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祝英台遇到马文才】(1-22全)【作者:问鹿】
作者:问鹿
字数:52628
【内容简介:重来一次,祝英台还是踏上去尼山书院的道路。她不再去招惹梁山
伯,没想依旧被马文才盯上,白天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晚上是男人身下的禁脔~~
小h文,勿考据。】
第1章 强奸,后入,捆绑
雨点打落在菱花格的窗纸,好似碎珠滚落玉盘。
雅致的居所里,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窗缝中吹进春日的寒
凉,薄汗的热度被带走,留下黏腻的冷意。
嘴唇被棉布勒开,下颚受不住,只能任由口涎濡湿布料。手腕被捆缚动弹不
得,滚烫的欲根在体内狠狠进出,抽动丰沛的淫液,发出淫糜的水声~~
「肏得你舒不舒服,嗯?」男子的声音低沉暗哑。
「唔~~」祝英台跪趴在榻间,浑圆丰满的臀高高翘起,无力地扭动着腰肢,
试图挣脱欲根的鞭笞。
这种徒劳的挣扎,除了激起男子更高涨的情欲,毫无用处。
「水流得真多。」男子嗤笑着,看着丑陋狰狞的肉棒在女子粉嫩脆弱的甬洞
中抽插,眸底通红。
「呜呜~~」祝英台被撞得腰肢无力,羞耻得两颊发热。
「别想着咬舌自尽。」马文才掰过祝英台的下颚,烦躁地擦去她眼睑的泪痕,
再次挺身刺入,层峦叠嶂被铲平,狭小的甬洞被撑到极致。小腹被顶得抽痛,释
放的淫液也不足以缓解痛苦。
男人的欲根和丝瓜瓤差不多粗,撑得她穴口开裂,每次进出都宛如上刑。
「唔~~唔~~」祝英台泪眼朦胧,娇柔地承受着男人发泄自己的欲望。
或许,她来尼山书院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前世她爱慕梁山伯的人品风貌,梁山伯因她郁郁而终。
今生她不打算招惹,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没料还是被马文才盯上,不得解
脱。
「唔~~」
男人的欲根终于有退出甬洞的迹象,祝英台不由得松了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没等她把心落到肚子里,狰狞的欲根再次扎进最深处的脆弱,痛苦中蔓延开
一丝酥麻,顶得她脚趾蜷缩,淫液不要命地往外冒。她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快
感的释放让她下意识绞紧欲根。
马文才感受到她的情动,耸动腰肢,闷哼一声重重挞伐着吸附上来的媚肉。
「英台,瞧你这淫娃荡妇的模样,上辈子和梁山伯在寝屋里苟合多久了?」
他解开捆缚着嘴唇的布条,手指捏着她的下颚不让她合上牙齿。
「说。」他还非求个答案不可。
「山伯才不会像你一样禽兽!」祝英台愤恨地看着他。
「不要在我面前提梁山伯,」马文才掐着她的腰肢重重地往前一顶,转而又
笑道,「可惜,这辈子你是没法替他守身了。」
娇软的女子跪在他的身下,无力地接受着他的肏干,翘臀被腹胯拍打出一层
蜜色,薄汗在灯光下折射出莹润的光泽,宛如冬日新雪。
「啊~~」祝英台被顶得吟哦出声。
身后的男人动作慢了下来,硕大的欲根缓缓退出湿热紧致的甬洞,极致的痛
苦过去就是绵密的酥麻。汗液濡湿鬓发,偶有几束垂散到嘴角,欲望从淫穴中升
腾。
花穴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升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她想抓住什么,手
腕被捆缚着动弹不得。
「再叫大声点,隔壁就是梁山伯的住所,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浪叫的,
最好叫全书院的学子来看看,他们认识的祝英台原来是个女子,还不甘寂寞勾引
宿友。」
马文才的巴掌迅猛地落在她的翘臀上,丰满的臀部弹跳几下,印照着巴掌的
红痕。
贝齿咬着桃花般的唇瓣,祝英台不敢再吭声。
被打后臀的感觉比被马文才肏干还要羞耻,双颊发热泛起绯丽的粉,眼中溢
满生理性的泪水。
「咬什么?」马文才捏着她的下巴,再次用布料勒住她的唇角,在她的脑后
打了个坚固的结,「现在叫吧~~」
「唔~~唔~~」布条勒得口齿发胀,手腕动弹不得,只能跪趴任由男人在
嫩洞中进进出出,宛如一条母狗。
祝英台被肏弄得神智涣散,绵长的性爱仿佛没有尽头,胯臀相贴的啪啪声比
雨打窗扇的声音还要急。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
纵使无意和山伯再续前缘,她也想来尼山书院看他一眼,上一世他在家中抑
郁而终,自己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没料到她一踏进书院就被分到和马文才一间寝卧,并且当晚就被捆住肏干。
「唔~~」
蜜穴深处被持续不断的抽插捣弄出酸胀,淫液如同泉眼汩汩地往外冒,暖意
和酸慰交织~~她蜷着脚趾跪在床褥间,膝盖向前爬行试图逃离这种令人失控的
感觉,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过腰肢重重地往回拖。
——啪。
这次的顶弄比以往都要狠绝,响亮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又被雨声掩盖。
冠状的龟头顶弄开宫口,脆弱敏感的腹地被强势推开,试图摧毁修筑的堤坝,
臀肉被顶弄得弹跳两下,骚魅得紧。
好疼。祝英台被顶得白眼直翻,双腿打颤。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推开到极限,露出从未呼吸过空气的软白殷红,瘙痒中带
着快慰,好似痒痒处被指甲强势地勾挖,肌肤被刮掉一层皮屑,愉悦又痛苦。
「唔!」祝英台想大叫出声。
「英台,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母狗?」马文才被宫口的媚肉吸得差点当场
交代,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地往翘臀上一拍,「谁准你吸了?」
马文才遗憾地看着缠在祝英台口齿间的布条,可惜这张嘴总会说他不爱听的
话,要是能让她娇娇弱弱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该有多么爽快。
他为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热血沸腾,狰狞丑陋的欲根在狭小的甬洞中进进出
出,视觉的刺激和占有的快感让他越发卖力,掐着女子的腰肢肆意驰骋。
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淫糜的水液越积越多,饱胀的欲根都没有办法完全堵
住。处女血被淫液搅拌成绯红,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滴落在衾被间,
刺激得马文才双目通红。
接连一百多下后,衾被已经湿得结块。
身下的女子奋力往前爬着,又被拖回来继续肏干,直到最后连呻吟的力气都
没有了,腰肢塌陷下去,膝盖贴跪在地,青丝垂散在衾被上,任由他摆弄。
龟头被媚肉有规律地吸啜着,分身上敏感的神经被完全包裹在内。刺激从尾
椎骨蔓延上来,直冲头顶,宛如上等的陈年佳酿,甜醉诱人。
他不再憋着,精液倾泻而出,灌在女子的宫腔内。
祝英台被烫得抽搐不止,脑海一片空白,甬洞中的媚肉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
试图缩起褶皱抵御浓精的浇灌,又被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按住,被动承受着剧烈
的快感。
马文才抽出自己的欲根,处子血混合着淫液和精液从被肏干得嫣红的甬洞中
流出,淅沥沥地往下淌。
他用手指堵住穴口,将祝英台翻身朝上,软枕垫在她的腰下。
「听家中老人说,这样有利于怀孕。」他紧盯着祝英台的表情。
祝英台被肏干得麻木的眼睛终于恢复一丝清明,里面全是恐惧。
「英台,你欠我一场洞房花烛,还欠我儿孙满堂,」马文才贴在她的耳际说
道,「既然你不愿意给,那我就自己讨!」
欲根又隐隐抬头,硕大炙热的肉棒再次挺身刺入愈加敏感的花穴,甫一刺入,
祝英台就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真想让人看看你这淫荡的模样,山伯的欲根怕是满足不了你,骚货!」
祝英台把头埋在衾被间装鸵鸟,为什么,为什么强占她还要羞辱她?
甬洞的肉棒没有再动,空虚感蔓延全身,她试图控制住吞吐肉棒的冲动,媚
肉却因为紧张更加剧烈地吸啜着欲根上的神经。好难受。
「别着急,你家相公体力比梁山伯那种病秧子好多了,定能满足你。」
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榻间男女交缠的身影映照在床幔上,
时而站,时而卧,喘息声和床榻晃动的声音响了一宿。
次日,祝英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阳光热灿,树叶抽着绿芽,地面干燥,如果不是残留在地的花瓣,几乎要以
为昨夜的风雨是她的幻觉。她想挪动身子,全身的骨头都在响,颤颤巍巍的,好
似随时都会散架。
祝英台想哭,却哭不出声来,任由眼泪顺着眼尾流淌在软枕上,将枕头全都
打湿。
清白已经没了,她不能再怀上马文才的孩子,得去弄避孕的汤药。她还要捎
信回家,尼山书院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第2章 和梁山伯隔着门扇被马文才肏干
在床榻间躺了半盏茶的时间后,祝英台终于找回自己声音。
「银心~~」她虚弱地呼唤着丫鬟的名字,空无一人的寝屋让她害怕。
窗扇是朝东的方向,如今日头已经渐渐偏西,明媚的日光衬托得屋内更加森
冷。没有人回应。
不知过去多久,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银心跑进房间,扑进她的怀中大哭。
「小姐,呜呜呜~~」银心哭得抽抽噎噎。
「哭什么?」祝英台拢着衾被,替她擦去眼泪,「替我去办一件事。」
她无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银心下山去抓避子药。
「小姐,你待在这里,马文才肯定会再欺负你的。」银心哭着不愿意走。
「我自有办法,你快去。」
祝英台目送银心拿着银两离开寝屋,尼山书院设在山腰处,山脚有个小镇,
一来一回两三个小时的脚程,正好能赶在天黑前回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大腿间韧带拉动的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马文才在床榻间要得格外狠,她能起来就已经是身体康健。
她估摸着时间,现在正是午膳完毕准备上课的时候,马文才这个时候不来,
下午应该都不会出现了。
祝英台缠好胸前的挺翘,穿上统一发放的白衣蓝边晋儒,找宿监调换寝屋。
走路的时候,祝英台的腿都在抖,脑海中全是昨晚马文才将自己压在床上翻
来覆去肏干的模样,昏过去还不放过她。
穴口被肉棒撑裂,柔嫩的软肉被摩擦得红肿破皮,淫液顺着花径浸润在破皮
的地方,被腐蚀的酸痛感让她咬紧自己的牙关,强撑着往宿监所在的居所找去。
「祁宿监,我想换宿舍。」祝英台脸颊苍白,痛苦地皱着眉头。
「祝英台是吧?」祁宿监看她摇摇欲坠的模样,终归还是没有说什么重话,
「今日来找我要求调换宿舍的学子不知凡几,你和马文才刚住到一起,宿友间有
些龃龉在所难免,学会和宿友相处是尼山书院的第一堂课,轻易放弃调换宿友解
决不了问题。」
「我不是~~」祝英台嗫嚅着嘴唇,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实在难以启齿,
「有特殊原因需要调换,望宿监通融。」她恭恭敬敬地朝着祁宿监行礼,一脸郑
重。
祁宿监赶忙扶她起身,来尼山书院求学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他怎么当得起?
「这样,等午课过后,我把马文才叫过来,你们好好沟通,实在沟通不成,
再换宿舍。」祁宿监说道。
祝英台听闻这句话,脸颊骤然变得苍白,和马文才商量,他怎么会同意?
祁宿监这条道是行不通了,不过从这里她也获得一个信息,那就是和她有同
样想法的学子非常多。
上辈子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期望着能获得自己单独的房间,宿友不是
梁山伯也会是别人,现在注定要和别人同居一室,不如换个宿友。不论是哪个,
都比马文才强。
她想问祁宿监想换宿友的还有谁,犹豫半晌还是没有问出口,起身和祁宿监
告辞。
祝英台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教学的书堂外,正好碰到课间休息的时间。
书堂外的花树茂盛,斑驳的树影从缝隙中漏下来,落在姣好的面容上,美得
像一幅画。
「你是祝英台?马兄已经替你请过假了,生病就好好休息,不用过来的。」
窗边的少年见到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
书堂内打闹的少年都噤声望着站在树荫下的祝英台,纤腰一握,楚楚可怜,
若是个女子,该有多美?
坐在前排的马文才自然也发现了,他掀起芦苇帘子往外看,正见祝英台言笑
晏晏地对着童惠说着话,眉目温柔。
是不是除了他谁都可以?马文才的手捏握成拳,朝夫子告假起身离开。
「英台,身体不好就不要在外面乱晃,被冷风又吹病了怎么办?」马文才站
在童惠身侧,温柔地说道。
祝英台见他凑近,牙关都在打颤,脚后跟下意识往后挪。她想转身逃跑,脚
却像是生了根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马文才的嘴角荡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打横将她抱起。
「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祝英台额头冷汗直冒,回去休息,无非是将她按在榻间反复肏弄。
「祝兄,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让马兄送你回去吧。」童惠一脸关切,就是
两个大男人这样公主抱实在是有些奇怪。
马文才抱着祝英台拐过几道弯,手掌覆盖在她颤动的腰肢上摩挲着。
「马文才,你禽兽。」祝英台见四下无人,大声朝他吼道。
「我禽兽?」马文才自认修养极好,却每每被她气得大动肝火。
她在新婚当天抛下他和满院宾客,撞死在梁山伯的墓碑上,让他蒙羞,被人
奚落,现在居然来说他禽兽?
「既然你这么说,我做不点禽兽的事情,怎么当得起禽兽二字~~」马文才
咬牙切齿。
他关上房门,直接将祝英台甩在榻内。昨夜的衾被已经换上新的,软和得让
人深陷其中。饶是如此,祝英台也被摔得浑身抽痛,周身本就如同被车轮碾过,
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磋磨?
棉布撕扯的声音响起,少女美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嫩肉上全是青
青紫紫的吻痕,腰间的指印更是瞩目,腿间红肿不堪,牙印交错。一看就是被欺
负得狠了。
「马文才,你天资聪颖,举止风流,上虞爱慕你的姑娘不在少数~~」祝英
台说道。
马文才准备去捞她手腕的动作忽的顿住,明知道她接下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但他还是想停下听她对自己评价。
「大家贵女,小家碧玉,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何必盯着我不放?强扭的瓜
不甜。」她尝试和马文才沟通。
马文才自嘲地笑了笑,捏住她的下颚,熟门熟路地掏出布条勒住她的口齿。
「你怎么知道不甜?我觉得挺甜的。」他一手强势地刺进祝英台的花穴,一
手解着她缠着巨乳的布料。
敏感的媚肉在他食指刺进去的那刻就吸附上来,经过一夜的挞伐,甬洞终于
不像昨夜那般艰涩难行,却也依旧温暖紧致。
湿润绵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肉棒瞬间抬头,恨不得立刻插进能让他销
魂欲死的嫩洞。
巨乳不再被束缚,白兔弹跳出来,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果挺立着,瞧着可怜极
了。他倾身闻着少女身上传出来的乳香,吸啜着好似樱桃的乳果,又香又软。
祝英台被吸得抽痛,乳尖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放松下来过,细幼的手腕被他的
虎口握住,拉扯着压在头顶。她只能用脚踢蹬着他的腿,试图驱赶手指的侵入。
一下,两下~~手腕再次被缠绕着捆缚住,莲足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晶莹
玉润的脚趾美得惊人。
祝英台欲抽回双足,大幅度的动作反而更加方便男子加塞自己的手指,笔直
的双腿被举得高高的,两根手指在狭小的甬洞中抽插,渐渐发出黏腻的水声。
瘙痒的感觉从小腹升起,等待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祝英台?」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是梁山伯的声音,祝英台听着就想落泪。
「原来你们这么早就勾搭上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尼山书院之后认识的,不
会是相携来书院读书私相授受的吧?」
马文才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可心中还是忍不下这口气。
英台。英台。英台。
这个梁山伯真惹人生厌。
「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马文才吻了一下她的脚趾,再也克制
不住自己的欲望,解开儒衫就把少女压在身下。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本就破皮的媚肉被强势顶开,疼
得她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谁准你哭了?」马文才烦躁地拭去她的眼泪。他哪点比不上梁山伯?让她
厌弃成这般模样?
祝英台闭上双眼,偏过头不再看他,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不如省点力气
等兄长来接自己回祝家庄。
「嗯?」马文才见她认命的模样就来气。
上一世不愿意认命,送嫁途中撞碑而亡,如今又装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给
谁看?
「马兄,你在就更好了,我有点事情要告知你。」梁山伯站在门外。
肉棒埋进温暖的腹地,好似冬日暖烘烘的被窝一般,马文才呼吸粗重,被少
女的媚肉夹得欲仙欲死,哪里有精力应付梁山伯。
「你直说。」
屋外没了动静,他揉着高挺的乳肉,肉棒强势地在软洞中进进出出。不管怎
样,这一世英台都是他的人了。
「是关于祝英台的事情,祁宿监让我知会你。」梁山伯说道。
祝英台的瞳孔陡然睁大,祁宿监让梁山伯通知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是她
想换宿舍的事。若是让马文才知道,怕是连同和学子私下换的路子都得被他断掉。
「哦?」马文才丝毫没有错过她的表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少女的眼尾染上情欲的绯红,双目迷离,媚眼如丝,偏偏眉目中间还夹着不
曾消退的倔强,动人心魄。他能猜到她为什么要去找祁宿监,就怎么想离开他的
身边?还是被肏出滋味,觉得他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马文才搂过祝英台,将她压在和梁山伯一门之隔的门扇上,双乳被门扇压得
扁平,身后承受着他的肏干。
「唔~~」祝英台不明白他的恶趣味,由于紧张,媚肉愈发绞紧耸动的欲根。
乳尖压在门扇半透明的油纸上,梁山伯往下一瞧就能看见粉嫩挺翘的朱果。
【作家想说的话:】完全放飞,就是这么重口QAQ。
第3章 在学堂赤裸着被指奸、舔弄
春日寒凉,门扇的油纸失去阳光的加持,冰冷而光滑。
本就挺立突起的乳果被摩挲得麻痒,祝英台呼吸一滞,被惊得心脏骤停。她
能看见山伯印在门扇上朦胧的影子,听见他匀浅的呼吸。
入学当天她也不过是遥遥看了他一眼,没敢上前,如今离得这么近,却是在
这样尴尬的情况下。眼泪不可遏制地汹涌而出。老天爷总是爱捉弄人,为什么重
生的是马文才,而不是山伯呢?
硕大的欲根旋转着顶弄到最深处,媚肉被撑开成肉棒的形状,所有的缝隙都
被填满。她压住喉管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踢蹬着试图脱离马文才的掌控。
梁山伯站在门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你同祁宿监说,我知道了。」马文才粗喘着说道。
「好。」梁山伯也没问缘由,转身离开。
「见老情人的心情怎么样?」马文才掰过她的脸,眼睑处满是泪痕。
他突然就没了继续肏干的心思,欲根卡在嫩洞中一动不动,层层叠叠的媚肉
随着呼吸绞着他的欲根。
啵的一下,炙热狰狞的肉棒从花穴中抽出。他解开束缚在祝英台手上的系带,
和捆缚在口齿间的布条。
「你休息一会。」
祝英台的眼泪终于止住,看着男人下腹还挺立的硬物,如同一杆长枪,上下
晃动。她没有想到马文才居然会选择放过她,这算是什么,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
甜枣吗?
她一刻都待不下去。
祝英台看着马文才将衣服一件件穿上,并且给她盖好衾被,踱步离开房间。
在跨出门槛的一刹那,他止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眉眼锋锐。
「不要想着自尽,你不在乎祝家庄的父母兄长没关系,今世梁山伯可还是好
好活着的。」马文才说道。
祝英台的心瞬间跌落谷底,枉她还以为可能同马文才有道理可讲。
天边出现几点星子,浅蓝色的天空日落处一点点渲染成更深沉的墨蓝。
银心终于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距离昨晚已经快过去十二个时辰,不知道这个时候和避子汤有没有效。
祝英台心下思忖,不管有没有用,她都得喝。银心点亮油灯,服侍她喝下汤
药。
祝英台洗漱后,怔怔地躺在榻间。
窗外的风偶然刮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她攥紧手指,听着门口来来回回
的脚步声,害怕下一瞬间就马文才就破门而入。
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勉强睡着。
马文才一夜未归。她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
就在她睡着后不久,马文才就推门而入,他对银心做了个嘘的手势,走到床
边摸着她的头发。
大概人的贪欲永远不会满足,没有的时候想着只要得到人就好,得到后又想
得到心。他冥冥之中觉得自己可能在往死胡同里面走,但开工没有回头箭,他已
经没有回头路。
~~
之后的几天,祝英台照常上课休息。
夫子偶尔会点她起来回答问题,童惠和梁山伯会在课间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马文才就和看不见她一样,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得笔直,头都没有回过。
每当她和同窗要求换宿舍的时候,大多人都是委婉的拒绝,小部分会找她吐
苦水,馆主和宿监都已经下达过尼山书院的新规矩,让他们自行学习怎么和宿友
相处。换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不让换。
由于晚上马文才不回寝室休息,祝英台的紧迫感并不是很重。
她以为马文才是想通了,准备放过她。
祝英台对自己一向有清醒的认知,她并不是天香国色,来尼山书院读书的举
动太过惊世骇俗,加上近水楼台所以让马文才对她产生莫大的兴趣而已。
在得到她之后,发现她也不过是一普通女子,所以选择将她放置在一旁。她
相信马文才的人品,上辈子除去梁山伯,她在书院中最熟悉的人就是马文才。爱
而不得钻了牛角尖,现在他能自己走出来也好。
平静的生活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结束。
书堂的窗户很高很大,浅青的纱幔飘动着,带进春日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气
息。
祝英台坐在座位前,给兄长写信。
不管马文才有没有放弃,尼山书院都不是她的归途。上辈子学过的东西,走
过的路,这辈子再走一遍有什么意义。
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过安逸,她丝毫没有注意今日是学院日常休假的日子,
学院所有人休息半天。
大家都带着仆从去山下放松玩乐,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学堂。
马文才这几日心绪纷杂,并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出去玩,回到学堂看书,正巧
发现祝英台还没有走。
微风浮动她的碎发,有几缕含在她粉嫩的唇齿间,白皙的脸颊逆着光~~他
的心不可遏制地跳动着,这几天心中幽囚的巨兽脱笼而出。
他绕到她的身后,不经意瞄到她写给祝英楼的信件。
马文才冷笑,他都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她还是要逃吗?他强势地将她圈禁
在怀中,将写好的信纸揉成一团,扔在纸篓里。
祝英台瞬间僵硬,她不用猜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世家贵族最常用的沉香气
息,据说能令人静心安神。
「你若是想退学早日嫁给我,不用和祝英楼写信,我让我爹直接上门去你家
提亲。」马文才说道。
「马文才,你闹够了没有?」祝英台觉得疲惫。
上辈子自尽在梁山伯的墓碑前,没有考虑马文才的感受是她的错。可马文才
仗着太守的权势强娶她,难道是她的错吗?
她不理解,就因为他是不可多得的俊才,自己被他喜欢,就得欢天喜地嫁给
他吗?普天之下也没有这个道理。
「是,你的梁山伯通情达理,就我无理取闹。」马文才咬牙,手指抚着她纤
幼的脖颈,终究还是没有掐下去。
他握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倾身吻住她的唇瓣。他们交媾过很多次,这却
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马文才强势撬开她的牙关,索取着她唇齿间的甜津,少女的小舌闪躲着,又
被他揪出翻转舔舐,甜得要命。还没等他仔细品味其中的甘甜,舌尖就被她咬破,
铁锈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祝英台的面色上闪过一丝慌张,她并不想咬伤他的。
「祝英台,你是不是想让我腾出位置让你和梁山伯双宿双栖,」马文才的手
指伸进舌尖,舔了一口被咬出的血,「我告诉你,没可能。」
他抽出她腰间的系带,熟稔地绑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坐在自己的书案上。
亵裤被脱下扔在地上,缠在胸口的布条被解开,禁锢着的胸乳被释放出来~~
祝英台感觉的自己胸口一凉,轻薄的儒衫被他推到顶端,盖住她的眼睛。
胸部以下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凉风抚弄周身,白皙的肌肤表面立刻激起一
层鸡皮疙瘩。祝英台只能透过儒衫看见一团朦胧的影子,男人滚烫的手掌捻弄着
她敏感的乳房。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响。
好难受,滚烫的热意源源不断从手掌传递过来,乳房的温度本就比其他地方
要低,因此这种灼烫的感觉尤其明显。身体不由自己控制,脸颊泛着热意,不知
道是因被揉捏得痛快还是因横陈在书堂的羞耻。
晨间学子的朗诵声犹在耳畔,现在此处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却用来给她和马
文才做交媾的道场~~紧张又刺激。
花穴内的空虚和瘙痒让她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双腿,她这是怎么了,又热,又
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彻底填满,来弥补她的缺口。
马文才看到的景象更为刺激,他从来没有在这么光亮的情形下仔细瞧过她的
模样。
他的手掌已经足够宽大,少女浑圆饱满的乳房依旧从他的掌下漏出乳肉,嫣
红的朱果好似落在雪地中的红梅,娇艳欲滴。合拢花苞的红梅在他的揉搓下变得
硬挺,周遭也晕出一圈绯红的乳晕。
他俯身叼住红梅,少女身上的奶香和富有弹性的双乳刺激着他的神经,又香
又软。乳头被他吸吮得湿漉漉的,少女克制不住发出虚弱的呻吟,甜腻的尾音酥
得他心尖发痒,欲根瞬间抬头。
——嘶啦。
书院发放的儒衫又被他扯碎成布条,少女光裸地躺在书案间,贝齿咬着粉嫩
的唇瓣,眼角眉梢晕染着情欲的薄红。
他一时间看得痴了,欲根硬涨得发疼。
「马文才,你禽兽。」祝英台压抑住汹涌的欲望,对着他骂道。
她不知道自己沾染情欲的声音有多么撩人,完全不像是在怒骂,反而像是在
调情。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鼓动着,配着干净倔强的面容,任何男人都无法
抵挡,何况是爱慕她的马文才。
他无视她的话,拨开茂盛的阴毛,抚摸着她天生肥厚的阴唇,清亮的淫液沾
在黑色的毛发上,宛如清晨的露珠。花穴的粉嫩和别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反差,手
指拨开之后又可以见到里面嫣红的软肉。
祝英台被他的手指插得颤缩,穴口翕张着,舔咬着他的手指,好似婴儿的小
嘴,可爱极了。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被翻弄出来的软肉间,淫液遭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
温热的液体从甬洞最深处淌出,浸润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