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就在临颖公主拿着玉质角先生准备对吕凌霜下手时,门外想起了一个冰冷富
有磁性的女声:「公主殿下,娘娘唤你回宫。」
临颖身子一僵,满脸懊丧,她无心再玩,丢掉角先生打开了屋门。只见门前
站着一位容貌与吕凌霜相仿,身着劲装短衫,赤裸着两条美腿的美女,此时美女
双手并拢做拜观音状被缚在身后,熊前的绳子密密麻麻画出一个五角星形状,被
捆住的劲装美女面无表情地看着屋内的一切。发出一声冷哼:「公主和副统领很
会玩啊。」吕凌霜此时已是俏脸绯红,两只小手不停地张开握紧,玉足也紧张地
蜷曲起来。
劲装女子吩咐旁边的侍女把临颖捆起来,然后把独孤湫和吕凌霜放下来,把
她们的口球取出。
吕凌霜低着头走到女人身边说:「姐,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你当值吗?」
「哼,宓妃娘娘命我带公主回宫,没想到在这碰到了你,你居然还和公主有
此种关系。」
吕凌霜解释道:「姐,我这是第一次来缚红阁就碰到了公主,公主要绑我,
我也只能听从啊。」
「我看你倒是挺享受,这位是?」女子指着独孤湫问。
吕凌霜说:「刚结识的朋友,是青霞宫宫主的亲传弟子,独孤湫,这是我姐,
大内侍卫统领吕凌焱。」
吕凌焱冲着独孤湫嗯了一声,吕凌霜对着独孤湫说:「别在意,我姐就是这
样,表面冷冰冰的,其实她最重情义。」
独孤湫看着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吕凌焱,想到:吕凌霜活泼好动,动如脱兔,
名字却是霜,吕凌焱冷若冰霜,名字倒是有这么多火,她们姐妹俩真是有趣。
吕凌霜没看到独孤湫的小心思,继续问道:「姐,你咋也被捆了?」
吕凌焱冷哼:「规矩就是规矩,我不想仗着身份破坏。」
到了门口,侍女替吕凌焱解开绳索,正要替三女解缚,吕凌焱却说:「不必
了,说罢拉着三女就往外走。」
三女眼看着要被绳子捆着走在大街上,不由得大为羞耻,结果走出门去,发
现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门口,马场旁羽林卫围成一圈,背对着她们,让街上的行
人看不见此处场景。
吕凌霜说:「还是姐你贴心。」
吕凌焱却不屑道:「公主千金之躯,此般模样怎能被人看去,要不是娘娘让
我把公主绑回去,我也不会让她绑着出门,倒是你,这么喜欢被绑,我应该把你
吊在校场给军卒们好好欣赏欣赏。」
吕凌霜脸色大变,哀求地说:「姐……」
吕凌焱打断她说到:「放心,我其实找你也有事,刑部总捕头夏侯唯赴岭南
道查案,前些天八百里加急穿书回来说案情紧迫,要朝廷派武功高强的人支援,
你明日带你的亲兵随你南下岭南道,协助夏侯捕头。」
吕凌霜一惊:「还有让夏侯姐姐觉得棘手的案子?」
一旁的独孤湫说到:「吕姐姐,我和夏侯捕头也算相识,还有两位朋友在岭
南道协助她查案,此次我也可以随你南下。」
吕凌霜大喜:「独孤妹妹,你真是太好了。」
吕凌焱将临颖公主送进宫去后回到马车看着被捆绑着靠在一起的吕凌霜和独
孤湫说:「既然你们二人如此亲密,又喜欢被捆,今天就捆着吧,明天启程再替
你们松绑。」
夜里,吕凌霜的小宅中,吕凌霜和独孤湫嘴里塞着口球,面对面成跪立的姿
势被吊在半空中,一根绳子系在二女的酥熊之间,将二女拴在一起,两人只要有
一人挣扎就会牵动绳子拉扯另一人的酥熊,屋内就会传出少女的申银,如此姿势
二女过了一夜,随着第二天的鸡鸣声,吕凌焱走入房间替还在熟睡的二女松绑,
此时独孤湫的俏脸搭在吕凌霜的香肩上,口水顺着吕凌霜的锁骨一路流向她的酥
熊,醒来的吕凌霜看着自己湿漉漉的酥熊,呜呜呜地发出了抗议。
一番梳洗打扮,吕凌霜换上了大内侍卫副统领的差服,独孤湫也穿上了一袭
青衫,玉腿上穿着肉色丝袜,女侠气质浑然天成。吕凌霜看着独孤湫说:「今天
这身打扮真好看,不知道绑起来怎么样?」
独孤湫求饶道:「我都被绑了一天了,姐姐放过我吧。」
吕凌霜说:「行,今天先饶了你,反正路上有点是机会。」
以前一定会大声抗议的独孤湫如今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接受了自己未
来的命运。
吕凌焱拿出一捆镶着金丝的红绳说:「这是宓妃娘娘的赏赐,算是对你们昨
日陪临颖公主游玩的补偿。」
吕凌霜把玩着绳子问道:「这是……捆仙绳?」
吕凌焱解释道:「此乃御仙绳,除了拥有捆仙绳的效果外,被绑住的人还会
对你唯命是从,到了岭南道,审讯犯人时可以使用。」
吕凌霜无视独孤湫幽怨的眼神道:「可以先在独孤妹妹身上试试。」
吕凌焱又拿出一个玉质的口枷对吕凌霜说:「这个口枷也是娘娘的赏赐,戴
得越久,身体会越发无力绵软,脑海会一片混沌,即使解开也会像服了迷魂汤一
样浑浑噩噩数个时辰,任凭摆布。」
吕凌霜说到:「独孤妹妹,今天你是逃不掉了。」
独孤湫认命地说道:「唉,反正我也习惯了。」
离开京城的官道上,独孤湫嘴里塞着白玉口枷靠在马车的车厢里,她还没被
捆起来,吕凌霜说要先让她丧失行动能力,不然捆她的时候她还反抗就不好了。
独孤湫心想:折磨我还有这么多借口,我都让你塞口枷了,还会不给你绑吗,
唉,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对被绑已经顺其自然,无心反抗了。
这时,车帘被掀开,吕凌霜钻了进来,看着瘫软的独孤湫,吕凌霜用手轻挑
她的下巴:「小女侠,现在无力反抗了吧,还不乖乖受缚。」
独孤湫因为白玉口枷的缘故,浑身无力,只是靠着车厢任凭吕凌霜施为,吕
凌霜替她解开口枷,独孤湫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吕凌霜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干
净后拿出御仙绳,命令道:「跪好了。」
独孤湫委屈道:「你还没用御仙绳捆我呢。」
吕凌霜撇了撇嘴:「没用御仙绳就不能命令你吗,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懂吗?」
独孤湫只能尽力地起身,可是白玉口枷效果太强,她身子一软有瘫软在车厢
里。吕凌霜无奈地摇了摇头,扶起独孤湫,让她背对着自己成跪姿跪好,用御仙
绳开始捆绑独孤湫,绑了半天,吕凌霜又把绳结弄得乱七八糟,毫无美感,气得
直拍车厢。
独孤湫只能说:「姐姐你听我指挥重新绑一遍便是。」
终于,在独孤湫的指挥下,独孤湫自己终于被吕凌霜漂漂亮亮地捆了起来,
和那日吕凌焱的姿势一样,她被后手观音的姿势捆住,这是吕凌霜提出的要求,
独孤湫本来想说自己也不会那么捆,可御仙绳搭在她身上后,她就不自觉地开始
教导吕凌霜后手观音的捆法,独孤湫都对自己突然学会了这个绑法大为惊讶。
看着后手观音被绑住跪坐在地的独孤湫,吕凌霜很是满意,命令道:「学狗
叫两声。」
独孤湫满脸通红,拒绝道:「汪汪。」她本想说不要,到了嘴边却成了汪汪,
白了吕凌霜一眼,独孤湫嗔怒道:「姐姐不要再羞辱我了。」
吕凌霜却不满足:「坐到座位上,把你的玉足伸过来。」
独孤湫艰难起身,坐到车厢内的座位上,翘起玉足搭在吕凌霜大腿上。
吕凌霜褪去她的绣鞋,露出两只完美无瑕的玉足,看着独孤湫线条完美如刻
的玉足,吕凌霜赞叹道:「妹妹的脚,比起临颖公主的还要美上三分。」说罢又
用绳子捆住独孤湫的肉丝玉足,然后捧着她的小脚塞进自己嘴中。自从那日品尝
过临颖公主的玉足,吕凌霜就对女子的玉足开始产生好感,暗暗下定决心要品尝
一次独孤湫的玉足,结果第二天就得逞了。
独孤湫靠在车厢上,玉足被抬起,修长的美腿横在车厢中,此番光景看着煞
是香艳。
一番品尝后,吕凌霜又命令独孤湫跪下,把自己的玉足从军靴中取出,塞进
独孤湫嘴中,虽然一直是骑马,但是吕凌霜的玉足闷在军靴中,现在已经是一股
酸臭味,虽然她白皙优美的玉足十分勾人,但也呛得独孤湫直流眼泪,看着独孤
湫的可怜模样,吕凌霜把自己的玉足放在鼻前闻了闻,也被臭的不轻,这才作罢。
独孤湫嗔怪道:「姐姐好生过分,若是再如此折磨我,我就不随着姐姐同行
了。」
吕凌霜赶紧安慰:「是我的不好,等下次把我的脚洗干净了再给你品尝。」
然后就把被捆住的独孤湫趴放在车厢里,绑了个驷马倒攒蹄,然后又把独孤
湫挂在车厢上特制的倒勾上,独孤湫被挂在车厢里,正好是在吕凌霜脸的位置轻
轻地摇晃,看着独孤湫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吕凌霜说:「夸一夸我。」
独孤湫开口道:「姐姐的捆绑真是舒服极了,这一路都想被姐姐此般绑着。」
在御仙绳的作用下,独孤湫无奈地夸奖着吕凌霜对她的捆绑,可她不知道,
有多少真心话就是以此方式说了出来。
吕凌霜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还要出去巡视队伍行军,你且歇着。」说
罢就丢下被吊在车厢中的独孤湫离开了。
长安皇宫,锦绣宫内,临颖公主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宫内的一根柱子上,一位
衣着华贵,凤冠霞帔的宫装夫人拿着鞭子抽打着她:「又偷偷跑出去,宫里这么
多宫女不够你玩的吗,再不济也有你皇姐陪你,你跑出去让那些风尘女子玩弄你,
成何体统,不是失了皇家颜面,只是玩玩还好,这次好歹是遇上了副统领大人,
若是遇上歹人怎么办?」
临颖公主泫然欲泣地说:「母妃,我知错了。」
看着女儿可怜模样,用手轻抚临颖公主的鞭痕说:「宫里所有人都宠你,乐
意陪你玩,下次可别出宫去了,实在不行,母妃也可以陪你玩。」第16章独孤湫
被吕凌霜吊在车厢里,因为御仙绳的存在,四肢无力的她连挣扎一下都很困难,
可偏偏绳子陷入肉里的紧缚感丝毫不差的传遍她的全身,感受着绳子的束缚,独
孤湫一阵唉声叹气,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还是自己教导着吕凌霜捆出来的,真是
作茧自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获自由。
入夜,吕凌霜决定在野外扎营,安顿好她的亲兵以后,钻进了马车,看见吕
凌霜进来,独孤湫气鼓鼓地说:「你到底要把我捆多久,赶紧放了我,难受死了。」
吕凌霜轻轻捏住她的下巴:「独孤妹妹,在京城那么乖,怎么现在开始调皮
了。」
独孤湫说:「我那是替花语嫣还人情,陪你玩了那么久,现在去岭南道你不
会还要一路绑着我吧。」
吕凌霜点头道:「一路绑着你,这个提议不错。」
独孤湫气得挣扎起来,但因为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完全徒劳无功,只是轻轻
地扭了两下,更像是在挑逗吕凌霜,她无奈地说:「好姐姐,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还想练练功,看看风景之类的,这天天被绑在车里闷都要闷死了。」
吕凌霜说:「想练功?可以啊,你和我切磋切磋,你要是赢了这一路我就不
再绑你,你要是输了,那你就是我的阶下囚,这一路我就拿你练习捆绑,怎么样?」
独孤湫说:「我赢了就没什么奖励吗吕姐姐你太欺负人了。」
吕凌霜说:「现在被绑着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给你解开。」
独孤湫只好点头答应,吕凌霜替她解开了身上的御仙绳,拉着她往车厢外走。
「这一片地方就非常开阔,就在这里比试吧。」吕凌霜拉开架势说道。
独孤湫此时还没从御仙绳的捆绑中缓过劲来,一身真气还十分滞瑟,浑身上
下更是绵软无力,她抗议道:「我还没从御仙绳的捆绑中恢复过来,姐姐再等我
调息片刻。」
吕凌霜却不给她机会,一个箭步上前,将独孤湫撂倒,然后拿出御仙绳边捆
边说:「看独孤妹妹对我的捆绑甚是喜爱,直接认输任我捆绑。」
独孤湫无奈道:「姐姐既然不想放了我,又何必找理由切磋之类的,非要此
般戏弄我吗?」
吕凌霜的捆绑略作停滞:「先别说话,教我怎么绑,我又记不得了。」
待独孤湫教吕凌霜把自己捆好,独孤湫又说:「这一路我就任凭姐姐捆绑,
但还是恳请姐姐每日放我几个时辰的自由活动筋骨。不然……不然,不然以后我
就再也不理姐姐了。」独孤湫脾气太好,这也已经是她说的最重的重话了。
吕凌霜调侃道:「我永远不给你解开,你还怎么不理我?」
独孤湫红着脸别过头去,吕凌霜拍了拍她的玉足安慰:「好了好了,我现在
就给你解开,以后只把你捆住睡觉,白日里就算拿你练习捆绑,我也绑完了就给
你解开。」
独孤湫听罢高兴地说:「真的?多谢姐姐。」
吕凌霜心下暗道:这傻丫头,明明是我无理取闹非要捆她,现在少捆她一会
就开心成这样。
独孤湫被解开后舒活了一阵子筋骨,吃了些东西,又和吕凌霜二人聊了半天
自己的游历经历,吕凌霜听得两眼放光:「妹妹还说你不喜欢被绑。」
独孤湫叹气:「我也无奈啊,但每次都莫名其妙被人捆起来。」
吕凌霜说:「此次去岭南估计危险不少,连夏侯捕头都觉得棘手,你若是不
小心些,恐怕又要被擒住捆绑。」
独孤湫红着脸说:「莫要在我自由的时候再替捆绑的事。」
吕凌霜却继续说:「正好这几日我拿你练捆绑,你练脱缚。」
独孤湫没好气道:「这御仙绳捆人连动的力气都少的可怜,怎么脱缚?」
吕凌霜说:「多捆一捆,习惯了就好了。」
独孤湫将一块肉干放进自己嘴里:「行吧,那你再把我捆起来吧,反正我也
打算睡觉了,看看多被捆一捆能不能真的习惯后可以解缚。」
吕凌霜拿出绳子开心地说:「京城那个乖巧的独孤湫又回来了。」
独孤湫也觉得自己要求捆绑不太好,谁知道以后吕凌霜会不会因此蹬鼻子上
脸,便尝试补救:「吕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绑人。」
吕凌霜矢口否认:「我身为大内侍卫副统领,捆绑术是必学的,不然抓住了
俘虏不绑好被她逃跑了怎么办。」
看着吕凌霜心虚的样子,独孤湫也不和她扯皮,一步步教着吕凌霜把自己捆
好,独孤湫被捆好后本打算自己走向车厢,结果浑身一软,摔倒在地,吕凌霜上
前提起她说:「自不量力了吧,我带你回去休息。」
车厢里,独孤湫又被驷马攒蹄吊着,习惯了被绑的独孤湫昏昏沉沉睡去。
这一路上,独孤湫每日便如此,晚上被捆,白天自由出行,偶尔吕凌霜心血
来潮会在白天捆绑独孤湫,绑好后还要品评一下独孤湫被捆住的样子,再和独孤
湫交流交流自己捆绑的手段,就这样一路南下,临近了岭南道。
这一日白天,吕凌霜把独孤湫绑好后本打算替她解开,独孤湫却说:「我感
觉我已经适应了御仙绳的捆绑,姐姐先不急着替我解缚,我自己尝试一下解缚。」
吕凌霜捏了捏她的玉足,说:「看来这一路我的捆绑还是对你大有裨益的。」
就这样,吕凌霜托着腮,看着独孤湫在自己面前挣扎扭动,独孤湫小嘴还不
断地申银着,扭了半天,浑身香汗淋漓,还是没能解开绳索,反倒是一身香汗浸
湿了身上的绳索,绳子更深地陷入她的娇躯内。
吕凌霜看着浑身湿透,轻吐着粉舌的独孤湫说:「既然失败了,就得受罚,
今天就不给你解开了。」
独孤湫也很懊恼自己的失败:「唉,气死我了,我怎么这么没用,吕姐姐你
再捆紧点,好好惩罚我一下。」
吕凌霜诧异地看着主动索绑的独孤湫,替她狠狠地收紧了身上的绳结,勒得
被驷马攒蹄绑着的独孤湫整个人像只反弓的虾米,独孤湫痛苦地申银起来,吕凌
霜却拍了拍手,离开了车厢。
夜里,被吊绑着的独孤湫正昏昏欲睡地准备睡觉,吕凌霜拉开车帘,替独孤
湫解缚。
独孤湫问道:「啊?姐姐怎么替我解缚了。」
吕凌霜调笑道:「嗯?绑上瘾了?一个月前还求着我不要绑你呢。」
独孤湫赶紧摇头:「才没有,捆得我难受的紧,姐姐赶紧替我解开吧。」
吕凌霜继续说:「马上到岭南道了,还是赶紧替你解开吧,若是遇到歹人,
发现你这个被绑住的大美人,那对她们来说就是天上掉馅饼了。」
被解开后的独孤湫在车厢里睡下,这一个月来,晚上天天被缚住的独孤湫现
在居然有些不适应,她红着脸呸呸呸了三声,平复心情睡下了。
这一日,独孤湫一行人终于来到岭南道柳州,几日没被捆住的独孤湫总觉得
少了些什么,但每次吕凌霜提出要捆她,她又以到了岭南道危险重重,还是不要
被绑为妙。
柳州的驿站里,吕凌霜和夏侯唯会和,夏侯唯抱拳:「多谢吕副统领前来协
助,此地歹徒实在嚣张,居然几次主动前来寻衅,偏偏武艺还极为高强,我等只
能固守此地,不敢出城,生怕被各个击破。」
吕凌霜豪爽一笑:「放心,我的亲兵各个武艺高强,而且此次我还带了一位
朋友,夏侯捕头应该认识。」
夏侯唯好奇道:「哦?是何方高人。」
独孤湫从人堆后钻了出来:「夏侯捕头,又见面了?」
夏侯唯撇了撇嘴:「这不是楼家大小姐买的女奴吗?」
独孤湫红着脸不知道如何作答。夏侯唯笑道:「不调侃你了,青霞宫的亲传
弟子,武功自然是高强的,上次是在下得罪了。」
独孤湫说:「无妨,司空红和杨彧薇不在此处吗?」
夏侯唯叹道:「昨日我派她们去城里赌坊查看,我本想着杨彧薇武功高强,
司空红轻功极好又会脱缚,应该无事,却不曾想她们至今未归,恐怕已经被贼人
擒住。」
独孤湫脸色一变:「有什么可以做的夏侯捕头随便吩咐,我定当竭尽全力。」
夏侯唯说:「多谢独孤女侠了,此次岭南道出现了一个人贩组织,他们经营
赌坊,青楼等地,借着这些地方的掩护,绑架良家,我本想让杨彧薇在他们的赌
场里大肆赢钱,引蛇出洞,没想到杨彧薇和司空红竟是被他们擒住了,是我大意
了。」
吕凌霜说:「那我等此次主动出击,救出被绑的二位妹妹。」
夏侯唯说:「没那么简单,这帮歹人狡兔三窟,可恶至极,我打算以身犯险,
当作诱饵,引蛇出洞,届时吕统领带人支援,直捣匪窝。」
吕凌霜却摇头:「查案之事还是夏侯捕头最为了解,不可以身犯险,还是我
去做诱饵吧。」
吕凌霜与夏侯唯争执不下,独孤湫小声插嘴道:「要不我去吧。」
吕凌霜和夏侯唯看向独孤湫沉吟片刻,异口同声地说:「好!」
第17章
吕凌霜和夏侯唯都十分赞同独孤湫的提议,可独孤湫自己提出此事之后又有
些后悔,可覆水难收,只能硬着头皮:「我该如何去做?」
夏侯唯说:「经过这几日的排查,我发现她们的一个据点,里面应该绑着许
多被她们绑架的女子,你届时独闯此处,以行侠仗义的女侠身份进去大打一通,
记住不要太快解决战斗,给她们有逃跑报信的机会,等到她们援军赶来,你再假
装不敌,被她们擒住,我们会跟在后面,找到她们的老巢。」
独孤湫听罢,点头应是,换上一身白色侠客服,英姿飒爽,白袍之下,一双
修长的肉丝玉腿若隐若现,好不动人。
夏侯唯和吕凌霜看着此般模样的独孤湫,点了点头:「独孤妹妹姿色出众,
那帮歹人必然上钩。」
夏侯唯告诉了独孤湫据点的位置,是一个位于城郊的三进的大院,从外面看
有些破败,像是许久未曾有人居住。
独孤湫翻身跃入前院,发现前院空空如也。独孤湫耳廓一动,隐隐约约地听
见后院有女子的申银之声,独孤湫赶紧疾步冲入后院。
在独孤湫冲入后院时,突然天上落下一张大网罩向独孤湫,独孤湫翻身避开,
又有两杆挠钩伸向的独孤湫的小腿,独孤湫起身跳起,刚打算落地以后如何如何
还击,空中左右两边又弹出两张大网,在半空中的独孤湫无处借力,只好振荡真
气,弹开大网,落地却因为真气鼓荡,居然将地面震碎,原来是这后院的地面竟
是空心的,独孤湫失去重心一路下跌,掉入一个深坑之中。独孤湫抬头看去,只
见这深坑四面都是光滑的石壁无处借力,而且深坑之上突然被一层铁板挡住封死
了独孤湫的出路。
独孤湫大惊,没想到这帮歹人早有埋伏,自己竟然中计被关在此处,她思维
电转,思考着应该如何脱困,她回眸一撇,居然发现了深坑的石壁上有几个小孔,
独孤湫凑上去观察,小孔之中突然喷出一股青烟,独孤湫措手不及,被青烟喷了
个满,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夏侯唯和吕凌霜躲在院子外,发现独孤湫进去后就毫无动静,也没有人前来
支援,等了一个多时辰,夏侯唯和吕凌霜都意识到事情不妙。
吕凌霜回头对着夏侯唯说:「夏侯捕头,看来敌人早有准备,独孤妹妹定是
身陷险境,我们杀进去救她吧。」
夏侯唯沉思道:「不可鲁莽,敌人早有准备,我等进去也是自投罗网。」
吕凌霜说:「独孤妹妹为了我等身陷险境不可不救啊。」
夏侯唯想了想,说:「我们先盯住此处,她们若想带走独孤湫,我们就劫杀
她们。」吕凌霜点头答应。
一间密室内,独孤湫悠悠醒转,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四肢麻木,想活动活动
手脚,可熟悉的紧缚感又从身体上传来。此时的独孤湫,双手被反吊在身后,两
条修长的美腿此时折叠着分开捆在身前,胸部的绳索和她腿上的绳索紧紧连接,
独孤湫被这样整个人窝在一起被捆成了一团。
想要张嘴呼救的独孤湫却觉得自己嘴里有什么丝织品填满了她的小嘴,此时
独孤湫突然发现自己玉腿上的丝袜不翼而飞,而嘴里的丝织品有一股淡淡的汗臭
味。「这是自己的丝袜!」独孤湫心下大惊,赶忙想把丝袜从嘴里吐出,可她的
小嘴却完全张不开,被人用一条长巾给紧紧勒住。
独孤湫想要观察观察四周的情况,可她的一对明眸竟然也被遮住,完全看不
见四周的场景,独孤湫无助地尝试挣扎,却发现捆绑她的竟是缚红阁的捆仙绳,
不仅提不起真气,浑身更是绵软无力。她挣扎了一阵子后就放弃了,毕竟上次挣
扎得一身香汗淋漓的经历让她极为难受。
这时,嗒塔塔的脚步声传来,独孤湫被遮住的双眼突然重见光明,只见一个
少女站在她面前,少女化着浓妆,一身黑色的丝织网状衣服,一双修长的美腿上
穿着黑色丝织网袜,脚上穿着的黑色长靴,极为妖艳。
少女说到:「又绑来了一个大美人啊,朝廷真是够意思,一个劲地给我送美
人。」
独孤湫呜呜呜地发出抗议,少女捏住她的脸掰向一边,独孤湫看到杨彧薇此
时正单腿直立,另一只脚被折叠着捆吊在一边,双手高高吊在身后和房梁连接,
杨彧薇此时双眼被遮住,小嘴被堵住,听到有人进来正在呜呜呜地申银。
独孤湫的又被捏着脸转向另一边,司空红被驷马攒蹄吊在半空,和普通的驷
马不同,司空红遭受的捆绑极为严厉,她的黑色玉腿被折叠在身后,玉腿之上绳
索一圈圈缠绕,除了腿上的绳索,她的大小腿也被绳子一圈圈折叠捆住,两条黑
丝美腿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还没有绳子多。而她的黑丝小脚除了脚掌被捆住,脚趾
也被绳子捆在一起。司空红的上半身绳索更是密密麻麻,除了将她的双臂反吊在
身后,几乎摸到后脑外,司空红的酥熊更是被绳子紧紧缚住,绳子在她两个丰满
圆润的酥胸上分别十字交叉,把她熊前的两坨柔软勒得变形,鼓鼓的肉从绳索中
挤了出来,似乎不满绳子的捆绑,但又无法挣脱。她的玉腿之间也被捆了股绳,
穿过两腿的绳子上系满了绳结,刺激着她的。而她的玉手手掌被手背想贴捆在一
起,一根根青葱玉指对齐捆绑,司空红被吊在半空中丝毫无法动弹,听到有人进
来发出了娇媚的哼哼声。
妖艳少女又把独孤湫的脸掰回来,说:「怎么样,我的捆绑手段还不错吧,
就连司空红这种脱缚高手都难以逃脱。」
这个妖艳的少女居然认识司空红,独孤湫的大脑飞快运作,思考着该如何脱
困。
却听那少女又说:「不要急,等会我会把你的其他两个伙伴绑来,朝廷的捕
头和统领,绑起来肯定很有意思。」
独孤湫扭动着身体呜呜地抗议,那少女却视而不见重新遮住独孤湫的双眼离
开了。
宅子外,夏侯唯和吕凌霜蹲了一天,都不见有人出来,开始急躁起来,吕凌
霜说:「我进去试探试探,若是一刻钟内还没出来,夏侯捕头就带着我的亲兵杀
进去。」
夏侯唯想了想说:「好吧,吕统领万事小心。」
吕凌霜冲进院中来到独孤湫中计的地方,发现那位妖娆少女笑吟吟地站在屋
前,手里拿着绳子看着她。
吕凌霜看到那妖艳少女,冷哼道:「独孤妹妹被你绑到哪去了?」
那少女扬了扬手里的绳子说:「姐姐和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吕凌霜说:「有这本事就来试试。」
只见那少女拿出一支玉箫吹了起来,吕凌霜只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少
女笑道:「这宅子外我种了来自西域的鬼香花,长时间吸入后听到这箫声就会浑
身瘫软,比起迷魂药还管用。」
一刻钟后,带着吕凌霜亲兵杀到院子里的夏侯唯也听到了这箫声,无力地瘫
软在地上。妖艳少女拿出绳子,开始挨个捆绑她们。
密室内,独孤湫被这严厉又羞耻的束缚绑得极为难受,双腿之间湿漉漉的,
正在她挣扎扭动之际,门再次被打开,妖艳少女进来后给三女揭开眼睛上的束缚,
司空红和杨彧薇看见独孤湫居然也别绑在这大惊,又看见了被绑着的夏侯唯,二
女而是心下一沉,而独孤湫早就隐隐猜到此次凶多吉少,果然夏侯唯和吕凌霜也
被绑了。
少女不慌不忙的把夏侯唯吊了起来,同样是一只脚支撑着地面,和杨彧薇不
同,夏侯唯另一条腿直着被吊起来,紧贴着她的娇躯,两条腿成180度分开,夏侯
唯一身黑色的捕快服,加上黑丝美腿,冷酷的女捕快被此般姿势吊起来,又羞耻
又美艳。
吕凌霜则被拔掉铠甲,双腿叉开,分别折叠着绑在一张椅子上,羞耻地将她
娇躯美好的部位暴露在了少女眼前。
少女看着无人说到:「真是一群酒囊饭袋,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抓住我姬檀儿,
真是痴心妄想,现在都成了我的肉猪,随意捆玩。」
她拿着一根马鞭,挨个抽打着五个被捆住的美女:「这个是朝廷捕头,捆起
来脾气还挺大,平时都是你捆别人吧,现在轮到你被捆了。」鞭子落在了夏侯唯
黑丝美腿上,把她的的黑丝抽出一道道破痕。
「江湖女贼司空红,听说你最喜欢被擒住捆绑,现在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少女用马鞭挑逗司空红的酥熊,司空红发出了娇媚的申银。
「女赌侠杨彧薇,在我的赌场里赢了那么多银子,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杨彧薇被抽打的尖叫连连,无助地想要躲避鞭子,可紧缚住她的绳索根本不
给她任何机会。
「这位将军模样的姐姐不知尊姓大名,不过无所谓了,以后都是我的女奴。」
坐在样子上的吕凌霜被名叫姬檀儿的少女用马鞭不停袭击双腿之间,很快就
湿漉漉了一片。
最后轮到独孤湫,少女饶有兴致地挠起了独孤湫的脚心:「武功是不错,就
是笨了点,但当我的女奴还算凑合。」独孤湫滑嫩的脚心遭受袭击,剧烈扭动申
银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可是完全没法摆脱这个小恶魔的折磨。
第18章
姬檀儿挠着独孤球的脚心,一边挠,一边自言自语地问道:「我是把你卖到
西域呢,还是东瀛呢?」
「翅膀了硬了呀,姬檀儿。」这时,一个妖媚的女声从姬檀儿的身后传来,
姬檀儿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红黑色东瀛忍者服,浑圆的玉腿上穿着网状黑色
丝袜的成熟美女靠在门上把玩着手中的苦无,一脸嘲讽地对她说。
姬檀儿花容失色:「师……师傅,你怎么来了?」
女忍者嘲笑道:「你还记得我这个师傅,教你绳缚术不是让你为害一方的。」
说罢,女人丢出手中的苦无,苦无之上系着一条红绳,瞬间,姬檀儿就被红
绳绑了个结实,上半身龟甲缚勒得少女的娇躯更加精致,下半身两条修长的美腿
被紧紧绑缚在一起,姬檀儿丧失重心,原地跳了跳摔倒在地。
女忍冷哼一声走进了屋子,给五女解开口球。
「南宫酒子!怎么在这?」夏侯唯惊呼道。
南宫酒子嗔怪道:「夏侯捕头,这么拙劣的陷阱你都会中计,是不是馋绳子
了,想被绑的话来我缚红阁啊。」
夏侯唯脸色微微发红,不知如何作答,司空红这时惊到:「你就是京城缚红
阁的老板南宫酒子?」
南宫酒子故意露出娇羞的模样:「正是小女子。」
看见其他三女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司空红解释道:「缚红阁阁主南宫酒子,
据说阁主的父亲是当年的江湖第一杀手,母亲是东瀛女忍,因此南宫阁主不仅武
功高强,而且精通绳缚之术,因此开了缚红阁捆绑天下女子。」
南宫酒子浅笑着看着司空红崇拜地介绍着自己,却被夏侯唯打断道:「南宫
阁主,烦请先给我们解开绳索吧。」
南宫酒子却娇笑:「诸位被捆绑得如此美艳,我还想多欣赏欣赏。」
夏侯唯听罢脸色有些难看,说到:「南宫阁主,送佛送到西,还请出手相助,
我等定当感激不尽。」
南宫酒子却抬着脖子思考片刻说:「行吧,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夏侯唯看了看其他四女,发现大家都纷纷点头,便开口说:「好,南宫阁主
尽管开口。」
南宫酒子说:「我此次来岭南道是打算来开分号的,岭南道民风剽悍,女子
更是性格开放,比起京城那些来我缚红阁都要遮遮掩掩的大家闺秀好多了,这几
日我缚红阁分号刚刚开张,就烦请五位姑娘来我缚红阁迎客一日,一日之后,放
你们自由。」
司空红第一个答应,上次在京城缚红阁没玩够的吕凌霜也红着脸点了点头,
夏侯唯本想讨价还价几句,看已有二女答应,便叹了口气:「我没意见。」
独孤湫无奈地说:「反正都是被绑,在这里提心吊胆,不如去缚红阁。」
见大家都答应了,杨彧薇也只能点点头答应。
南宫酒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把被吊绑的五女放下来,捆绑她们腿脚的绳索
解开,然后用一根绳子穿过五女胸口的绳缚将五女穿成一串,牵在手里离开。
岭南道缚红阁分号,姬檀儿被扒光了衣服,用红绸布遮挡住私密部位,浑身
上下被红绸布捆绑,嘴也被红绸布勒住,四马攒蹄地吊在刚刚开业的缚红阁牌匾
下,此时的姬檀儿内力被南宫酒子用毒药封住,只能被吊在牌匾下当做吉祥物,
时不时的,开门大吉的缚红阁门口放的鞭炮火星溅到她的酮体之上,痛的她呜呜
乱叫。
一楼大堂内,被捆缚的舞姬们莺歌燕舞,其中,司空红居然也被绑缚着在台
上热舞,台下的观众们姿势各异地被捆绑着欣赏表演。
二楼,赌场自然是杨彧薇的主场,但是毕竟是南宫酒子让她来迎客的,二楼
已经吊绑着一堆衣着各色的妇人和少女,看着二楼已经快没有地方绑人了,杨彧
薇才只好故意输了一局,让一位三十出头的风韵少妇把自己绑了直上四楼。
四楼的厢房内,少妇说:「我知道姑娘是故意输给我,我定会好好心疼姑娘。」
少妇把杨彧薇身上的绳索解开,拿出一个骰子,上面写着各色捆绑手法,少
妇说到:「姑娘既然赌术无双,那我就用骰子决定姑娘的捆绑姿势。」
说罢少妇掷出骰子,上面写着:「头后双手缚。」
杨彧薇见了骰子内容,乖巧地把双手并拢抬到脑后,少妇用绳子捆紧她的双
手,然后把她的捆好,再把她的双手和她后背的绳子连接。
绑好了杨彧薇的双手,少妇又投出骰子决定如何捆绑杨彧薇的美腿,最后,
杨彧薇被片腿缚吊了起来。
少妇看着被捆好的杨彧薇,说道:「我们接着掷骰子,如果你赢了,我就褪
去一件衣衫,没有衣服可以褪了,就让侍女给我加一条绳子,如果你输了,就得
接受一项惩罚。」
杨彧薇点头答应:「任凭姑娘吩咐。」
少妇拿出一个写满了惩罚项目的骰子,比如鞭刑,比如走绳……
结果,少妇一把都没赢,只能无奈地叫来侍女,让侍女把光溜溜的自己和杨
彧薇面对面地片捆绑在一起,不甘心的她吩咐侍女在捆绑她前把杨彧薇的衣服也
扒光然后把自己的丝袜塞进了杨彧薇嘴中。光溜溜的二女被缚在一起,相互摩擦
挑逗着。
三楼,民风剽悍的岭南道不兴打茶围,所以三楼干脆换成了擂台,擂台上,
十几位花容月貌的美人被绳子捆住双手,她们拼命地挤压推搡对方,试图把对方
挤下台去,夏侯唯和吕凌霜也在台上,作为缚红阁的人,她们与其它人不同,她
们不仅双手合十紧贴着被反吊在身后,而且两双修长的玉腿并拢着被绳子捆在一
起。捆绑她们的还是缚仙绳,二女都是浑身无力,还要在擂台上挣扎跳跃,不被
挤下去。
一位美妇人在台上有些放不开,被一个身着粉裙的少女一头撞在她松软的酥
胸上,美妇人惊叫一声被撞下台去,衣服也被撞开,酥胸半露地坐在台下,一脸
委屈,旁边被捆绑着围观的女人们发出了欢呼声,很快,体力不支的吕凌霜和夏
侯唯也被撞下台去,赢得此次擂台的是那位粉裙少女,她牵着被捆绑的吕凌霜和
夏侯唯上了四楼。
厢房内,京城首屈一指的大人物,禁军副统领吕凌霜和刑部总捕头夏侯唯正
羞耻地被绑成犬缚的姿势,争先恐后跪爬着,向前蠕动,少女拿着鞭子在身后催
促。最终,夏侯唯棋高一着赢了吕凌霜,奖励就是坐木马,而吕凌霜的惩罚是陪
夏侯唯坐木马。
五楼,讲绳堂内,独孤湫跪坐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等着南宫酒子对她捆
绑,一众被捆着的美妇人们紧盯着南宫酒子手上的绳子,看着南宫酒子手中的绳
子在独孤湫身上上下纷飞,将独孤湫吊了起来。
一边绑,南宫酒子还一边解释:「捆吊尽量要在女奴身上找三个受力点将她
们吊起来,这样最为稳定,痛苦也相对来说较弱,同时不容易受伤,可如果女奴
习过武等,身体非同一般,便可如此,讲女奴身体的重量系于一点,此法颇为痛
苦,是惩罚女奴的好方法。」说罢,她就把独孤湫极限驷马吊起,然后把她手脚
连接处的绳子和房梁连接,独孤湫本就反弓的身子弯的更加厉害,独孤湫疼得呻
吟不断,眼泪也流了出来,可南宫酒子视而不见,反而用力地抽打起独孤湫的翘
臀:「贱奴,不许哭。」
独孤湫忍着疼痛,不再哭泣,这种绑法不会对习过武的独孤湫造成什么伤害,
但是让她痛苦万分,可人在屋檐下,自己还被绑着,只能任凭南宫酒子调教。
南宫酒子把吊在半空的独孤湫解开,又给大家演示单腿吊缚,开腿缚等诸多
捆法,每次都是最为严厉的捆绑,就算是已经习惯了被绑的独孤湫也有些难以承
受。
演示完后,南宫酒子不管被开腿缚吊在半空的独孤湫,又拿出绳子对众人说:
「谁想试试捆绑我,如果我一柱香内没能解开她的绳子,我任凭她调教,如
果我解开了,那么她将收到我的惩罚。」
讲绳堂内众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无论她们多么严厉的捆绑,如何吸取
之前人的教训,南宫酒子总能在一柱香内解开束缚,讲绳堂内所有人都试了一遍,
可无一成功。
南宫酒子说:「既然如此,大家就一起受罚吧,我授业不利,和大家一起受
罚。」
缚红阁楼顶的屋檐上,一个个只穿着贴身肚兜的美女被吊在屋檐下,任凭冷
风吹打着她们娇嫩的身躯,不断的扭动挣扎呻吟着,独孤湫和南宫酒子也在此列。
南宫酒子虽被绑着,但神态自若,她看向一旁正吊绑着的独孤湫说:「小姑
娘,你天资不错,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独孤湫此时还在忍受南宫酒子极限捆绑的折磨,红着脸说:「我是青霞宫的
弟子了。」
南宫酒子听到青霞宫后露出玩味的笑容,不再搭话。
第19章
在缚红阁被折磨了一天,南宫酒子信守诺言放了众女,官道上,大家各自告
别,夏侯唯和吕凌霜抓了姬檀儿的党羽回京述职,南宫酒子带着姬檀儿也要回京,
她要好好调教惩罚徒弟犯下的恶行,司空红和杨彧薇继续游历江湖,而独孤湫也
打算回师门复命,毕竟此次下山的目的去缥缈峰送信和游历江湖也都达到了,在
外漂泊接近一年,独孤湫也很想念师傅。
青霞宫,宫主曲舞凤的居所凤栖阁内,正传来绳索收紧和女子呻吟之声。只
见曲舞凤一身火红的长袍,头戴珠光宝气的金簪,两条赤着玉足的修长浑圆的大
白腿在红袍下若隐若现,就是当朝皇后也没有她这般冷艳高贵的气质。可本该如
同高高在上的天仙的曲舞凤,此时浑身正被绳索紧缚,宽大的红袍被绳索收紧,
紧贴着肌肤,胸口的袍子被刻意敞开,露出她被肚兜遮住半边的挺翘酥胸,绳子
紧缚着她的酥胸,把这两团滚圆的柔软勒得变了形,她修长如青葱的玉手此时在
绳索的牵引下被缚住绑在脑后,与缚住她酥胸的绳索在后背相连,微一挣扎,绳
索就会扯动她已经被勒得变形的饱满酥胸,刺激着宫主的娇躯。曲舞凤坐在她屋
内华贵的凤椅上,上半身已被绳索绑在椅背上,被缚住的双手也加了一条绳索和
椅背连接。
站在她身前的是一袭青衣的缥缈峰宗主李欣然,李欣然此时一头如瀑的青丝
被一个发髻盘在脑后,她穿着对襟青衣长衫,袖口领口都绣着繁复的云纹,素雅
却不失华贵,这长衫似是小了一号,极为修身,李欣然凹凸有致的身材一点也没
被遮掩,低矮的领口处,一条深深的沟壑和两片浑圆的雪白不加掩饰地暴露着,
一条修长的白腿从衣摆下探出,踩在曲舞凤两腿之间的凳子上,李欣然用她白玉
般的手指轻挑曲舞凤的下颚:「曲宫主,闻名江湖的凤仪女侠,现在是我的阶下
囚了。」
曲舞凤脸照寒霜,不屑地说:「这是在我们青霞宫,你敢胡来等会……」
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被打开,二女均是吓了一跳,保持着姿势向门口看去。
独孤湫傻愣愣地站在门口,她今天回山门特意也穿了一身红衣来见师傅,她
穿的红色对襟短衫,两双玉腿上穿着黑色丝袜,此时穿着绣鞋的黑丝小脚整无措
地互相踩着,有些尴尬。
「师傅,李师叔,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独孤湫尴尬地抛下一句话
转身就想溜,曲舞凤和李欣然同时喊到:「给我回来。」
独孤湫假装没听到向外逃窜。「快把她抓回来陪我!」曲舞凤被绳索紧缚,
只能焦急地催促李欣然,李欣然玉足轻点地面,下一瞬已经出现在独孤湫面前,
独孤湫见自己无处可逃,只能叹了口气说:「师叔,你绑吧,我不逃了。」李欣
然颔首,把她双臂扭在身后押回了屋内。
看着垂头丧气的独孤湫,被绑在椅子上的曲舞凤像是个少女一般笑得格外开
心。
「师傅,你和李师叔玩游戏干嘛非要拉上我,我好不容易不被捆绑几天。」
独孤湫撅着嘴说。
曲舞凤敛去笑容,强装严肃地说:「什么玩游戏,为师是被缥缈峰的李宗主
偷袭擒住,俗话说主辱臣死,师傅受辱徒弟不应该陪着师傅吗?」
独孤湫叹气道:「好好好。」
「对了,你说你好不容易不被捆绑几天,你这一路除了上缥缈峰被绑之外难
道还被绑了。」曲舞凤问道。
独孤湫又叹了口气:「被绑的时间比自由的时间还多。」趁着李欣然严密捆
绑自己的时间,独孤湫大概给曲舞凤讲了讲自己一路的经历,李欣然也极为配合,
故意绑的很慢,但代价就是每一道绳子都勒得特别紧,独孤湫讲着讲着就会被勒
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曲舞凤听完点了点头:「看来你这一路的历练还是非常有必要的,以前把你
绑在后山几个时辰就哭爹喊娘了,现在被绑上一个月都没问题,这番经历以后对
付绳魔大有裨益。」
独孤湫问道:「我在江湖上并没有听到有关绳魔的风声,这是为何?」
曲舞凤说:「绳魔应该还在蛰伏积蓄力量,但你要做好准备,她用不了多久
就要出世了。」
李欣然终于用严密的龟甲缚绑好了独孤湫上半身,就连两腿之间的绳子也勒
得极紧,独孤湫被绳索勒得小脸上泛起了酡红。
李欣然把上半身捆好的独孤湫扔在脚下,拿起曲舞凤红袍下的一只玉足,摸
了摸,开始捆绑,曲舞的红袍被李欣然分开,用绳子缚住,让她两条美腿再没有
遮掩暴露在空气之中,曲舞凤的左脚踩着椅子,修长的美腿被李欣然折叠着捆住,
曲舞凤右腿自然下垂,脚尖点地,被李欣然绑在椅子腿上,看着姿势销魂的曲舞
凤,李欣然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毫不避讳地开始揉捏曲舞凤的酥胸,曲舞凤发
出舒服的呻吟声:「李宗主,嗯……不要只欺负我一个人,独孤湫她也是你的阶
下囚呢。」
李欣然揉捏了一阵子后,才恋恋不舍地拿开双手说:「你的爱徒我肯定会好
好照顾的,你不用担心。」
李欣然把独孤湫扶起来,把独孤湫紧贴着曲舞凤吊了起来,独孤湫和师傅曲
舞凤面对面被捆绑着,独孤湫的右腿搭在曲舞凤弯曲的左腿上,被绳子捆在椅子
腿上,左腿向身后折叠着捆住,膝盖顶在曲舞凤的大腿上,但因为独孤湫被吊着,
身体悬空,身体的重量并没有通过膝盖压在曲舞凤大腿上,只是李欣然特意把握
好力道让二女可以肌肤相贴。李欣然又用绳子把师徒二人胸前和两腿之间的绳子
全部连接在一起,只要两个人有一点动作,立马回扯动对方身上的绳子刺激对方
的身体。
独孤湫对着曲舞凤撒娇道:「师傅~李师叔这么欺负我,你也不管管,我在
缥缈峰上也被欺负的可惨了。」
曲舞凤却笑道:「师傅现在被绑得比你还紧,怎么管,至于缥缈峰,为师去
了一样也要被捆绑,你就好好享受吧。」
李欣然看着被捆绑在一起的师徒二人,有检查了一遍二女身上的绳索后说:
「你们在这好好享受,我再去捆点青霞宫其他弟子。」
曲舞凤碎了一口:「要欺负就欺负我们师徒好了,干嘛欺负别的弟子,别的
弟子可不知道青霞宫以前和缥缈峰的关系。」
李欣然扯了扯曲舞凤敏感部位的绳索,惹的师徒二人一阵呻吟,这才飘然离
去:「我去修炼了,你们好好享受吧。」
独孤湫好奇地问:「师傅,李师叔怎么来了?」
曲舞凤说:「她非说是来探讨如何对付绳魔的,可为师都被绑了三天了,硬
是一句绳魔有关的话没和为师说,要不是你在这她还要保持长辈风范,早就……
唉算了,这些东西你还小就别听了。」
独孤湫知道师傅的意思,脸色一片羞红,不自觉地扭了扭滚烫的身体,「啊
啊~啊,臭徒弟,别乱动,你要害死为师啊。」曲舞凤埋怨道。
「师傅,你是不是喜欢被捆绑啊?」独孤湫问道。
曲舞凤红着脸别过头去:「才……才没有,都是你李欣然师叔找各种理由坑
蒙拐骗,我们姐妹情深,我也不好拒绝,只能任她捆绑。」
「师傅,我这一路各种被绑,难受死了,但被绑在师傅身上,软软的,还挺
舒服的。」独孤湫软糯的声音继续在曲舞凤耳边想起。
「你还调戏起师傅来了?」曲舞凤柳眉倒竖,可声音里却听不出一丝怒意。
独孤湫干脆把头搭在曲舞凤肩上:「师傅当年除了李师叔绑过你,还被别人
绑过吗?」
「为师当年可是名震江湖的凤仪女侠,没人不想绑为师,不对,什么当年,
为师现在还很年轻,若是再行走江湖……」
独孤湫打断道:「师傅下次让我绑一绑好不好?」
曲舞凤嗔怒:「出去一趟真敢调戏师傅了。看招」
曲舞凤开始挣扎扭动起来,绳子不断拉扯摩擦着二女的敏感部位,独孤湫也
不甘示弱,开始扭动挣扎,师徒二人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娇躯,互相伤害。
屋外,没有远去的李欣然听到了屋内的旖旎之声,露出会心一笑,莲步款款
地离开了。
次日清晨,被捆在椅子上的师徒二人两腿之间已经湿了一片,浑身也被汗水
打湿,衣服紧贴着二人的酮体。睡眠中的独孤湫睫毛轻动,缓缓睁开了眼,扭动
了一下身子,刺激感再次传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捆着,曲舞凤也被绳子牵动
醒了过来,也挣扎了一下,绳子再次开始刺激二女,就当师徒二人准备再次互相
伤害时,李欣然走了进来:「没想到你们师徒二人玩得这般开心,但是恐怕得停
一停了,绳魔有消息了。」第20章李欣然一边说着绳魔在江湖上出现踪迹这一消
息,一边绕着独孤湫和曲舞凤转了一圈,把二女昨天因为挣扎扭动而松动的部分
绳结重新系紧,勒得曲舞凤倒吸了一口凉气,独孤湫更是直接呻吟起来,李欣然
一边收紧绳结一边说:「师徒俩很乖嘛,绳结松了也不逃跑,看来很享受,要不
还是随我回缥缈峰当绳奴,重新修炼缚仙门的功法。」
独孤湫听得小脸通红,曲舞凤却似乎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李师妹,别
说笑了,绳魔有什么线索了?」
李欣然叹道:「最近西域一个月没消息的外门弟子突然传来消息,自己被人
抓了捆了一个月,每天就是被人换着不同的花样捆绑调教,最近两天那人玩腻了
才把她放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绳魔。」
曲舞凤不解:「绳魔不可能认不出你们缥缈峰外门弟子,为什么要捆玩一个
月后放掉,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李欣然冷哼一声:「她就是想把我们的弟子引到西域去绑了,她现在的力量
不够让御女魔绳突破封印,所以想捆玩我们两宗的女弟子修炼。」
曲舞凤说:「那我们就让子弟们」自投罗网,看看到底谁厉害!」
李欣然点头也同意了曲舞凤的看法。
「湫湫,事不宜迟你赶紧下山去前往西域吧。」曲舞凤说道。
李欣然补充到:「岳璃儿也已经下历练,我已给她飞鸽传书命她前往西域,
你们互相照扶。」
独孤湫叹气:「唉,在江湖历练被不同的人各种绑,回宗门和师傅被师叔绑,
现在去西域就算不被绳魔绑,也得被岳璃儿绑。」
曲舞凤安慰道:「乖徒儿,解决了绳魔,为师给你绑了撒撒气都行。」
独孤湫这才一展笑颜,觉得生活有了盼头。
李欣然给独孤湫解开绳子,但没有解开曲舞凤,又叮嘱了独孤湫几句后便把
她赶下山门,然后急不可耐地回到屋中,把曲舞凤换了个姿势捆在床上,然后顺
势爬了上去……
山脚下,独孤湫撇着嘴:「这么急着赶我走,师傅和师叔看起来一点也不正
经,师叔功法缘故也就算了,没想到师傅是这样的师傅,我要是在江湖上传播一
下高贵冷傲的凤仪女侠是个喜欢被捆绑调教的女人,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
大波。」想到自己如果真怎么做师傅会怎么对自己,独孤湫打了个寒战赶紧摇头
把这个危险的想法排出脑外。启程前往西域。
西域路途遥远不说,道路也十分难行,独孤湫本打算先去京城然后走丝绸之
路去西域,但想到自己游历江湖认识了一群想要捆绑自己的狐朋狗友可能都在京
城,便打算直接去西蜀道,从西蜀道北行去丝绸之路,虽然西蜀道山路崎岖难行,
但是自己武艺高强,身体不比普通人,翻山越岭还是不在话下的,打定主意,独
孤湫一路向西直奔西蜀道。
西蜀道,一座不知名山峰内,独孤湫正轻盈地在山间腾挪,看着山间景色,
独孤湫边走边想:此山甚是奇怪,植被竟然如此茂盛,而且只有花鸟鱼虫这些小
兽,虎豹豺狼愣是一直没见到,难道这世间真的有人间仙境?
想着想着,心不在焉的独孤湫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忽然,一根藤蔓缠
住了她的脚踝,将她倒着吊了起来,独孤湫反应很快,以指为剑,凝聚真气向着
藤蔓砍去,可手挥到一半,一根藤蔓横空而出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扯向身
后,藤蔓力气极大,这一扯险些把独孤湫手臂扯脱臼,独孤湫右臂被藤蔓反剪到
身后,只能尝试挥出左臂,却也被藤蔓缠住反剪到身后,独孤湫不慌不忙,催动
真气,想要直接用蛮力震碎藤蔓,可没想到这藤蔓极为古怪,上面生长着细小如
绒毛般的倒刺,独孤湫催动真气,这些倒刺就会疯狂攫取她体内的真气,壮大藤
蔓自身的力量,独孤湫每次催发真气,只会被促使藤蔓顺着她的身子在她全身游
走缠绕,没一会,独孤湫就被藤蔓以驷马倒攒蹄的姿势吊在空中,虽然不如平时
那样,被捆得井井有条,但是藤蔓还是在她的酥胸,双腿之间,都有所缠绕,让
独孤湫动弹不得的同时无所谓了不被藤蔓刺激着,此时的她彻底慌了,以前被绑
了最多只是沦为她人的玩物,还有机会想办法脱困,在这深山老林里被这古怪的
藤蔓缠住,还不能催动真气,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念头急转间,独孤湫试图凭借自己肉身力量挣扎,可是自己刚才催动真气给
了藤蔓足够的养分,导致藤蔓现在坚韧无比,如同一条大蟒般死死缠在独孤湫身
上,独孤湫用力挣扎了好一阵子,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此时的她想到江湖上有一种人为培育的魔鬼藤,据说缠住人后只要放松就没
事,一旦挣扎就会越捆越紧,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独孤湫放松了身体,感
受着藤蔓对自己的捆绑,结果独孤湫发现这藤蔓根本不是什么魔鬼藤,感受到独
孤湫不再挣扎,藤蔓反而蹬鼻子上脸,兀自收紧起来,尤其是独孤湫酥胸和双腿
之间,更是被勒得开始流出水来,这还不算完,独孤湫感受到,这藤蔓发现自己
不催动真气以后开始通过那些细针吸食自己的血液,独孤湫只感觉到皮肤麻痒无
比,为了不被吸食血液,只能继续催动真气,饲养藤蔓。
感受到身上的麻痒之感消退了不少,独孤湫刚想松口气,只感觉浑身上下一
紧,被真气滋润过的藤蔓再次收紧,独孤湫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这藤蔓勒断,
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停止催动真气,任凭藤蔓吸血,过一会再催动真气喂养藤蔓
缓解自己被吸血的状态,等到被勒得受不了了然后才停止催动真气,如此循环往
复,独孤湫只觉得自己虚弱无比,真气即将消耗殆尽,浑身上下更是全无力气。
几近绝望的独孤湫最后催动自身真气,拼尽全力大喊:「救命啊!!!」只
希望山中有正好经过此处的樵夫猎户,听到了可以来救自己一命。
藤蔓似乎对独孤湫的垂死挣扎极为不满,有一根青绿色的藤蔓直接独孤湫的
嘴中,一直伸到嗓子眼,任凭独孤湫如何干呕也吐不出来。这下独孤湫彻底没辙
了,被绑在半空中口不能言,浑身上下缠满藤蔓,勒得她浑身已经有些青紫,因
为被吸血的情况,大脑开始缺氧,意识也渐渐模糊。
「本以为我奔赴西域擒拿绳魔,就算学艺不精也只是会被绳魔抓去捆绑调教,
不曾想竟然会被一株植物绑了,还要死于这荒山之间。」独孤湫心中悲切,不自
觉地留下泪来。
「独孤姐姐,你怎么在我们药王谷?还被天魔藤绑了?」这时,一个脆生生
的声音在独孤湫耳边响起。
独孤湫猛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力气和精神似乎也恢复了三四分,眼前站着的
是一个身着布衣的可爱少女,居然是胡盈盈,当日胡盈盈和她母亲秦夫人还有独
孤湫一起被山贼捉去山上,独孤湫和秦夫人身中春药,逃跑后胡盈盈一路照料,
后来被药王谷花语嫣所救,胡盈盈便拜入药王谷门下,成了花语嫣的徒弟。
胡盈盈看着虚弱的独孤湫,走上前来手上青光流转,轻轻地抚过天魔藤,天
魔藤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独孤湫,胡盈盈拍打着天魔藤说:「平日里给你那么多肥
料,你还害人,下次定要饿你三天!」天魔藤委屈地缩了回去。
胡盈盈看着瘫软在地,四肢无力的独孤湫,黑珍珠般的眸子转了转,拿出一
捆绳子,把独孤湫的藕臂再次反剪到身后:「抓住一个擅闯我药王谷的歹人,绑
了回去好好审审。」说罢,手中的绳子就对着独孤湫招呼了过去,独孤湫也不反
抗,此时的她已经被天魔藤吸干,就算想反抗也是有心无力,况且她当初在胡盈
盈家的庄园里就知道胡盈盈会和自己母亲秦夫人玩捆绑游戏,这次她算是救了自
己,让她胡闹一番也无妨,反正自己经历了这么多捆绑,多这一次也不多。
胡盈盈见独孤湫如此顺从,不免有些扫兴,问道:「姐姐,你怎么跑我们药
王谷来了?」
独孤湫把自己打算去西域,走近路来西蜀道,结果误入药王谷,被天魔藤绑
住的过程缓缓道来:「还好遇到你,不然我这次可就倒霉了。」
胡盈盈得意起来:「哼哼,落到我手里可能更倒霉哦,第一次见姐姐就想捆
了好好玩玩,这次姐姐被我抓住,就在药王谷好好享受几天吧。」
独孤湫红着脸说:「我现在浑身无力,全身真气被吸干被你擒住,也无法上
路,况且妹妹救我一命,陪妹妹玩玩是应该的。」
胡盈盈这才响起独孤湫被天魔藤吸干,安慰道:「没事,我会给姐姐调配药
浴,不出七日便可痊愈,不过,嘿嘿嘿,本来只想绑姐姐两日,现在可以绑七日。」
第21章
药王谷,山路上,胡盈盈牵着被紧缚着的独孤湫,与其说是牵,不如说是拖,
独孤湫浑身无力,胡盈盈又把她的手脚都捆了起来,根本没法走路,胡盈盈也没
有狠心折磨如此虚弱的独孤湫,就把她捆在一片木板上,拖着走。
「累死我了,等姐姐身体恢复了,我一定要让姐姐走绳享受享受。」胡盈盈
抱怨道。
独孤湫软糯地说:「走绳太痛苦了,能不能换点别的。」
胡盈盈认真想了想:「嗯……那就跪着走绳好了。」
独孤湫转移话题:「秦夫人和花谷主还好吗?」
胡盈盈说:「我师傅教了我几个月就出去游历采药了,至于我娘,自从来了
药王谷闲得无聊,天天替我师傅管教我。」
独孤湫疑惑道:「哦?怎么管教?把你吊起来抽鞭子?」
胡盈盈回过头来眯着眼:「姐姐想被这么调教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提醒
我。」
独孤湫有些后悔自己调侃胡盈盈,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主动挑衅就等
于给自己增加痛苦,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妹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反正我没有反抗之力了。」独孤湫无奈地开始讨好胡盈盈。胡盈盈开心地拉着独
孤湫来到了自己的闺房。
闺房中布置的井井有条,深处药王谷,胡盈盈的闺房装饰得比较朴素,但东
西十分齐全,进门左边的屏风后是一张大桌和一柜子的瓶瓶罐罐,里面装着各种
药材药酒,而右边,是胡盈盈的衣柜,绣床,梳妆台,以及挂了一墙的绳索,口
球,口枷,皮鞭等道具,屋中还有一方三角木马和一个铁笼子静静躺在胡盈盈的
绣床旁边,胡盈盈带着独孤湫进屋后,独孤湫就被胡盈盈屋中齐全的捆绑道具和
刑具弄得有些脸红,虽然自己这一年大部分时间不是被绑着,就是在被绑的路上,
但是像胡盈盈这样把闺房大胆地布置成这样还是极为少见的。
胡盈盈把独孤湫四马攒蹄着吊在铁笼子里,给她戴上口枷,然后摸了摸独孤
湫的脸:「姐姐稍等,我去准备药浴,等给姐姐洗干净了,姐姐再歇息。」
看到铁笼子的第一刻,独孤湫就意识到自己这几天可能大部分时间都要呆在
这里面度过了,没想到胡盈盈还是很体贴的,打算让她。
半个时辰后,胡盈盈才匆匆回了屋中,把独孤湫从笼子里放出来,本想提着
独孤湫走,可是她只学了医术,基本没怎么和花语嫣学武功,拎不动独孤湫,只
能再次把独孤湫绑在木板上,拖到了浴室。
浴室内,蒸腾着的水蒸气和独孤湫诱人的酮体让胡盈盈的小脸红扑扑的,此
时的独孤湫身上的绳缚已经被解开,衣物也被剥光,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浑
身无力的她就算绳索解开也一点动弹的心思没有。
胡盈盈拿着绳子开始捆绑赤身裸体的独孤湫,独孤湫只是瘫软在地,任凭胡
盈盈把她的藕臂狠狠吊在背后,酥胸勒得变形,玉腿捆出一段段鼓起的肉,最多
只是发出两声轻微的呻吟,胡盈盈有些不满意独孤湫这样的状态:「姐姐能不能
稍微反抗反抗,现在绑姐姐感觉跟绑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独孤湫虚弱地说:「我现在的情况哪来的力气反抗,现在只能妹妹在我身体
上自娱自乐,等我恢复过来一定好好陪妹妹玩玩。」
胡盈盈对独孤湫此般说辞很是满意,扶起她打算把她抱进浴桶里,结果胡盈
盈手上没劲,独孤湫又脚底发软,两人一个不注意,独孤湫倒栽葱式地栽入了浴
桶中,吓得胡盈盈赶紧跳进浴桶中搀扶独孤湫,独孤湫好不容易被扶了起来,连
着咳了好几口水,眼泪都咳出来了,此时的她浑身赤裸,浸了水的绳子深陷在她
的肌肤中,把她身材的凹凸有致更加凸现出来,尤其是胸口的两团丰满,被绳索
勒得有些变形却不失美感,两朵英红挺翘着,似乎在抱怨刚才倒栽进浴桶的不满,
头发湿漉漉的独孤湫委屈地看着和她一样青丝湿透的胡盈盈,此时的胡盈盈一头
青丝湿漉漉的,紧贴着她的面颊,香肩,身上薄如蝉翼的纱衣此时紧紧贴在她玲
珑的身上,如同羊脂的肌肤白里透红,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少女的娇憨之中带
着几分妩媚,勾人极了,被绑在她对面的独孤湫看得一时都有些呆。
胡盈盈也干脆褪去纱衣,肚兜,亵裤赤身裸体地抱着独孤湫:「唉,反正浴
桶够大,既然都湿透了,就陪姐姐一起泡药浴吧。」
一边泡药浴,胡盈盈的手也不老实,不停地揉搓着独孤湫浑圆的酥胸,被绳
子勒得变形的酥胸在胡盈盈的蹂躏下更加饱胀,独孤湫也因为药浴有了些精神,
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浴桶里,胡盈盈只能揉揉胸捏捏腰,完全施展不开,还怕把独孤湫弄高—朝
了让澡白洗。只能忍耐到独孤湫把药浴的药力吸收得七七八八了,这才自己先爬
出浴桶,回闺房里拿出口球眼罩等物,又从自己衣柜里挑了一条黑丝,和一条黑
布,这才莲步款款地来到浴室,独孤湫看见她手上的道具,轻微地挣扎起来:
「能不能不戴这些东西,难受死了,还想和妹妹彻夜长谈呢。」
「没门,我的好姐姐,乖乖张嘴吧。」胡盈盈拿着口球放到独孤湫嘴边。
独孤湫故意泯着嘴死活不张,胡盈盈便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捏住
她的两腮,独孤湫只能张开小嘴,含住丝袜,胡盈盈再用口球堵住,然后拿另一
条布在独孤湫小嘴上又缠了两圈,再给她戴上眼罩,这下独孤湫只觉得自己极为
无助,挣扎也挣扎不了,话也不能说,看也看不见,只能任由胡盈盈摆布,虽然
本来就打算任由胡盈盈摆布了。
胡盈盈小心翼翼地把独孤湫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经过药浴的滋养,独孤湫总
算是能站稳了,这次没有再摔倒,站在浴桶外任凭胡盈盈替她把身体擦拭干净,
然后赤着玉足,一跳一跳地被胡盈盈牵着蹦到了胡盈盈的闺房里。
闺房内,胡盈盈抱着一身药香味的独孤湫,把头埋在她酥胸中好一阵子,才
抬起头来,双手不老实地伸向独孤湫的双腿之间……翌日清晨,胡盈盈只觉得有
人把自己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她猛地惊醒,发现秦夫人正在用绳子捆绑她:」
娘,你捆我干啥?」
「你师傅叫我好好管教你监督你学习医术,你昨天又玩到什么时辰,现在还
不起床,你喜欢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胡夫人有些愠怒的声音传来,吵醒了
正在熟睡的独孤湫,她的小嘴被丝袜和口球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有你,你既然喜欢被盈盈绑起来玩弄,那我就连着你和盈盈一起管教。」
因为独孤湫的已经被蒙住,嘴也被黑布缠住,完全看不清面容,秦夫人完全
没有认出这个赤裸着身子被绑在胡盈盈床上的人是独孤湫。
胡盈盈也没有继续解释,反而狡黠地一笑,任由母亲秦夫人捆绑自己。
胡盈盈上半身被秦夫人用高手缚捆住,还没发育完全的酥胸和独孤湫一样被
绳子勒住,虽然已经初具规模,可是和独孤湫这个天赋异禀的比起来,还是有些
略处下风。
秦夫人粗暴地把两个被捆绑着的赤裸少女从床上拉起来,分别单脚吊缚着面
对面绑了起来,二女被吊起来的玉足伸向同侧让,两人脚踝和大腿都被绳子捆在
一起,可是独孤湫身高高一些,腿长一些,所以腿弯的多一些,这还好,支撑着
胡盈盈站立的那条腿才是受苦,因为她腿比独孤湫短,所以脚踮得更高,独孤湫
可以脚趾踩实站在地面,而她只能脚尖点地,而她又不想让手臂过分承受吊绑之
痛,就尝尝踩在独孤湫的脚上,这可把独孤湫的脚趾踩的红红的,疼得独孤湫不
听呜呜地抗议。
秦夫人拿出一根藤条,在二女光滑白净的翘臀之上抽打,二女被打的娇叫连
连,不停地尝试闪躲,可被吊在空中,哪来的地方闪躲,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反
而是害的自己中心失衡,连带着和自己一起被捆绑的人也被带的东倒西歪。
「呜呜呜呜」「娘我知道错了放了我吧。」独孤湫和胡盈盈原本光滑的肌肤
上现在已是一道道的血印,二女也是被打的不停求饶。
秦夫人见女儿被自己打得伤痕累累,也有些心疼,把目标转向独孤湫,她用
藤条挑着独孤湫的下巴:「这是咱药王谷的哪位弟子,身材倒是挺火辣,模样虽
然看不清,但应该挺俊俏。」
「娘,她不是我们谷里的。」胡盈盈在一旁说道。
秦夫人一脸惊讶:「难道是你去山下绑了个回来?」
「怎么可能,我哪有那本事娘,你把她眼罩什么的取下来不就知道了。」胡
盈盈坏笑道。
秦夫人去下胡盈盈的眼罩和缠在嘴上的黑布,独孤湫两眼泪汪汪的,含着口
球,楚楚可怜地看着秦夫人。
秦夫人大惊:「恩人?你怎么来了?死丫头平时玩玩也就罢了,你连恩人也
敢绑。」说罢又是一藤条打在胡盈盈身上。
「啊!娘,是的独孤姐姐自愿的,她在山上被天魔藤缠住差点死了,是女儿
救了她,她为了报答女儿给女儿捆的,而且女儿这两天还帮她泡药浴恢复,反正
独孤姐姐这两天还没力气,动不了,正好绑起来了咯。」
听完女儿的解释,秦夫人狐疑地看向独孤湫,替她解开口球取出丝袜扔在一
边。
「咳咳咳,是我答应胡盈盈的要求的,正好我也喜欢被绑,和胡盈盈一拍即
合。」为了不让胡盈盈受罚,独孤湫撒了个她自以为是谎言的谎。
秦夫人恍然地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你们好好玩玩吧。」说罢,不等独
孤湫再说话,秦夫人看了看地上湿漉漉的丝袜,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肉丝
脱下来塞进独孤湫嘴里,再给她戴上口球。
独孤湫有苦说不出,话还没说完又被堵嘴,这次还是秦夫人的原味丝袜,还
好这还是早上,没穿多久不是很臭。
秦夫人替胡盈盈解开绳子:「这两天允许你和独孤姑娘玩玩,但以后得好好
补你的医术功课。」
胡盈盈却拉着秦夫人的手摇晃道:「娘,留下来一起玩嘛。」
秦夫人最受不了女儿撒娇,而且今早一顿鞭子心里早就心疼的不行,胡盈盈
这一拉,秦夫人就妥协了。
「好吧,我去换条丝袜。」秦夫人说道。
「不用,娘,你看这屋除了你,我们谁穿衣服了?」胡盈盈俏皮道。
秦夫人看着独孤湫还看着她,有些羞涩,胡盈盈心领神会,给独孤湫戴上眼
罩,再次遭遇飞来横祸的独孤湫只能无奈叹息。
秦夫人褪去衣裙,露出白花花的美好酮体,胡盈盈刚才输给独孤湫的此刻秦
夫人替女儿找回来场子,不愧是人妻少妇,秦夫人的身材极为丰满,圆润饱满,
翘臀与大腿更是肉感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揉捏把玩。
身材丰满的秦夫人把双手背在身后,任凭女儿捆绑,胡盈盈照着刚才母亲捆
绑自己的模样捆绑赤身裸体的母亲,捆好母亲的上半身后,胡盈盈以公平的名义
给秦夫人戴上了和独孤湫一样的眼罩,口球,当然,她还把刚才秦夫人脱下的亵
裤塞进了秦夫人嘴里。然后把秦夫人和刚才自己同一姿势的和独孤湫面对面单脚
吊缚在一起,这才离开。
半个时辰后,胡盈盈轻快地回来说:「我准备好了药浴,你们先泡个澡吧。」
胡盈盈把被吊着的独孤湫和秦夫人放下来,把她们的双腿分别折叠捆住,然
后牵着她们让她们鸭子步走到浴室,又扶着二女进入浴桶。独孤湫和胡夫人虽然
浑身绳索加身,而且嘴里塞着丝袜亵裤,戴着眼罩口球,但进入浴桶的那一刻还
是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等二女享受完药浴,胡盈盈又把二女带回闺房,此时闺房中胡盈盈早就准备
好了两条布满绳结的长绳绑在房间两头,她扶着独孤湫和秦夫人跪着,让长绳抵
在二女双腿之间,她凑到独孤湫耳边:「还记得我说过要让你跪着走绳吗,说到
做到哦。」独孤湫只能红着脸呜呜了两声。
将二女摆好位置,胡盈盈说:「赢的人今晚和我睡床,输的睡笼子。」
随着胡盈盈开始的声音响起,独孤湫和秦夫人奋力地向终点跪走过去,可是
走绳本就痛苦,胡盈盈特意按照二女身高,量身定做,绳子高度刚好紧紧卡在二
女双腿之间,绳子上的绳结更是十分密集,让二女苦不堪言。
秦夫人常年被女儿调教,陪女儿玩这些游戏,虽然依然被刺激得呻吟不断,
但还是一直在向前移动,反观独孤湫,走了两步就弯着腰原地挣扎呻吟,股绳被
浸湿,再难寸进。最终独孤湫晚上被绑在丢在了铁笼子里,胡盈盈念在她身体没
恢复给她垫了层垫子,然后就回床上享受母亲的丰乳肥臀去了。
后面几天,胡盈盈和秦夫人轮番互换角色,只有独孤湫一直被绑着,她和胡
盈盈一起被绑在笼子里过,和秦夫人一起做过木马,还被吊在药王谷里的树上。
一晃七天过去,独孤湫的身体完全康复,胡盈盈也懂事地放了她,准备和她
告别。
「姐姐,走之前能再满足我一个要求吗?」胡盈盈问道。
「我还有事,真不能陪你玩了,再绑我我就真被你囚禁在药王谷了。」独孤
湫扶额。
胡盈盈慌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想你把我和娘亲一起绑了放在笼子里,吊
在药王谷的树上。」
独孤湫叹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绑完就走哦,可不负责替你解开。」
胡盈盈说:「没事,明天有师姐进山采药,会看见我们的。」
第二天,的确有药王谷的弟子进山采药看见了胡盈盈和秦夫人母女,但是她
没有放了二女,而是回来后把被绑在笼子里的母女带回了自己的闺房。
第22章
独孤湫在药王谷讨了一份地图,离开后小心按照地图前行,一路北上,再没
遇到过什么意外。
经过数月跋涉,独孤湫终于踏上了丝绸之路,来到了西域都护府管辖的范围,
此时已是三月,中原大地还处于万物复苏的春天,西域的温度却已经赶得上中原
的夏天了,这一日,独孤湫穿着白色短衫短裙,毫不避讳地露出两条雪白的美腿,
西域民风开放,街上女子均是穿着性感的裙子,大胆的把自己身体的美好展露,
独孤湫也就入乡随俗,穿着清凉。
可是就算穿着清凉,独孤湫依旧浑身香汗淋漓,正在城门口等待进城的她小
手不停地扇着风,试图让自己凉快一点。守门士卒查验完了独孤湫的路引后并没
有放行,而是拿出一捆绳子说:「我们怀疑你只西边沙朗国的奸细,现在要对你
盘查,不配合的话休怪我们不客气。」
独孤湫傻了,自己一路上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奸细?而且又要被绑,看着气势
汹汹的士卒和四周隐隐成合围之势的守门甲士,独孤湫暗道糟糕,心下盘算:自
己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可能只是误会,如果贸然突围势必会被通缉,接下来也
就没法在西域待了。思前想后,独孤湫把双手背到身后:「各位军爷这一定是误
会,我愿意配合你们的调查,希望你们能还我清白。」
「还不还你清白是都护府大人的事,我们只负责把你绑了抓走。」士卒蛮横
地说道。然后就把绳子搭在独孤湫肩上,顺着她的双手一圈圈缠绕,接着粗暴地
把独孤湫双手反剪,将绳子穿过独孤湫脖子后面的绳子用力一拉,独孤湫身体不
自觉停止,傲立的酥胸更加挺拔,最后士卒把绳子收紧打结,给独孤湫带上眼罩,
就带着五花大绑的独孤湫离开了。
独孤湫被士卒粗暴地丢进一辆马车里,约莫小半个时辰后被人从马车里拉出
来,这次就比守门士卒轻柔多了,扶着独孤湫七拐八拐走了好久,路上独孤湫询
问自己为何被抓,扶着她的人只说再说话就把独孤湫嘴堵上,独孤湫只能作罢,
那人把独孤湫扶到一件屋中,简单的用绳子把她绑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把独孤湫
双腿并拢捆紧,就离开了,只留下独孤湫一个人忐忑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会不会被刑讯逼供,屈打成招。」独孤湫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次被
抓比当初初入江湖在辰州城被抓还要莫名其妙。其实士卒捆绑的手法并不高明,
虽然用的是特质的绳子,但是如果独孤湫好好挣扎解缚的话,一刻钟时间估计就
能脱困,可能是平时独孤湫遭遇的捆绑都太过严厉,以至于这次她被绑后下意识
都忽略了要脱缚。
就在独孤湫思绪翻飞之际,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独孤湫耳边响
起:「哎呀,怎么绑的这么丑啊?」
接着独孤湫的眼罩被摘掉,独孤湫惊喜地说:「楼樱?」
「独孤姐姐,现在你是我西域都护府抓住的间谍哦,我给你解开换个好看的
捆法,你不要反抗和逃跑好不好?」楼樱故作娇憨地说。
「去去去,快给我解开,又想方设法地捆我,我还有事情在身,没功夫陪你
玩。」独孤湫嗔怪道。
楼樱却用手指戳着独孤湫的酥胸:「在西域有什么事我都能帮你,我爹可是
西域都护,你就在我家安心当被捆好的肉货,什么事我叫人帮你做。」
「你这死丫头,在南平城接触捆绑以后上瘾了是吧,我的事是师门隐秘,不
能告诉你,但或许你真能帮上忙,等我办完事之后,陪你玩三天如何?」独孤湫
毕竟现在还被捆着,开始服软。
「一个月。」
「不行一个月太久了,七天。」
「一旬。」
「唉,好吧,一旬就一旬,你赶紧给我松绑。」
楼樱给独孤湫松了绑,问道:「你可有住处,不嫌弃的话就住我们府上好了,
娘亲还在京城,我被韩姨娘拉到西域来历练,结果她和父亲跑到边境去,就留我
一个在府上,着实无聊。」
独孤湫没好气地说:「我还没进城就被捆了,哪来的地方住,话说回来,你
让我住你府上,是不是打算晚上趁机捆我?」
楼樱小脸写满了奸计被识破的尴尬。
「罢了,也不是不行,晚上若是无事陪你玩玩也无妨,只是说好,我若不愿
你不能强捆,早上必须给我解开。」独孤湫再次妥协。
「姐姐原来还想被捆着睡啊,我一定满足。」楼樱坏笑道。
独孤湫这才发现上了楼樱的当,只能转移话题:「你最近有没有见到缥缈峰
的岳璃儿来西域?」
「那个魔头也来西域了?」楼樱想起当初在缥缈峰上被岳璃儿捆绑的经历,
不由有些害怕。
「嗯,我此次就是来和她会和,共同擒拿一个敌人的。」独孤湫解释道。
「既然没有岳璃儿的消息,那姐姐就在府上等候好了。」楼樱拿出绳子又想
使坏,被独孤湫躲开。
「你个死丫头,我还有事,要去联络一位缥缈峰外宗弟子,你要不要和我同
去。」独孤湫问道。
「好好好。」在都护府上憋坏了的楼樱赶紧答应。
城西,一家绸缎铺子内,独孤湫和楼樱见到了那位被绳魔捆玩了一个月的缥
缈峰外宗弟子。
「我叫李清浅,想必两位就是岳璃儿师妹和青霞宫的独孤师妹吧。」缥缈峰
外宗弟子李清浅含笑施礼。
「我是独孤湫,还没遇上岳璃儿师姐这位是我的朋友楼樱,西域都护府的千
金。」独孤湫介绍道。
见了这个李清浅,独孤湫才知道那位绳魔为什么会捆玩了这位缥缈峰外宗弟
子一个月,此女容貌气质身段,完全不输自己,她眉眼如画,面庞如刻,容颜极
为精致,声音婉转好听,既有成熟的妩媚,又有清纯俏皮的气息,似是天上仙女,
又像是邻家姑娘,让人遐想万千,此时的李清浅身着一身素色薄纱长衣,宽大的
衣衫不能遮掩住她浮凸玲珑的身段,透过薄纱,隐隐看见她的白色肚兜被撑得鼓
鼓囊囊,两条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极为勾人。
「虽然岳璃儿师妹还没来,我们不妨先探查起来,绳魔捆了我后就消失了,
我们可以尝试情景再现,揣测一下绳魔的心理。」李清浅提议道。
楼樱眼前一亮,这么美的仙女姐姐马上可以被她捆绑,不由得心情激荡。
可接下来李清浅的话让楼樱满脸失望:「当日里我被捆绑,店中还有一名女
子,请二位一位扮演我,一位扮演那名女子,我扮演绳魔。」
楼樱说:「你为什么不扮演你自己?」
「扮演我和另一位女子只要被绑就行了,而当日绳魔做了什么只有我知道,
你们如何扮演?」李清浅反问。
楼樱一时语塞只能看向独孤湫,独孤湫却点了点头:「好吧,就这么办。」
「我刚才在都护府要绑你你不肯,现在这么漂亮的仙子姐姐要绑你你就答应
了,臭独孤。」楼樱不满。
独孤湫却不想和这丫头扯皮:「这是公事。」说完便把双手背在身后:「李
师姐随意捆便是,紧些无妨,争取尽快找到绳魔的线索。」
李清浅点头,拿着绳子开始捆绑独孤湫,绳魔的当初捆绑李清浅的方式极为
花哨,与平日里被w型的高手吊不同,独孤湫双手并拢被反剪吊在背后,手指几乎
能碰到后脑勺,她的小臂手肘紧贴着被绳索捆绑住,又有绳索把她的大小臂也用
绳子捆紧,让独孤湫的手臂完全无法动弹。独孤湫胸前的绳子更是密密麻麻,有
的穿过她的腋下,有的把她的手臂和上身捆绑固定,最终都在她背后收紧,迫使
独孤湫只能挺直着背,将她被绳子捆得密密麻麻的酥胸挺起。两腿之间,李清浅
不仅用绳子穿过,还打了几个绳结,刺激着独孤湫的私密部位。独孤湫的双腿也
被并拢着一节节捆紧,绳子之间独孤湫玉腿上白里透红的肉被勒得鼓掌,完完全
全成了一个肉货。捆绑完毕后,李清浅说:「绳魔把她当时穿的丝袜放进了我嘴
里,我今天没穿丝袜,就借用楼樱小姐的吧。」楼樱配合地脱下丝袜,塞进独孤
湫嘴里,李清浅又拿出眼罩给独孤湫戴上,然后如法炮制楼樱,只是把丝袜换成
了一个特殊的口球,这个口球上多了一根寸许长的小棒,塞进楼樱嘴里后直捅嗓
子眼,楼樱不禁嘤咛呻吟出声,想要反抗,可自己被严厉束缚,李清浅又不由分
说直接系紧了绑带,让她只能默默忍受这特殊口球的折磨。
两女被捆好后,李清浅刚想做进一步动作,突然一个物件被扔进屋中,一股
青烟升腾,李清浅赶紧捂住口鼻跳出屋里,独孤湫昏迷前最后的意识便是:绳魔
来了。
第23章
被毒烟突然袭击的独孤湫无可避免地陷入了昏迷,昏昏沉沉中,她忽然觉得
浑身上下一凉,猛地醒转过来,醒来的独孤湫发现自己从头到脚湿漉漉的,湿透
的白色短衫紧贴着她浮凸有致的娇躯,她衣衫之下的白色肚兜和白里透红的光滑
肌肤透过湿透的衣衫暴露在旁人的视野中。
独孤湫尝试动了动身体,果然不出所料,李清浅之前的捆绑没有丝毫松动不
说,她还被人用绳子绑在了一根柱子上,上半身和双腿都被绳子绑在柱子上,双
足脚尖点地,基本无法支撑身体,全靠绑绳固定她的身体。
独孤湫睁眼看向把她弄醒的人,是一位身材火辣的西域女子,五官立体,蓝
色的眼眸中有锐利的光芒闪烁,此女衣着单薄,胸前可以说是只有一条镶着丝边
的蓝色布条,下身同样是丝边蓝色短裤,而此女丰满的,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
部,浑圆的大腿,无处不透着性感与火辣。
「你就是绳魔?」独孤湫不等那火辣的西域女子说话,率先发问。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既然你被我捆了,理
当是我审问你,哪轮得着你问我话?」说罢,女子挥动长鞭,一鞭子抽打在独孤
湫身上,独孤湫发出一声惨叫,白色的衣衫被抽破,白皙的肌肤直接被抽出一条
血痕,独孤湫身体轻微颤抖,忍受着这剧烈的疼痛。
「既然我已经出手,我的身份也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希望你好好配合,
我是沙朗国第一密探耶律青娅,我且问你,和你一起在店铺中被绑的女子是不是
西域都护府的千金楼樱。」
楼樱不知道独孤湫有没有和她一起被抓,便说:「不是,她只是我的朋友,
都护府上的一个丫鬟罢了。」
「啪」又是一鞭子,独孤湫身上又是一条血痕,独孤湫这次咬着牙没有叫出
来。
「不说实话是吧,好,今天我就好好让你享受享受。」耶律青娅的鞭子如同
雨点般落下,很快,独孤湫就被打得皮开肉绽。耶律青娅又提来一桶盐水泼向独
孤湫,独孤湫只觉得撕心般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她痛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耶律青娅撇了撇嘴,离开这间囚室,把隔壁囚室中同样被绑着的楼樱提了过
来,绑在独孤湫身旁的柱子上,然后再次浇醒独孤湫,对着楼樱说:「你这位朋
友倒是仗义,死都不肯说出你的身份,可是我们沙朗国早就有了你的画像,我只
是想折磨一番你这美若天仙的女侠朋友,这样你只要以西域都护千金的身份替我
们劝降你的父亲,我就不为你们二人,如何?」
耶律青娅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开始胁迫起了楼樱。
「休想,我爹爹如何英雄气概之人,岂会受你们钳制,你要么乖乖将我放了,
我爹爹说不定还会饶你们一条生路,要么就杀了我,鱼死网破。」
耶律青娅也不生气,娇笑道:「你这么好的肉货,我可舍不得杀,还要留着
威胁都护大人呢。既然你不愿意开口,就在这里好好反思反思,我明天再来问你,
莫要让我失望了。」说罢,耶律青娅给独孤湫和楼樱戴上了口枷,然后关门离去。
一天后,耶律青娅又来劝降楼樱,楼樱不答应,耶律青娅就狠狠地抽了独孤
湫一顿鞭子,独孤湫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被打得奄奄一息,也不停地对楼樱摇头
让她不要妥协。
一连七日,独孤湫被打得原本雪白细腻的娇躯没有一处完好,前两天还会呻
吟惨叫,到后来嗓子都喊哑了,也无力再哭喊了。
这天,牢门照常被推开,独孤湫身体下意识发抖,楼樱眼眶通红,她只是被
绑着,没有受刑,但是这几天看着独孤湫被折磨,内心也是十分痛苦,却又无可
奈何。楼樱怨恨地向门口砍看去,只见李清浅被绳子捆绑着,耶律青娅押解着她
进来。
「真是没想到,找了你这么多天,竟然是在家中自缚被我抓住,那天在铺子
里你们玩捆绑,现在姐妹被我抓来你还在玩捆绑,既然这么喜欢,那我就把你绑
来陪你姐妹。」耶律青娅对着李清浅嘲讽。
李清浅怨恨地瞪了她一眼,扬着脖子:「哼,要杀要剐随你便。」
「正好这位女侠最近被我打的半死,再打可能真就死了,今天就折磨你吧。」
耶律青娅说道。
耶律青娅把李清浅驷马倒攒蹄吊起,只有一根绳子吊着李清浅驷马连接手脚
的绳子,以至于李清浅整个身体成最大弧度反弓着,纤细的小腰感觉随时都可能
折断。
李清浅紧咬银牙,纵使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也一声不吭,但耶律青娅的
折磨也没有结束,她把一个木通系在李清浅的纤腰上,不断地往木桶里加水,李
清浅的纤腰不断地成熟着巨大的痛苦,她只觉得自己上下半身快要折叠成两半,
耶律青娅见李清浅接受此般刑罚也不开口求饶,只觉得有些无趣:「你们几个娇
滴滴的小娘子,没想到嘴一个比一个硬,那我就多陪你们玩几日,看看你们开不
开口。」
耶律青娅丢下气话离开后,独孤湫抬起苍白的面庞说:「李师姐,绳魔就是
这个耶律青娅吗?」
李清浅身上的水桶没被取下,她痛苦地摇了摇头:「不是,你们先等等,我
尝试脱缚解救你们。」
两个时辰后,独孤湫和楼樱都已经昏昏欲睡,没想到李清浅居然真的脱缚成
功,扒拉掉身上的绳索,李清浅不屑地说:「粗劣的捆绑,比起绳魔来差远了。」
说完,她解下独孤湫和楼樱,说:「走,我们去找那个恶女人报仇。」
楼樱看着奄奄一息的独孤湫却说:「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带独孤姐姐疗伤。」
李清浅想了想点点头:「好,我在前面探路,你背着独孤湫跟着我。」
三人出了老房正好跟耶律青娅碰了个照面,李清浅和楼樱如临大敌,做好了
战斗的准备,可是耶律青娅发现自己将要以一敌二之后竟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只留下李清浅和楼樱在原地有些发愣。
李清浅和楼樱带着独孤湫从耶律青娅的据点里逃出来,楼樱说:「走,赶紧
去都护府给独孤姐姐疗伤。」
李清浅却淡淡地说:「不必了。」说罢,一手刀打在楼樱雪白的玉颈后面,
将楼樱打昏后扛起,一手一个,带着独孤湫和楼樱消失在夜色之中。
重伤在身的独孤湫嘶哑地问道:「李师姐这是何意?」
李清浅浅浅一笑:「师妹重伤在身,还是莫要说话。」李清浅脱下今天玉腿
上穿的肉色丝袜塞进了独孤湫嘴里,不让她出声。
带着楼樱和独孤湫到达一处隐蔽的小屋后,李清浅先是把楼樱紧紧捆了起来,
比起上次在绸缎铺子里,捆得更加紧不说,还把楼樱驷马吊缚在半空中,让楼樱,
醒来就可以承受自己今天所受刑罚的痛苦。然后转向独孤湫取下独孤湫嘴里的丝
袜:「你重伤在身,绑着血液不畅,我给你解开,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逃跑,否
则我不顾你的伤情把你狠狠地吊起来。」
独孤湫此时伤情严重,早就无心追究李清浅这么做的原因和动机,只是点了
点头,便昏迷过去。
独孤湫醒来时,只觉得身上的伤口又麻又痒,能感觉到已经开始结痂,真气
在筋脉中缓缓流动,修补着这两天身体的亏空与伤势。想起李清浅的古怪行为,
独孤湫猛地起身,除了扯动伤口痛的她呲牙咧嘴以外还扯断了两根把她双手系在
床上的普通麻绳。
独孤湫看着扯断的普通麻绳,知道李清浅不是打算绑住她,而是为了不让她
真气凝滞,只是绑了两根普通麻绳以作警告,此时她虽然伤势开始恢复,但耶律
青娅用的特质鞭子,打人时又用了真气,独孤湫短时间内还是处于虚弱状态,若
是真的逃跑被李清浅抓回来,保不齐就会遇到第二个耶律青娅,而且就算真跑了,
耶律青娅肯定还在找她们,若是再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思前想后,独孤湫还
是躺回了床上,静静地休息。
少顷,李清浅推门而入,看见被窝里的独孤湫歪头向她看来,展颜一笑:
「看来你没有打算逃跑呢,真是乖巧听话的师妹。」
「李师姐,为什么要囚禁我?」独孤湫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李师姐?其实我根本不是李清浅,你口中的李清浅被我绑了我就没有放了
她过,消息都是我传给缥缈峰的。」李清浅露出了轻浮的神态,一边摆弄着手里
的一捆麻绳,一边说着。
独孤湫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才是绳魔?」第24章「唔,我不喜欢绳魔这个
称呼,太过贬义了,虽然我的先祖当年也以这个称呼自居,但我还是喜欢你叫我
名字,我叫程星冉,当然你也可以喊我无霜师姐。」假扮成李清浅的程星冉作出
少女般娇憨的模样说道。
独孤湫皱了皱眉:「楼樱和真正的李清浅师姐如何了,还有岳璃儿也在你手
上吧。」
程星冉掩嘴轻笑:「还不错,挺机灵的,她们三个都被我绑在密室里呢,不
要急,等你伤势好了,我会让你去陪她们的,我可不像那个可恶的密探不懂得怜
香惜玉,我会把你们绑的舒舒服服的,而且不会对你们用刑哦。」
独孤湫却不冷不淡地说:「你救了我,我定当报答,你放了楼樱她们,我任
你捆绑。」
程星冉却翻了个白眼:「我不放她们也随便绑你,为什么要放了我辛辛苦苦
抓住的她们?」
独孤湫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你就安心养伤吧,你要是不安分,现在就把你绑了。对了,倒不是不可以
带你去看看那三个完美的肉货,想去吗。」程星冉说道。
独孤湫冷哼道:「免了,我现在的身体,不想走动。」
程星冉却不知从哪搬出一个木制轮椅说道:「没事,我推你。」
独孤湫知道程星冉就是要带她去看楼樱,岳璃儿和真正的李清浅三人被绑的
模样,便没有坚持拒绝,只是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非要我去看,还问我干嘛?」
「我只是喜欢看你故作清冷的样子,当然,如果你乖巧一点,我也很喜欢。」
程星冉上前扶着独孤湫坐上轮椅,推着她去了另一间偏屋。
偏屋内,岳璃儿一袭红白相间的侠客袍,此时已经被撕扯得破损不堪,裸露
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被双手并拢绑在脑后,双脚反叠捆绑在一根柱子上,胸前、
纤腰、翘臀、大腿上被绑得密密麻麻,楼樱被片腿缚,虽然捆绑得极为细密复杂,
但程星冉还是给她放了点水,楼樱支撑着身体的脚脚趾可以完全着地,让她踮着
脚支撑身体,而非之前独孤湫体验过的只有脚尖能着地的痛苦吊缚,而真正李清
浅早已一丝不挂,被手脚折叠捆绑,像一只狗一样地趴在地上,三女都戴了口枷
口球眼罩,听到有人进来只能呜呜呜地呻吟,只是楼樱还是倔强地呻吟,岳璃儿
却已经是哀求与委屈,而李清浅似乎透露着一丝兴奋与讨好。独孤湫看着被绑得
完全无法动弹的三女,叹了口气:「不愧是绳魔,绑人的手段真是了得。」
程星冉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我说了我不喜欢绳魔这个称呼。」随即又展颜
一笑:「但是我喜欢你夸奖我的绑技,越来越期待把你捆起来了。」
独孤湫说:「你带我来就是说这些的?」
程星冉却轻轻捏着独孤湫的脸:「难道你看了她们的样子不期待吗,那天我
假装李清浅要求情景再现捆绑你们,你可是答应得非常爽快的,现在这么矜持起
来。」
「那天如果没有耶律青娅,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我们绑走了?」独孤湫问道。
「当然,我本想把你绑了好好疼惜,可没想到杀出个耶律青娅把你祸害成这
样,这是个恶婆娘。」程星冉继续和独孤湫调情。
独孤湫挣脱程星冉捏着她的脸的手:「你要绑现在就绑吧,别和我惺惺作态
了,耶律青娅是为了利益,而你,就是单纯的变态,师门败类。」
程星冉被独孤湫说的有些生气:「哼,不知好歹,当年缚仙宗不就是捆绑女
子修炼,现在的缥缈峰还继承着这些修炼功法,怎么就变态,你也不用激我,我
现在不会绑你,等你伤势好了再好好玩玩。」
独孤湫还想再反驳几句,程星冉却直接给她戴上口球,推着她回了屋。
这几天,程星冉对独孤湫照顾得可谓是无微不至,换药做饭,擦拭身子,独
孤湫本不想被程星冉伺候,但是自己重伤在身,程星冉硬要伺候她,她也无力反
抗,一连七日,在独孤湫从药王谷带出来的大量药物,以及自身习武不辍打熬出
的体魄下,独孤湫身体恢复了不少,身上结痂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变成了一道
道红红的印子,纵横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除了外伤,独孤湫的内力也基本恢复。
程星冉的纤纤玉指抚摸着独孤湫的肌肤,拿出一捆红绳:「恢复得不错,该
绑了。」
这两天程星冉的悉心照顾,独孤湫也不是铁石心肠,早就无法再对程星冉横
眉冷对了,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的独孤湫只是傲娇地哼了一声,就把双手背在身后。
随着程星冉把绳子搭在她身上的那一刻,独孤湫只觉得浑身发软,真气瞬间
凝滞,「好厉害的绳子。」独孤湫不禁感慨道。
「这就是当年绳魔用的御女魔绳,不过虽然被我得到了,封印还没完全解除,
需要不断绑人才能解封。」程星冉解释道,「对了,你现在修为恢复,刚才我也
没有限制你,你怎么都不反抗一下,以我的武功,打不打得过你可不好说。」
独孤湫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么顺其自然地束手就缚,对面可是和自己师门
不共戴天的绳魔后人啊,便开始挣扎起来,可是程星冉已经基本把她双手和上身
捆紧了,浑身无力的独孤湫无济于事的扭动反而看起来像是在调戏程星冉,让她
再绑紧点,程星冉也十分激动,手里绳子用力一提,独孤湫不禁身体前倾,胸脯
挺起,仰着头发出一声呻吟,「啊~轻,轻一点。」独孤湫嗫嚅道。
「是不是这两天太温柔了,让你产生了错觉,我绑人可是很严厉的。」程星
冉又用力提了一下绳子。
「啊!你……哼。」独孤湫又一声呻吟,想嗔怪程星冉,又觉得像是在调情,
闭上小嘴不说话了。
程星冉绑紧了独孤湫的上半身后,拍了拍独孤湫的酥胸:「不错嘛,还挺听
话的,青霞宫不愧是当年依靠被捆绑修炼的宗门,就算现在功法改进不需要被捆
了,还是这么吃绳,看来的考虑考虑等我修为再精进些去把凤仪女侠也帮来玩玩。」
独孤湫红着脸:「呸,我师傅才不会被你绑呢,你敢去青霞宫,就等着被镇
压吧。」
「你的意思是替我安全考虑,还是只欺负你就好了?」程星冉娇笑道,用手
轻轻挑起独孤湫尖翘的下巴。
独孤湫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有问题,气得直跺脚:「不想和你说话了。」
程星冉笑得更开心了:「不想说话那就把嘴堵上吧。」
独孤湫倔强地说:「随你。」
程星冉拿来了一个大号开口器,把独孤湫的小嘴撑得大大得,迫使她口水一
刻不停地流着。
「呜呜,难受死了。」独孤湫勉强含糊地说道。
程星冉却说:「你又不肯跟我说话,就只好给你带这个咯。要不我把我两天
没洗的袜子塞你嘴里?」
独孤湫赶紧惊恐的摇头,程星冉撇了撇嘴:「切,还敢嫌弃我,不过你放心,
我最爱干净,才不会有两天没洗的袜子。」
程星冉把独孤湫抱到床上,把独孤湫一双修长的丝袜美腿横在自己腿上把玩:
「真好看呀。」边说边抚摸着独孤湫的脚背,独孤湫被摸得双脚紧张地绷直。
程星冉坏笑着撇了她一眼,用绳子沿着独孤湫的大腿根部一路到脚掌,一圈
圈捆紧,独孤湫的双腿如同莲藕一般被束缚起来。
「这样看起来更美了。」程星冉调皮地挠了挠独孤湫的脚心,独孤湫一边忍
不住地娇笑连连,一边整个人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就可以躲开程星冉的调教一样。
挠够了独孤湫的脚心,程星冉又把她的玉足放进嘴里,轻轻地品尝了起来,
程星冉的小舌舔舐着独孤湫的脚趾,独孤湫依旧缩成一团,红着脸轻轻地哼了两
声,程星冉突然轻轻咬了独孤湫一下,独孤湫呻吟出声,嗔怪地瞪了程星冉一眼,
程星冉却毫不理会,继续品尝独孤湫的玉足,品尝着品尝着,程星冉的嘴开始调
皮地上移,到了独孤湫的关节凹凸有致的漂亮脚踝,再到纤细的小腿,浑圆的大
腿,最后直抵那一片最深处的秘密花园,独孤湫只是扭动了两下身子,可以说是
例行公事般的抗拒,就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好了应该送你去和你的几个姐妹团圆了。我还要修炼功法。」程星冉说罢
抱着被全身被捆的独孤湫来到了偏屋内,几个依旧被捆绑着的姐妹无精打采,看
见独孤湫被绑着抱了进来这才抬起头来,有些同病相怜的唏嘘,又有些幸灾乐祸。
第25章:密室内,程星冉把独孤湫盘腿海老缚绑好后吊在半空中,被绑成
一
团的独孤湫在半空中无助地摇晃着,程星冉给四女解开口球等堵住她们小嘴
的东西,俏皮一笑,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看着被吊着的独孤湫,楼樱皱了皱眉:「看起来你陪着那个绳魔玩得很开心
啊。」楼樱这两天被片腿缚吊着,支撑着身体的小脚酸麻无比,不免把气撒在了
独孤湫身上。
独孤湫想要辩解两句,但想到这两日姐妹们都被绑着受苦,只有自己在享受
绳魔的照顾,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干脆一言不发,静静感受着身上的捆绑。
「主任的捆绑真是让人舒服。真羡慕你。」李清浅发出了欲望的声音,显然,
她已经被程星冉调教得极为乖巧,而独孤湫突然觉得身上的绑绳除了带来束缚感
和疼痛之外,确实让她有些舒适,她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而岳璃儿此时
开口:「不愧是绳魔,绑人确实极有手段,的确让人有些舒服,要是能脱困,一
定要好好试试她的绑法,独孤师妹,到时候你还可以好好享受享受。」
「为什么是我?李师姐不是极为喜欢这种捆绑吗?而且为什么不能是我们抓
住程星冉把她绑了。」独孤湫不解地委屈道。
岳璃儿想了想:「也对哦,到时候把你们一起绑了,还有师傅和曲师叔,楼
樱妹妹要一起吗?」
「喂,你现在还被绑得动弹不得,怎么都想到绑那么多人?说不定以后我们
就一直要给别人当绳奴了!」楼樱叫道。
独孤湫叹了口气:「我觉得你们缥缈峰和绳魔挺配的,当年是怎么闹翻的。」
岳璃儿撇了撇嘴:「我们只绑乐意被绑的人。」
独孤湫和楼樱抗议:「我们当初也没有乐意被绑啊。」
「我看你们俩是表面不乐意吧,上山就要被绑,你们不还是上了缥缈峰。」
岳璃儿怼得独孤湫和楼樱哑口无言,羞红着脸不说话了。
第二天一早,程星冉来到密室把独孤湫从房梁上放下来,押着来到自己的房
中。
程星冉拿出一根香,在独孤湫鼻子下晃了晃,独孤湫瞬间感觉自己身上力气
被抽空,昏昏沉沉的,程星冉这才把独孤湫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后,顺便把独孤
湫身上的衣服也解开,脱去,露出了独孤湫光滑雪腻的酮体,程星冉看着眼前这
令人垂涎的娇躯,忍不住上下其手,两只青葱玉手在独孤湫光滑的肌肤上不停地
抚摸。程星冉的玉手滑到独孤湫的酥胸上,在捏了捏可爱的樱桃,另一只手则在
独孤湫的秘密花园里轻轻挑动,半昏半醒的独孤湫发出一声似痛苦似舒适的呻吟,
程星冉似乎也被这声呻吟提醒,轻轻拍了拍独孤湫的小屁股:「这么可爱,得赶
紧捆起来。」
说罢,程星冉拿着绳子,把独孤湫的藕臂轻轻反扭到身后,把绳子搭在她手
上系紧,正准备把绳子拉上去,就听见独孤湫在头脑昏沉之际,如同梦呓般呢喃:
「嗯,紧……紧一点。」
程星冉露出会心的笑容:「哼,刚见到你就知道你一定会是个好绳奴,表面
上还装矜持,现在露出原型了吧。」
于是乎,程星冉用力收了收独孤湫的绑绳,开始继续捆绑独孤湫,很快,独
孤湫雪白的娇躯上就爬满了绳索,把她白嫩的肌肤勒得红红的,看着已经被捆绑
好,无法逃脱的独孤湫,程星冉这才拿出另一节散发着清香的香烛,放在独孤湫
可爱的秀鼻下面:「我的小狗狗,起床了。」
独孤湫只觉得一阵清凉直冲头顶,打了两个喷嚏后,下意识扭动了两下身子,
只听见勒紧的绳子在她的扭动下发出轻微的嘎吱嘎吱的声音,独孤湫只觉得骨头
都快被绳子勒断了。
「用得着绑这么紧吗,姐姐。」独孤湫早就不是当年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
故意做出娇憨妩媚的模样撒娇。
「这可是你刚刚自己要求的。」程星冉一巴掌拍在独孤湫的翘臀之上。
独孤湫发出一声痛哼,原形毕露:「快放开我,痛死了!我才不会提这种要
求。」
程星冉轻挑柳眉:「呵呵,居然还敢抵赖,看来我得好好惩罚惩罚你。」说
罢,程星冉一手一个,抓住独孤湫两只玉足,完全不顾独孤湫无力的乱蹬,「你
越反抗,我越兴奋哦!」
程星冉将独孤湫一只脚夹在臂弯里,抬着独孤湫另一只脚,拿着竹条开始抽
打。
「啊,好痛!」独孤湫以前在山上犯错,会被师傅用竹条打手心,但这是她
第一次被打脚心。
「呜呜呜,我错了,放开我,你随便绑,别打了。」独孤湫开始求饶,不知
为何,昔日面对任何困难都昂首面对的女侠独孤湫,在程星冉的调教下变得如同
一个小女孩般娇羞可爱。
程星冉也被如此的独孤湫挑逗起了兴趣,把手中独孤湫的玉足吊了起来,然
后把独孤湫另一只脚折叠捆绑,捧起吊着的独孤湫的玉足,伸出小舌开始轻轻舔
舐,从脚心开始,独孤湫从刚才委屈巴巴的痛哼,变成了银铃般的娇笑,身体不
断地扭曲,然后是脚趾,独孤湫可爱秀气的整齐脚趾轻轻羞涩地轻轻弯起,再之
后是脚背,脚踝,小腿,大腿,直到最后的深处。在独孤湫的呻吟中,两人满意
地结束了这次调教……程星冉看着满脸潮红的独孤湫,使坏地用自己的手指伸进
独孤湫嘴里,用力压着:「以后叫我主人,小狗狗。」
独孤湫含着程星冉的手指,羞涩地喘着气:「主……主人。」
程星冉心满意足,把独孤湫绑回密室,没有给她重新穿好衣服,就让她赤身
裸体地被吊着,让其他三女一直盯着独孤湫看个不停。
看着独孤湫满脸欲望,岳璃儿叹了口气:「绳魔的功法太强了,不仅捆人厉
害,勾引人的欲望也厉害,独孤师妹也被玩坏了。」
第二天一早,独孤湫睡醒后想起昨天的经历,不由得为自己昨日样子感到一
阵羞耻,自己怎么会变成如此欲女,绳魔真是可恶。然后就被程星冉带走,又被
红着脸满足地送了回来。
一连五天,独孤湫每天早上都被程星冉带到屋中,以各种姿势捆玩,独孤湫
已经习惯了程星冉严厉又让她有些莫名舒适的羞耻捆绑。
在程星冉的绣床上,独孤湫被驷马倒攒蹄绑在床上,脚踝,脚掌,脚趾都被
绳子捆绑住,和手部的绑绳紧紧连接,拉的独孤湫身体极限地反弓着。今天程星
冉把她捆成这样丢在这里就走了,也不知道又有什么幺蛾子。
这几天程星冉每次都会用特殊的迷香先迷晕独孤湫,然后更换各种捆绑姿势,
独孤湫也猜到自己变得如此不知羞耻多半与这种迷香有关,可是今天没有被迷香
影响,被捆绑放置在这,却开始有些期待,甚至急迫地想被程星冉调教。独孤湫
赶紧碎了一口,让自己尽量不去胡思乱想。
就在独孤湫胡思乱想之际,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从窗外传来,之间窗户破碎,
程星冉被从窗户处打得飞了进来,她嘴角溢出一丝献血。抹了抹嘴,程星冉站起
来警惕地看着推门而入的韩冰。
「韩姨!」独孤湫惊喜地喊道。韩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冲着程星冉说:
「赶紧束手就擒吧。」
程星冉撇了撇嘴:「迟早有一天把你绑了。」说罢,她丢出一根暗金色的绳
索直飞韩冰,在韩冰身上缠绕,可是却始终没有绑住韩冰,看着韩冰被拖住,程
星冉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一下独孤湫的脸颊,又在独孤湫的脚心轻划一下,轻声细
语地说:「下次再陪你玩,小狗狗。」
独孤湫红着脸,鬼使神差地用力抬头回了一个吻,然后就被绳子勒住重新趴
下,痛的她一声娇哼。
和独孤湫告别后,程星冉轻拍自己的绣床的一角,一个地道入口浮现,她纵
身钻入后只听「砰」地一声,一块巨石将地道入口完全堵死,而韩冰也拜托了暗
金色绳子的纠缠,冲到地道口,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摇了摇头,韩冰问道:「楼樱呢,也被绑在这?」
「她被绑在旁边的密室里,韩姨,快帮我解开,绑得我疼死了。」独孤湫赶
紧趁机向韩冰求救。
韩冰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看你挺享受的,我家楼樱都被你带坏了,你
就绑着吧。」
「啊?!」独孤湫表面失望地抗议「那好歹给我穿件衣服吧。」
可韩冰看她没事,又是救楼樱心切,没有独孤湫,直奔密室。
这几天最委屈的就是楼樱,被耶律青娅绑了以后每天都很绝望,好不容易出
了狼窝,又被程星冉绑在密室里好几天,每天都是单调看不到头的捆绑,她不像
岳璃儿那样从小就和绳子打交道,被绑这么久也无所谓,也不像独孤湫那样天天
被带出去调教,痛并快乐着,陪伴她的只有无尽的束缚,虽然到后面已经麻木习
惯,可看见韩冰的到来,楼樱还是忍不住扑在她怀里撒娇哭泣。
第26章
独孤湫四女被韩冰解救,因为绳魔程星冉逃跑,岳璃儿和李清浅将要返回缥
缈峰复命。韩冰也打算连夜返回边境。
独孤湫也想回青霞宫,可是她现在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因为其他三女都被
松绑了,只有独孤湫除了腿上的绳子被解开可以自由行走之外,身上之前程星冉
绑的绳子是一点没松,反而被楼樱紧了紧绳结,现在的她裹着一件斗篷遮住除了
绳子之外就一无所有的酮体,被楼樱用一根绳子在斗篷下牵着行走。
「明明有马车,为什么非要牵着我游街?」独孤湫赤着玉足踩在砂石路上,
她光滑白嫩的脚底被划出一道道血痕。
「没把你扒光了就不错了,你这两天跟那个贱货玩得那么开心,难道不喜欢
这种感觉?」楼樱撇了撇嘴,用力扯了一下独孤湫斗篷下的绳子。
独孤湫吓得赶紧跟上,生怕斗篷被顺势扯掉。
看着楼樱气鼓鼓的样子,独孤湫笑道:「吃醋了?」
「谁会吃你醋啊?天天被绑的笨女人。」楼樱嘴硬道。
独孤湫看着孩子气十足的楼樱无奈摇了摇头:「你想要什么补偿?」
「你就在我手上,什么补偿不是我说的算?」楼樱说道。
独孤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