无目的地
遍天下搜寻,那是全靠缘分的。另一个办法就是找到水麒麟,悄悄跟在后面。」

  「这倒是上策。」

  「那么,他在哪里?」

  「昨天我收到飞鸽传书,水麒麟和水达在汉中得月轩大醉。昨日初五,飞鸽
途中飞行二日二夜。也就是说,初三那日,水麒麟在汉中。」

  「很好,告辞了。」天君上人说完,身子一晃大厅中已经没有了天君上人的
影子。

  梁建成叹道:「此人一日出世,天下便无人敢作大恶。」

  天君上人出得京城,买了两匹好马,连夜向陕西奔驰。三天后,他赶到了太
白山下。

  在太行山上,天君上人却碰上了万兽王正利用老虎和狮子对付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已经在危机的边缘,只见天君上人单手一挥,年轻人就消失在万兽王面前,
立即明白那年轻人已被人救走,朗声道:「何方高人要插手万兽王的梁子?」

  君上人隐在树上,一边将年轻人放在树丫上,一边答道:「万兽王的梁子便
插手不得么?」

  万兽王听后呆呆地想了一阵,想不出这声音是谁,又道:「阁下插手万兽王
的梁子,总有个理由吧?」

  「贫僧不忍一个活人被狮虎吃掉,这就是理由。万兽王,你竟以樵夫路人喂
养你的狮虎,未免太残忍了吧?」

  万兽王笑道:「阁下何必信那孺子信口雌黄?那小子来历不明,整日躲在一
个山洞中练那极为厉害的灵猿剑法,显然大有图谋,欲不利于中原武林。阁下自
称贫僧,该是少林派的大师吧?为何反助中原武林的公敌?」

  年轻人大叫:「晚辈全家被人杀死,剩下一人,被仇家遍天下追杀。晚辈拚
命练剑,不过是求自保。万兽王,你为何要巧舌如簧?」

  天君上人笑道:「万兽王,你还不退走么?」

  「老夫不退,你要如何?」

  「我要杀你的狮虎了。」

  「你下来杀吧。你轻功好,却不一定有真本事杀狮虎。你敢报上大名来么?」

  「贫僧天君上人。」

  万兽王一怔,忽然仰天一阵大笑道:「天君上人!又钻出来一个天君上人!
去年有个天君上人。找到老夫的万兽洞来,要老夫传他驯养狮虎的法门。还说以
灵猿剑法相换。老夫先还信以为真,以能与当世高人相识而大喜过望,便带百兽
列队相迎。好个天君主人!一见百兽队,竟吓得全身发抖,尿湿了道袍。老夫仔
细一看,原来却是一个穿全层靴的假货。」

  「你以为贫僧也是假货?」

  你如能下来,在狮虎中间走上一趟而不尿湿道袍,老夫就相信你是真的。
「天君上人道:「兄弟你自己站稳了。贫增职不下去,万兽王是不会走的。」说
罢,身子一晃。便已站在万兽王身前五尺之处。万兽王只感到眼前一花,前面已
多了一人。他相信了。只因这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法。是谁也冒充不来的。

  天君上人道:「将狮虎催上来吧。」

  「自然是要催动的。不然,老夫又哪能全信呢?」

  「万兽王,你只要约束狮虎不伤樵夫路人,贫僧也不一定要杀伤生灵。十六
年来。贫僧从未开过杀戒。平日更以果豆下酒。但你若不发誓约束狮虎,贫僧说
不得只好救人杀虎了。」

  万兽王道:「老夫死上几只狮虎,也要试出你究竟是真是假。」说罢,口中
低吼几声,那二十只狮虎,便齐齐向天君上人扑来。

  天君上人迎着扑在最前面的一只猛虎一点。只见一道白光一闪,那只猛虎的
眉心中间现出一个血洞。这大虫中指死去后,扑势未尽,天君上人再踹一脚,把
大虽踢飞出去六七丈远。然后,天君上人双袖摔打,那些继续扑近的狮虎,便纷
纷被贯注在衣袖上的真力打得倒退不迭。发出惨痛的咆哮。

  万兽王一声长啸,那些狮虎纷纷退到万兽王身后,万兽王长揖一拜道:「上
人手下留情,老朽在此谢过了。」

  天君上人道「武林中人,使毒、练暗器、驯兽……以弥补武功之不足,那是
无可非议的。但如无故伤及百姓,那就罪不容诛了。万兽王。望你以后匆再纵兽
伤及樵夫路人。」

  「是。老朽记住了。」万鲁王谦恭地道:「请问上人到太白山所为何事?」

  「万兽王,你可是霸主宫的武林列臣?」

  「不是。不过,有时送去一些虎骨熊胆之类,讨个平安,倒是真的。」

  「那么,水麒麟在这一带,你可曾看见?」

  万兽王一惊道:「霸主到了太白山?」但他随即释然。「万兽洞与武林同道
很少往来,消息闭塞,请上人见谅。不过,老朽猜想,霸主如是真的到了这一带,
肯定是为细腰而来。」

  「细腰?」

  天君上人不解地道:「什么细腰?」

  万兽王笑道:「就是腰细如柳的绝色美女。」

  「这荒山野岭,哪有什么绝色美女可令他千里而来?」

  「有的。老朽消息闭塞,却也知道近来武林中出了一个令整个武林倾倒的倾
国倾城之色!」

  「有这等事?我那些朋友怎地一点也未谈起过这件事?」

  「上人不好此道,他们也就不讲此道。此亦处世常情嘛。」

  「万兽王,你的意思,是不是说那女子落脚在太白山中?」

  「不是太白山,却在太白山西端山脉深处。」

  「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叫燕岚岚,武林人称翠薇仙子。」

  天君上人想了想道:「是了,水麒麟是为了这个女子来的。贫僧这一趟也是
白跑了。」

  万兽王却较黠地笑了道:「上人,老朽有时消息闭塞,有时却灵通得很。老
朽送上人个大人情,上人可愿意接受?」

  天君上人笑道:「出家人有什么人情可受的?万兽王是要施贫僧斋饭么?」

  「上人笑谈了。老朽听说上人深居简出。从不介入武林是非。上人如今却身
在江湖,显然是有什么大事要办了?」

  「真不愧是老江湖。可是,贫僧已经不打算寻找水麒麟了。」

  「可是,上人却要寻找武林中失踪的十大少侠!」

  天君上人双目陡然一亮:「你怎么知道此事?」

  万兽王笑道:「这十位少侠的家长或师门,定是遍寻不到,才求到上人名下。
不然,上人又怎会远离魔杀天宫?」

  天君上人道:「万兽王,讲你的条件吧。你要怎样才告诉贫僧那十个少侠被
藏在太白山什么地方了?」

  万兽王揖拜过:「上人真是仁厚君子。其实,老朽不说,上人也能轻易寻到
的。老朽能结交当世高人,哪敢要什么条件?」

  「万兽王请说那个人在哪里?贫僧反正欠你一个人情便是。」

  万兽王道:「三个月前,有一天,四个年轻人来到太白山西脉的望神岭,在
望神岭北坡的一片密林边沿伐木建厦。老朽数日后闻报,便独自悄悄潜去观看,
谁知老朽前去时,那四个年轻人正在捉对儿厮杀。老朽从他们的武功和对骂中,
知道他们一个是五行门的,一个是华山派的,一个是杭洲太安堡的,一个是历天
城首富沈甲六家的。四个人正打得不可开交时,一个蒙面女子带着两个年轻人正
巧赶上。喝止了四人厮杀。这六个青年人对这女子敬若天神。女子一到,便各自
听命修建房舍。这后来的两个年轻人中,一个是天台派的,一个是武当派的。这
些人中,老朽只认得武当派的石兆鳞。老朽却知道这些人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少
侠。老朽心中犯疑,便不出去,存心要看个究竟。谁知到得下午,那女子又走了。
那女子离去时,六位少侠却对那女子行奴仆礼。」

  天君上人惊道:「行奴礼?」

  「是的。老朽当时也好惊异,后来才从他们的交谈中弄明白。这些人都是和
女子比武打赌,输了后成为那女子的奴仆的。想来,那女子大约赌的是她自己。」

  「想来也是如此。望神岭在哪个方向?」

  万兽王见天君上人对后来的事不感兴趣,便道:「正西方,三百里处,望神
岭。」

  「多谢万兽王。小兄弟下来吧,咱们该走了。」后一句是对树上那年轻人讲
的。

  那年轻人从树上跳下来,落地时响声很小,轻功上却有些火候。年轻人走近
天君上人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相通便是有缘。何必多谢?走吧。」天君上人说罢,伸手托住年轻人的手
臂,飘然离去。

  万兽王只感眼前一花,便已没了人影,不禁叹道:「其神人也。」

  天君上人托着年轻人向西只行了半个时辰,稳住身形道:「这里已离万兽王
三四十里了,小兄弟请自便吧。」

  年轻人跪拜下去,对着天君上人磕了四个头道:「武林后学董不辱,叩谢前
辈救命大恩。」

  「董不辱?你姓董?」天君上人问,听出他的口音是湖北武昌人。

  「是。」

  「你可认识龙门镖局的董阳歌?」

  「那是家父。」年轻人说,双目中流出泪来。

  「哦。你练这灵猿剑法,是想救父报仇了。」天君上人本来想追查他练灵猿
剑一事的。

  只因灵猿真人乃武林公敌。有人练他的剑法,自然要查问明白。天君上人问
清他是董阳歌的后人,也就不想制止他练剑了。他想告诉他董阳歌的下落,但又
想到他武功未成,寻去京城,不过是白白送死,也就忍住了没有告诉他。天君上
人想等以后有机会再对他讲。

  「是,晚辈只想寻得父亲,报了灭门大仇。」

  「那你好自为之吧。董少侠,你可知道望神岭上的事情?」

  「不知道。晚辈在一个深谷中练剑,从未去过那里。」董不辱站在天君上人
面前,神情迟疑,似乎还有话说,却又难于启齿。最后,他咬了咬牙终于没有说,
又拜了两拜起身道:「晚辈告辞了。」

  天君上人明白他想求自己传艺或收纳,但他既然没有开口,他也不好先提出
来,他很欣赏这年轻人的倔强性格。他看着董不辱走进林中,便向太白山西边的
望神岭掠去。

          第二章荒淫霸主(七)燕岚岚练功

  望神岭,是一座几乎与长白山一般高隘的大山。当地人望着它唱道:「望神
岭,望神岭,登高可望神,落下即见鬼。」

  望神岭的南坡是一片斜坡,十数里长一片莽林,密得登山无路。山顶有一片
光秃秃的石岩。正对北面,是一渊千丈悬崖。远望渭河低地,一片莽莽苍茫。

  翠薇仙子燕岚岚就在这倚林临渊的石岩上修了一排平房,与她的十个崇拜者
住在这里,当然还有很多姿色上乘的美貌女子,打扮得全部一样,胜过皇宫里宫
女的装扮。

  翠薇仙子燕岚岚对这十位少侠并不坏,她利用自己对剑招无与伦比的理解跟
十位少侠交换,吸取他们的阳精,单并不需要他们的功力,所以十位少侠武功是
有增无减,而且是一日千里。

  可是燕岚岚现在还是处女之身,她有独创的吸精鸡巴,而且她自负是一个仙
子,哪能裸体与这些男人相对,这就是那些美貌女子存在原因。

  白天是这些所谓少侠与燕岚岚的仙女交欢的时候,只见二十个赤裸的少女分
成两个一伙,分别伺候着十位少侠中的一位。

  无党派的石兆鳞将两个仙子都紧紧按在地上,双手一分,将五指合成锥形,
不断抽插着两个仙子的肉穴,同时大嘴在两个仙子的丰满乳球上来回亲吻、咬噬
着,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他的牙齿印。由于一直不能与燕岚岚有任何行为,他有些
虐待这些所谓仙子的快感,同时也是为了泄愤吧!

  仙子身体痛苦地扭动着,石兆鳞一手抓着一个仙子的两个乳房,以似要捏爆
她乳房的巨力捏弄着,直到手指深陷入乳肉内,乳房明显地烙上手掌印,配以早
前留下的齿印,证明这些所谓的仙子都是一些性奴隶,但被燕岚岚调教后,没有
一个表现出烦怨,反而一番享受的样子。

  石兆鳞放开一个仙子,立即将另外一个的大腿高高举起,仙子已经水淋淋的
肉穴朝天张合着。

  石兆鳞将肉棒对准她朝天的嫩穴,一下子坐到在仙子的身上,肉棒同时插入
了仙子的肉穴的尽头,娇美的仙子随即变成了石兆鳞专用的泄欲椅一般。

  被虐的仙子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石兆鳞的粗暴更加刺激着她体内的欲望,
「啊……大哥哥……太舒服了……啊……好美啊……啊……用力地……干死我吧
……啊……」

  这些仙子都是经过燕岚岚专门培训过的,懂得如何去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
潮,使交欢得到升华。

  只见仙子在石兆鳞的重压之下,还能自如地转动着玉臀,迎送、闪合、挫折,
石兆鳞觉得肉穴里暖暖的、绵绵的,深处的嫩肉不住地吸吮着龟头,粗大的肉棒
反而已处于被动的地位。

  「啊……好美……好舒服……用力……大哥,好舒服啊……啊……嗯……舒
服……太舒服啦……啊……宝贝,用力干死我……啊……对!用力……啊……」

  仙子只觉得石兆鳞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肉穴里,燃烧着她和身体。
她只觉得身体很热,血液像是开锅似的,脸上春潮一阵一阵的,嘴里娇吟着道:
「嗯……啊……好舒服……啊……快!用力……啊……用力插……啊……真舒服
啊……我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好舒服啊……」

  石兆鳞双手按在仙子高耸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高速地抽送这,粗大的龟
头,在抽顶的时候撞击着肉心、磨擦着肉穴里的肉壁,产生美妙的快感。

  仙子在石兆鳞的猛烈攻击下,大声地呻吟着,很快就觉得肉穴深处一阵蠕动,
一股美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不要命地挺动了几下,石兆鳞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她
的花心里涌了出来。但是仙子并没有马上摊倒,反而肉穴猛夹石兆鳞的肉棒,阴
精的喷射刺激加上肉穴的猛夹,石兆鳞终于忍不住放射了。

  其他十对交欢的几乎都是同时结束,没有交欢的仙子立即扶着十位少侠离开,
而被射精的十位仙子仍然躺在地上,高高地挺起小腹,用心地控制着肉穴口,不
能让男人的阳精和自己的阴精有丝毫外泻。

  这是只见燕岚岚飘了出来,走到第一个仙子旁边,仙子马上分开双腿,同时
双腿直指天空,双手分开肉穴。燕岚岚脱下纱裙,跨坐在仙子的两腿间,同时也
分开她自己的肉穴,而且是大大的分开,然后将她自己的肉穴口对准仙子的肉穴
口,挪动屁股让两个肉穴摩擦几下,然后立即运功,从仙子的肉穴中将所有的阳
精和阴精都吸入自己的肉穴里。

  运气丹田,散气六腑,燕岚岚吸收完肉穴内阳精和阴精最精华的部分,即阳
元和阴元,然后小腹用力将剩余部分再次吐入下面仙子的肉穴里,自己开始到下
一个仙子的肉穴中吸收去了。

  由于燕岚岚只吸收最精华部分,所以每个仙子还是能得到很多好处,在燕岚
岚吸收过后,立即运功将其全部吸收,再练化为己所用。

  所以这些仙子的武功也是发展很快,一来燕岚岚看不上剩余的阳精和阴精,
二来她可能还需要她们必要的时候充当炮灰。

  一切结束后,燕岚岚就会练功两个时辰。

  晚上才是她与十位少侠谈论武功的时间。

  燕岚岚在屋里的竹椅中居中而坐,对分列两旁的十个青年人道:「昨日司马
一关对关山肃的那场比斗,令我好生失望。司马一关,你在中原号称- 人当关万
夫莫开,如此勇武,却为何仍然输给了关山肃?你那天台世家的压箱活儿为什么
不使出来?」

  司马一关出列拜道:「小人昨晚想了一次于五行剑的变化已捉摸出一些门道。
今日愿与关兄再试试。」

  关山肃站在燕岚岚身边,一脸疲倦而得意的神情。他说:「一关兄的天星剑
法如不藏私,小弟原不是对手。只是一关兄将天星剑法中的绝招秘不示人,那原
是没有将主人的青睐看在眼中了。」

  武当派的石兆鳞道:「一关兄是真丈夫,却便拜在主人的石榴裙下时,也能
不忘祖训。只是有一点一关兄没有想到,即已拜倒在主人的石榴裙下,如不能一
亲芳泽,岂不遗憾?」

  司马一关笑道:「一亲芳泽?真是难如此青天了!主人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咱们拚死济活,胜者,也不过是得宠陪主人坐上半夜,谈论剑道而已。一进门就
被制了动穴,谁还真能够一亲芳泽?」

  「够了够了!」关山肃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入迷。那原是比一亲芳泽
更令人心意迷乱的。谁要将肥肉吃进口中,反倒没有味了。」

  翠薇仙子坐在阳光下,桃腮更红:「你们这些奴才!可别忘了自己眼下的身
分,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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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淫药一日情

  关山肃拨出佩剑,与司马一关打斗起来。

  翠薇仙子看得很仔细,不时点点头。

  余下的八位少侠,除了石兆鳞在看二人打斗外。其余七人,都目不转睛地望
着燕岚岚,色迷迷的看不胜看。

  天君上人隐身在林中,感到除了石兆鳞和司马一关还有些清醒外,其他几人,
只怕都已地地道道地成了奴隶。

  多日来,燕岚岚对这十位所谓的少侠越来越失望了,长叹一声道:「大约也
是黑道霸主对黑道压得太凶的缘故吧,十六年来,黑道就无一个能够纵横武林的
人物出现,恐怕也是天意!」

  燕岚岚话音一落,只听林间响起一阵轰然大笑,随着笑声,走出一个鹤发童
颜,长眉大眼,龙准高悬。天清地厚的中年人来。这人边走边道:「好中肯的评
价!水麒麟坏事做绝,弄得黑道人才凋零,以至全无力量与白道一争高下,确实
令人失望。不知姑娘是白道还是黑道?姑娘如是白道,在下水麒麟,霸主也不想
当了,从此改邪归正,情愿拜在姑娘石榴裙下做奴才。姑娘如是黑道,咱二人黑
在一起,姑娘不随到霸主宫去,做本霸王的西宫娘娘?」

  燕岚岚一听笑声,立即大惊。但她随即冷静下来,笑道:「水麒麟,你终于
还是找来了!你是赁遍及天下的眼线找来的呢,还是凭色狼的脂粉嗅觉?」她口
中说着话,脚下却变了方向,转向悬崖走去。同时,她对十大少侠道:「结剑阵!」

  水麒麟笑答:「兼而有之吧。」

  他走进场中,对结成剑阵阻拦他的十大少侠道:「老夫如是成了翠薇仙子的
列臣,不知该站哪个方位?是震位吧?」

  燕岚岚道:「霸主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破这剑阵要从震位下手。请问霸主
来此作甚?」

  「仙子刚才已经骂了老夫是色狼,老夫当然是久闻仙子的色名,特意要来一
亲芳泽了。」水麒麟笑吟吟地道:「是老夫随姑娘进小屋呢,还是姑娘随老夫去
霸主宫?」

  「你们退在一边去。」燕岚岚道:「水麒麟,我打你不赢,但你也别想得到
我。」

  「我知道你想跳崖。可是,你为何宁死也不从老夫?我很丑么?」

  「你不丑。你甚至还仪表堂堂。」

  「那你为什么宁死不从呢?」

  「许小薇本是女中英杰。本仙子却不明白她为何整天陪着一个色鬼,眼睁睁
地看着你成天玩子人?」翠薇仙子冷哼道。

  「哦。你是喝干醋来着。你的意思是要老夫终身相陪么?」

  「呸!」翠薇仙子喝道:「本仙子从骨子里就没将你看上,说罢纵身子一晃,
便向悬崖方向扑去。

  水麒麟早就防着她要跳崖自杀,如今见她向悬崖扑去抬起双掌一吸,翠薇仙
子刚一掠起扑向悬崖,就被水麒麟吸了过去。一时间,只见翠薇仙子的身形便象
飞鸟一般被吸了过去。

  忽然,水麒麟一声大吼,身形暴退不迭。原来,翠薇仙子的手上就如变戏法
一般钻出来一辆短剑。她趁着身形被吸过去那股吸力,忽然掣出藏在袖中的短剑
向水麒麟攻去。是直刺、回削、斜斩、反挑四个剑式,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全
仗麒麟反应极快,暴退如飞,方才躲过了这手偷袭。虽却也被斜斩掉一节衣袖尖,
却被着实吓了一大跳。

  十六年来,水麒麒十数次遭遇暗杀,都被他轻易制住,不知为何,先是在宫
中被小侏儒刺中肩外侧。今天又被斩下一截衣袖尖。身为霸主,实在是丢脸至极。
说到底,还不是「色」字害了他。

  翠薇仙子一攻无效,却也不再攻击。她身形一折,便掠去。掠到崖边一丈处
的一块方石时,双脚一纵,整个身子便射出崖,直向千丈悬崖下落了下去……

  水麒麒骤遇攻击,惊魂未定,十少侠功力太差,反应上快不过翠薇仙子。翠
薇仙子偷袭、再跳崖,都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十少侠的反应,是失声大叫。

  翠薇仙子的身形,眨眼之间就落下了数丈,眼看就要向千丈悬崖直落下去了,
一代美人,眼看就要落下去跌死,变为腐肉朽泥忽然,翠薇仙子的身子停止下落,
在千丈悬崖的上空一停,就往她才跳出去的山崖平台上倒飞回来,稳稳地站在平
台中间,而崖边,却已多了一个身穿道袍的光头和尚,他赤着脚,身材瘦削而高
大,面容憔悴而沉静,神情落没而孤寂。

  水麒麒失声大叫:「大哥!原来是你?」

  天君上人道:「兄弟还是那么任性妄为。」

  「大哥,这女人好生唐突,兄弟和她逗个乐子,她竟然说跳就跳。全不想想
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是要连累人的!」

  天君上人一直等他诡辩完,才道:「兄弟,这望神岭本来就没有你的事干。
你何不卖个人情与贫僧?」

  「那么,兄弟这就下山去等大哥。」水麒麒说完,拱手一拜,笑嘻嘻地下山
去了。走时,对翠薇仙子望也没望一眼。

  天君上人等水麒麒走后,才对翠薇仙子合什道:「阿弥陀佛:贫僧知道这十
位少侠,他日曾输了赌约,已为仙子收服为奴。如今这十位少侠的家长师长遍天
下寻找他们,还望仙子慈悲为怀,废了赌约,放他们回家去吧。」

  翠薇仙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天君上人。她鬓发零乱,山风吹着她的秀发和衣裙,
她的秀发和衣裙在劲风中飘舞,那样子真如凌波仙子。

  天君上人见她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大奇道:「贫僧的话不对么?」

  翠薇仙子吃了一惊,回过神来,一下子变得满脸通红。她藏好手中的短剑,
上前几步,敛笑为礼道:「燕岚岚谢过天君上人救命大恩。上人好深的功力,竟
能用真力箍功夫将小女子从十丈外抓回平台。天下唯一人也!」

  天君上人道:「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翠薇仙子转身对那十位青年剑侠道:「各位大哥,从此时起,咱们之间的赌
约,一笔勾消。从今以后,我不是你们的主人。你们也不是我的奴才。各位这就
请回家去吧。」

  众人拜见天君上人,但却没有一个人准备离开,天君上人叹口气道:「你们
都迷恋翠微仙子?」

  众人不好回答。尽毕默认。

  「可是,仙子只有一个,而且,她一点也不……喜欢你们中的任何一人。年
轻人总想证明自己比别人强。能弄到别人不能弄到的女人。」天君上人把失望的
眼睛从关山肃调向桑卓甫道:「你说是么?」

  「前辈不幸言中。可是我想,这里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也许需要一些时间
吧,请前辈见谅!」

  「仙子如感为难,不说也罢。」天君上人道:「七位少侠,贫僧不善辞令,
不能说服七位回去。贫僧又无理由对各位使用武功,只好言尽于此了。沈小侠,
你却必须跟贫僧走。」

  「为什么?」沈存信大叫:「为什么我就必须跟你走?」

  「令尊答应过贫僧,贫僧如能将你带回,他每年严冬,制五万银子的棉袍赈
济穷人。为了这善举得以实施小侠一定要跟贫僧走。」

  「笑话!' 沈存信气得大叫大嚷:」晚辈干脆死了。让那些穷人,一件棉袍
也得不到!「他说着,一边拨出长剑,横在颌下。

  天君上人瞠目结舌,大惑不解。良久,终于摇摇头转过身,慢慢向山下走去。
他眼看自己在人性面前如此无力,真是失望极了。

  「上人!」翠薇仙子情急地喊,追上去拖住天君上人的道袍,怕他说走就走,
倏忽不见。

  「什么事?」

  「这……望神岭上……恰恰还有几坛极品御酒,上人可愿赏脸喝上几杯?」

  好酒可是天君上人的致命弱点,早就听说燕岚岚有当世独一的好酒,虽然发
现燕岚岚有些奇怪的表情,还是忍不住跟她进去了。

  临走是燕岚岚吩咐:「你们都好好的想一想,我不再是你们的主人了!你们
不准再进入厅内!」

  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燕岚岚与天君上人进去,「上人稍等,我亲自去给您端
酒,」可是燕岚岚却在美酒中加入一种无色无味的药丸。

  「上人,小女子不会喝酒,那我倒您喝吧,希望上人不要见怪!」燕岚岚一
幅羞涩的模样,显然对上人有一股莫名的感情,让上人也很惊讶,只能接受她的
提议,通过喝酒掩盖自己的变化。

  可是上人才喝了三碗酒,就发现了不对,全身开始发热,肉棒已经开始有些
反应,「仙子,你在酒中投毒?」

  燕岚岚满脸通红,「你喝了我师门密药一日情,不要运功了,再高的功力都
没有办法的,只能……只能……」

  天君上人明白了一切,可是为时已晚,「仙子意欲为何?」,天君上人已经
生气了。

  燕岚岚始终不敢看上人的眼睛,「当今武林只有您才是我……岚岚要将自己
交给你!……不要运功了,会对你有伤害的,只能通过交欢,否则你会经血倒流,
功力尽失的!」

  天君上人确实发现不能运功逼出淫药,但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后果
不堪设想。但突然冲出十名女子,将他围住,燕岚岚知道只要再拖延片刻,上人
就会放弃的。

  上人突然趋身燕岚岚跟前,手指连点,就将燕岚岚的穴道点住,包括哑穴。
他不愿意再次背上情债。

  随着上人运功点穴,一日情彻底发作了,上人已经开始难以控制自己,他利
用最后一点意志连点九个女子的穴道,抱住剩下的一个就按到在地上。

  天君上人全身一震,衣物尽碎,立即裸露出健壮的裸体,50岁的人怎么可
能保持住这样的身体,燕岚岚和所有女子都很吃惊,这当然是天君上人禁欲的结
果了。只见上人手掌在女子胸前一拍,女子全身衣服同样尽碎,雪白的裸体就显
露在上人的面前。

  向往、害怕和崇敬,让躺在地上的女子没有丝毫反抗,而且有一股莫名的兴
奋。

  上人仅仅在女子双乳上抚摸了几下,同时用真气震动女子的敏感神经,她的
心神就完全被引动起来。

  上人分开女子的双腿,女子也尽量的配合,上人立马就坐在女子的双腿上,
昂首的肉棒自然就顶在了女子的肉穴外面。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双手
紧抓住上人撑在地上的前臂。

  没有任何迟疑,霎时间,上人就将粗大的肉棒插进女子那个火热柔软的肉穴,
顿时就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

  女子不知道可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嗯……嗯………哼哼……啊………啊
……诶诶……哈……哈……呵……哈……」

  女子支撑了少许时间,身子一下落在地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
一个结,小嘴剧烈的喘着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上人发动了剧烈的抽送,立即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女子口中飞出,
抓在上人臂上的手也随着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肉穴中不断分泌出的蜜露让
肉棒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顺利。

  剧烈的抽插刺激着女子最为敏感的神经,女子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
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肉穴弯曲收缩,令上人加速抽插着,看在燕岚
岚和其他女子眼中只有妒忌和兴奋。

  上人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女子又猛地坐起来,玉臂环上上人的脖颈,立时一
股股滚烫的阴精就在肉穴深处喷射,狠狠的浇打在上人的肉棒上。

  女子突然又双手脱落,上半身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原来她已经昏死过去。

  上人没有任何迟疑,立即拉过身旁的另一个女子,同样是震碎她的衣服,分
开双腿,肉棒带着刚才那个女子的阴精直接插入这个女子的肉穴,也许是阴精的
润滑,或者是这个女子已经兴奋而泛滥的原因,上人不费力就直接插了进去。

  如此反复,上人足足在搞昏七个女子之后,才在大吼一声后将阳精喷射入第
八个女子的肉穴深处,非烫的阳精把第八个女子直送天空,立即白眼连翻,昏死
过去。

  燕岚岚和剩下的两个女子在失望中接受了现实,天君上人收拾好一切,才感
到惭愧地解开了她们的穴道。

  燕岚岚也感到自己太过分了,一直低着头,没有任何表示。

  上人看了燕岚岚最后一眼,就走出了大厅,燕岚岚立即追了出来。

  「上人要去哪里?」

  「回家。」

  「回四川虎跳峡?」

  「正是。」

  「我……我……」翠薇仙子忽然满脸啡红道:「我跟你去!」

  「什么?!」四五个声音同时大吼,充满惊骇。连天君上人也失声大叫:「
什么?」

  翠薇仙子垂头拜道:「上人乃当今天下第一高人。只求上人垂怜,传授小女
子几手自保的武功。小女子行走江湖,难免有一天会碰上水霸主。那时,小女子
只怕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更无能保全清白了」。

  天君上人道「贫僧是不会传仙子武功的,仙子行事迷离,万一大成,不知对
武林是福是祸。至于水霸主那里我会劝他对你自重一些。」

  「水霸主是什么人,上人还还不明白么!」

  「总之,我会劝他自重些!」天君上人说罢,袖袍一拂,翠薇仙子手一麻,
放松了道袍。再一看,场中已经没有了天君主上的影子。

  「上人!上人!」翠薇仙子大叫,双目中忽然涌出了热泪。「上人:你为何
视我为祸水?燕岚岚冰清玉洁,生平从未被男子碰过一根指头。上人,你等着我。」
燕岚岚哭喊着,便向山下追赶下去。

  沈存信站在她附近,见燕岚岚要去追天君主人,心中太急,身子一掠,便要
去档她。但他的身形落后了一步,已经拦不到了。便伸手去抓她,想要拖住她:
「主人不可啊!」

  一句话未说完,沈存信忽然惨叫出声,向后飞去,猛地跌倒在地上。

  众人一看,一条断臂掉在地上,鲜血淋漓,沉存信却倒在二丈开外,口吐鲜
血。左臂上的断口处鲜血狂喷他伸出去抓翠薇仙子的右手,已被翠薇仙子一剑斩
断,同时又被翠薇仙子一掌击飞,落在地上。

  山崖下,已经不见了翠薇仙子。

  众人齐齐惊愕呆住,似乎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受伤极重的沈存
信大叫:「拦住她,她爱上了那和尚。爱上了那个道土!快拦住她。他要追到虎
跳岭去。」沈存信受伤级重,却念念不忘美人。终因叫喊时用力过巨哇地一声喷
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关山肃大吼:「追!」

  梁中舒大吼:「追!追到虎跳峡也追!」

  二人带头一追,其他人便一涌追去。獰皇武霸之荒淫霸主9——燕岚岚的身
份山头上,就只剩下一个昏迷不醒的沉存信。如此直过了燃完半柱香的时辰,才
见小屋旁边的山岩上响起一阵轻微的轧轧响声,山岩上一条裂缝的岩草竟然向两
边分开,分开到一尺左右时,从山岩里面侧身闪出一个蒙面女子。这女子一闪出
暗门,那暗门就不再分开,而又合拢去,恢复了原状。

  这蒙面女子走到崖边,伏下身子,从悬崖下面的长草中间扯上一根长长的绳
子,挽成一团,扔下悬崖去。翠薇仙子当时如若跳下悬崖,可以在中途某处使出
绝技抓住这根长绳,她纵然不被天君上火人起,其实也是不会撞死在千丈悬崖底
下的。

  真是绝妙的安排!

  然后,蒙面女子才走到沈存信旁边,点了他断臂处的穴道为他止血,扯下他
自己的衣袍为他包扎了一下最后摸出两颗药丸,喂了一颗在他口中,丢了一颗在
他身边。

  最后,蒙面女子站起身子,身形一晃,倏忽不见。山风中,似乎留下了她临
去时说的一句话:「干得好!」

  翠薇仙子追下山时,没有追到天君上人,甚至没有看见霸主水麒麒。倒是十
位少侠中武功较高的桑卓甫赶上了翠薇仙子。

  「小人参见主人!」桑卓甫垂头揖拜。

  翠薇仙子也不管是否已经放其自由,直接吩咐道:「你赶去前面小镇,准备
两匹好马,咱们这就去四川。」

  「遵命!」桑卓甫大喜,展开身形,往前面小镇赶去。

  在前面小镇,翠薇仙子乘马赶去四川时,身后跟的已经不只是桑卓甫,还有
石兆鳞和司马一关。四骑赶过汉中时,另外六人也追上来了。闻名武林的十少侠,
只有沈存信不在追随的队列之中。

  进川之后,陆续便有武林人远远跟在这支队伍后面。到达剑门关时,翠薇仙
子一队人后面一里之外,已有十数人公开跟着,暗中有多少跟着的人。就不知道
了。翠薇仙子此时黑巾蒙面,走在九人中间,对后面怀着各种目的远远跟随的人,
只作不知。

  一路之上,燕岚岚和十位少侠都将怨气出在川人侠士身上,真可谓城门失火,
殃及池鱼啊!

  路上行了半月,与土著多有打斗。便土著又哪能奈何这十大高手?众人终于
来到了魔杀天宫的平台上。

  翠薇仙子运足内力,向百丈高的魔杀洞府喊道:「燕岚岚求见天君上人!」
等候片刻,她又求见。如此喊了数声,宫门打开,两个英俊少年出现在洞口,那
是梅九牧和古长启。

  梅九牧道:「仙子请回吧。一者家师出山之后尚未回来,我等也不知他老人
家的行踪;二者魔杀门也不会无缘无故传你武功,本门规矩甚严,只能亲传嫡系
弟子,哪有传你武功之理。仙子一进四川,就是一片杀气,对川人多有不敬。家
师如在府中闻报这些,只怕也会生气。」说完,砰地一声关上府门,任随翠薇仙
子喊叫,也不再理睬。

  仙子取出她的瑶琴,置于平台。梁中舒立即去给她铺上布施,没想到却被他
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翠微仙子长裙底下竟然好像什么也没有,梁中舒竟然看
到了她光滑的半截小腿,这是十位少侠中目前看到的翠微仙子最多的肌肤,让梁
中舒顿时忘了离开平台。

  「你还呆着干什么?」哪有半点的温柔,俨然还是对待自己的奴才,当然也
可能是仙子意识到问题所在,用瑶琴轻轻按住被大风吹动的长裙。刚才为了追赶
天君上人,竟然忘记穿回长裙下的衣裤。

  凉风贯入长裙捶打在赤裸的双腿和下体,有一份刺激,但却被上人拒之门外,
有感到更加凄凉。

  翠微仙子慢慢坐在梁中舒为她垫在地上的布施上,遥对魔杀天宫,弹奏起来。
等琴声一起,整个金沙江的咆哮就成了呜咽一片。山风从峡谷中吹过,更见哀怨
凄凉。

  才吟二句,只听得从一座山头上传来水麒麒的声音:「上人大哥,兄弟好口
渴啊,赏碗黄酒喝吧!」那声调乃是模仿翠薇仙子的吟词韵脚,顿时引起一陈哄
笑。这笑声响起于四面山头,没有百人,也有八九十,真不知突然间从什么地方
钻出了那么多人。

  水麒麒坐在树丫上,郎声笑道:「上人大哥,仙子如此可怜则个,你竟真的
没有半点怜花惜玉之心么?」

  翠薇仙子燕岚岚也不管水麒麟,径直垂泪道:「天君上人乃是当今武林第一
高人,总不成看着一个姑娘受什么霸主无理纠缠和羞辱吧?」

  水麒麟冷笑道:「仙子,你口口声声说老夫纠缠你,羞辱你,老夫讨好你还
来不及,什么地方欺负你羞辱你了?」

  翠薇仙子怒斥:「走开!本仙子不愿意与你说话!」

  水麒麟大怒:「武林中从无人敢以如此口吻和老夫讲话。你这娘门也太大胆,
你还老夫一个公道来!」水麒麟见翠薇仙子如此绝情,知道求爱无望,嘻笑之后,
不禁怒骂,怒骂之后,便想用强了。

  突然梅九牧惊喜道:「师尊回来了!」话音未落,一条灰影一闪,场中已多
了一个天君上人。

  水麒麟也懒得跟翠薇仙子纠缠,「大哥怎么才回来?」

  「沿途饮酒,回来迟了。」

  「大哥好自在。」

  「哪及霸主?」天君上人转身对翠薇仙子道:「燕施主到此有何贵干?」

  翠薇仙子对天君上人敛身为礼道:「小女子红颜薄命,一生从未有过安宁。
只求上人指点一二手防身保命的武功。」

  天君上人摇摇头道:「武功上能伤害燕施主的,天下不过二三十人。这二三
十人中,有可能伤害你的,不过一二人。水霸主自重身分,不会当真伤害你的。
水霸主,你说是么?」

  「大哥说的很对。燕姑娘若能对老夫客气一些,老夫难不成真对她用强么?」

  燕岚岚说道:「姑娘偏不对你客气,你又如何?」

  「上人大哥,你看这小娘子好生无礼。」

  「霸主何不将燕施主视若路人?她不愿与你交往,何必勉强?霸主请自重身
分了。」

  天君上人两次提到自重身分一事,自然是对水麒麟极为不满的了。水麒麟哪
会听不出来?他笑道:「大哥所言之事,在小弟原是无可无不可。只是小弟想弄
明白,这小姑娘一见老夫就有气,究竟是何原因?莫非老夫与姑娘有杀父之仇么?」

  「杀父之仇?凭你也配?」

  「既无杀父之仇,燕姑娘何独一见老夫就有气?」

  「只因你武林中臭名昭著!」

  「老夫怎么臭名昭著了?」水麒麟怒道:「你与老夫讲清楚。」

  「水麒麟,你一生糟蹋了多少姑娘?」翠薇仙子恨声道。

  「哈哈哈哈!」水麒麟一听。仰天大笑道:「原来姑娘是嫉妒老夫的风流来
着。」

  「风流?」翠薇仙子冷笑道:「你懂什么风流?你那风流,乃是楚王式的风
流!你一生占有过多少姑娘,这天下就有多少姑娘为天君上人那绝世风流所暗中
倾倒!」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惊愕。

  水麒麟失声大笑:「明白了!大哥,仙子是爱上你了!哪里是要学什么武功?
她是心中爱煞,口中却不便明言。所以才借口传武功,找上这魔杀天宫来!」

  天君上人暗自惭愧,先前发生的一切有浮现眼前,连忙合掌道:「阿弥陀佛!
贫僧是出家人,视女色为百空之首。霸主再勿取笑,这就请回山西去吧。」

  水麒麟笑道:「十六年了,小弟千里迢迢第一次到魔杀天宫,大哥不让小弟
一醉。就要下逐客令了么?」

  「霸主不以出家人取乐,原不妨共谋一醉。」

  「好,小弟不再多言。」他走到平台一边。盘腿坐下,垂下眼皮。

  「上苍造人,为何如此不同?」翠薇仙子说。忽然走到天君上人面前跪下道:
「燕岚岚身负血海深仇求上人收小女子为魔杀门弟子。」

  天君上人让在一旁道:「燕施主的仇家若是霸主宫,请将原委讲清,是非曲
折自有公论。」

  「小女子的仇家不是霸王宫,却比霸主还厉害。这天下也只有上人还能对付。」

  水麒麟双目陡睁道:「比老夫厉害?是丽风门的言央么?」

  「不是言央。」翠薇仙子道:「你若与那人对敌,大约能走三百招。」

  天君上人奇道:「贫憎的武功,比水霸主尚有不及,又哪能助你报仇?不过,
武林中几时有了如此高人?」

  水麒麟更急迫地问:「那人是谁?是神道教的陶仲文么?是大兴隆寺的住持
佛陀么?」

  「不是!都不是!」燕岚岚叫道:「此处耳目众多,小女子又怎敢说出那人
是谁?」

  天君上人道:「请燕施主以传音入密功夫说明如何?」

  翠薇仙子点点头,嘴唇蠕动,说了大约有一刻时辰。天君上人听完后,沉吟
半晌,转身对梅九牧和古长启道:「你二人这就回宫,好好看守。如若三个月后
我未回来也没有人传讯回来,你们可去峨嵋山报个信,一切听凭一清师太处置。」

  梅龙牧道:「师尊要去何处?」

  天君上人传音入密说了几句话,梅九牧拜道:「是。孩儿这就与师弟回宫去
了。」说完,身子一纵,抓住挂在峡谷两边的长索,手脚并用,连滑轮也不用,
就那么攀着数十丈长的长索,由低处攀回了魔杀天宫。古长启对天君上人拜了一
拜,如法炮制,也攀回了魔杀天宫。古长启回到宫门前,抓住长索一抖,抖脱铁
钩,收回长索。魔杀天宫又与外界隔断了通路。

  天君上人道:「请燕施主这就带路。」

  水麒麟跳起身子道:「叫小弟也要去会会那个高人,大哥意下如何?」

  太君上人知道摆脱不了水麒麟道:「只盼兄弟沿途正经些。」

  「那有何难?」水麒麟说着,脚下已随二人沿江掠去,眼睛只是看着江水,
一眼也不看翠微仙子。

  水麒麟道:「大哥,咱们这是去哪里,总可以告诉小弟把?」

  翠薇仙子忙道:「上人请暂时不要告诉他。水霸主诡计多端,只怕多生枝节。」

  水麒麟道:「姑娘的真实身分,总可以告诉老夫吧?」

  天君上人道:「水霸主既已同去,许多事还须共谋,胜算才多些。燕施主如
不说明只怕水霸主疑心一起,反生枝节。」

  翠薇仙子沉默半晌道:「我不是燕岚岚。我叫董秋萍,是武昌龙门镖局总镖
头董阳歌的女儿。如此一说,霸主该是什么都明白了吧?」

  水麒麟人惊道:「怪了怪了!」

  「什么事怪了?」

  「三年前,董阳歌送灵智神珠进京。在海阳山接镖之后,从衡阳到洞庭,连
退十二起阻杀。最后失踪,渺无消息。董阳歌失踪后仅一个月,他在武昌的镖局
被满门杀绝,只逃脱了一个儿子董不唇。老夫还记得当时接到的密报说董秋萍怕
被擒受唇,投并自杀。奇怪之一;你为何未死?奇怪之二;董阳歌的武功马虎平
常,与大兴隆寺佛陀大师的武功风马牛不相及,而姑娘的武功又极似佛陀一脉。
姑娘只怕未必是什么董秋萍。」

  「是的,当日我是投井了。可我家的井壁上便是一条地道。所以仇家将井台
上的石块推下井中,也未打着我。我在地道中藏了一天一夜,第三天半夜才偷偷
出来,便遇到了正好到武昌来办事的……我的师尊。」

  「你师父可是佛陀大师?」

  「水霸主,本仙子产没有求你帮忙报仇,不必什么都告诉人你。我师尊命令
我不武林中提到她老人家,我又怎能违抗师令?」

  水麒麟想了想到:好吧,老夫暂且相信你了。老夫不信这天下有谁能玩心计
能胜过老夫!「天君上人道:「有。」

  「谁?」

  「神珠的现在得主。」

  「大哥也相信什么灵智神珠?这天下哪有什么启人如智的神珠?」

  其时,天君上人走在后面,水麒麟居中,翠薇仙子在后。三人沿江而行。天
君上人想了想,决定透露一点。「有的。十年前,贫僧曾去九华山,寻觅神谱仙
境的嫡传单子三合神谱,也就是贫僧的剃度业师。正遇他也准备封洞圆寂。那天
晚上,他对贫僧讲到很多事,其中就有神珠这件事。」

  「三合神谱是怎么讲的?」水麒麟漫不经心地问。

  「贫僧不能对你讲。」

  「哎大哥从未将小弟当兄弟看了。」

  「贫僧便将你作亲兄弟看,也万万不可讲。因为贫僧的业师训戒,只能对这
神珠的最后得主讲。」

  「这神珠的最后得主是谁?」

  「是一个智力平常的年轻人。究竟是谁,贫僧也不知道。」

  「如此神珠的得主,为何偏生是什么智力平常的年轻人?」

  「这是天意。」

  「天意?」水麒麟笑道:「上天可知他能保住那人人拚命欲得的神珠么?」

  「上苍知道他能。」天君上人宣了一声佛号,接着又宣了一声道号:「阿弥
陀佛!水霸主,天理昭然,非人力所能逆转。你记好了。」

  水麒麟心中一惊,连忙答道:「是。」

  他这一声回答,声音中充满诚恳。但天君上人却仍然从中听出了许多含义。

         第三章蒙面沙的皇妃(一)初入长恨宫

  十天之后,三人到了梵净山外。

  梵净山,山势雄伟,山高林密,云雾缭绕,有时终日不散。山上寺院很多,
但大多破败不堪,自从唐宋灭法以来,一直不曾振兴过,不过,比九华佛门却又
好得多了。

  一到山外。水麒麒就明白到了。但他却连呼奇怪:「怪了怪了!这梵净山只
有一个清净无为的无思老妮会些武功,几时成了仙子的仇家了?其他那些唯识宗
的和尚,除了钻在佛经中缠杂不清外,能打赢仙子的一个也没有……」

  「霸主休得多言!」翠薇仙子打断他的话。「此地已隔离恨宫不远,只怕已
经进入了那人的地听范围。小心了!」

  「离恨宫?武林中几时有了一个离恨宫?」

  翠薇仙子满脸怒色。「你想坏我的报仇大事么?」

  天君上人道:「董施主请带路。」

  翠薇仙子带着二人,从一条石板与山泥参差的山路登上山腰。又改向一条羊
肠小道斜行出去,行到这小道尽头,只见一片莽藤纠缠、密无通路的原始森林挡
在前头。

  翠薇仙子行个手势,便飞身上树,在树林的枝丫间飞掠行走。她没有功力在
树梢上御风飘行,只能在森林的中层飞掠。天君上人和水麒麒却落在树顶上,踩
着树梢御风飘行。

  如此行了七八里路,看看快到尽头。只听林外传来一个娇脆的声音:「贵客
光临,娘娘已等候多时了。」

  翠薇仙子大惊:「上人快退!」

  天君上人在树顶听得二人声音,双手一吸,便已将翠薇仙子吸到树顶。带着
翠薇仙子从树顶飘到树林外的一个荒坪上。

  天君上人道:「既然来了,哪能再退?」

  三人站定,只见十丈外的草坪上站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宫装绝色女子。她的
身边,后退一步,另有一个老妪,也是身着宫装。再后面站着四名官装侍女。更
奇的是,青天白日之下。那四名官装侍女却各持一个宫灯。在这西南边陲的原始
森林之中,忽然看见一群身着皇家大内宫装的女子,真是奇诡之极!

  那绝色女子施礼道:「十六年前五台山大战后余下的武林三大高人,今日一
来就是两位。家师非常高兴,特令我在此恭候。上人、霸主、仙子,请。」

  天君上人和水麒麒在听那女子说话时。已将周围地形看清。他们此时正站在
一片草坡上。草坡下面,是一个大约百亩左右的深潭,深潭的左方是一片高岩,
有一条数十丈高的瀑布流下,深潭的右方是一条小河,流向不知何处。深潭正对
面,是一座硕大无朋的整石大山,高不见顶,估计约在二百丈左右高。犹如刀削
一般的山财中间,大约在离水面近百丈处,有一座洞府,两扇大门已经打开。从
下面看去,洞门两边还有宫女站值。

  草坡下面,深潭边上,停着一条小巧的官船,船头饰着一只大龙头,极为华
丽,等着摆渡三人过那大水渊。

  天君上人道:「施主请。」

  翠薇仙子惊慌道:「上人,不可入内!」

  水麒麒却道:「既然来了,看是一定要进去看看的。只是姑娘可否先告诉我
等:你家师父姓甚名谁?姑娘你又姓甚名谁?」

  美女笑了:「水霸主在武林中排名不如上人,家师先还百思不得其解。只从
这去与不去,霸主就不如上人脱俗,家师由此可解一二了。我姓曹,单名一个琪
字。至于师尊的名讳,做弟子的不敢乱呼,待会见面,她老人家自会告诉二位的。
三位请。」

  翠薇仙子怒道:「你师父仗着她武功高明、智计过人,便可如此倔傲么?请?
好一个请!你那离很宫中尽是机关!你师父何不出宫来公平一战?」

  曹琪正色道:「仙子数次约人到此寻衅,实在无聊之至。我家宫主向你讲明,
武昌龙门镖局那件血案,是当今大明朝国师、神道教主陶仲文派人做的,与离恨
宫毫无关系。陶仲文如今半官半道,宫禁为他而开,与奸军严嵩一内一外,权倾
朝野。仙子既有本事将天下高人骗来此一批又一批,何不将这些高人引去北京找
那权奸报仇?」

  翠薇仙子道:「龙门镖局的血杀,区手或许真是权道陶仲文。可是,究其事
因,却是因为离很宫抢去家父的押镖而起。离恨宫如不夺镖,家父如不失镖,又
怎会使龙门镖局满门遭屠?」

  曹琪望着翠薇仙子有瞬,转身天君上人和水麒麟道:「二位高人随这仙子到
此,也是瞩目那颗灵智神珠么?」

  水麒麟抢先道:「这颗灵智神珠,究竟在不在离恨宫中?」

  曹琪道:「水霸主乃是绝世高人,也相信这天下真有什么灵智神珠么?灵智
者,灵巧、智慧者。要获灵巧,全靠练力。要获智慧,全靠读书。这二者修持要
臻上乘,全靠天赋。而天下珠宝,不出珠玉钻石之类,虽然珍奇,却尽是死的,
了无生命,了无灵性,更与什么灵巧智慧神秘无关系。荒唐!连水霸主这等绝世
高人也相信世人的无稽之谈,真是荒唐!」

  曹琪这一篇说道。真是字字珠玑,头头是道,而且入情入理,再也不由人不
信。但天君上人却合什道:「阿弥陀佛!曹姑娘请带路吧。」

  曹琪道:「上人是为什么灵智神珠而来,还是助仙子寻衅而来?」

  「出家人于这恩怨二字看得最谈,于什么宝物,也只当过眼云烟。唯上苍有
好生之德,那是出家人不敢违逆的。」

  曹琪诧道:「上人这后一句话,该当如何理解才是?」

  「哎!」

  众人站在草坪上交谈,忽然于众人的耳边啊起一声叹息来自洞中,来自洞府
深处。

  「傻孩子,你刚才那些议论是何等聪慧,怎地一下子又愚鲁至此,连上人的
一句禅机都弄不明白?上入这句话的意思是怕神珠落入坏人之手,坏了上苍的好
生之德,使武林众生无端遭伐。」从洞府深处传出一个浑厚的女声说,「天君上
人,你请进来。本宫主会给你一个解释的。至于仙子,来去自便。」

  「我若进去,你待怎地?有上人一路,你未必敢留难本姑娘!」

  洞内那人轻轻一笑道:「上人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妄助仙子吧?老身看在你
师父份上,已经三次放你一马。未加留难。今日你若进来,只要言语声不使老身
蒙污,老身又哪能和你这等后生小辈为难?水霸主,你若要进来,有件事先要讲
明。」

  「你要老夫先作些保证?」

  「水霸主果然心智过人。水霸主如是觊觎神珠,老身先警告你,神珠乃神物,
对凡人却甚为不祥。三年前此珠仅在江湖上现了一下,前后便死了近百条性命
……」

  「且慢!」水麒麟道:「这位曹姑娘刚才否认天下有什么灵智宝珠,所言极
为有理。头脑正常之人,谁又能不信?老夫几乎已经信了。如今你又说有这种神
珠。你师徒二人前言不搭后语,究竟有什么图谋?」

  那人笑道:「老身本来也不信的。可碰巧老身手中有了一颗非钻非玉的珠子,
玄不可测。弄得老身也似信非信了。水霸主,你苦怕了,大可不必进来。」

  「老夫岂是怕事之人?」水麒麟笑道:「不必使用激将法了。纵有诡计万千,
老夫也毫不放在心上。」

  曹琪退在一边道:「二位请。」

  天君上人走过草坡,上船之后,就站在船头。水麒麟身子一晃,已经站在天
君上人身边。翠薇仙子站在原地道。「上人,那船是木船么?」

  「是木船,怎么了?」

  「是单层还是夹层?」

  水麒麟不等天君上人回答,不耐地道:「上来吧,怕的过分,倒象是做戏了。」

  天君上人叹了一口气道:「董施主上来吧。贫增如能进去又出来,你也能进
去又出来。」

  翠薇仙子道:「多谢上人答应援手。」说罢,走过曹琪身边,在船头上紧挨
着天君上人站定身子。

  曹琪六人最后上船。老妇去了船尾把舵,四名宫装少女分列两边船舷。

  水麒麟好像对神珠并不感兴趣,他的目光总是在曹琪和几个宫装老女身上溜
达,衣服色鬼的模样,这反而减轻了曹琪的负担,如果上人和水麒麟同时对付师
父的话,结果还未可知。如果能用美色转移水麒麟的目标,即使牺牲自己也在所
不惜。

  所有曹琪故意表现出娇媚的神色,看的水麒麟有些把持不住了;同时四个宫
装少女也是各个笑容满面,顿时春意盎然。

  天君上人昂首船头,曹琪道:「上人为何不进舱去?」

  「此处风景极佳,贫僧不禁想多看两眼。」

  这时,船已调过头去,四个宫装少女站在船侧。左手整齐地拍出壁空掌力在
水面上,那船便向前行去。离恨宫中的宫女也有如此功力,连水麒麟也大吃一惊。

  不时,船靠在对岸岩下,从洞口垂下一乘软梯。软梯下端有两个铁钩,就钩
在船头的两个铁环上固定软梯,以便攀登。

  三人在曹琪的引领下,沿着软梯攀上洞口。水麒麟断后。上来后道:「离恨
宫的机关果然厉害,那么大一条船,竟能藏进石壁内的水道中去了。」

  翠薇仙子大惊:「船不见了?上人,咱们怎么办?」

  曹琪笑道。「仙子心怀敌意,难免心中恐慌。上人一心坦诚,便无惶惑。离
很宫机关再厉害,又怎会对付友人?再说,水霸主造机关、识机关、破机关的本
领天下第一。有他一路,仙子又何必惊慌?」

  水麒麟道:「姑娘好厉害的谈吐。」

  众人向洞内走去。在洞门口站值的宫女便关上了洞门。洞道的顶上,每隔五
丈悬挂着一颗夜明珠。夜明珠发出的光,将们道照亮。如此走了大约三十丈后,
便来到一处玉台造栏的大殿。大殿的正中平台上,有一张凤靠,凤靠上坐着一位
满头宫饰,身着民抱,但却面蒙黑巾的女子,一时看不出年龄。

  「上人请坐。琪儿,请水霸主和仙子就坐。」那蒙面女子声音甜润,听去还
不太老。她说这些话时,连身手都未动一下。

  水麒麟可不喜欢上人与蒙面女子的一般废话,竟然模仿蒙面女子的声音,「
琪儿,能不能带我四处走走?」水麒麟知道,这个长恨宫除了这个蒙面女子外武
功并不是高到哪里去,所以放心四处走走,出来快一个月了,一直没有好的美色,
眼前的曹琪可是上上之色啊。

  蒙面女子只是认为水麒麟不喜欢安静,微微抬手,曹琪就领着四位宫装少女
带领水麒麟往一个侧门走去。

  「琪儿,」水麒麟一把就将曹琪抱起,四个宫装少女想扑上,可是曹琪却示
意不要任何举动。

  水麒麟一只手已经握上了曹琪一对丰满的乳房,甚至有些虐待似的用力揉搓
着,曹琪知识皱了皱眉头,反感之余竟然还有些期待。这个长恨宫一直都没有男
人进来过,她曹琪也已经二十有六了,还是……

  突然水麒麟在曹琪身上连点几下,曹琪就只能站着不动了;他以同样的方式
对付了其中三个宫装少女,最终将剩余的那个宫装少女抱在了怀里。水麒麟当然
希望最好的东西好最后品尝了。

  少女惊慌下扭动着身体,想脱离水麒麟的身边,拚命挣扎,想用自由的一双
脚去踢他。水麒麟对宫装少女可没有那么温柔,一把将她按到在地上,只听见「
扑哧扑哧」两声,少女的衣服长裙都被撕碎扯破。

  水麒麟虽然看不上这么较小的乳房,但还是禁不住不停的大力揉动。少女的
乳肉在他的指掌间变形,他开始含着少女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
或以舌尖挑逗。渐渐地,少女的乳头在嘴内硬胀起来,水麒麟手指则来回弹动着
少女刚挺起的乳头,少女受到疯狂侵犯。

  水麒麟双手往下抚摸,接近了少女的小腹,离最终目标越来越近了。少女知
道他的意图,紧紧夹着双腿死守最后防线,可惜又怎会够力大,少女的双腿被水
麒麟大字形的扳开,同时以双脚紧压着少女的大腿,令少女全无反抗之力。

  象欣赏一个艺术品一样,水麒麟便弯下身细心观察少女的肉穴,指头轻轻地
在肉穴外面抚摸,少女何曾试过如此玩弄,只见少女的肉穴轻轻抖颤,一下一下
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少女的身心。

  水麒麟将一根指头伸入少女肉穴,发现少女的肉穴已经渐渐变得热了起来,
漫漫地从阴道深处流出了一些半透明的液体。少女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以逃避快感,
但身体却起了老实的反应,潮水般的爱液由少女的阴道内涌出。

  被玩弄至今,少女只用哀伤的眼神看着曹琪,曹琪竟然用眼睛示意她不要再
作什么反抗,于是少女认命般放弃了挣扎。

  水麒麟知道差不多了,迅速脱下自己的衣物,双手把少女的双脚作最大的分
开,怒胀的肉棒直指向天。他将硬胀的肉棒龟头,轻抵在少女的肉穴口上,轻轻
摆动屁股,让龟头在肉穴口上轻轻的来回摩擦着,少女的淫液更多了。

  水麒麟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肉棒狠狠地刺进少女的体内,虽然已有淫液
的滋润,但少女仍是痛得叫了出来。少女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肉棒只能插
进少许,经过不断用力抽插,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最后水麒麟将肉棒缓缓抽出,
直至停在少女的肉穴口。

  突然,水麒麟紧握少女的双乳,藉全身之力,将肉棒狠狠插进少女的肉穴,
整个肉棒尽根插入,少女痛得再次惨叫起来,整个上身抬起然后又重重的落下,
险些昏死过去。曹琪和另外三个宫装少女看的有些脸色发白没有任何迟疑,水麒
麟将肉棒更深入插进少女的肉穴里,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发觉已顶到了
少女的肉穴尽头,感受到少女那灼热穴肉传来的挤压,不停的刺激着他的肉棒。

  水麒麟开始猛烈地抽插着,每当来到深处时,少女总不自觉的发出轻哼声。
只见少女的轻哼声逐渐加大,直至不自觉的娇喘呻吟起来,肉棒传来的紧密磨擦
带给水麒麟强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渐渐地少女的阴道变得灼烫并更大幅度的收缩,
挤迫磨擦着他的肉棒。

  就在少女的阴肉收缩至顶峰时,一丝微暖的液体由少女的穴心射到水麒麟的
龟头上,接着而来,少女的阴肉作出了高潮的挤压,紧夹着他的肉棒。

  水麒麟本来准备将无人一网打尽,但还是害怕上人那里有问题,所以立即发
动真正的目标,拉过曹琪,便把耸立的肉棒塞到曹琪的唇边,同时一拍震碎曹琪
全身的衣物。

  不知为什么,曹琪在一点犹豫之后,竟然将水麒麟的肉棒含进了小嘴里。水
麒麟当然有些回报了,一只手抓着曹琪当然嫩乳,另一只手就直接伸到曹琪赤裸
的双腿间,开始在曹琪肉穴外面抚摸。

  被水麒麟如此挑逗,加上刚才的刺激欣赏,曹琪已经是淫液如潮涌出。水麒
麟突然得意的笑了笑,把曹琪解开放在地上,把曹琪的双腿张开,阴茎便抵在曹
琪的阴唇上。

  水麒麟粗暴的拉开曹琪的双腿,把她其中一只脚架在他的肩膀上,以更利于
他作更深入的插入,曹琪流下认命的泪水,但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被水
麒麟点了穴道。

  水麒麟没有任何犹豫,第一次就将肉棒深深插进曹琪的体内,没有考虑一个
处女手能承受的痛苦。曹琪不能喊叫,只能不断地扭动着全身,由于被点穴道,
扭动的幅度都很小。

  水麒麟不断反复抽插,直至肉棒插进曹琪的肉穴尽头为止,龟头顶在她的花
蕊上轻轻磨擦,曹琪已没有了那种撕心的痛楚,取而代之的是如电击的快感,如
蚁咬般伸廷开去。曹琪的肉穴变得更加湿润。

  水麒麟这才解开了曹琪的穴道,但肉穴在水麒麟肉棒忽轻忽重的抽插下,曹
琪已变作扭动身躯迎合着他的抽插,耳边响起了曹琪的呻吟声,带给水麒麟征服
的快感。

  ?水麒麟的双手改为紧握曹琪的双乳,大力揉动,直至曹琪的乳房上布满他
的手指印,肉棒也加速抽插着曹琪,直至曹琪的身躯剧震,随之肉穴深处大为收
缩,经验丰富的水麒麟当然明白曹琪给干得泄了出来。

  曹琪的高潮刺激着水麒麟,他已经不再有意关闭精道了,享受着曹琪射出阴
精给自己带了的快感。然后是剧烈的抽插,每次都将肉棒全部抽出,然后是尽根
插入,每次都感到肉棒狠狠地顶在曹琪肉穴的尽头,突然水麒麟吼了一声,阳精
再也不受控制,全力射入到曹琪当然肉穴深处。

  与此同时,曹琪竟然二度高潮了,阴精像交战般射回水麒麟的肉棒,太多的
阳精和阴精,曹琪的肉穴哪里装得下啊,已经沿着肉穴与肉棒只见的缝隙流了出
来。

  水麒麟将半软的肉棒仍然在曹琪肉穴中抽插一下才收了回来,在一个宫装少
女的衣裙上擦干肉棒上的精液和处女的鲜血,径直穿好衣服,解开各人的穴道,
自己就回到天君上人那边去了。

         第三章蒙面沙的皇妃(二)瑞妃娘娘

  也不知道他们在一起到底谈论什么,或者是为了显示彼此的武功都很了得,
或者是蒙面女子自负身份太高,竟然还是高高在上,离天君上人和翠微仙子相隔
竟然有七丈之远。水麒麟何时受过这等怠慢,满脸不豫之色道:「宫主高高在上,
所坐的又是皇家风靠。好一派皇帝娘娘的架子。」

  那女子头上的宫饰抖了一下,沉默片刻。道:「水霸主说对了。老身虽未封
后,却也是正册妃子。」

  水麒麟仰天大笑:「既然如此,皇妃可,在下得三跪九叩了?」

  天君上人叹了一口气道:「水霸主请勿取笑了,你忘了十六年前发生在大内
的宫婢杀帝一案么?」

  水麒麟这才大吃一惊:「大哥信以为真?」

  「是的。大约七年前,贫僧有一次在天目山遇到佛陀神僧,他对贫僧提起过
这件事。只是,贫僧怎么也想不到今日在此遇到了,原来瑞妃一直躲在这里。」

  水麒麟悻悻道:「皇妃又怎么了?老夫称霸武林,皇帝老儿也管不着的。瑞
妃你说她是瑞妃?她如此无礼,这口气,这口气实在有些叫人咽不下去。」

  离恨宫主一声轻笑道:「水霸主以武功称霸武林,崇尚的也是武力,你自以
为在武林中数一数二,其实,据老身所知,这天下至少有五人的武功是在水霸主
之上的。」

  水麒麟双目一翻。怒道:「这个,老夫倒是第一次听说!」

  「好,老身数与你听。」离恨宫主道:「京师大兴隆寺的佛陀神僧,世宗皇
帝身边的妖道陶仲文,玉凤掌门人言央,在座的天君上人。最后说到老身了,老
身若说自己功力与水霸主不相上下,只怕水霸主要笑老身。这样吧,我二人硬碰
硬地劈空对上一掌,便能立见高低。霸主以为如何?」

  水麒麟笑了:「如此甚好。」

  「咱们再打一个赌,岂不更加有趣?」

  「你想赌什么?」

  「老身如是输了,便事霸主宫为主,年年纳贡。」

  「老夫如是输了,你要老夫事你为主么?」

  「不必。老身于这称霸武林之事不感兴趣。老身曾经贵为皇妃,又何须降格
而为草莽霸主?老身只要霸主一诺。」

  「你要老夫出去之后,不将此处所见所闻传进武林?」

  「水霸主如若输了,不但不能将离恨宫的事传进武林,更不能传与官府、传
进皇宫。」

  「这个老夫还办得到。」

  「那么,水霸主准备好了没有?」

  「老夫不用准备。倒是你为何还不站起?」

  「站起?老身何须站起?据说水霸主的掌力能将十二丈外的山石击为粉末。
但如能在这七丈之内,逼得老身站起离坐,老身就算输了。」

  「如此托大!」水麒麟冷笑道:「你坐稳了!」他叫道,慢慢抬起了双掌。
他运集真力,真力在全身一流动,全身顿时发出一种莹光,淡淡的,一闪即逝。
显然他并未运足十成真阳内力。

  玉台上,凤靠之中,离很宫主也慢慢抬起了双掌。

  天君上人双目陡然大睁:「且慢!」他对离恨宫主道:「请问宫主,宫主运
气之后,双掌透明犹如水晶,这是何故?」

  「这是练力的结果。就如水霸主那真阳通天经造就的真阳内力一样,运力之
后,全身迷蒙莹光。老身的手掌虽然透明,但却仍是肉掌。上人不必见疑。」

  天君上人听后,惊疑不语。

  水麒麟却道:「什么功力能将肉掌练得透明如水晶?三相功法么?」

  离恨宫主道:「水霸主不欲对掌了么?咱们可是赌过了的。」那意思是说,
不敢对掌就是输了赌约了。

  水麒麟到了此时,却也不敢再存轻敌之心,将功力运至九成,全身莹光陡盛,
就如一只莹火虫陡然发光一般。他一边笑道:「装神弄鬼,你以为老夫怕了你么?」

  天君上人后退两步,用身子挡在翠激仙子身前,翠薇仙子低声道:「多谢上
人回护。」

  这时,水麒麟已经蓄足力道,双掌猛地向前推进,只见二道白光一闪,那掌
力带着呼啸的破空之声,直向玉台上风靠中的离恨宫主击射过去。玉台上,离恨
宫主同时翻掌吐出掌力,一双透明如水晶的玉掌忽然变得红如赤铁,打出两股烟
雾迷蒙的红光。

  怪事就在这时发生了:两股掌力中途接实后,没有力与力发生碰撞的响声。
水麒麟的两股掌力忽然变成了两条火龙,由力道的前端直往后窜,快如闪电。水
麒麟这种老江湖,却是从未遇到过如此离奇的事。一时竟然忘了中断掌力,慌乱
中,反而继续吐出内力,妄图将那火龙催回去反烧离恨宫主。岂知这么一来,那
火龙顺着水麒麟的力道直烧向水麒麟的掌心,竟将水麒麟的袖袍燃烧起来。

  天君上人大叫:「快断力道!横掠!」

  这声喊叫提醒了水麒麟,水麒麟这才中断了掌心中吐出的力道,身形横掠三
丈,抛脱了火龙,扑熄了袖饱上的火,虽然未受重伤,但掌心的劳宫大穴却已炙
黑。由于袖袍烧得焦黑,看去真是狼狈万分。

  离恨宫主仍坐凤靠之上,漫声道:「水霸主请坐下调息片刻,将手阳经小臂
诸穴中所受的太阳内力赶快逼出来。」

  「太阳内力?」水麒麟睁大了双目问。「「是的。老身所练的功法就叫太阳
神功。这功法为何叫太阳神功?老身想:太者,极也。比之真阳、九阳、少阳、
一阳等功法犹有过之。不过,这是老身的猜想。它的真正含义,恐怕只有四十年
苦思而创立这门内功那位前辈才能知道。」

  天君上人道:「宫主可是指佛陀神僧?据贫僧所知,佛陀神僧的内功乃是佛
门正宗内功,可没有这么邪门。」

  「这个本宫主本当告知上人的。不过,这中间有一个极大的秘密。今日如不
是为了对付水霸主那霸烈无比的真阳内力,老身还不当首次使用。水霸主,快坐
下调息吧。时间长了,太阳内力窜深了,就无法逼出了。那时,你非要拜老身为
师,老身才会传你化解的法门了。」她后一句话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水麒麟望了天君上人一眼,见天君上人点了点头,便就地盘膝坐下,运功逼
出。

  天君上人虽然一动未动,但却注视着离恨宫主的举动,明显在为水麒麟护法。

  离恨宫主道:「上人,老身要讲一段故事与你听。」

  「你要讲的故事,水霸主是不会外传的了。出家人也不爱多言。」天君上人
道。「只是,这儿还有一位董姑娘,宫主不怕她听去了么?」

  「不怕。她的师父已被老身囚作了人质,料她也不敢多嘴的。」

  「明白了,」天君上人道:「宫主请讲。」

  翠薇池子想说什么,但一看天君主人的神色,就没有再说。

  离恨宫主不动声色地说:「十六年前,当今皇上册立的九妃中,有一个瑞妃。
这瑞妃妍丽异常、最承皇上宠爱。皇上每遇政躬有暇,都要去瑞妃宫内。瑞妃如
此承宠,便招至了方后的嫉妒。历朝历代,宫内皇后嫔妃争宠之烈,不亚于朝臣
争极。这大约也是冥冥上苍降于人类的又一种苦难吧?」

  天君上人点了点头。

  「有一天,皇上在瑞妃宫中饮酒,醉后熟睡。瑞妃怕惊了圣梦,替皇上盖锦
被,放下罗帏,较闭寝门,就避到别室去了。

  「哪知就在此时,瑞妃手下有一个宫女,名叫杨金英,竟偷偷潜入寝宫,解
下腰带,打了一个浇节,套入皇上的颈子,用力牵扯,意图勒死皇上。也是世宗
命不该绝吧,这时另有一个宫女张金莲,眼见杨金英正在结套,要勒死皇上,连
忙跑去密报方后。

  「方后闻报,带人赶来时,杨金英已因听得张金莲跑去时的脚步声,知道事
情败露,逃出寝宫去了。待得方后一到,取下套结,一边令人捕捉杨金英,一边
令人去传御医。御医赶进宫来,救活世宗皇帝。方后却趁皇上不能动弹,不能说
话时,出外室严讯杨金英,杨金英吃刑不过,又不忍乱咬她的主人瑞妃,便胡咬
主谋之人乃是王宁嫔。

  「方皇后大喜,乐得多除一个对手。当下令人去逮王宁嫔,先打她一个半死。
然后又召瑞妃。事情一发,瑞妃早已吓了一个半死,此时一被召进,方皇后就语
语扣人道:' 逆犯杨金英,乃是你的爱婢,你敢与她通同谋逆,如今事发被拿,
还有什么话说?」离恨宫主讲到此处,声音有些颤抖。

  天君上人垂下眼皮。他既是同情,又无话可说。翠薇仙子神情专注,听得很
仔细,双目中充满好奇。

  离恨宫主继续说:「瑞妃于事前半点不知,此时更是吓得毫无主见,唯有跪
拜在地,语无论次地诉说冤屈。方皇后哪里还会听她诉说?她心中已决定趁皇上
不能动弹时,先除去一个争宠劲敌再说,她冷笑道:' 皇上寝在你处,又是在你
的寝宫内被你的宫婢用丝带给套猛勒,你竟想推作不知么?张佐,这种弑君之举
该当何罪啊?」

  张佐乃太后的内卫,「按律该凌迟处死了!」

  突然方后又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诞生了,「不,我需要她引来更多奸党,这
个贱人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就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于是,方后吩咐将瑞妃押
入她的后宫,那里才是她自己的天下,她要将多年来在瑞妃那里受到的气好好的
发泄一番。

  方后的后宫竖起了一个大大的木架,双手双脚被四根绳子绑住往四个方向拉
开,整个瑞妃就成了一个完整的「大」字形状。

  「皇后娘娘,我没有谋害皇上,您饶了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呜呜
……」瑞妃已经没有那分傲气了,那分企图想跟皇后分庭抗领的能耐了。

  「瑞妃,啊瑞妃,你说我会放过你吗,不过我不会马上就弄死你,会让你好
好享受一番的,哈哈哈哈……」

  「张佐,黄仁,你们都对我忠心耿耿,这个高贵的瑞妃就由你们处置,皇上
都不会过问的,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张佐道:「皇后,您不是还要询问一些事情吗?」

  方后大声道:「问什么,有什么好问的,本宫只是不希望她那么死了,太便
宜她了,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

  瑞妃才知道一切都是方后安排设计的,「方华怡,一切都是你陷害我的,你
不得好死?你……」

  「那看看谁现在不得好死啊,张佐……」

  这帮恶棍,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了,张佐赞叹道:「就是不一样,老子玩过的
女人多了,今天……」

  男人们此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个被捆绑着的近乎于全裸的瑞妃,亵裤
窄小,玉臀本就半裸在外。

  迅速瑞妃全身就被几个男人的手占领了,张佐占领了瑞妃那对赤裸而高耸的
乳房,撵动着两个粉红的乳头,甚至用大嘴亲吻、嘶咬着;黄仁则占领了从泄裤
中露出的屁股,抚摸着、揉捏着,甚至伸出舌头甜食着;而胳膊、细腰、大腿、
小腿,甚至连小脚都被其他人占领了,但独独留下了瑞妃的嘴,方后喜欢听到瑞
妃无助的叫喊。

  「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你们……」常住宫中,瑞妃连骂人的话都显得
很少。

  黄仁透过已经湿透的亵裤,已经很清楚地看到了深陷的臀沟和阴毛稀疏的肉
穴。他隔着亵裤用手指在臀沟和肉穴上摩擦着。

  随着这些男人的猛烈进攻,从来都是自己伺候皇上的瑞妃突然有一些很奇怪
的感觉,那并不是悲愤、害怕、或者恐惧,而是来自身体里面一种从来没有的奇
怪感觉。

  黄仁在紧要关头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对张佐道:「头儿,瑞妃娘娘已经
流水了,这里还是交给你吧!」

  张佐很高兴黄仁的董事,接管了瑞妃的肉穴与屁股,而将一对丰满的乳房交
给了黄仁。

  张佐用力地撕碎了瑞妃的亵裤,娇嫩的肉穴和屁股彻底袒露了出来,虽然众
人透过湿透的亵裤对她的这些部位都看得真切,当最后一片碎布从她身上飘落之
际,男人们还是发出了一声赞叹。

  这可是只有皇帝才光临过的地方,张佐没有任何迟疑,两个指头并拢,就开
始在瑞妃肉穴口上摩擦,慢慢地那两个指头就不见了,更多的淫液从肉穴中涌出,
更加刺激着这些平时只能对她俯首称臣的侍卫们。

  张佐要发动了,「黄仁,你好她后面去搞她的奶子好了,顺带帮老子稳住瑞
妃娘娘的屁股,老子要开动了。」

  这些男人不敢在方后面前脱光衣服,只能将各自的肉棒掏出,黄仁从后面抓
住瑞妃的一对奶子,将胸部顶住瑞妃的背部,肉棒顶在瑞妃的臀沟上,顿时刺激
得他自己和瑞妃都差一点叫出来。

  张佐从前面搂紧瑞妃得细腰,将肉棒顶在瑞妃的肉穴口上,摩擦几下,双手
用力,屁股猛然前顶,已经有些泛滥的瑞妃肉穴就全部吞噬了张佐的肉棒。

  「啊……」,瑞妃发出了一声惨叫。

  瑞妃虽然有过很多次与皇帝交欢的经历,但皇上并不是很厉害,而且肉棒哪
有这些侍卫如此庞大,感到一丝疼痛,却又有一些莫名的快感,一种以前从来没
有过的感觉。

  虽然感到瑞妃的肉穴又干又紧,张佐的肉棒在里面一抽一插,虽然费力,感
觉上却很是爽快。

  瑞妃那身材完美得几乎找不出任何缺点的赤裸的玉体如同落叶一般在狂风骤
雨般的强奸中飘摇不定,她的臀部在两个男人的冲击下前后晃动,弹性十足的玉
乳更是被捏成了各种形状。

  「啊……啊……啊……啊……」

  在羞辱、害怕、刺激与快感中,瑞妃竟然很快就有了第一次高潮。

  张佐也是很兴奋,「瑞妃娘娘,你的肉穴可是再好不过了,阴精射得我差点
就射了,不行啊,我还要再玩玩的,」同时猛烈抽插着瑞妃的肉穴,每次都将肉
头顶在肉穴的最深处。

  瑞妃已经进入一种很迷糊的状态,可是方后哪能就这么放过她,「黄仁,难
道瑞妃娘娘的后门就那么不好吗?」

  黄仁早就有此意,但一不清楚方后的意思,二害怕前面的张佐有意见。如今,
有方后发话,黄仁利用从肉穴方流出的淫液作为润滑,将肉棒顶在瑞妃的屁眼上,
摩擦几下,就径直插入了进去。

  本来已经迷糊的瑞妃,哪里意识到后门被人侵入,「啊……」大叫一声就清
醒过来。

  张佐和黄仁前后同时大力抽送着,肉穴和屁穴同时传来剧烈的快感,瑞妃脑
袋已经一片空白,开始有节奏的呻吟着,完全沉迷与这种被抽插的快感中。

  「不行了!啊……」张佐叫了一声,顿时阳精直射瑞妃肉穴深处,滚烫的阳
精将瑞妃一次次送上高峰。

  张佐当然是很懂得人情的,马上退出已经发射过的肉棒,可是没有发射的黄
仁也同时抽出了肉棒,顿时让瑞妃感到莫名的空虚,双手还不停的对空抓着什么
似的,嘴里「喏喏」不断。

  黄仁迅速转到瑞妃的正面,肉棒没有任何准备就直接尽根插入瑞妃的肉穴中。

  如此反复,每个男人都从插入瑞妃的屁穴开始,再到肉穴,最后在肉穴深处
发射,瑞妃那个小肉穴哪能装下这许多阳精以及自己喷射的阴精,所以白白的精
液随着她的双腿流得到处都是。

  当六个侍卫都完成后,方后竟然发现瑞妃还很享受,「贱人,去把我养得皮
皮拉来,我要让你享受一下被狗搞得滋味。哈哈哈……」

  突然,只听见「嘘嘘嘘嘘」声不断,六个侍卫顷刻间都倒到了地上,原来是
皇觉寺的佛陀神僧,情知瑞妃被冤屈,特异来此出手搭救,将瑞妃救出,同时以
瑞妃的娘家妹妹曹氏易容之后装扮成瑞妃。

  方后也害怕自己陷害瑞妃的事情白露,连忙命人将假瑞妃凌迟处死,同时灭
了瑞妃九族。

  在与天君上人谈话中,瑞妃当然将自己受辱之事瞒住,这也是她不愿提起往
事的缘故。

         第三章蒙面沙的皇妃(三)多年毒计

  「上人,当今皇上重道轻佛,信方士,崇方术,修长生。佛陀神僧的大兴隆
寺被火烧后,寄住皇觉寺。佛阳是高僧,当然不会与陶仲文一流争宠不休。可是,
实在有违天和的事,他还是要过问的。」说完,她沉默了。

  天君上人道:「原来果然遇到瑞妃了,阿弥陀怫!」

  离恨宫主道:「已经早就不是瑞妃了。这溶洞内的穴居生涯,哪是贵为皇妃
的女子能够忍受的?瑞妃从取食第一颗三相神丹助练三相神功之日起,就已经是
离恨宫主了。」

  水麒麟此时已经调息完毕,正从地上慢慢站起,由此可见他与长恨宫主还是
有一些差距,不过他不这么认为,如果不是比武前那场肉搏战,也说不定。他叹
口气道:「瑞妃遭此无妄之灾,心中却又仍在怀念皇上,所以将自己的居处命名
为离恨宫?」

  「水霸主会错意了。」

  「怎么会错呢?老夫曾听西席讲过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如今明世宗辜负
了瑞贵妃,那不是大同小异么?离恨离恨,白居易长恨歌说」

  离恨宫主冷声打断他的话:「水霸主!世宗皇帝与唐明皇是两个人,性情不
同。他的怀念没有那么深。他除了修仙外,还在不断册封新绝。他求长生,便是
为了永享绝色!哼哼!

  瑞妃在他心中哪怕还有一隅之地,今日也不会长居洞穴了。离恨离恨,那被
诛连的九族之中,有多少亲人亲情?那替代瑞妃被凌迟处死的曹氏胞妹……「离
恨宫主声音饮泣,说不下去了。

  「师尊!」曹琪不知什么时候也回到这边来了,看到宫主如此凄惨,上前跪
下道:「家中的事情,何必对外人讲呢?还望师尊节哀。

                 「

  离很宫主忽然打了一阿欠。她说:「老身说得太多,有些倦了。

  三位这就请离宫自便吧。「水麒麟大奇:「什么?宫主要逐客了?」

  「本宫主已经将立世之道向上人讲明,大约不会被白道视作武林公敌了。三
位请便吧。水霸主,你记住,你对老身有诺,千万遵约。

  琪儿:送客。「她对天君上人点头道:」请恕老身不送。「她站起身来,朝
玉台后面的一道小门走去,想要退入内室。

  「且慢!贫僧……想看看神珠。只是如此绝世宝物,宫主不欲示人,也是常
情。不看也罢。」

  「上人既然想看,老身又哪能拒绝?只是请上人约束水霸主,千万不要作非
分之想。藏珠之处,机关重重,弓弩万千。再说,老身的功力虽然稍逊半筹,但
功质却正好是二位的克星。」说罢,自顾过去。

  水麒麟闭上双目,失望至极地摇头道,左手却忽然闪电般地向离很宫主一掌
击去。这一掌偷袭的时机选得很妙,又是快加闪电。不,简直比闪电还快千百倍。
离恨宫主本在防着,却也防不胜防。只听「砰」地一声,离恨宫主顿时被击飞出
去,撞在一侧的石壁上,又是「砰」地一声,跌在石壁脚下,萎顿不起。

  与此同时,水麒麟一掌击飞离恨宫主后,早已双脚一弹,整个身子便如离弦
之箭一般射向那六七丈远处的宝珠,更以左掌打了一股刚猛无比的掌力,将迎面
射来的诸般暗器尽行击飞,左手一伸,便向方洞中的灵智宝珠抓去,并且一把就
抓住了珠子。

  水麒麟得手,想运力将铁手扳断,得珠之后,双脚点墙弹射出门。

  这都是他一见神珠显现后迅速算好的。哪知他不但板不断那根铁条,他连手
也缩不回来了。他的左掌竟被那暗红色的神珠吸住了,就好象一个内家高手运出
吸字诀吸了一张纸一般牢固。水麒麟的左手骤被吸注,缩不回来,还未等他想出
力法,就那么一瞬的时刻,只听咔嚓一声,方沿的一侧伸出一只铁手。由机关操
纵的铁手,一把抓住水麒麟的手腕,眨眼之间就制住了水麒麟。

  天君上人随后射过去,一把抓住水麒麟的背心衣袍。他用力一拖,想把水麒
麟拖回去。

  只听「嘶」地一声。他抓破了衣饱,从那几丈高的石壁上跌下去。

  他们二人,一个被神珠吸住,一个被铁栅拦住,二人都被囚住了。

  天君上人大怒:「瑞妃,这一切都是你早就预谋好了的?」

  「是的。」离很宫主沉默片刻,回答道:「上人息怒,咱们慢慢再谈。」

  「你干如此卑鄙之事,叫贫僧如何息怒?你为何要将水麒麟的左臂废了?」

  「水霸主所干的事,早就天怨人怒了。上人,你和一清师太虽是白道高人,
但这亲情和结义之情总是不能看被。今日由本宫主对水霸主小事惩罚,又有何不
可?上人为结义私情所怒,何不以天下之幸为乐?」

  天君上人哑口无言,慢慢冷静下来。他问道:「这一切都是佛陀和你共谋的?」

  「不是!」离恨宫主急忙否认道:「这一切都是老身一人所为,全与我那恩
公无关。只不过只不过他几年前说漏了嘴,说这神珠的破解之道,只有九华佛门
才知道。老身查遍九华,杳无一人。最后老身才探到你是九华佛门从唐宋灭法以
来仅存的半个弟子。于是老身才设下这计谋,诱你前来。上人,三合神僧圆寂之
时,肯定将这天大的秘密告诉了你吧?」

  天君上人走近铁栅,抓住铁栅的柳眼道:「贫僧知道,又怎会告诉你?」他
说着,忽然出指,点出无声无息的魔杀指力,意图先行制住了这离恨宫主的穴道
再说。但离恨宫主又怎能不防?她见天君上人点出指力。早已同时出指。两股指
力接实,前端骤然燃烧起来。原来天君上人的内力性质也是纯阳。天君上人连忙
断了力道,叹了一口气。

  「上人,请将那秘密说出来。」离恨宫主道:「否则,这铁栅收拢,贴紧岩
壁时,你和水霸主纵有通神的功力,也是挡不住的。那时,你不仅要被挤压成肉
泥,因水霸主的铁球被挤压成铁饼后,水霸主更要在铁饼内成为肉呢。」

  离恨宫主弯腰对翠微仙子柔声道:「萍儿,委屈你了,也辛苦你了。你起来,
随为师上去吧。」

  翠薇仙子萎顿在地,双目流出滚滚热泪,忽然出声道:「师父,你真的抢了
灵智神珠?」

  离恨宫主叹道:「哎,这事为师以后再慢慢向你解释。」她转身向门外喊:
「来人,扶萍儿上去歇息。琪儿,唤人来料理这大厅。」她说完就出厅离去了。

  离恨宫主竟然往铁牢中缓缓注入一种白烟,这种白烟是一种即厉害的淫药,
除了催人淫欲外,就是控制人的功力外泻,交欢的女子可以吸取男子的功力,而
男子没法抗拒。

  长恨宫主希望让某个弟子吸收天君上人的功力,没有功力天君上人也就不可
能抵御那些拷打的酷刑了,到时候要神珠的秘密还不是唾手可得了,想到这些,
长恨宫主禁不住「哈哈哈……」长笑起来。

  可是,上人和水麒麟已经开始欲火焚身了,尤其是受伤后的水麒麟更难以抵
御那分刺骨的欲火。

  「萍儿,上人可是有无上的功力,而且与你都属于纯阳特性,为师就让你去
对付他吧,也算奖励你在我们这个计划中功劳。」

  可是翠薇仙子竟然真的对天君上人产生了爱意,「师父,我身体有些不适,
还是让大师姐琪儿去吧!」

  长恨宫主嚯道:「难道你真的爱上了这个老道不成?好,这是你自找的,那
你去对付水麒麟,你不是很恨他吗,那你去将他吸光好了!

  不得违抗!「相比对付天君上人,翠微仙子萍儿宁愿对付水麒麟,可是自己
的处女自身难道就给了这个混蛋吗,虽然他再也不能作恶了?虽然万般不愿意,
但是看到长恨宫主的脸色,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由于淫药的作用和受伤在身,水麒麟没有任何反抗,就被翠微仙子点住了穴
道,仰面躺倒在地上,肉棒顶着裤子高高耸起。

  翠微仙子乃奉命行事,一掌震碎水麒麟的裤子,膨胀的大肉棒就直指天空,
还不停跳动着。这个时候的水麒麟已经被性欲掩盖,虽然仅有的理智告诉他自己
将变成一个废人。

  翠微仙子脱掉纱裙下面的亵裤,行尸走肉般跨上水麒麟的双腿,小手木然地
握住水麒麟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穴,没有任何摩擦,屁股猛然往下一压,就将
水麒麟的肉棒全部套入肉穴之中。

  处女的肉穴,没有淫液的润滑,猛然的插入,让翠微仙子和水麒麟同时都高
声叫了出来,一个是破瓜的疼痛,一个是肉棒被温暖包裹的激爽。翠微仙子仅仅
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长恨宫主一眼,就开始摆动屁股,套弄起来。

  长恨宫主的目标当然是天君上人,「琪儿,你去对付上人!」

  可是琪儿刚才已经有过大战,破瓜不久哪能再战呢,「师父,还是给雪儿吧!」
雪儿是三师妹,平时极为要强,而且最好此道,没等师父吩咐,雪儿已经跑到了
上人面前,这么高深武功的练鼎她还是也永远是第一次见到。

  长恨宫主害怕雪儿受伤,亲自将上人点穴了,而雪儿的目标总是那高耸的肉
棒,她是一个豪放的女人,没有任何迟疑,就将自己和上人的裤子脱掉,小手在
肉穴上摸了几下,又在上人的肉棒上套弄了几下,就将上人的肉棒吞噬到自己的
肉穴里了。

  其实四个人都没有一点情欲,有的是色欲和吸取功力的企图,上人和水麒麟
都知道必须发射才能解开这个淫药的作用,所以并没有紧闭精关,当然也可能是
接受了现实吧。

  首先是水麒麟发射了,他只感到全身痉挛,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要外泻一样,
可是这是翠微仙子用极小的声音告诉他:「不要出声,放开精关,紧守丹田,我
不会吸收你的功力,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虽然很讨厌;可是上人才是我最爱的男
人,为了他和你,我只能这样了。

  假装脱力,然后摊倒在地……「水麒麟按照翠微仙子的所说做了,由于长恨
宫主目标一直紧盯着天君上人,所以竟然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

  天君上人突然脸上露出了一股愤恨和惭愧的神色,长恨宫主也发现了这一点,
正要提醒正在套弄上人肉棒的雪儿,就听到雪儿「啊」的一声从上人身上跌落下
来,口吐鲜血,肉穴也径直流出大量的鲜血。

  原来在射精的紧要关头,天君上人利用自己的密学佛门一阳指,将其运用到
自己的肉棒上,通过肉棒发功,由经雪儿的肉穴,击碎了雪儿的五脏六腑,雪儿
当场死亡。

  琪儿马上拉下机关,同时抱走翠微仙子,重新将天君上人和水麒麟囚禁在铁
牢中。长恨宫主没想到自己多年的计划还是没有成功,还是天君上人技高一筹啊!

  「上人的一阳指简直是出神入化啊,竟然连肉棒都可以发射,小妹自叹不如,
但你永远逃不出这个铁牢。」长恨宫主狠狠地说道,脸上一股冷笑,但她也知道
自己密藏的淫药再也对上人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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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人鬼同行却有界(一)公主水梦薇

  整个武林一下子热闹起来了。到处都是人在找人。十大少侠到处找翠薇仙子。

  他们的师门长辈听说他们重现江湖,便派人出来四处找他们回去。

  霸主宫的人一下子失去了霸主的消息,上千人身入江湖寻找,其中大半在川
滇黔地区寻找。消息传到了峨眉山,一清师太立即出关,派人去魔杀天宫查询。

  梅九牧听说师尊失踪了,便与古长启一同找了出来。

  神道教听到消息,立即飞报陶仲文。陶仲文得到消息,立即令神道教分堂分
坛加紧打探。

  峨嵋派的特使弃了六匹疲马,将消息送到了普陀山。当天就有一个五十多岁
的高大男子离岛登陆。他身穿市袍,脚踩千层鞋,他的船还未靠岸,船头上就已
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梅九牧曾经数次跟着天君上人经几个方向进入中原。所以,梅九牧就象老江
湖一样熟悉路线和各种江湖门坎。古长启大几岁,又生的高高大大,却反象随从
一股,事事都是梅九牧出头露面。

  十数日后,二人来到一个叫蛮依司的小镇。这个小镇只有两条山街,但它是
从金沙江长江的戎州进入大小凉山的通道,一个承上启下的水陆码头,所以热闹
异常。

  酒店很多,但又脏又窄,只有一家大酒楼象样一点。可是,这家大酒楼的掌
柜却肿着半边脸站在门边谢客。门外的街上,几十个船帮的人在小声议论,却不
敢过去。

  梅龙牧和古长启刚走到门前,掌柜就拱手道:「小哥请多包涵,敝店今日有
人包了。」

  梅九牧在门边已经看清,里面只有一个少女在喝酒,另有一个六十左右的老
者立在她身后为她执壶,另有一个同样年龄的老者在为她送菜。

  海九枚奇道:「她……一个人包十二张桌子?」

  那姑娘小声说了几句,执壶的老者便将酒壶放在桌上,走到门前,恭谨地执
礼道:「公子要喝酒么?请进。」

  梅九牧尚未回答,古长启大声道:「我们喝酒自会向店家去买,你倒当起主
人来了。」

  老者毫不动气,笑道:「小哥说得对,敝上将这酒让包了,此时此刻便是此
店的主人。二位公子要饮酒,小老儿作东如何?」

  梅九牧瞪了古长启一眼道:「那么多谢前辈了。烦前辈作东倒是不敢,我们
只想吃些东西好赶路。」

  「公子清。酒家,给二位公子上酒菜。」

  梅九牧二人在远离那少女的一张桌子上坐下来,从身上摸出一些碎金,大约
有二两左右,放在桌上道:「请前辈代晚辈谢过贵上的意思,就由在下……」

  一句话未说完,只见大门外闯进来一条大汉,后面跟着四个打手。

  这大汉一进门就喝道:「何方神圣如此大胆?竟敢找上变依司来欺负船帮?」

  老者低叱道:「滚出去!」

  那大汉一见老者目中的寒光,便打了一个冷颤,但在帮众面前又不甘示弱,
硬着头皮道:「朋友……」

  「不长眼的狗才!凭你也配称老夫朋友?滚出去!再搅了我家小姐的酒兴:
想讨死么?」

  「阁下……」那大汉一句话刚开头,忽然腾空飞起,直向街心落去。那四个
打手刚叫了一声,又一个一个地向街心飞去。五个人飞跌在街心撞成一团,却连
人家怎么出的手都未看见。只有梅九牧看见那老者垂在身边的手掌轻托了几下。

  梅九牧将筷子重重一搁,道:「师弟,该走了!」

  古长启道:「如此霸道,确实少见!」

  「师弟休要多言。这还是手下留情哩!大潜龙杀人,何时又眨过眼皮?」梅
九牧说罢,带着古长启径直向门外走去。

  「梅师兄!」一直坐在桌前未发一语的少女忽然出声招呼,随即站起身来,
向梅九牧走过去道:「梅师兄,小妹在此等候多时了。」

  梅九牧还礼::「果真是水师妹么?愚兄失礼了!」

  「梅师兄,请入席再谈。这位师兄是__」

  「这是我师弟古长启。魔杀门先入为长。」

  少女卟哧一下笑出声来:「我还以为是古师兄当家哩!应师伯失踪后,如果
是古师兄代掌魔杀门,不知要打多少愣架。」

  「打愣架?」古长启一怔道:「哦,水公主是说愚兄为人鲁莽,动辄闯祸么?」

  少女敛笑为礼道:「不敢,初次见面,怎敢不恭?小妹水梦薇,见过古师兄。
小妹决定跟着二位师兄找人!」

  古长启怒道:「三位跟定我师兄弟二人了?」

  水梦薇笑道:「小妹要找家父,说不得只好如此了。」

  古长启怒道:「不可能!」

  突然一顶小轿渐渐抬近了梅九牧二人,大潜龙一剑就将前面的轿夫杀了。小
潜龙则欺身向后,连点后面那个轿夫六处大穴,制得轿夫既不能动又不能说话。

  水梦薇却一把扯下轿帘,顺手从轿中拖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将一柄长剑
架在少女脖子上,望着正想扑过去的古长启道:「古师兄,你不要过来!不然,
我一剑便砍了她的头!」

  古长启停在三丈外,大怒道:「你们为什么杀轿夫?这个小姑娘与你们有仇
么?」

  「没有。没有仇。」

  「那你们为什么要杀人?」

  「还不是你们逼的!」

  「笑话!你们杀人,是我们逼的?」

  水梦薇冷笑道:「正是你们逼的!古师兄,你想想,你们知道家父的下落,
却不准我们跟去营救。我好恨呀!我这人发起恨来,就要杀人。所以,正是你们
逼的。」

  梅九牧冷笑几声,没有说话。

  古长启道:「不对!你们杀的人,与魔杀门一点关系也没有。看样子,这个
姑娘更是一点武功也不会。你要发泄怨气,应当找我们才对。为什么要把气发在
平民百姓身上?」。

  「本公主就要将气发在这姑娘身上!」

  「好。一起去吧。你将那姑娘放了。」梅九牧眨着眼,忽然果断地做了决定。
这决定使古长启觉得大出意外。

  水梦薇道:「不必放。我令人带着她做人质,以免你在半路上反悔,惹得本
公主发起怒来,又要多杀无辜!」

  「你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民家小姐,又怎么跟得上我们?」

  水梦薇令道:「吕大叔吕二叔,将那姑娘塞进轿中,抬起她走,不要落后了。」

  大潜龙面色为难道:「这个……启禀公主,我们在前头找轿夫吧。

                 「

  「什么轿夫能跟上我等的行走?」水梦薇怒喝道:「抬!」

  如此行了几日,古长启越来越是奇怪。眼看着梅九牧和水梦薇好些时候都避
着众人,不是超前,便是落后。二人的脸色越来越温和,称呼也越来越亲热。行
走时,身子也越靠越近。古长启感到既奇怪,又好笑。想到少年心性,大抵都是
如此单纯。

  有一天赶路错过了宿头,众人宿在一条小溪边的山岩下。水梦薇将轿中那姑
娘放出来,象往日一样解了穴道。令大潜龙分了一点饮食给她,吃完后让她就睡
在轿中。这晚,从人吃了些干粮牛肉,便各自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躺下睡觉。古长
后刚躺下不久,就听见有人悄悄离去。他微微睁开眼睛,看见梅九牧和水梦薇一
先一后往水溪上游的树林走去。

  古长启在岩石上翻了下身子,感到心中忽然很烦。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烦。
他翻过身后,看见大小潜龙分别睡在小轿旁边,似乎已经睡着,他又躺了一阵。
忽然间想起一件事,立即弹起身子,向梅九牧离去的方向追赶过去。

  古长启寻过一段小溪,不见二人,便向树林走去。他走到林边,刚想开口喊
梅九牧,忽然觉得身上几处穴道一麻,顿时就动弹不得了,也喊不出声。同时,
他觉得有人提着他的身子走过一段树林,然后就将他靠在一棵树上。他的身后一
直悄没无声。古长启感到内心一阵恐惧。这人如是要下手杀他,那真是易如反掌。
他师父曾说过,他如是临敌经验多些,大约可以和昆仑、青城之类的掌门人一较
高代。那么,这人的武功岂非可能跻入武林前十名之列?而且,这人为什么悄悄
制住他的穴道,却又不杀他?他更奇怪这人将他制住穴道后悄悄放在这儿靠着树
干干啥?

  这时,他听到了梅九牧和水梦薇的说话声。他再愣也明白了,那个点穴制他
的人,正是要他听得到二人说话,却喊不出声。

  「牧哥,你说的是真话?」

  「薇妹,愚兄可以对天发誓!」

  「人家冷嘛!谁叫你到处乱摸?」

  「我将长袍裹着你,你就暖和了。」

  梅九牧便捧起水梦薇那张俏丽的小脸,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水梦薇情不自
禁地靠在梅九牧身上,梅九牧便主动去吻水梦薇的樱唇,两人的舌互相缠绕着、
吮吸着,梅九牧美滋滋地品味着水梦薇那清新的津液。

  「你坏!」水梦薇轻声嗔道,接着是一阵轻笑。然后,水梦薇的声音一下子
变得含糊、断续、急促、热情而又快乐。「不!不!不要……你好坏……牧哥
……你抱紧点……啊……箍死我了……你干什么?

  ……啊!「梅九牧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服开始轻轻抚弄水梦薇的乳房,一开始
水梦薇显得很不自在,但是快感使她渐渐地发出细细的呻吟,想停也停不了。

  梅九牧将水梦薇放到在草地上,吻吻她的樱桃小嘴,手当然不会闲着,伸到
到她大腿处,她虽想反抗,但是舌头处传来的阵阵的酥痒,让她力气也使不出来。
梅九牧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让水梦薇有一股窒息的感觉。梅九牧双手轮流在水
梦薇的酥胸上和双腿间抚摸揉搓。

  「嗯唔──嗯──嗯嗯──」水梦薇发出一阵阵轻声的呻吟。

  梅九牧双手撕破了她的上衣并扯掉她的肚兜,少女那对娇嫩白晰的乳房尽现
给梅九牧,光滑娇嫩、浑圆饱满,顶端粉红色的乳头逐渐变硬,坚挺的竖立着。

  梅九牧顺着自己的手向下继续欣赏这娇嫩的小美人,顺着水梦薇嫩乳向下是
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他的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平坦的小腹。

  他急不可耐地撕破了水梦薇的裙子和亵裤,水梦薇的处女身子便一丝不挂地
展现在梅九牧眼前,肉穴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微薄,处
女的粉红色。

  梅九牧的手摸向水梦薇小丘似的肉穴,用手指按在肉穴上,缓缓地揉动着,
水梦薇的身体如同被电到一般,全身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梅九牧将中指慢慢伸进水梦薇的肉穴,他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水梦
薇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张,那薄薄的阴唇,一缩一张,淫水像小溪一样汩汩地流
出来。水梦薇娇喘起来,全身瘫软,小穴奇痒,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喉咙深
处发出轻轻呻吟,屁股微微地扭动。

  听到水梦薇忘情的呻吟着,看着她湿淋淋的肉穴,他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把
她的脚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自己肿胀的大肉棒对着她的小穴,不断地在肉穴口
上摩擦。

  水梦薇却被梅九牧的那根硕大的鸡巴吓着了,「牧哥,我害怕!

                 「

  为了不让水梦薇看到自己的抽插,梅九牧便让水梦薇跪趴在地上,将她的浑
圆的屁股抬高,然后半跪在水梦薇的后边,将肉棒顶在水梦薇的肉穴口上,然后
用力一顶,便已将大半个龟头捅了进去。

  「啊呀……嗯……。不行……嗯……。痛……」一声声混着喘息的呻吟从水
梦薇口中叫出。

  可是梅九牧并没有停下来,脸上竟然有一股残酷的冷笑,这当然是水梦薇看
不到的,他缓缓地向小穴深处插去。

  「嗯啊……不……不要……啊……牧哥………痛死我了……」剧烈的疼痛使
水梦薇痛苦地惨叫着。

  梅九牧看到水梦疼痛得哭了出来,没有一丝安慰的意思,加上他的肉棒被水
梦薇的小穴加得紧紧的,很是舒爽,他怎么也舍不得将鸡巴抽出来呢。相反,他
将自己的大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同时加快了鸡巴抽动的速度,直进直出,急抽猛
插。

  只听到「啪……啪……啪………」的声音,梅九牧的小腹剧烈地撞击着水梦
薇的屁股,而肉棒在肉穴中进进出出的抽插摩擦声,加上淫水的滋润,发出「噗
嗤……噗嗤……」的声音。

  水梦薇那柔软的腰肢不断地扭摆着,脸色通红,嘴里发出的呻吟声也变成了
一阵阵浪叫。渐渐地,也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后,她好象渐如佳境,开始了舒服的
叫唤:「啊……牧哥……哦……好舒服……唔……」

  看到一切已经进入正轨了,梅九牧开始用肉棒不断地狂击着水梦薇的小穴深
处,肉棒被肉穴里面的皱壁不停地摩擦着,使他浑身酥软、麻木甚至瘫痪,水梦
薇的小穴好象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肉棒一下卷入了小穴更深处。

  水梦薇仍然不断腰肢乱扭,晃着屁股,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这猛烈的抽插弄
得她更加痴迷,更能令她感受到深插时的滋味。

  就这样,梅九牧使用了各种花招,把一个从未碰过男人的处女水梦薇弄的多
次泄身,早已半昏半醒、奄奄一息。

  终于,梅九牧感到精关不保了,猛然抽出鸡巴,又狠劲顶进,尽根插入。这
样直抽直插一连几十下,突然间全身一颤,阳精激射而出,射进水梦薇那柔软温
暖的肉穴深处。

  精液冲进了小穴深处,那股又烫又热的精液,使水梦薇全身发抖,双脚一蹬,
几乎昏厥了过去。她的双手反过来紧紧的箍住梅九牧的腰部,用力的将他的屁股
向她的双腿间按,嘴里已经连呻吟声都无力发出。

  也许是禁欲太九了,梅九牧感到自己也有些脱力,迅速将自己射完精的肉棒
从水梦薇的小穴内抽了出来,径直躺在了草地上,没有理会还在呻吟而且感到有
些空虚的水梦薇。

  古长启听到这阵呻吟,忽然感到满身的热血沸腾起来,全身起了阵颤抖。正
在这时,他感到有几颗石子打在自己的穴道上,被制的穴道顿时解了。

  他这时全身热血沸腾,但心灵却感到既烦又闷,不禁一声大吼,飞身便向石
子打来的方向追去,一边追一边大喝:「什么人?胆敢偷偷摸摸暗算小爷?有种
的等着,小书与你大战三百合!」

  他迫出树林,追出小溪,一直追到众人避风的山夺下,也不见半个人影。山
岩下,只有已被惊醒的大小潜龙,各自站在小轿的左右两边。大潜龙问:「古少
侠,你遇到什么事了?」

  「可有人从这里跑过?」

  「没有呀!」

  「这就怪了。」古长启摸了摸脑后。

  「古少侠,什么事使你奇怪?」

         第四章人鬼同行却有界(二)大小潜龙

  古长启想了想,忽然走到轿前,一把握开轿帘。只见那个被水梦薇作为人质
的姑娘,正在轿中昏睡未醒。月光下,古长启看得明白,那少女坐在轿中,全身
蜷缩,脸上还挂着干了的泪痕,将残存在脸上的粉饰冲出两条明显的痕迹。

  古长启放下轿帘,问大潜龙道:「前辈没有离开过此轿吧?」

  「没有」

  「这个姑眼呢?」

  「她?她怎会离开此轿?刚才小溪对面传来野兽的嚎叫,吓得她直是哭叫,
老朽点了她的昏穴,她才昏睡过去。」

  古长启吩咐道:「你走开,我有话问这个姑娘!」可是真的等大潜龙走开,
古长启再次将姑娘点晕过去,突然拉下姑娘的衣裙,径直分开姑娘的双腿,探头
检查起姑娘的双腿间之间的肉穴。

  「没有情况,那……」古长启重新穿好姑娘的衣服,走出了轿子。古长启望
着三人,叹了一口气,走到他原先躺着歇息的地方坐下,等着梅九牧回来。

  过了好一阵,梅九牧先回来了。他问:「师弟,你还没睡?」他说话时,红
光满面,神采飞扬,一双大眼瞟着大潜龙。

  古长启粗声道:「你干什么去了?」

  梅九牧脸上一红,正色道:「师弟休得多问。为兄做一件事情,自有该做的
理由。」

  古长启愣了一愣,碍于门规;也因为大小游龙在侧,明白自己不能多问多责,
便悄声不响地躺了下去,用双掌蒙住睑。

  梅九牧在古长启身边躺下,双目闪着亮光,望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不多时,
水梦薇回来了。两人并不对望,而是装着没有任何事。水梦薇钻进轿中,没有再
出来,大约是和那姑娘挤在一起睡了。

  第三天早上,众人再向贵州继续进发。他们这时已经过了赤水河,进了贵州
地界。众人在贵州的山路间行走,大小潜龙尽管内力深厚,抬着轿子并不吃力,
但在崎岖的窄路上走得甚为不耐,几次向水梦薇抱怨,都被水梦薇碰了回去。

  古长启道:「水公主,其实你尽可打发那人质姑娘回去了。」

  「古师哥又想丢掉我们?」

  「水公主明明知道,我师哥是再也不会离开你的。」

  水梦薇脸一红道:「牧哥,我们打前头走吧。他的唠叨真难听。」

  梅九牧道:「其实,薇妹真的可以找人送那人质回蛮依司去了。」

  水梦薇道:「我不。我留着她有用嘛!」

  「有什么用?」

  「我要用她作人质,向应师伯恳请一件事情。」

  「薇妹别胡闹了!」他立即明白,水梦薇要求的是什么事。

  古长启也明白她要于什么了。他大喝道:「水公主,请你自重身分,不要做
出不齿于人的事情来。」

  水梦薇大怒。「古师哥!你要教训我么?你给我团嘴!惹恼了姑娘,姑娘又
要乱开杀戒了!」

  古长启大惊失色:「你又要乱杀无辜么?」

  「正是!」水梦薇干干脆脆地回答。「一个村一个镇地杀光,鸡犬不留。」

  古长启顿时如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他不知道自己武功上能不能胜她?
废了她后如何向一请师太交待?他明白自己只有迁就一点。要知道,她是一请师
太的亲侄女。而一清师太,是白道领袖,八大门派执旗盟主!是他师父最崇敬的
几个人之一。

  梅九牧轻笑道:「薇妹真是将门虎女。薇妹,来,我们走前头一步。」说罢,
展开轻功,赶前面是行。水梦薇随后跟去。

  离开众人,梅九牧道:「薇妹,你要求我师父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么?」

  「我要求应师伯替我们主持婚事。」

  梅九牧大惊:「这……这话从何说起?」

  「牧哥……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自然要求应师伯替我们主持婚事的
了。」

  梅九牧沉默了好一阵,才调头柔声道:「薇妹,此事情暂勿向我师父谈起。
我师父是出家人,向来不管这些事的,什么时候救出家师和令尊了,我会向你父
亲求亲的。」

  「这样也行。牧哥,咱们究竟往哪里去寻找?这一点,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吧?」

  「这周围跟随的人太多,怎么好说?」

  「你用传音入密功夫讲吧。」

  「何必那么费力?你附耳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二人走到一棵大树后面,水梦薇靠上去。梅龙牧趁她偎过头来,便先在她的
腮上吻了一下,又用牙咬了咬她的耳垂,水梦薇娇羞地抱住他的脖子,说:「你
好坏……你快告诉我嘛。」

  梅九牧附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师父当日去的是贵阳东南面的云雾山。」

  「那么,牧哥,你们从虎跳峡出来,为什么不走直线,要走戎洲一带绕一个
大圈子?」

  「有人跟踪呀!」梅九牧说。「我和古师弟到蛮依司后,发现至少有六七人
悄悄跟踪。

  我想沿江而下是熟路。便于抛开跟踪的人。当时你们不是也一直跟着吗?」

  「我们才没跟踪你哩!」她嗲声道。

  「是吗?为何咱们又遇上了?」他逗她。

  水梦薇多情地望了他一眼道:「是缘分嘛!」

  梅九牧忽然正色道:「薇妹,如今还有好些人悄悄跟着我们。怎么办?」

  「你自己怎么打算的?」

  「我想引他们到遵义城中,设法抛下那些人后,转而悄悄南下。」

  「很好,就这么办。」

  「那个人质姑娘怎么办?抬着她怎能丢开那些暗中跟踪的各派高手?当日我
和古师弟两个人还丢不脱哩!」

  水梦薇道:「这事嘛,我想到办法再告诉你。我们走吧。他们走了」

  梅九牧道:「今晚宿水口寺。三更时分我在镇外等你,到时候你悄悄出来吧。」

  水梦薇睑一红道:「谁要你等……」

  这天晚上,众人宿在水口寺。他们要了三上房。大小潜龙住一间,梅九牧师
兄弟住一间,水梦薇带着人质住一间。

  刚刚交更,梅九牧便打开房门,悄悄走到水梦薇房前,敲门道:「薇妹,开
门。」

  水梦薇在房中小声发怒道:「这么多人……这么早……快回房去!」

  大小潜龙在别室听到,冷笑不止。

  霸主宫的人这一松懈,梅九牧便带着古长启悄悄溜了。他们溜出镇来,照直
往南方掠去。二人展开轻功,只在大山荒谷中急行。

  行了约有几个时辰,二人在一个既无树木又无山洞的荒谷中,跳下一条小溪,
将身子潜在水中,只将头躲在石头堆里。过了大约一刻时辰,一个道人,长袖抛
舞,急如风火地掠了过去,再隔半刻时辰,又是两个中年人急忙追了过去。随后
一拨又一拨地,直追下去六七拨人,约有一二十人之多。

  这些人都追走了。梅九牧与古长启仍然一动不动。直到三个人押着一乘小轿
追了过去半刻时辰,梅九牧才拉了拉古长启,二人钻出小溪,跳上岸来,将轻功
展至极限,犹如两道闪电般地向东方直掠而去。

  天亮时分,二人仍不停留,直往前掠。中午时分才在一条小溪边停下来喝水。
梅九牧喝罢水后,忽然仰天一阵大笑,古长启望着梅九牧,却是满脸忧色,一点
也笑不出来。

  梅九牧道:「终于将那些人都丢脱了!」

  古长后道:「恐怕不那么简单。咱们在金沙江一带,地形那么熟悉,尚且丢
不脱那些人,何况今日?」

  「这就是你呆的地方了。小兄日前为何要与那水公主故作亲热,你可明白?」

  「我正要问你。当日师父一再训诫,叫我们以后不可沾惹霸主宫的人。师父
还解释说:沾者,是指不可与霸主宫的人过从甚密;惹者,是指不要与霸主宫人
发生冲突。师兄」

  梅九牧打断他的话:「师弟休要多言!为兄因为丢不开跟踪者,才故意和水
公主亲热。那些隐伏跟踪者,以为我从此离不开水姑娘了,以为我昨晚上会与她
幽会,所以才疏于防范。我们才钻了一个空子,如今终于丢脱了跟踪者,咱们可
以直去梵净山了。」

  古长启叹了一口气道:「那你以后怎么对待水姑娘?」

  「荷塘露水,过眼云烟。走!」海九牧说罢,当先而去。

  古长启大叫:「这么做,岂不是太委屈水公主了?」

  梅九牧那冷酷的声音,在荒凉的大山中,留下了弥漫不尽的冷酷,使得隐身
在一丛灌木丛后面的一清师太发出了一声深沉的叹息。

  十六年前,她全家六十二口人一夜之间被灵猿门和姹女门人杀尽,父亲首当
其难。随后,她被人施以魔音摄魂鸡巴诱奸。幸遇玉凤门的尉迟兰老地仙,授以
神功保身复仇,五台山大战后,她执掌峨嵋派,成了八大门派的执旗盟主,与霸
主宫抗衡,以亲妹子的身分处处限制水麒麟的作为,使得五台山在战后实力大弱
的八大门派得以喘息。

  十数年来,她心如止水,对人世炎凉置若大空,不再无谓叹息,如今见这梅
九牧小小年纪,年方十六,却心性如此邪恶,那是再也抑止不住,自己也不觉得
就叹息了出来。

  再说水梦薇在与梅九牧约定的地方等待了很久,迟迟不见梅九牧的出现,才
发现自己彻底被梅九牧给耍了,即使自己将处女的身子交给了他,他竟然还是这
么绝情。

  水梦薇一个暗号,几百个霸主宫的手下立即出现在小村庄周围,「将村庄中
的人都抓起来,大小潜龙,将姑娘给我押入房间,」在水梦薇真正生气的时候,
连水麒麟都要忍让三分,大小潜龙更是立即将轿中的姑娘押入村庄的一户房间中。

  姑娘竟然在运动中苏醒过来,立即求救:「求你放了我吧!我……呜呜…
…」这更让水梦薇恼火,「大小潜龙,你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尝过腥了,现在你们
就可以将这个姑娘干了,老娘到外面去点火把村庄给烧了。」

  大小潜龙可是黑道人物,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可能放过。

  「姑娘,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对不对,劝你还是配合的好,就是大喊大叫也没
有人能听到,你也知道我们小姐已经将整个村庄的人都抓起来了,而且正要烧毁
整个村庄呢!」

  姑娘一直都在恐吓之中,没有任何迟疑,在大小潜龙的注视下,慢慢的脱的
衣服,露出高耸入云的双峰和神秘的肉穴。

  大潜龙用他粗糙的手掌紧紧握住了姑娘这对高耸的奶子,开始像揉搓两团白
面一样抓、捏着,一边用他兴奋的发抖的声音叫着:「小骚货!奶子这么大!小
贱货!……叫啊!你叫什么名字……嘿嘿!……」

  「不要!……啊!……好疼!……求你了!我叫媛雪」,姑娘眉头紧皱,极
力想忍住来自乳房的性刺激,可大潜龙太用力了,好像想把自己的乳房揉烂似的。

  好容易大潜龙松开了手,可乳头突然又是一热,媛雪低头一看,大潜龙竟然
一口含住了自己的乳头,媛雪觉得自己敏感的乳头被一条灵活的舌头快速的舔弄,
一阵阵快感竟然从乳头传遍全身,自己那两个不争气的乳头已经胀的硬硬的了。
大潜龙松开了口,把媛雪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媛雪的嫩红的乳头已经变大了一
倍,大潜龙粘乎乎的口水正从乳头上滴下来。

  「小娘们!……他妈的奶子这么敏感!……这么快就硬了!……哈哈!…
…」大小潜龙得意的笑着。

  大潜龙蹲下身子,把他那张臭烘烘的嘴贴在了媛雪的阴埠上,来回的用舌头
舔着,媛雪本能的夹紧大腿,不让他的舌头进到里面。

  大潜龙不耐烦的吼叫起来:「老二!……把这个骚货的大腿?起来!快点!」
小潜龙连忙走过来,用力拉起媛雪的左腿,抱在自己腰间。

  媛雪只有一条腿站立着,背靠着墙,下体完全显露在大潜龙眼前。大潜龙淫
笑着抱着媛雪的屁股,舌头开始在媛雪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上游走,慢慢的伸到那
道肉缝中间。

  媛雪疯狂的摆动屁股,想躲开他的舌头对自己肉穴的攻击,可大潜龙却不依
不饶的的用他温热的舌头不停的舔弄她最神秘的处女地,媛雪突然觉得肉穴一阵
酸麻,一点热热的水向外流出媛雪心中低呼「不要!」,可那半透明的几缕淫水
却从肉缝里渗出大潜龙淫恶的浪笑:「小娘们!……这么快就流水了!」说着,
猛地抱起媛雪曲线玲珑的裸体,放大旁边的大桌子上,媛雪刚想并拢双腿,却感
到自己的脚踝被人握住,用力的向两边拉着的「八」字大开!

  媛雪觉得自己很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大潜龙把自己的一只手按在媛雪的阴唇上,中指正好放在媛雪两片肥厚的阴
唇肉中间,来回的摩擦,很快他就感觉手掌里面湿乎乎的一片,松手一看,从大
阴唇的缝里面流出越来越多的白色粘液,媛雪叫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淫荡了:「
啊……不要!……嗯……轻轻……轻一点!……好痒……嗯!……好难过!…
…」

  媛雪的肉穴唇肉,在大潜龙粗糙的手掌的搓揉下,本能的充血胀大,开始向
两边微微分开,露出了里面红嫩肉道。

  随着媛雪的叫声越来越大,从她的肉缝里渗出的白色粘液也越来越多,顺着
阴唇流到肛门上……大腿……屁股……一直流到桌上。

  大潜龙粗糙的手指越来越放肆和大胆,开始只是普通的一抽一插,慢慢的变
成了电钻似的快速转动,他长满老茧的手指在媛雪柔嫩的肉穴深处抠挖着,媛雪
只觉得肉穴口一阵阵的酥麻,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可小潜龙却大力的扳开媛雪的
两条大腿,看着媛雪两片大唇肉向两边分的大开,白浆一股股的从肉穴口涌出来
……

  大潜龙再也忍不住了,脱掉了裤子,得意的把自己的肉棒在媛雪的下体前晃
动着,好像在示威似的!

  媛雪吓的心中狂跳,哀求道:「求求你!……饶了我!……不要!……请你
们!……放过我吧!……呜呜……」

  可大潜龙已经兽性发作,把自己的大肉棒紧紧贴在了媛雪的两片肥嫩的穴肉
里,开始沿着媛雪的肉缝上下摩擦,然后将肉棒移到媛雪的肉穴口上,没有再向
下,而是屁股突然向下一沉,整个大肉棒就浸没在媛雪的肉穴之中。

  媛雪猝不及防,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尖声惨叫着拼命摆动细腰和屁股,想
摆脱他肉棒的侵犯。

  大潜龙爽快得闭上眼停了几秒钟,静静享受起肉棒给予他的奸淫这个年轻娘
们的快乐。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等了几秒钟,
他感觉从媛雪下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润滑液,他这才开始有节奏的前后抽动。

  媛雪的叫床声则随着他抽插的深度和力度不断变化,他听的更是血脉喷张,
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说的话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小娘们!……你的小肉
穴里好多水呀!……真爽!……小婊子!……好紧!……噢!……戳烂你……戳
死你个小婊子!……噢!……我……」

  她胸前两只饱满的乳方随着猛烈的冲击而前后晃动。大潜龙低头不断欣赏,
看着自己的粗大肉棒在姑娘的肉穴里高速地进出,他越看越兴奋,插进去的力度
和深度也越来越大!

  终于他的肉棒前端一阵麻痒,滚热的精液就从他的肉棒里射出,从他的肉棒
和媛雪肉穴口的结合处流出一大滩白浆,顺着媛雪光滑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大潜龙的吼叫声终于停息了下来,已经半死不活的媛雪被他扔到桌上,大腿
内侧沾满了混浊的精液。

  「老二你倒是快上呀!……他妈的发什么呆呀!……快点!……哈哈!」大
潜龙残忍的笑着。

  小潜龙看了这么久,早就忍不住了,急忽忽的爬到床上,抱起媛雪的屁股,
让媛雪保持跪倒在桌上,屁股高高地翘着,紧紧抱住媛雪的细腰,将肉棒前端顶
在了媛雪的肉穴口上。

  小潜龙的肉棒可不小,足足比大潜龙大了一号,所以每次搞女人,总是大潜
龙先上。

  突然媛雪感到肉穴口一阵撕裂般的痛,禁不住惨叫起来:「哎呀!……疼死
了!……不要!……求求你!……呜呜……不要!……啊!……撑裂了!……」

  可身后的小潜龙却兴奋的抽动着气,把他那根大肉棒一节一节的慢慢插了进
去。

  小潜龙已经感到小村庄的火光,水梦薇已经放火了,自己也需要抓紧时间了,
所以几乎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直到肉棒顶到媛雪的肉穴末端。

  媛雪被他的蛮力顶的全身一前一后的不停摇耸,媛雪只觉得屁股被他抓的好
疼,肉穴里更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向下垂着的两只乳房不听使唤的跟着前后晃
动,扯得她乳根好疼。

  媛雪情不自禁的呻吟,叫喊起来:「不要了!……呜呜!……人家受不了了!
……饶了我!……求你了!……快!快停下……呜呜!……好疼!……饶……饶
了我!……呜呜」

  「小婊子!……你叫啊!……老子插死你!……噢!……噢!我插!……」
小潜龙在媛雪屁股后面兴奋的吼叫,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不少的白色粘液,肉
棒抽插发出的淫声也越来越大!

  小潜龙就这样猛烈地抽插了很久,感到火光越来越近了,突然一阵快意从他
的肉棒传出来,他再用力的抽插了几下,终于精门大开,浓浓的阳精灌进了媛雪
的肉穴里。

  媛雪觉得肉穴里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开始剧烈的抽搐、抖动,热乎乎的液体流
进了自己肉穴的深处,随之像滩烂泥似的倒在床上。

  大小潜龙尽快穿好衣服,同时也给媛雪穿好衣服,抬起已经瘫痪的媛雪,将
她塞入轿子,此时大火已经烧到他们交欢的这户人家了。

        第四章人鬼同行却有界(三)萍儿的真爱

  梅九牧古长启向东行了二日,过了遵义也不停留,急忙向东赶去。

  这日正在一个山谷间奔行,忽然看见前面火光冲天。二人奔出山谷,只见前
面山勒上有一个小村落的十数房舍正在雄雄燃烧。火光中,村头平台上,当先站
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右手的长剑就架在那少女的脖子上正是霸主官的水公主
又找到他们了。

  水梦薇的身后,站着大小潜龙,各人手提长剑,也是满脸杀气。

  这二人的身后,捆绑着近百个老小山民,不住哭泣求饶。

  大潜龙道:「梅公子,古公子,你们与我家宫主有约在先却不辞而去。如非
霸主宫耳目遍天下。岂不着了你们的道儿?今却只烧了村庄,并未杀人。梅公子,
请你还我家公主一个公道。」

  梅九牧尚未答话。古长启已开口道:「你们当真末杀一人?」

  水梦薇冷笑道:「这以前未杀一人,这以后么,就看你们守不守约了!」

  古长启大声道:「请水公主将山民放了,在下担保和你等一路同行。」

  梅九牧大怒:「你凭什么担保?魔杀门的事轮得到你作主么?」他一发怒,
那英俊的脸就扭曲起来。

  古长启救人心切,也不管谁作主的资格问题了。他坚持道:「师兄,这些山
民的性命总是要救的吧?师父教我们以善为本……」

  「住口!如不是你婆婆妈妈,谁能要挟我们?这些人死也好,活也好,和我
们有什么相干?」梅九牧喝道:「咱们快走!

  水梦薇高声喊道:「梅公子!」喊声一停,双目中就流下了两行热泪,顺着
脸颊流下来。

  梅九牧一怔,双腿顿时就迈不动了。「牧哥,从蛮依司出来,还可说我是要
挟你。可是,这以后……咱们讲好了到遵义后再设计抛开跟踪之人。你却为何弃
我而去?」

  梅九牧脸上一红,极不自在地道:「什么弃你而去?咱们不是又见面了么?
你将人质和山民放开,咱们这就上路吧。」他说到后一句话时,已经又若无其事
了。

  水梦薇放开那少女道:「吕大叔,你令人将山民放了,每户赔银子一百两。」

  古长启出了一口长气道:「水公主,你总算未做傻事。你如真的杀了山民,
以后见咱两家的长辈,只怕也不好交待。」

  水梦薇感激道:「霸主宫的人,怎么做傻事?古师兄,多谢你了。

                 「

  众人这次东去,再也不绕弯子,直奔梵净山。数日后,便到了梵净山外,梅
九牧道:「薇妹,到了。」

  「到了么?」水梦薇道:「这山上只有一个无恩老师太和武林有点来往,翠
薇仙子引家父他们到这里干什么?」梅九牧道:「家师当日传音入密说的就是来
这里办事,其它就没有说什么。咱们不如上山去问问无恩老师太。」

  「不必问了!从山上忽然传下来一个娇如黄莺初啼的声音,接去了海九牧的
话头。接着,从山间的青石路上。飘下来一个美若仙子的绝色美女,正是翠薇仙
子。

  梅九牧一见顿时掠身迎了上去,翠微仙子也径直飘向梅九牧,好像其他人都
不存在一样,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