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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风声边界】作者:不详 风声边界作者:不详 字数:3.7万 (一) 边界村无论是远看,还是近望,永远是不见底的荒凉。 塔兰部族和西玛部族也似乎永远没有讲和的那天。 一个废弃的驿站里,几个游侠三三两两地分散着,在他们中间,一个弱冠的 玉面少年,显得那么的扎眼。 「小子,很白净啊,好久没尝到女人了,拿你对付对付吧!」胡长马说。 旋即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大笑,与外边凄厉的风声参和在一起。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在说什么?我找叶南祯大侠的!」少年的眼睛四处打 量,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心里大侠的样子。 胡长马:「老叶,人家找你的,可能是生意来了。」 火堆旁一个落拓的中年人微微地侧目,刹那间,凌厉的光芒让少年的心不禁 一寒。少年感觉,这个人一下变了个样子。 叶南祯嘴里叼了根稻草,围着一张破旧的羊皮袄,好像几个月都没有洗过澡 的流浪汉。少年不禁怀疑,这就是自己一直崇拜的南陲第一高手,「曲手刀」叶 南祯? 「曲手刀」并不是刀的名字,也不是招式的名字,是传说叶南祯的手腕运用 得巧妙,本来威猛见长的刀技。在他的手里变得柔和又有魔力,但是更要命。 据说,还没有一个人能躲过「曲手六探」的六连招。南陲有传,得见「曲手 六探」,死而无怨。 「过来。」叶南祯慵懒地招了招手,少年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 「你,就是……叶大侠?」 「如假包换。」 「『曲手六探』的叶大侠?」少年又问。 「什么手什么探的,就是砍你六刀。」说完,叶南祯象切菜一样用手掌挥了 六下。 少年的失望劲再也不能隐藏,明亮的眸子暗了下去,自己千辛万苦找到的大 侠,怎么会这副模样? 少年问道:「那……那我可以看看曲手刀么?」 「刷」的一下,一把黑漆的刀飞了过来,没有刀翘,是从他身上不知道什么 地方拨了出来。少年接过一看,比普通的刀短了一倍,刀背厚了近一倍,刀锋也 不是很锋利,跟自己家里切水果的也没什么两样。 少年看了很久,道:「是不是宝刀看起来都是很普通的样子?」 叶南祯笑答:「二两银子卖你了,回头我到铁匠铺顺手拿一把就是。」 听了此话,少年差点没昏过去,发誓以后再也不听说书。还是立志看四书五 经,考个功名的好。 抽烟袋的葛四忽然道:「我儿子估计也这般大了,可惜长得比我还难看。要 是有这小伙子那么俊俏,也不用我拼老命赚钱讨儿媳了。」 又是一阵大笑,少年的脸红到了耳根,他一直觉得被说俊俏是件很丢脸的事 情。少年转过身去,慢慢地往外走。外面风沙漫天,可是他管不了这许多。马在 风中长鸣了几声,被带起的石头和木板不知道落到了哪里,「噼里啪啦」的没完 没了。 他刚要开门,忽然一样东西飞了过来,死死地钉在木门上。少年抬头一看, 汗「刷」的一下,留了下来,赫然是叶南祯嘴里的那根稻草。 少年的眼睛又亮了,比来的时候还要亮,他惊喜地回头望了过去。屋子里的 人都在微笑地看他,好像大家都知道什么,却不告诉他的那个表情。 「外面风这么大,马贼都不出来了,你干嘛着急走?」叶南祯道,他忽然发 现,这个英俊的少年,很象年轻时候的自己。 「是,是,风好大,风好大……」 「明天去西坡打马贼,你要不要去?」叶南祯问道。 「去,当然去!」少年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外面漫天的黄沙也无发吹熄。 (二) 马英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不过功夫却反而越来越精进。边界村头号敌 人,马贼之王马贵有次打劫,抓了个教书的先生。马贵虽然是个武夫,但是对读 书人多少是有点敬畏的,他没有杀那个先生,好酒好菜招待后,要求索要一个名 字。 先生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应和,道:「马帮主一代豪杰,英明绝代,就叫马 英明吧!」 马贵想了想,异常满意,送了先生三两文银,亲自送下山去。并规定,谁再 叫他马贵,赏掌嘴五十。甚至连官府的通缉告示上面的名字,都令属下去改掉。 他三天两头就跑去看看,每次看到通缉人的名字由马贵改成马英明,就会满 足的大笑,然后再带领队打劫去。 此时马英明的表情有点耐人寻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时间,是其属下 最困惑的时候。 「怎么都是死人,有没有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马英明正色道。 左宏德道:「好消息没有,坏消息到是有一个。」 左宏德是马英明的第一谋士,亦是多年的朋友。 「你说叶南祯?」马英明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是,明天西坡他一定会去。要不,我们改变下计划吧?」 「不,如果叶南祯想杀我,我至少死十次了。如果没有老虎,要猎人来干什 么?」马英明仰天大笑 众属下愕然…… 「把昨天弄的几个小妞给我带上来看看。」马英明道。 片刻后,几个惊惶失措的姑娘被带了上来,一个个盯着自己的脚面,不敢抬 头。马英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性子,走下去低着头用犀牛望月的姿势,看着几个 姑娘的脸。看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一个耳光把那个可怜的姑娘扇了出去。 「都他妈什么货色,这是女人么?拖出去赏给兄弟,快点,别在这碍眼!」 空气忽然紧张起来。 马英明目露凶光,厉声道:「塔兰多哲,你以为有了叶南祯,我就怕了你不 成?」 (三) 塔兰多哲,今年五十二,是塔兰部族的第十一任族长。他正在沐浴,紧闭的 双眼。两个丫鬟一点一点地倒热水进来,一个丫鬟轻轻地捏着他的后背。虽然上 了年纪,但看上去还是很年轻,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一眼望去,便知道是个练家 子。 「菊儿,更衣进来。」他轻轻地命令。 「是,老爷。」 那个捏背的丫鬟迅速地褪去了所有的衣服,象片叶子落进了硕大的木桶里。 她跪下去,水面正好平齐她的乳头。她用灵巧的小手,将族长的鸡巴从水里 捞出来,含入口中,一切都做得那么自然、轻巧、熟练。 黑漆而软绵的鸡巴迅速地膨胀起来,从牙膛滑到嗓眼。菊儿象小蛇一样的舌 头左右缠绕、上下翻飞,同时保持鸡巴在嘴唇前有节奏地进出。 「干得不错。」塔兰多哲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菊儿美丽的小脸红润起来,几滴汗顺着额头躺下。嘴里的龟头,无限地膨胀 着。 「起来,转过去。」 随着塔兰多哲的命令,菊儿转了过去,双手扶着木桶边缘,屁股挺得很高, 两只大乳房像似突然成熟的果子,垂落下来。小穴微微地张开,肥厚粉嫩的阴唇 挂着些许水珠。 塔兰多哲干枯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了上去,摸到菊花的时候,食指慢慢地陷 了进去,缓慢地抽送。菊儿的表情没有一点痛苦状,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的爱抚。 「老爷……」她呻吟着,下体分泌出快感的爱液。 「果然越来越敏感,不枉我多年的辛苦!」塔兰多哲满意地笑笑,手上的动 作也越来越剧烈,快得让人看不清。 「啊……啊……老爷……好痒……」 菊儿的呻吟声既不大,也不小,听起来别样的消魂。塔兰多哲站了起来,将 鸡巴连根插入菊穴,没有一丝的阻碍。菊儿的右手在自己的阴蹄上摩擦着,配合 着族长抽插的速度,如此地合拍。 在很久很久以前,塔兰多哲曾经告诉过她,会让自己快乐的女人才是聪明的 女人。自那以后,她就放弃所有的抵触,每次都投入地做好每一个让自己快乐的 动作。心结解开,身体就渴的要命。有一天她将长长的蛇铃,插进自己下体的时 候,欲望象潮水泄洪一样地涌了出来,此后的每个夜晚再也无法安静。 随着菊儿的后庭里那酥麻的感觉越强烈,阴蒂的刺激越来越分明。一股从内 脏里爆发暖流迅速留过全身,高潮的快感让她感到短暂的窒息。木桶边,留下了 她的牙印。 「啊!」 塔兰多哲也将无数的精液射进了菊儿的后庭里,脸抽搐了一下,便缓缓地恢 复了平静。片刻,恢复平静的菊儿,回头朝塔兰多哲媚笑,然后象燕子一样钻进 了他的怀里。 塔兰多哲轻轻地捋着她的头发,对那两个倒水的丫鬟说:「把我的衣服拿过 来。」 「老爷……」菊儿柔声的呼唤。 「还叫老爷,你难道真的是丫鬟?」塔兰多哲笑问,笑中充满了得意。 「爹。」菊儿用粉拳轻轻砸着他的胸膛半晌。 两个人更衣完毕,菊儿回了自己的闺房。塔兰多哲也回到自己的卧房,看见 夫人愁眉不展地坐在桌子前面。 「你看你,明天是菊若的好日子,你怎么老愁眉苦脸的。」 夫人听到老爷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哎,总觉得不遂心。按理说张生很有学问,也一表人才,可是我总觉得他 少了点男人气,窝囊一些。」 「难道打打杀杀的还不够,嫁给书香门第有什么不好?再说,他们和我们住 一起,还有谁敢欺负不成?」 「事已至此了,菊儿满意就行。」 夫人转身的时候,塔兰多哲的脸上,露出一丝别人难以察觉的奸笑。 (四) 少年两只手握着叶南祯的手腕,象摆弄摇鼓一样来回将那只手甩来甩去,然 后有抖了抖自己的手,茫然地问道:「也看不出你的手腕有什么特别的,也这么 硬。」 叶南祯道:「这位小哥,你到火堆旁捡根干柴来。」 少年听话地将一根不长不短的木头取了过来。 叶南祯把手扬了起来,道:「看仔细。」 只见那根木头在叶南祯的手腕上转来转去,象被磁石吸住了一般,在手腕的 变换之下,上下翻飞,就是不离开手腕的周围。 「好神奇!」少年惊呼。 「神奇吧,不能白看吧?给我打壶酒来吧!」 「好!」少年兴奋又幸福的样子还没有消失,人已经在门外了。 「喂,风小些再去……」叶南祯道,但已经来不及了。 驿站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脸上都有了一些笑意。 胡长马道:「你的手腕真的是这么练出来的吗?」 叶南祯白了他一眼,道:「两年前,和大街旁那个杂耍的小地痞学的。」 屋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笑声。 「这个小家伙好玩得紧,今天我他妈才发现,我还会笑。」胡长马感叹道。 「是啊,要是我儿子……」葛四的话没说完,几个人都做睡觉的样子。 葛四识趣地闭上了嘴,又觉得有点憋屈,又接着道:「你们这帮光棍,你们 懂什么?」 还是没人理他。 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马蹄声,夹杂在风声里,急匆匆而来。 「什么鬼天气!」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走进来了一个少女。后面跟着两个人,叶南祯看到这 两个人,脸色沉了下去。 「啊,有人啊,对不起几位,外面风太大,借地躲避一下。」 少女说的是客气话,可是人一点客气的样子都没有,像自己家一样大大方方 地走了进来。可是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他们在和叶南祯对视。 「这不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毒眼』韩端么?后面的是不是『青石狼』扎里炽 啊?」叶南祯调侃道。 「能在这里看见叶六探,真是三生有幸。」韩端冷冷地道。 「毒眼」韩端,中原有数的高手,他的眼睛异常特别,有一只眼睛总是斜着 看人。尤其是杀人的时候,狰狞恐怖,且心狠手辣,所以人送外号「毒眼」。 扎里炽是和月族的第一高手,此人出了名的惟利是图。他所到的地方,不外 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钱。 「叶六探,叶南祯,叶大侠!」少女惊呼,脸上难以掩饰的惊讶。 还没等叶南祯回答,门开了,少年提着酒坛子走了进来。 「叶大侠,你的酒。」可是当他看到少女的时候,停止了一切动作,似乎看 得痴了。 (五) 西玛族是个热情的民族,他们最看不起冷漠而理性的塔兰族。在这里,只要 天气好,总有一堆人聚在一起喝酒赌博,姑娘们载歌载舞。所以到了夜里,是这 里是最热闹、最逍遥的时间。大家忙了一天都从家里走出来,总会有个地方让你 扎堆,跟大家热闹一番。 可是偏偏在一个屋子里面,两个人安静的坐着,看起来心事重重。两个人的 年纪都已经不小,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西玛的族长索达和头号门克路方台。 「索大哥,事情过去五年了,你还耿耿于怀么?」 「哎,毕竟是自己的结拜兄弟,也怪我太冲动了一些。」 路方台皱了一下眉头,道:「我一直怀疑有人挑拨,最有可能就是塔兰多哲 这个老匹夫。」 索达点头道:「这几年我也一直想这个问题,可是李大哥也不辩解,族里那 多人要求杀他,当时真是……」 两个人又都沉默了,回忆伤心事的时候,就象在伤口上撒盐,每面对一次, 都会疼痛万分。过了半晌,索达的眼神好像飘向了远方。 「容花一定恨死我们了,她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二八的少女,那样愤 恨又绝望的眼神……哎……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想必也是大姑娘了。」 「爹,路叔叔,你们聊什么呢?出去喝酒啊!」 一个高大魁梧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是索达唯一的儿子——索战。现在已贵为 西玛族七勇士之一,是族里的骄傲。 「这就去。对了,咱们上次和塔兰的边界之战是什么时候?」索达问道。 「三年前入冬的时候,我们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打仗,他们什么时候赢 过?」索战不无自豪地回答。 他说的也是事实,奔放的西玛族比较尚武。而理性的塔兰比较崇文,大小战 役,多半是西玛胜利。 「三年了,平静这么久还是少见。」路方台也觉得有点奇怪。 索达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将衣服整理了一下,道:「走吧,喝酒去。」 走到外面,一阵风吹过,索达的右眼,没来由地狠狠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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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过来!」叶南祯命令一样的口吻,对站在门口发呆的少年说。 少年迅速地走了过去,眼睛还是不离开那女子半分。少女和他对视了一下, 眼神没有躲闪的意思,反到是少年的脸红了起来。 「叶大侠,久仰久仰,晚辈李荣花。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今日得见南陲第一 高手,荣幸之至,小女子这厢有礼。」说完,李荣花很江湖地打了个手辑。 叶南祯这才仔细地打量面前名字叫李荣花的女子,看样子和排场是个老江湖 了。不过人长得分外地俏丽,清秀可人,心道:「怪不得傻小子那副德行……」 叶南祯回以礼貌的手势,道:「不敢不敢,不嫌弃叫我叶大哥好了。小子, 你也是。」 在这个荒凉的小地方呆得久了,这些礼节早已经陌生了。叶南祯发现,韩端 和扎里炽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随时出手的姿势,而李荣花却自然得很。是他 们的习惯,还是我多心? 习武之人,都有种特别的感应。他们能往一个地方一站,空气里流动的危险 与不安,都会被他们感知出来,并紧绷起神经,这已经成为一种下意识。 忽然,韩端冲少年摆了摆手,说:「你过来一下。」 少年一愣,不知道怎么做好,出于礼貌,准备过去。 「不许去!」叶南祯道。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得掉跟针都会清晰地听见。 「叶南祯,你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管闲事?」韩端很不悦。 叶南祯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他站这边,有话你过来说。」 韩端大怒道:「叶六探,你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叶南祯轻蔑地一笑道:「我什么都没说,你愿意这样想,我有什么法子?」 韩端斜着的那只眼睛变得更斜了,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一步都特别沉、特 别慢。所有的人都开始紧张起来,一场大战好像没办法避免了。 电光火石间,韩端速度暴涨,一道黑光向叶南祯射来。叶南祯手腕一抖,魔 术般右手多了一把刀。「当」的一声,所有人才看清,韩端的手上,那把薄得像 纸片的黑色软剑。 叶南祯的笑容不减,刀光如匹练划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由正手握刀, 变成了反手握刀,左手上多了根闪亮的铁针。韩端顿时面色大惊,飞一样地向后 褪去,叶南祯象影子似的粘着他, 刀向韩端的胸前推去,很平实的招数,可是韩端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叶南 祯的左手针,随时都可以发出来,这平实的一招,却不知道如何应对。 此时,扎里炽出手了。他并没有攻击叶南祯,而是向少年扑来。叶南祯又象 影子一样退了回来,横在扎里炽面前,左手针向扎里炽的眼睛点去。扎里炽身体 微倾,还没等还击,叶南祯的短刀象雪片一样跟了上来。幸好韩端的软剑及时赶 到,三个人打在一处,却在很小的一个空间里。 「退!」 叶南祯大喝一声,气势惊人的一刀,将两个人逼退,左手的一跟针变成了三 根。 「着!」 随着又一声大喝,叶南祯的左手一扬,两个人急忙就地翻了出去。叶南祯笑 了,手里的暗器并没有发出去,象变魔术一样一会有、一会没、一会三根、一会 五根。 韩端和扎里炽爬了起来,又气又恼,却再也没有再动,对李荣花道:「我们 走!」 说完,两个人健步走了出去。 李荣花抱腕道:「不愧是南陲第一高手,小女见识了。两位朋友多有得罪, 抱歉,后会有期!」 说完也鱼贯地出门,随后,几个人的马蹄声又和着风声急匆匆地远去了。 「好神奇,好精彩!」少年好像还在梦里,没有缓过神来。 「傻小子,你知道那个韩端为什么找你麻烦么?」 「不知道,不过叶大侠……叶大哥,你的绝技不是曲手六探,怎么还会有暗 器?」 「又是听说书的人说的是不是?」叶南祯无奈地问道。 「是的。」少年老实回答。 「其实我的名字不叫叶南祯,『南针』本来也是我的绰号之一,只不过叫得 响亮索性就当名字用了。说书的既然把我说成大侠,当然不会说暗器的事情了, 你怎么那么笨?」 「那曲手六探是怎么回事?」 叶南祯一耸肩,道:「很抱歉,我也不太懂。」 少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旋即问道:「那你的名字呢?」 叶南祯忽然象个害羞的小姑娘,弱声道:「叶来香……」 (七) 今天是塔兰菊若的好日子,大喜的日子。镜子里秀美的脸没有伤感,也没有 喜悦,看起来跟平常没分别。此中滋味,外人是难以理解,也许只有父亲和她明 白个中明细。母亲看着女儿,乖巧听话的模样,任由几个丫鬟在梳妆打扮,却一 言不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菊儿,你怎么不说话?」夫人关切地问。 菊儿回头向母亲一笑,道:「娘,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结婚嫁人,不是每 个女人必经之路么?」 夫人看着女儿的脸,竟掉下了泪珠,道:「记得这些年娘教你的一切,相夫 教子,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知道了,娘,难道这些年,我做得不好吗?」 「好,好,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哎……不知道为什么,你父亲非要你嫁给那 个张生。女人啊,永远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娘,父亲也是为我好吧。从小到大,父亲一直对我悉心调教。我想,他的 决定,一定会有他的道理的。」 看见女儿这么懂事,夫人似乎心情稍有好转,道:「这些年,每次你都是护 着你父亲,你这丫头。」 「娘!」菊若嗔道,把老夫人逗笑了。 「好了,我和你父亲你准备准备。虽然你父亲说低调操办,但是怎么说也是 塔兰族长女出嫁,细节上马虎不得,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好……」 当夫人走出去的时候,菊若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 此刻,张生紧张得要命,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好,竟然能成 为塔兰家的女婿。对于族长的安排又惊喜又意外,又感激又惶恐。百般滋味,竟 然在大婚的这天,席卷而来。 自己孤苦伶仃的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且经常生病。自从三年前蒙族长 收留,一直像个寄生虫一样寄居着在这个地方。还想考个什么功名,简直是痴人 说梦。 这些他都知道、都懂,可是读书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他相信,书中自有颜如 玉。没想到,今天他竟真的等来他的颜如玉,这巨大的赐福,怎能不让他百感交 集? 一个人的时运,真的让人难以琢磨的事情。未来的岳父在外面等他,马上过 门的老婆在塔兰府等他。他不敢在想下去了,整了整衣裳,大红的新郎服,大红 的花,黑色的新朗帽似比乌纱。 「族长,让您久等了。」 张生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躬,鞠得很深,很深。 「叫错了吧?」塔兰多哲捻须笑问。 张生的脸一红,等了好半天,才吞吐道:「尚……尚未拜堂,我,我……」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可要喝个痛快,不能像往常一样,知道吗?」 「小……小生知道。」平时,张生是滴酒水不沾,可是今天,他知道,不喝 不行的。 人不算多,但是来的都是塔兰家重要的人物。西破据说是塔兰家幸福之地, 每对夫妻都要拜拜西破的不老松,企求永久的幸福。 这颗老松居然能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下来,也不怪人们对它充满了离奇 的遐想。西坡里塔兰的境地六十丈左右,塔兰家上数的高手都来保护。此外,场 边还多出三个特别的客人。正是受雇而来的叶南祯、少年和胡长马。 看着新娘走出来的时候,大红的盖头不禁让人对下面的脸孔好奇。 少年低声道:「不知道她漂亮不,我猜一定没有荣姐姐漂亮。」 说到此处,少年的脸不禁一红。 叶南祯看着少年,笑道:「一见钟情啦?」 少年脸越发地红润,可是眼神却异常的坚定,好像坚定地在说「是」。 叶南祯对胡长马道:「告诉他,我们这里流行的歌谣。」 胡长马低声说:「有一首很著名的歌是这样唱的,『如果你爱一个女人,那 么你就把她抢过来,干了她!』」 叶南祯和胡长马憋不住笑了。 少年听了愤然反驳道:「粗俗!爱情是神圣的,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 情相悦、相敬如宾,男人建功立业、女人相夫教子。我相信,荣姐姐一定和我想 的一样。」 少年说到这里,心早已经飘到了远方。叶南祯看到少年单纯的模样,突地心 生怜悯,也不再说话,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此时,新郎、新娘在树下庄严的跪拜着,似乎幸福已然降临。 (八) 「贱人,快点舔!」韩端命令着脚下的少女。 这不是别人,正是少年的梦中情人——李荣花。 李荣花被绳子捆得象个粽子,混身赤裸,两个乳头死命地从绳子的缝隙,挤 了出来。她跪在韩端的脚下,拼命地吮吸着男人的脚趾。屁股撅着,供后面的扎 里炽欣赏。 扎里炽手里拎着马鞭,不时地抽在李荣花肥美的屁股上,两个屁股瓣已经伤 痕累累。可是,少女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痛苦,阴唇上已经分泌出无数的爱液。 她吮吸的速度开始加快,每个脚趾都象美味一样,细细地品尝。 「真是条母狗,居然长得这么漂亮。」 韩端斜斜的眼睛,露出无尽的鄙视,又格外的开心。他心里闷着一口气,而 李荣花正是他泄气与泄欲的工具。 一年前,三个人立下了一个约定,他们帮她报仇,她任他们玩弄。 「你真的可以承受么,什么玩法都承受?」韩端冷冷地道。 「当然,四年里我什么样男人没睡过,什么花样没经历过。只要可以复仇, 就算你们把我吃掉,亦无怨无悔!」 「成交!」 韩端这个人虽然狠辣,但是为人倒是一向讲信用。在江湖里,可以狠、可以 毒、可以阴,唯独诚信是大家相同的法则。好人与坏人只要上了一个级别,都会 把诚信变为行走江湖的第一原则。像「毒眼」韩端这样的一个一流高手,自然也 是如此。 少女说复仇时候恨恨的眼神,是最吸引韩端的,任何贞洁的女子,都没有这 样的执着。他尿了一泡尿在青石台阶上,道:「把它舔干净!」 少女二话没说,沿着尿线路把所有的尿水全部吸进了嘴里,舔得干干净净。 从那天起,李荣花就成了他的性奴和合作伙伴。这是多么复杂的关系,可是 在江湖里,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婊子,好不好吃?」韩端抓住李荣花的头发问道。 李荣花眼睛已经迷离,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俨然是条发情的母狗。 「好吃,如果再臭一点就更好了。」她气若柔丝地回答。 「哈哈,大爷的鸡巴臭,要不要吃?」韩端大笑道。 「要吃,求求主人,快赏赐我吧!」 从李荣花的表情里,找不道一丝的虚假,她是真心渴求的。 「啊!」 这时候扎里炽的皮鞭落了下来,李荣花的淫水又分泌了一些。这一鞭,像石 子落在水面上,带起了一阵涟漪。 韩端看着扎里炽,扎里炽这个人,惜话如金,一年半载的也很难开次口,做 爱的时候亦不例外。 「去求你扎大爷!」 李荣花象小狗一样蹭着膝盖,用小狗企求骨头一样的眼神看着扎里炽。扎里 炽看了她一样,一鞭落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红印记。 「啊,求求你,扎大爷,赏赐鸡巴给我吃吧!」 李荣花的小脸上,多了几滴泪珠,看上去楚楚可人,又分外地淫荡。 扎里炽好像对虐待不是那么热衷,甚至都没有李荣花兴致。他放下鞭子,把 鸡巴抽了出来,塞进李荣华的嘴里。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少女的舔吸。 「你这个人真是很没劲,我来!」韩端略带失望地接过马鞭,手指象李荣花 的伤口摸去。 少女含着鸡巴的嘴里,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屁股扭动了起来。韩端的手 指摸到少女的阴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将阴唇扒开,皮鞭准准地落在了少女那 翻出的嫩肉上。 「啊……」 少女痛得身体战栗不止,很长很长时间才停止颤抖,嘴里又恢复了吞吐的动 作。这时候,少女的淫水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几滴,巨大的痛苦,引发了那要命的 高潮。 「真是天生做狗的好材料。」说完,他把少女掉了过来,扎里炽将鸡巴插入 少女的小穴。 他看着少女的表情,少女大口大口地喘气呻吟,眼睛闭合着。 「睁开。」韩端命令着。 少女抬起头,可怜地看着他,他将一口浓浓的口水慢慢吐到了少女的脸上。 口水顺着少女的脸庞、鼻子,一点一点地行成一流。少女很配合地伸出舌头, 将口水接进嘴里,咽了下去。 扎里炽的鸡巴抽插得越来越快,李荣花的小穴仿佛有一种特别的吸力,可以 牢牢地吸住插入者的灵魂。他的脸绷了起来,横肉展开,看起来让人惊恐。 韩端知道他射了,道:「老兄,给你女人真是浪费,这就完了。」 扎里炽看了他一眼,在李荣花的屁股上深情地一吻,道:「在我们家族,不 会这样对女子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子。他们下榻的地方,是塔兰族的贵宾府第,离 族长府不远。一个幽静的小院子,院子里面有颗垂杨柳,一个很惬意的地方。 韩端不禁有点扫兴,他脱光了衣服用屁股对着少女,离少女有几步的距离。 李荣花手绑在背后,用膝盖蹭了过去,走过的地方,留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少女把舌头伸进韩端的屁眼里狠命地搅动,韩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右手在鸡巴 上套弄着。 「再深一点,快!」韩端命令。 少女又将舌头极力地伸展,不过似乎已经伸到了尽头。 「贱人!」 韩端声嘶力竭地大喝,精液射出去好远。 韩端大口地喘息着,把两腿分开,又命令道:「从我胯下钻过去,把精液舔 干净。 李荣花从他的胯下慢慢地钻过,将沾着泥土的精液用舌头一点一点钩起。韩 端看着少女撅起的屁股,将软下去的鸡巴对准它。一会儿,他的尿液分几流撒了 出来。尿水打在少女屁股上的伤痕处,四处的飞溅,滚滚的热流,带来的微微的 疼痛。 韩端象泄了气的皮球,长出一口气后,转身离开。李荣花筋疲力尽地躺在周 围渗有韩端精液尿液的地上,看着风把树枝四处飘动和并不明朗的天空。忽然想 起,今天是另一个少女大婚的日子…… (九) 马英明带了四十个马贼,在离西破不远处观望,他知道今天来可能没什么收 获。可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是马英明,马贼之王,马英明。 「老大,只要四十个人,是不是少点?」副帮主赵铁忧虑地问。 马英明嘴角一裂,道:「我们今天不打劫,来冲冲喜,哈哈哈!」 属下们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也不解释。 「一会听我命令,冲出去,当他们的人迎上来的时候,立刻撤退!」 「是」 「人家大婚,大家冲的时候,冲得要好看一点、有气势一点,我要排山倒海 的感觉,听见没?」 「是!」 马英明又是一阵大笑,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冲!」 他一声令下,四十匹马分成十队,一字排开,整齐有序地冲了出来,带起来 一阵一阵的烟尘。 「马贼来了!」 人群里有人惊呼,妇女和小孩吓得脸变了色。 「叶大侠,拜托你了。」塔兰多哲走到叶南祯身边说道,然后又道:「塔兰 家的家丁和壮士,现在都归叶南祯大侠指挥!」 这时候,大家把眼神纷纷的落在了叶南祯的身上。一身退色的衣服,一脸的 胡子,脸实在有点脏,脏得看不出年龄。不过他的眼神,让人感到安宁。 「一个都不需要,我们两个足够,帮我照顾他。」叶南祯翻身上马,姿势优 雅漂亮。 「我也去,不是说带我打马贼的吗?」少年不服气地反驳。 「好,那就一起。」 塔兰多哲道:「就你们几个,会不会有点危险?」 叶南祯举起了左手,纵马冲了出去,后面胡长马和少年紧紧跟随。人们就看 见三骑马扎进了漫天的烟尘里,那背影和气势,好像有必胜把握一样。 马英明看到了叶南祯,叶南祯看到了马英明,双方勒马。 「马贵,不给面子,抢劫也挑个日子嘛!」叶南祯嗔怪道。 少年愣了,他沸腾的热血一下冷却了不少。这哪是打仗,简直是和熟人老友 打招呼。 「我叫马英明,奶奶的,我不是来打劫的,看人不能老眼光嘛!」 「难道你是来庆婚的?」 「你答对了,我不来,你还有什么价值么?」 「干你娘,马贵,今天你很特别!」 马英明大笑,道:「我叫马英明,再叫我马贵,我跟你急。我走了,后会有 期!」 说罢,一群人「呼呼啦啦」的掉头就跑。这次,就没什么队形可言了,又恢 复了马贼本色。 少年完全傻掉了,这究竟了是怎么一回事? 「叶大哥,你怎么不追,怎么不杀了他,为民除害?」 叶南祯笑着看他,道:「你知道马贼和大侠有什么区别么?」 少年摇了摇头。 叶南祯回答道:「马贼白天是大侠,大侠晚上是马贼! 说罢,掉转马头,和胡长马两个人向回跑去。 少年呆在那里,想了又想,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说书的不是这样讲的……」 (十) 虚惊一场,婚礼一如计划中进行着。所有人,进入塔兰府,人不是很多,当 时场面依然热闹。新郎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吐字已经不清,还被祝福的人,一杯 又一杯地轮着。塔兰多哲夫妇看起来特别的开心,拉着新郎一起,一桌一桌地敬 酒、问候。 「叶大哥,我将来要是娶了荣花姐姐,那该多好啊,你记得要参加啊!」少 年喝了几杯后,也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她不是很适合你吧?」叶南祯道。 少年道:「叶姐姐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