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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8人吹】(1-43章)作者:风中影{2015.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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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1-43章)作者:风中影{2015.4.12}

                8人吹

  作者:风中影
    字数:218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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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周飞同学,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身体

  某年夏天,在云南西双版纳的一处群山之中,一群孩子正在一条溪水边扎建
着住宿营地。

  这个夏令营班由三个男女老师,以及二三十个初中一年级学生组成。这个时
候,其中一个老师正指导着几个学生在搭着帐篷,一个在指导着架灶火,一个在
训斥着两个打架的男生。都没注意到那群学生中有三个男孩拿着鱼抄从营地里偷
偷蹓了出去。

  三个男孩中那个个头最高的叫周飞,由于太过贪吃长的太胖,同学们送一雅
号「大胖」。一个比它要矮将近一头的却要帅气很多,也是他们三个中最有女人
缘的,叫徐凡。而那个白皙瘦瘦的,长的比班上很多女生都要秀丽的,叫刘小悦。

  阳光里,他们三个沿着浅浅的溪流不断的向下走,离营地越来越远。可能是
他步子更大的缘故,周飞远远的走在最前面。另两个在后面不急不慢的跟着,本
来这出来捉鱼就是大胖的注意,他们俩个也实在没太大兴致,只是来陪着太子读
读书。

  「都走了这么远了,这哪儿能见着条鱼?」刘小悦抱怨说。徐凡在一边点点
头,冲远处的周飞喊:

  「胖子!别找了!该回去了!!」

  「再找找,再找找,我还不信呢…」周飞突然的边向前跑着边扭头冲后面两
个伙伴大喊:「靠!我说肯定有么!快过来你们俩!这儿鱼多着呢!!」那边两
个伙伴正准备答话,这边周飞忽的已经不见了。一会儿,远远的溪面露出两只手,
疯狂乱扒着,然后是脑袋,像是喊了句「河鬼」,刚喊完脑袋又沉了下去。

  这边徐凡和刘小悦一时都愣在那里,片刻之后,两人反应过来,拔腿跑过去,
只见周飞落水的那地儿幽深不见底,象是直径两三丈的一张大嘴,把上游流下的
溪水大半吞没其中。他们把手里鱼抄递过去想让水里的周飞抓住另一端,却见他
似乎已渐渐要失去意识,怎么也抓不牢递过去的鱼抄。

  「去叫老师吧?啊,徐凡,咱们去找老师过来吧…」刘小悦慌慌的说。

  「哪来得及!我下去抓他,你在这儿等着递鱼抄给我!」徐凡说完便跳了下
去。他游过去把左手从后面插到周飞腋下,把他的头抬离水面,见他仍然四处乱
抓着,舒了口气。回头刚准备喊岸上的刘小悦递鱼抄,却发现他已把鱼抄丢在一
边,向远处跑去。

  隐约听刘小悦喃喃道:「有水鬼…要找老师的…」

  徐凡想拖着周飞一起游回岸边,可下面向下的吸力太大,挣扎了半天也没能
够,反而越来越给向深水的中心拽去。刚想要松开手试着一个人游回去,胸前的
那个大胖却清醒过来,开口说:「别管我了,你快一个人游上去吧。」那要松开
的手一时便怎么也放不开,正犹豫着,下面猛的一股急流把两人拽向水底…

                 -

  在一片幽深的冰冷的空间里,周飞与徐凡早已没了气息。附在两人躯体上的
魂灵苦苦的支撑着,恍惚间周飞的魂灵慢慢支挺不住,从身体里飘出,破裂,碎
散,消去。

  幽暗里,前方忽的现出一道光亮,像是天堂之门。有一个灵魂浮在天光之间,
几乎跟徐凡的完全一样,只是要成熟一些,像是他的影子又像是他镜子里的另一
面。在徐凡与周飞的身体快要进入那道门的一刻,那个灵魂把徐凡的灵魂猛的从
躯壳里拽出去,两个灵魂瞬间合为一体,投入了周飞的身体里。

                 -

  徐凡悠悠睁开眼,眼神在四周游走了一番。

  他躺在床上,应该是在某个医院的病房里。一个女人坐在地下一把椅子上,
头爬在床沿上,似乎已睡去。

  他的指头慢慢的动了动,然后是另外一根,又一根,最后他感觉到整条胳膊
都有了感觉。

  指缝间他慢慢抚着床边的一缕乌发,然后,徐凡看到一张憔悴妩媚、像是熟
悉却又极为遥远陌生的脸缓慢抬起,慢慢露出惊喜的神情,慢慢用颤抖的手唔住
自己慢慢颤抖的嘴唇,眼眶慢慢湿了,两股液体慢慢从那张虚弱秀美的让人不觉
会心生呵护的脸庞淌过,水珠一滴一滴慢慢在空中滑落…

  她是周飞的妈妈,周飞的已经生了四个孩子,却像永远长不大,纯洁的像张
白纸一样的妈妈。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妈妈了…」徐凡喃喃的说,脸上没有一点点的表情,
不知是悲还是喜。

  他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人世间,一个慢慢又慢慢的
世间,并见到了这个世间他新身份的第一个的亲人――妈妈,孙倩。

  他从今天以后的名字,也只能叫――周飞。

                 -

                 -

  2、姑娘,其实,你们都是骚货

                 -

  「我敢拿鸡巴跟你赌,不信你把笔扔地下,从下面看。谁输就割了」一天夜
里,X市一中高2四班,自习课上同桌胖子信誓旦旦冲周飞说。

  「我有病才跟你赌,你那弟弟站起来还没我龟头高。」周飞在心里默默的对
此嗤之以鼻。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从这天之后,伏他心底的魔鬼悄悄的爬了出来。

                 -

  「她妈的骚货…」

  周飞呆呆的坐在马桶上,一直喃喃重复着,脑里满是刘静那张红晕羞怯的脸
颊。

  这时自习课已结束了很久,校园里早没了人影。

  若大的男生厕所也是静悄悄的,只有他这个隔间里偶尔传出喃喃的低语声。

  自习课上那一瞬间的画面像手滛后被喷洒过精液的卫生纸粘在脑子里――借
着从地上捡笔的机会,他往后排的角落方向仔细瞅了瞅,市长大公子刘小悦同学
的左手的确是在刘静女同学的裙子里,裙摆不停的在轻微的晃动。

  胖子当然知道,刘静女同学对于周飞男同学,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连夜
里独自做坏事时偶尔使用一下事后都会忏悔好几天。

  那之后的自习时间,周飞便一直埋头机械的在作业本上描着圈子,左手控制
不住的抖动,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旁边坏笑着没一点点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学。

         作业本上的圈圈慢慢显出一幅画像――

  一根鸡巴直冲蓝天。

                 -

  「还是去你办公室吧,好么?…这里有什么好的?」周飞正坐在马桶上发呆,
这时忽然厕所门外面传来轻轻的女人的声音。

  「上周末天台上不是都说好的么?」一个男人。

  「让人看见怎么办?」

  「这时候这里还会有个鸡巴人!」男人有些生气。

  两个人的声音来到了厕所里。

  「有味…」

  「你她妈的怎么这么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顿了顿男人又缓下声的
说:「你们开始在操办婚事了吧,不骗你的宝宝,我不是都说了么,你结婚后我
就把照片全给你,决不再骚扰你了。啊,听话。」

  隔了一会儿,女人犹豫说:「要不先看看别的隔间里有没有人?」

  「就舔个鸡巴怎么这么多事儿?教学楼那边早就锁了门,这会儿了会有什么
人?刚才进来前里面黑黑的感应灯都没亮,怎么会有人?」

  顿了顿男人接着说:「再说了有人又怎样,我她妈是这里的天,哪个敢逼逼?
…这么多隔间看完就要天亮了…听我的,来,不会有人的,来来宝贝,听话,你
看我鸡巴都拿出来了…」

  「…」

  「有什么好担心的,」男人低吼道,转尔温柔轻轻的说:「你那位今晚被老
孙他们喊去喝酒了,怎么会在这里?来来,看这都这么大了,跟以前一样,就舔
舔,我保证不动你…蹲下,蹲下,宝贝,对了…操她妈,爽…再低点,蛋,对对
对,全含着,哦…就是喜欢你…哦,这种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的骚货…嗯,别停下
…好了,听话,我不说了…你不骚,你是我的宝宝,我的小天使,纯洁的小天使
…哦,好,就这样…」

  「…别老舔一个地儿,舌头多上下划动划动,教你多少次了?对了这样…龟
头下面那块儿,对对,对,多舔舔…宝宝,你真好,爱死你了…让我操一下小逼
吧宝宝,好么,就一下…好了好了,不操就不操,别停下,快快…」

  即使是隔了四五个隔间,阵阵吸吮声、男人的喘息声仍然清晰的传过来,深
夜的这个寂静的厕所里,惊雷一样响在周飞耳朵里。脑子里浮出两个面孔――校
长宫树梁的一副猪脸,以及隔壁班今年刚调来的英语老师好像姓赵,那个走路老
是低着头,说话稍微大声就会脸红的清秀面孔,周飞一时很难把她同现在这个含
着鸡巴的重合在一起。

  「来,张大嘴,宝宝,再大点…哦,哦,差一点,就差一点,哦,全进去了,
坚持一下,舌头,舌头动一下,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忍忍,再忍忍,一会就
出来了…来来,哦,爽,她妈真爽…宝宝,你真厉害,哦哦,真想死你嘴里…哦,
哦…别乱动…」

                 -

  弥散着腥臊味空旷的厕所里,充斥着男人的喘气声低语声,鸡巴的抽插声,
还有不时的女人干呕声。

  周飞歪着脑袋,竖着耳朵,坐在那里,静静的,一动不动。

                 -

  「都她妈的骚货…」一边喝着酒,一边往家踉踉跄跄的走,周飞喃喃的重复。

  街灯投出的那个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狰狞的笑。

                 -

  正值初夏,屋内外没有一丝风,空气里弥漫着欲望的气味。躺在床上,周飞
的手在毛巾下飞速的抖动着,这时屋外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一声雷。再
一道,再一声,然后雨便打进屋里。

  「操你妈!」他蹒跚着光着屁股下地去关窗。

  刚躺回床上,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着屋外的雷声又加力敲了几下。

  他右手拎着弟弟,愣在那里,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是否应该接着「操你妈」。

  他把撕好的那截卫生纸塞到床垫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愤怒无比
的鸡巴,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着内裤。

  又一阵雷,又一阵急急的敲门声。「哥…」房门外一个稚气的声音。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过去开门。

                 -

  「打雷,我怕…」亭亭穿着睡衣,抱着小枕头,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的脸。

  「妈不是早就说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里么?」他大着脑袋说。

  「你喝酒了么哥?」

  「就一点…别打岔…现在不说这个。妈回来会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学
学…」朦胧里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小脸,慢慢的竟和刘静自习课那团垂目羞怯的
神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阵阵妩媚的气息。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最后一次呀,…」他往旁边让了让。

                 -

  关灯躺下后,发觉内裤就压在屁股下面,还没等他偷偷把内裤套上,亭亭已
习惯性背靠着贴到他怀里。柔软无骨的娇小身体,陪着阵阵少女体香,他下面躲
在毛巾里的鸡巴又硬了一分。忙向后辙了辙,前面的身子却跟着向后靠了靠。

  当屁股贴到墙上再退无可退的时候,他有些恼,趁着酒胆把鸡巴连着附在毛
巾上的热量,贴着胯部整个插到前面睡裤之间。

  黑暗里那个小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没一点声响。

  在这个微凉潮湿的夜里,他的欲望像是秋后野草给某个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
点着了,顿时已成燎原之势。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个也不是你真正的
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妈妈,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为谁负责的
…」,一个声音反反复在他耳边劝说着,「都她妈骚货,反正都是她妈骚货…」。

  下面即使是隔着睡裤、毛巾,仍然透着难以割舍的柔滑和淡淡体温。与之相
反的是硬成石头般的阴茎,他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它马上就会爆开。

  他大着胆子抽动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声。

  他这样慢慢在两股间一进一出抽动着,十几下的时候,毛巾已经脱落了。鸡
巴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贴着褥裤,不知是刚才手滛时用到的唾液到现在还没干,
还是从龟头处分泌的液体,或是别的什么,胯间竟慢慢有些湿润。前面传来压抑
的喘息声,音量慢慢加大。他也条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声。

  酒立马醒了一大半,额头开始冒汗。前胯紧紧贴在前面两片圆温之上,一动
不敢动。

                 -

  这样两个人静静的隔了好一会儿,有只小手轻轻的触了触已挺进到前面的龟
头,犹豫间连续碰了几下后,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轻轻的捏了捏。

  这时,他感觉下面那东西已经硬到可以把床戳一个洞,喘着粗气又开始不管
不顾的抽动开来,鸡巴擦着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觉下一刻鸡巴就会刺
穿那条薄薄的睡裤进入到里面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来,现在他已经确定胯间的那些液体是从哪里来的
了。

  黑暗里抽插间,把右手伸到前面,隔着睡衣轻柔的摸着那对小兔子,当他把
手从睡衣下摆钻进去,捏到右边早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时,微微张开的那道樱桃
小嘴又呻吟着急急的喊了声「哥」。

  这次他像是没听到,只是把左手又从另一边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个个解
开,解第一个的时候,一只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后认命的松开。

  下面鸡巴不辞劳苦的前进后退,上面两只大手随着节奏一握一松,敞开的睡
衣间,两只小兔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形状。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时候之后,迎合
着跟着轻轻的向后挺动。

  兄妹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黑暗里一只大手从小土丘顶端出发,慢慢滑过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后,稍
作停暂,继续南下,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最终进入一片沼泽地带…

  屋外的雷声歇了,街灯光和雨水混在一处,映出耀眼的白…

                 -

  深夜某一刻,窗隙间,忽的从屋内传出一个女声略带稚气的尖叫,紧接又像
是被什么东西捂住嘴巴般低沉的呜咽。又隔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猛的「嗯」了一
声。

  房间里便只余下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

                 -

  3、妹妹,其实,我们应该不算是乱伦

                 -

  在这个躯壳里呆了有5年多了,周飞本以为他已经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经和这
个肉体完美的融为一体,完全的融入到这个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里,妈、大
妹等等早已经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会让灵魂里那些善良、阳光的东西掌控着这
个躯体,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把那些阴暗的记忆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里慢的消磨干净。

  有时,他会错认为自己一直就是那个初中一年级时胖乎乎的周飞,除了把脂
肪锻炼成了肌肉块这类小变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实跟以前一个模样。那个徐凡好
象已经跟他没了任何关系。

  在那两股精液在二妹两股之间喷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经不能再骗自
己了,无论是从精神上或是从肉体上的说,他早已不是当年两个少年中任何的一
个。

  囚在灵魂深处的另外那个灵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头栓捆在地牢
里魔兽,正一根根在挣断锁链…

                 -

  「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幻想着它是美好的它就会是美好的。你挡住自己的眼睛
装着看不见,堵住自己的耳朵装着听不见,却并不代表那些肮脏不存在。」灵魂
里一个声音缓缓的对他说。

                 -

  外面的雨一直下着,过了很久,两个人仍然保持着射精时的那个姿势。

  「完了,大妹一定听见了」他心脏还是跳的很厉害,把嘴贴到二妹耳垂边喃
喃的说:「亭亭,刚才你叫的太大声了。」

  「这就是作爱么哥?真好,不过怎么跟,那个…不太一样?我同桌骗我说第
一次可疼了,怎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嗯?什么大声?」

  「我刚才唔都唔不住…你快过去瞅瞅大妹睡没睡。」

  「她爱睡不睡…我现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哥。嗯?我没觉得有多大声呀?」

  「别,别个,要不我过去看看。」

  「别动,哥,再抱我一会儿。」

                 -

  「二妹,你不生哥哥的气吧?…疼疼,别太使劲…」沉默了一会儿,他说。

  「还是这会儿可爱,软软的。嗯,生什么气?」亭亭慢慢揉捏着她两腿夹着
的那个玩意儿。

  「…,二妹,那个,你今晚里面没穿底裤?」

  「嗯…我们同学都不穿的…」

  「你以前可都穿的。」

  「吚?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穿的?…再者说了,那以前是以前…唉呀,一个大
男人,问这问那的,怎么这样絮叨,跟妈一个样。」

                 -

  在大妹跟二妹房间里,「琳琳」,冲着床上侧躺着的少女,周飞轻轻的喊了
声。

  齐齐的刘海下面,小姑娘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大妹」,一会儿后周飞又叫了一声。

  「我说睡了么,偏是不信,她总是睡得跟猪一样。属猪的么。」身后二妹拿
着套新的睡衣睡裤跷着嘴角说。

  「不会睡那么死的呀,那么大的雷…你不也是属猪?」周飞盯着床上那女孩
小巧的鼻梁,轻轻的笑。

  「那可不一样,我们班同学都说了,猪可是有很多种的哥。」她扒他耳边轻
轻的说:「快走吧哥,有什么可看的,快去洗洗吧,下面粘粘的,不舒服。」

  「…」他扭头瞅着她的小脸,「一起?」

                 -

  周飞躺在床上,腰间缠着浴巾,裸着膀子。

  「你爱我么哥哥?」亭亭穿着那套新换的睡衣睡裤,扒在他怀里,用手玩着
他的乳头。

  「…」他半晌没吭声,慢慢摸着她的还没怎么发育的两瓣小屁股。

  「我就知道你爱!」

  「…」

  「不说就表示默认,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嗯?」

  「我们同学都说了,一个男生看一个女生胸部的次数越多越表示他越爱她。
前些日子你老是盯着它们看。」

  「别听她们瞎说。再说我还看了你二姐的呢。」他用右手轮流轻轻揉着她胸
前的那一对小白馒头,仿佛在仔细掂量哪个比较的重一些。

  「瞧,你还是看了吧,不过还是看我的次数多…跟你说了她不是我姐的,爸
爸都说了,她就比我多出来一分钟而已。」亭亭嘟着嘴,「整天装着一幅姐姐样,
整一个八婆,假正经…以后你不许看她。」

  「好好好,一眼也不看了。以后可不许你再叫你二…嗯叫她八婆。亭亭,你
怎么知道,那个,不太一样?」

  「什么?」

  「那个作爱跟我们那样…」

  「那天我开你电脑了…不一样好象,他们都不穿衣服的…还有…很多都是用
嘴的,那样才是么哥?」

  「…」看着眼前那天真的眼眸,灯光下一闪一闪的,下面的小弟弟慢慢顶着
浴巾要升起来,却给两只小腿狠狠压着,好不难受,他喘息着说:「也算…是吧
…要不…我们试试?」

  「多恶心呀…你喜欢那样么哥哥?」

  「你喜欢哥哥么?」

  对面的小脑袋狠狠的点了点。

  「那你愿意用嘴帮帮哥哥么?哥下面好难受…」他认真的看着她。

              又狠狠的点了点

  。

  「哦,那先把你腿拿开,压着它了…来,哥哥教你…」压着她的小脑袋,示
意着她向下挪,忽的心里一悸,问道:「二妹,你确定大妹真的睡了么?」

                 -

  「哥,我含不下。」叨着一半龟头的小嘴唔唔不清的说。

  「嘴张大些,啊,别,停,停…你的牙…含不下就别含了亭亭,帮哥哥舔舔
先…舌头伸出来…」

  看着那张小嘴,一边吐着舌头认真的贴在高高耸立的阴茎上左右上下滑动,
一边还不住的问「是这样么哥」,周飞的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几乎说不出
话来。

  「二妹,我们作吧?」他急声说,「真正的那种…」

                 -

  「裂了,裂了…呜…我不作了哥,不作了…哥,我们不要作了好么…呜…疼,
疼疼…」

  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尝试了,抬头看看那张像被雨打过的小脸,低头看看那
已被半个龟头挤成圆形的细嫩逼缝,边缘一簇黑黑的阴毛上闪着还没干去的唾沫。

  周飞早已是满天大汗,阴茎矛一样的顶在阴缝处,想入却又不得其法。

  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阴缝真的会给撑裂。相比他的肉龟,那条缝隙
实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么一会儿他脑子里甚至有一头公驴在操一只母鸡的错觉。

  他伏身舔去那满脸的泪,吻上那两肉嘟嘟的唇瓣。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来,
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他左手仍然扶手鸡巴,右手轻轻的搭在胸前那只小兔上,缓
缓在上面划着圈。耳边传来惭惭急促的鼻息声。

  下面小屁股无意识的向前顶,龟头渐渐能感觉到一股潮气。他把那半截龟头
拿出来,沿着那条缝隙轻轻的上下划动,那两片娇红的唇瓣间的汁液越聚越多,
肉龟划动中,他甚至听到了一分船桨在水面拍打的声音。

  「哥,下面痒…好难受…」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小嘴挣脱出来,垂
目羞怯的说道。然后,缓缓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满脸的红晕,眼睛里像在闪着
火。

  然后「唔」的一声低哼,周飞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阵连续飞快的划动过后,左手扶着茎身找准唇缝,向前狠狠的扎去。

  眼前的粉脸向后猛的仰起,原来抚摸着他后背的双手一阵拼命的乱挠,又急
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边两片床单。双条小腿一时间向上绷的笔直,左右乱晃,
不知是该夹紧,还是应该向外分。

  那张殷红的小嘴,极力张成一个圆,像是在喊却什么声音也没喊出来。

  「好了,好了…进去了,进去了…哥哥爱你,亭亭,哥哥保证会爱你一辈子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啊,一会就好了……」他扒在耳边喃喃安慰道。

  「呜…」终于从小嘴里发出了声响,眼泪也像决提了一样的涌出来。「我也
爱你哥哥,呜…」

  他低着头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却见几乎整个茎身依然裸露在空气之中,单是
鸡卵般大小的龟头不见了踪影。

  他感觉到龟头顶端处在不断痉挛的窒道中,紧紧顶着一道膜,使它极力的向
深处绷去,仿佛只是徘徊在裂与不裂的边缘。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许唾液,贴到阴阜处,用拇指指肚轻轻抚着阴蒂包皮,偶
尔触着阴蒂顶端,身下的腰股会像机器给按开电源开关急促的向上拱动一下。

  右手重新抚上胸前的那对小乳鸽,然后在渐渐加粗的娇喘声里,用舌尖掘开
唇齿,进入口腔之中。那条小舌也渐渐有了生机,与他的再次缠绕在一起。

  下面的肉龟也在轻轻缓缓一进一出,娇嫩的阴缝像绷紧的橡皮筯圈住儿臂粗
的茎身,感觉如不小心稍用错点力就能绷断。

  耳边传来唔唔的声音,像是想极力说着什么,过了些时候后,随着下面刮出
的汁液越来越多,唔唔声又慢慢变作了呻吟。

  「哥,痒,我里面痒哥…」

  随着抽动速度的加快,周飞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阵阵催促声中,狠下心把
腰往前猛的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连着那层薄膜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身下
又是呀的一声。这一次似乎没有上次那般疼痛,却也是两只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臂
膀,颤抖着身子,委屈在他耳边怨声说:「别动哥,别动…下面真的裂了…」

  额边湿淋淋一片,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早已红红的一片,
一眨一眨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无辜的盯着他的眼。

  与上面平静的神情相反,下面深处的膣肉却不断的抽紧、舒张,像只小手握
着茎体。最深处卡住肉龟的那处小肉窝,圈住龟顶,像淫妇的一张小嘴一般的吸
啄,与脸庞上那对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极大的反差,他差点就精关不守。急忙猛吸
一口气,抬起头盯向对面墙壁,把精力全集中到茎体上,承受着穴道里的翻云覆
雨。

  过了很长时间,腔道终于跟茎体融于一体,平静了下来。

  他伏身轻轻吻了吻那处已被汗水打湿且散乱粘着几缕青丝的额头。小脸上浮
现出一缕仿佛要虚脱的神情。他轻叹一声,在哼痛声里,让那湿湿的像是刚从水
里捞出的小身子调到他上面。

  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眯着眼,一动不动,像一只刚下生的小猫。

  两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茎身紧紧连在一起,空气里还留有长长的一截,像是
古剑柄,堪堪一握。蜷缩的那处小小躯体,远远看去,像是被那古剑挑在半空里。

  他扯过毛巾给她全身盖住,只留着小脑袋在外面,一边轻轻抚着她的齐颈长
发,一边盯着窗户外的那团黑。

                 -

  屋外的雨应该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现在已是凌晨几点,他也不想知道,甚至
不想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

                 -

                 -

  4、哥哥,我,我拔不出来

                 -

  周飞从噩梦里睁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侧头怔怔盯着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
上打下的那个方形,像「口」,像「曰」,又像是「日」。

  「我日!」他轻轻的说。

                 -

  周亭亭小妹妹仍是扒在他身上,小脑袋侧脸枕在其中的一块胸肌上,微皱着
眉头,嘴角却像是挂着一丝笑意,看不出梦中的事是处悲剧还是喜剧。

  透过毛巾一角,发现鸡巴竟然仍是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可能是在里面泡太久
麻木了的缘故,看之前竟没感觉出来。也看不出它夜里是否歇息过。

                 -

  「小飞,起床,吃饭了。」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又敲了敲门。

  「知道了二叔。」他躺在床上抬头冲着斜前方天花板喊道。

  虽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会过来,这一会儿功夫他还是给吓了一身的汗。――
下面鸡巴还跷着呢,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

  「二妹,该起床了,二叔过来了。」周飞低下头,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晳挺拔
的鼻梁。

  「嗯,别,这刚睡着呢…」嗡声回答着,一只小手又在空里摆了摆。

  「二叔过来了!快穿衣服!」他在她耳边低吼道。

  「来就来呗…二叔也不是外人…」她抬起头,转头眯着眼四处迷愣着一圈,
仿佛还在梦里,正要翻个身,「哎哟,疼哥…」把小手伸过去摸了摸,一下子便
睁圆了眼,说:「怎么还在里面?」

                 -

  「你再多使点劲…就拔出来了。」

  周亭亭小妹妹憋红着脸,再次支起小脚,慢慢悠悠刚把膣口提到肉龟下沿,
忽的一时后力不济,再一次功亏一篑,猛的又一次沉落下去。

  已涂满汁液的茎体再次向里推进了少许,周飞一阵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
了一分。

  「都顶进我肚子里去了哥…」

  「再多使点劲…」他觉得当孩子遇到挫折,我们应该多以鼓励为主。

  亭妹妹却是轻哎一声,喘着气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泪欲滴、可怜巴巴的望
向他说:「哥,我没劲了…拔不动了…」

  「不好,亭亭,哥的鸡巴可能是生了根,长在你那里面了。」他木着脸说。

  「呀…那可怎么办?」她喃喃的说,忽的看到对面眼神里闪着的坏笑,提起
比肉龟大不了几圈的小拳头狠狠的锤他的胸脯,「再叫你骗人…再叫你骗…」

                 -

  周飞赤身站在地板上,胸前一双白嫩的小手尽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颈,他
拿手把住那对雪白臀瓣,在一片轻哼里慢慢把那婴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阳光从两道躯体之间透射过来,打在那一处坚挺所在,缠绕于上的青筋清晰
可见。离柱底一指多远处,早已干去变黑的处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却被重新刷上
一层清漆,阳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茎体上的一枚玄铁环。

  在膣口脱离肉龟的那一刻,下面发出「波」一声,像是一对情人依依惜别之
际的那声凄婉的「再见」。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还是上面耳孔有所闻,亭亭妹妹顿时颊生红晕,娇
怯怯的扭开头去。

  看过那处神情,下面茎身猛的跳了一下,龟肉差点拍打到那一处腹肌之上。

  正要把浅鞘再套上那古剑,忽闻房门外一阵敲击声,一个稚嫩的声音冷冷的
道:

  「二叔让我过来喊你们!」

                 -

  「怎么了亭亭?」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皱着眉问。

  「昨天下楼梯脚崴了一下,」亭亭看着大妹方向,大妹静静的坐在桌边,低
头看着身前的碗碟。

  「就崴了一小下,也没肿…」亭亭又笑着补充。

  二叔盯着亭亭脚脖子看了会儿,又抬头看周飞同学。

  周飞同学感觉后脊梁骨直住外冒冷气。

  「小飞,吃完饭别忘了冻些冰给你二妹做做冷敷…别不把这当回事。」转身
冲大妹说:「琳琳,帮你哥和妹妹盛碗米饭…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二叔,你真偏心。昨天我们放假在家一整天也没人管,今天哥一在家你就
过来做这么多好吃的。」刚坐下,亭亭便嘟着嘴抱怨。

  「二叔周六要值班的么,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么?」

  「哪能每周六都你值班?骗人可是要长尾巴的二叔。再者说了,二叔不是科
长么…」

  「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饭。」周飞在旁边使劲冲这个妹妹挤眼。

                 -

  「你爸这些天打你电话了么?」二叔看着周飞。

  「没。」

  「你妈昨晚电话里跟我说,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怎么回事?」

  「哦,那个…手机调成静音的了,可能忘了调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

  「…」

  「哎呀,今天你不上班二叔,怎么跟审犯人一样?昨天妈给家里打最后一个
电话后,隔了一会儿哥就回来了。」说完二妹又瞅了眼大妹,大妹细细的喝着汤,
仿佛这个谎言也跟她没丁点关系。

                 -

  「上次电话里你说那些书和资料都看完了,今天我一便带回去,又给你拿了
几本,有两本是内部的,别借人,也别拿到外面看。不用着急,慢慢看,知道你
聪明,不过也别太影响学业。」午饭后,两个男人坐在书房里。

  「嗯。」

  「以后少练些力量,肌肉块太大有时反而会是累赘,尤其胸肌,少做些俯卧
撑以后,别只顾着练块耍酷。」

  「嗯。」

  「下周六咱们市刑警内部有格斗教学比赛,上面还有大家下来指导。有时间
就过去看看,宏城体育馆,下午两点开始,能过去的话早点打电话给我。」

  「嗯。」

  「你爸…算了,你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别惹她生气,也别再让她担心了…昨
晚那种事别再有了,知不知你妈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回来也不给她回个电话,
害得她都两三点了还往家里打…家里现在就你一个男人,转眼也成人了,要学着
保护她们知道么。特别是你两个妹妹,尤其是琳琳,最近话越来越少了…」

  「…」

  「你姐这个夏假也不回来么?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最近?…」

  「…」

                 -

                 -

  5、哥哥,我爱你

                 -

  二叔走后,周飞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盯着眼前的茶几发着愣。

  亭亭走进来小猫一样的倦在身边,两个人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想着各自的心
事。

  「怎么啦哥」女孩轻轻的问。

  「现在我有些迷糊,」他看着别处,「忽然不清楚自己重新…,嗯,自己活
着是为了什么了亭亭。」

  「嗯?这也太简单了,我来告诉你,就是为了疼我爱我呀哥哥。」她咯咯的
笑。

  「嗯,有道理,另外,还得使劲疼你二姐…」他盯着她的小窝窝坏笑着气她
――亭亭只有在笑得极为开心的时候,才会在右脸颊上显出一个小小的极为孤独
的小酒窝。

  「我没有二姐!不许你疼她!快说,快说你这个坏蛋只会疼我…」小酒窝顿
时不见了影踪,她用力撕扯他的脸皮,仿佛要扯出一个大些的。

  「哥。」琳琳站在门口。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飘在那里的。

  「能跟你单独聊聊么?」淡淡冷冷的语气。

                 -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琳琳坐在他对面沙发上,深低着头,整张脸都埋
在头发里,轻声的说。

  「大妹,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呀?」他俯身过去,双手搭在她肩
上,寻着她在镜片后面躲避的目光,柔声道:「什么是不对的呀?谁和谁呀?」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她只是盯着地下,不停重复着这一句。在某一刻
泪水忽的涌出眼眶,开始低声抽泣。

  他松开手,后退几步,顿坐到身后沙发上,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小小的身影,
泪慢慢模糊了视线。

                 -

                 -

  「哥哥,是不是因为我肮了,你才不要我的?」一个女孩站在天台边缘栏杆
外面,回过头看着徐凡,喃喃的说。

  她脖子上、脸上、嘴角处满是乌青瘀伤。

  「不是的妹妹,不是你想的…你快下来,快下来……你是我妹妹,亲妹妹…
… .我们那样是不对的,是不对的妹妹…听哥话,快下来…」

  「是不对的,嗯,不对的…」女孩淡淡笑笑,她脸上的泪水早已和满头青丝
纽结在一起,回过头去背着他喃喃的说:「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然后
纵身跃下。

  徐凡张大嘴恍恍惚惚呆呆站在那里,一时间周围世界已空无一物,天地间只
有一个声音,喃喃跟他说:「我爱你哥哥…」

  半晌之后,他从喉咙里嘶哑的挤出几个音节:

  「我也爱你妹妹。」

  …

  …

  「哥,你刚才作梦了么?」月光下亭亭闪着一双大眼,轻轻抚去他脸上的泪
水,「别哭了哥,啊,别哭了…以后我保证会听你话的,再也不会惹你生气的…
啊,别哭了,哥哥,啊,你笑笑哥,啊,笑笑…」声音慢慢有些哽咽。

  「我爱你二妹。」周飞狠狠的抱紧她。

                 -

  周一清晨,厨房里。

  「妈妈,这周末你还去学习么?大礼拜天的只我们在家可没意思了!」含着
一口饭亭亭唔唔的说。

  她的话音刚落,琳琳豁的抬起头盯着那张仿佛没任何动机的纯真小脸,镜片
下的眼眸里闪着一丝怒意。

  「嗯,还有几次课,不过快完了。这边要有事找你们二叔…亭亭,琳琳,这
几天你们俩把客房好好打扫一下。」

  「谁来呀妈妈?」亭亭问。

  「你们徐妤姐。」

  「嗯,那,那事之后,他们家就徐妤姐对我们最好了。」

  「瞎说。都挺好的。小飞,今年暑假你怎么着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
她哥哥跟你关系那么好,还救过你的命…对了,小悦有好几年没来咱们家了吧,
怎么回事你们,当初你们两个,嗯三个关系那么好?是不是他爸升市长了就看不
上咱这个副局长儿子了?…」

  「妈,我妹妹周几…嗯,那个徐妤妹妹周几过来?在咱家常住么?」

  「看你,一说你就打岔…常住,学生宿舍那边条件太差了,哪能睡好…周末,
到时你去女生宿舍帮把东西搬过来。嗯,对了,她过来后你主要的任务是多给她
补补课…这些年里他们家出了太多变故,成绩落下了不少…」

  「妈,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

  「你现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么?」

  「唉呀,我真的姐,大姐。好嘛,反正我姐也不来家住。」

  「谁说不来,今年假期我过去拖也要把她拖回家。嗯,生病了么琳琳,怎么
就吃那么点?」琳琳那边正起身要走。

  「嗯,心病。」亭亭白着眼球哼声说。

  琳琳回头一幅泪眼的瞪着她,好一会儿后,狠声说:

  「妈,我跟你说件事!」

                 -

  周飞脸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 本帖最后由 一叶怀秋 于 2015-4-12 10: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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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哥,你下面硬了

                 -

  「你说姥爷会没事么哥?」黑暗里亭亭卧在周飞怀里。

  「肯定会没事的。你看,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么会有事?」周飞叹了口气,
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

  「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亭亭狠声说。

  「嗯?」

  「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所以发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要不怎么会这么巧?她刚要跟妈说,舅舅
就打来电话?这个长嘴婆!…生个孩子没小弟弟…」

  「嘿,」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这么说你姐姐,她老让着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里让我了…想跟我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狠声说。

  「嗯?」

  「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她可会装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

  「嗯?什么坏事?」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个摸妹妹呗…」

  「…」

  「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还老在梦里喊,那声音可就大了,白日
里一句话没有,夜里会说一晚上…」

  「嗯,怎么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么?也可能是别人么?」他一身的
燥热。

  「你说她有几个哥哥?」她斜眼气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

                 -

  「亭亭,你下面应该不疼了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样了都。」他起身低头看
着她,一双眼闪闪发光。

  「都不是说好等周末再那个么哥哥?」她怯怯的说。

  「不是,那个…我就是想帮你看看…好没好,现在,那个,帮你揉揉,好的
快…」他向床边挪去,打开灯,回头看着那张晕红的小脸,慢慢把她的卡通图案
的小睡裤退下,让它挂在左腿的小脚脖处。

  使她微微抬身,把她的小枕头垫到小屁股下面。

  抬眼只见那处小小的土丘之上,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紧紧闭
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他伸出左手拇指与食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轻轻一分,绽
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灯光下,缝隙顶端那一处小小蒂蕾颤抖
着慢慢膨起,「别看了哥」,她羞羞的说。

  「好,好,不看。」他俯身轻轻舔弄着两处唇瓣,最后停在花蒂之上,细细
舔舐之后,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上面「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胸前小乳鸽隔着睡衣不住轻
颤。不消片刻,阴缝处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
多如泉眼涌浆。

  他强忍欲望,温柔地继续舔舐,忽听呜呜几声,抬眼见不知何时两根手指给
含在嘴里,缓缓有透明的液体顺其流下。再慢慢细听,才知在召唤自己。他爬上
前去,正要俯耳细细倾听,冷不防被那两只小胳膊搂住脖颈,火红的小脸藏在他
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

  他听得热血上涌,用力咽了口唾沫,却作贴心状低声道:「还没全好呢,弄
疼了你怎么办?乖,乖,再过几天,等周末我们再作…」

  那边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
炙炭一样,撅嘴轻哼道:「不,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我要你哥哥,来
…来哥!…插我!」

  他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在床边背包里急急的翻找新买的套套,
却一时忘了给塞在哪里。

  大汗淋漓着犹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转身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
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勃昂的紫红怒龙没入玉门,「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挤
出一注晶莹滑亮的淫水!

  她猛的仰起头闭眼呻吟,像是在细细体味那一处充实盈满,又或是马上要晕
厥过去。他感觉柱体仿佛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
一般,膣内的淫水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插、大耸大入,
转眼连抽百余记,抽得膣里唧唧有声。

  她被插得死去活来,纵声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没有耳朵偷听。膣户深处被凶
狠进出的杵尖插得痉挛起来,呻吟声断续若死,娇喘着呢喃道:「好…好深!哥
…要插…插穿了哥!插穿了…」

  他双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声低吼,撕为两半,随手甩到空里,箍住她
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毫不怜香惜玉。那两只小手死命抓
着床单,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小乳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
两个小小的圆;挺翘的嫩红乳尖,也随着浅浅乳浪下上起伏,一波波晃荡着,让
他血脉贲张。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啊啊啊,死了,死了…」她清纯的叫声不绝
于耳,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却淫靡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一经开发,骨子
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体牵引,他也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
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小乳,玉杵上带着少许血丝大进大出,插得更
深更狠。

  那张小口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启,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
尖亢哀鸣,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

  …

                 -

  「刚才感觉要飘起来了呢哥。」她湿湿的爬在他身上,小手不经意的在他胸
上划着圈圈。又声如蚊蚋的怯怯说:「一会儿我们还作吧?」

  「刚才还喊疼呢,不疼了现在?」他细细的抚弄着两对小乳鸽。

  「有点…可人家就是想嘛。」

  「会弄伤你的亭亭,乖,明天…」

  「可哥还没出来呢,今天怎么这么久也没出来哥哥?那一次可是很快的…我
们同学都说了,要是不出来会伤身的…」

  「谁说很快?」作为惩罚他轻轻拽动那只小乳头:「你…嗯,琳琳那样多久
了?」

  「哪样?」

  「就是干坏事呀。什么时候开始的?」

  「都快一年了吧,上了初中以后,开始我还不敢信是喊你呢哥,后来看她偷
偷盯着你那发情的样子,就越来越肯定了。」

  「瞎说,琳琳什么时候那样看我了?」下面又硬了几分。

  「这几天咱们捉她的奸,捉她的现形吧哥。」亭亭忽的说道:「哼,告我们
的状,我们就跟妈告她的状。」

  「嗯?怎么捉?」

  「哎呀,真是笨死了!提前给你敞着点门,到时发个信短给你,你悄悄过去,
多简单…咱俩一起好好羞羞她,看看这个假正经好意思告我们的状!…哥,刚才
你那个…鸡鸡打了我屁股一下。」

                 -

  (本篇性爱处有抄袭,向「默默猴」大仙致歉。)

                 -

                 -

  7、哥,你操妹妹是不对的

                 -

  周飞悄声站在床前,那少女背对着他向里躺着,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停下了
轻哼,摒住了呼吸,月光下毛巾也不再颤动。

  两个人静静僵持着,忽的房间里灯光大亮。另一个少女穿着睡衣睡裤站在远
处,冲他眨眨眼笑着踮脚走过来。

  床上的少女身体颤了一下,闭眼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哪里不舒服琳琳?」他开裂着嘴唇,沙着嗓子说,「刚才亭亭发短信跟我
说你病了……」

  「……」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

  「是不是发烧了?」他俯身把手搭在她额头上,上面热热的。

  「……」

  「还装!」也不知在喝斥哪一个,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小姐很不温柔的伸手一
下子的把搭在少女身上的毛巾从上到下整个掀掉。

  只见床上那少女弓着身子,侧身向里躺着,上面的左手放在睡衣里,右胸处
睡衣给高高顶起一处小丘,而给压在身下的右手却插在睡裤里,瞧不到里面是怎
样一幅美妙光景。枕边小脑袋旁边另摆着一截洁白的纸巾。

  「这里不舒服么琳琳?」柔声说着,他弯腰俯身把左手插进少女睡裤之中,
搭在那只冰凉颤抖的小手之上。

  「还是这里?」又接着把右手搭在少女的右胸上,隔着睡衣抓紧附在上面的
另外一只。

  他弓腰站在那里,下面宽松的内裤早被顶起一面大大的帐篷。地板上站的那
个少女低头呆呆的看着那团突起,不知是被它吓到了,还是这间屋里的剧情严重
超出了她的预想。

                 -

  「别在这儿了,你走吧……求你了哥……」床上的那个少女轻声哀求道,像
是快要哭出声来。仍是一动不动。

  「哥帮你揉揉吧,好么?」也没等她回答,便已把睡裤里的那只左手插在里
面的那只小手下面,触着一片凉凉润湿的所在。少女身子猛的向后弹了一下,把
自己守在里面的那只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像是阻止,又像是勉励。

  「亭亭,别光是在一边看!」他抬头轻声批评地下站的那个晕红着脸呆呆的
少女说:「快帮你姐姐把上衣扣子结开……,没见你姐这么难受么?」那少女像
是被施了魔法,乖乖的俯下身双手哆嗦着解着扣子。躺卧少女放在胸前的那只小
想伸出来制止,却被它上面那只大的紧紧攥住。

  下面那处小缝在他轻柔而又绵绵不绝的摸弄中慢慢重新温热了起来,指下越
来越滑,汁液愈来愈多,仿佛要把那根调皮的中指漂浮起来。上面大敞的半页睡
衣间,少女的娇嫩左乳在灯光下白花花一片,让其上的那一点殷红更是鲜亮无比,
连旁边那位冷颜孤傲、不可一世之大小姐也是目光定在那里,再也无法娜开。

  在躺卧少女渐渐加重急促的喘息声里,他俯首含住她那只乳鸽,虽然其比她
妹妹的要大上一圈,但舌尖在其上舔舐一圈也只在分秒之间,这之后舌尖便轻压
在殷红乳峰之上,细细的一吮。那少女浅浅嘤咛一声之后,喘息声又加急了一分。
他搭在少女右胸的那只手随着这边舌尖的舔弄也一松一紧,把那小手和乳鸽罩在
一起揉摸着,待他停下去揭开一直压在下面的那半扇睡衣再定眼瞧去,发现那只
小手已经自己在乳鸽上颇为自觉的轻轻揉弄。

  房间里回荡着那躺卧少女的娇喘声,偶尔有唾液的吞咽声,却是那站立之少
女不经意间发出的。

  在他的上下抚弄之下,那娇白躯体愈来愈热,慢慢泛起红晕,像是要喷出热
气。

  他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琳琳,你下面好像出血了,让哥哥帮你看看吧?」
在片「嗯」「啊」的回答声中,他抬头瞅站立的那少女。那少女愣了一下之后,
慌乱的挪过身子上前连拉带扯的把姐姐睡裤给脱了下来。

  他爬上床把那少女调成仰姿,让她两小腿折屈着张开摆在两侧,股下又垫上
枕头,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舌尖径直奔向花蒂处,张口含住,下面腰身像附了
弹簧般向上跃起,还没等能落回床面又向上弹起,那大口却一直贴在那逼户之上,
像是被粘在上面,又像是它在提着那腰身在上跃下跳。这样反反复不知有多少回
合,最后那腰身绷在最高处久久不落,整个身子静静的像是给停在了那一刻,穴
口在下一刻猛然张开,接连激射出几股汁液,全打到那肇事人的脸上。接着臀股
重重的落回床面,樱口微张,在剧烈的一阵颤抖过后,涌泪大哭。

  旁观的那少女张着小口,像给点了穴般的呆立在一边。

                 -

  那少女抽泣着躺在那里,汗水在灯下晶莹一片。他从小腿处一边抚摸一边亲
吻着,慢慢向上,最终叼住了那小口,那抽泣声也早已变作了喘息。在一阵游斗
之后她终于放开牙关放那大舌进去,蜷缩其里的小舌在一阵躲闪之后,终于被擒
住,给拖将出来,在一阵吮吸之后,怯怯的探入那大口之中,又在那里与那大舌
缠绵开来。同时,鼻翼飞快的抽吞着空气,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小脸
憋的通红,从小嘴处不断吐出类似小猫般的咛叫声。

  按于下面阴缝处的尖指也随着那声响加快了速率,那雪白躯体远远望去,尤
如一条刚给扔到岸上蹦跳不止的小鱼。

  「你下面是不是很痒呀琳琳?」他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让哥哥帮你……
让哥哥进去好么?」

  「可这是不对的呀哥……」娇喘声里,她闭目随口喃喃应道:「这是不对的
呀……」

  他坐于床上,背身斜倚着墙壁,指导着少女大开着双腿面对着他坐于其大腿
之上,然后让她小腿慢慢屈起支在他大腿两侧,在他的托扶下两个小臀瓣慢慢升
起。「这是不对的……」那少女一边喃喃低语着,一边像被什么操纵住了一般顺
从的做着每个动作。最后,让湿淋淋的小穴放到了那一处尖端之上,在两只大手
的协助下,慢慢且艰难的一点一点坐下去,又慢慢的被托起,又沉下,口中的喃
喃之声却仍是不歇――「这是不对的呀哥」。

  两人配合的越来越是熟练,那铁杵在泥泞窒道之中挖掘的也是愈来愈深,反
复中黏稠滛液顺着柱身不住淌下,最终浸湿整个铁杵。在某个下沉的瞬间,他按
住她两侧腰身用力向下一按,只听「啊」的一声,少女身子颤抖着直直的挺坐在
那里,仰首张口轻轻沙哑喘着气,像是给肉龟戳到了嗓眼处。再看下面,几乎整
个铁杵都已没入逼户。

  过了许久,依然通身微抖的少女侧脸贴靠在他胸膛之上,刘海早已被汗水打
透附于前额,小眼微微眯起,一片安详之色,微微一叹,说道:

  「这可是不对的呀哥。

                 —

  那边少女站在床边,脸颊晕红,小口微启,似乎在极力说着什么,嗓眼里却
一丝声音也没发出。

                 -

                 -

  8、姑娘,你要走好

                 -

  周飞从卫间里梳洗出来,这时餐厅里一个声音柔柔的说:「哥,吃饭了。」

  「琳琳,你刚出去买饭了?」他走进餐厅,见大妹正忙着拿碗分豆浆,走路
有些不太利落。

  「嗯……」她避过他的眼神,又低着头慌乱的在碗橱里翻找着什么。

  「妈走前还一直嘱托,让我照顾你们呢?」他脸有些发热:「那个……走路
不碍事吧?」

  「嗯……,没……没事。」

  「亭亭还没起么?」

  「妹妹先走了……这是她留给你的……条……」她慢吐吐的从口袋里掏出一
团皱巴巴的纸。

  「……」他奇怪的看着她。

  「妹妹给我时就这样了哥……」对面的小姑娘慌忙解释。

  他费了老大劲才把那团纸展开,见开篇几条大字,力透纸背:「姓周的!从
此(我)老娘跟你(一刀两断)恩断义绝!!……」,那「我」和「一刀两断」
应该是最初写上的,又被狠狠几笔划掉,在下面填了「老娘」跟「恩断义绝」六
个大字,余下的地儿则全是感叹号,能看出来其作者当时心情之恶劣。他一时间
脑大无比。

                 -

  「能跟我出去一下么?找你有点事……」这天下午的一堂自习课上,刘静憋
红着脸站在他座位旁。

  旁边那死胖子在奸诈的笑,周边别的一些男女同学也是面带诡异笑意,也不
知他们各自脑袋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再扭头看斜后方,市长大公子刘小悦
同学静静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窗外。

  「有事不能这里说么?」他皱皱眉。

  「求你了……」她压着嗓子低低的几乎是呻吟着说道。

                 -

  周飞跟着她,两人出了教学楼向学校北楼走去。

  一路上遇到几个别的级部不太熟悉的老师,以及一个四处捡拾着地上垃圾的
校内清洁工。

  他也不问什么事需要走这么远,只是偶尔斜过眼仔细的打量着,见她穿着黑
色过膝校裙,眼角带羞,脸布红晕,娇声细喘,像朵鲜花娇开在阳光底下。他一
时看得呆了。

  路上她不时要停下来,弯着腰一手唔嘴一手按着小肚,轻轻呻吟几声。他这
才意识到她从教室出来这一路,她走路的姿势一直很怪。

  他俯下身,盯着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先去医疗室?」,
「没……没……没事……」她秀眉轻皱,额角带汗:「快……快……就快到了…
…」

                 -

  北楼,顾名思义是在这所高中北面,是学校里最北的建筑,它身后是一处小
山,小山后面是一处小湖。

  这里曾是学校的教学楼,在新的教学楼投入使用之后它便被闲置,正等着要
被拆除。

  他跟着她几乎一步一停慢慢的向五楼爬,三楼处还遇见一对谎乱向楼下走的
男女同学。「你到底怎么了?……快去医疗室看看吧……不行的话我背你去……」
他再次说道,几乎是在吼,心里有撕扯般隐隐的痛:「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就
在这里说吧,别再走了……」

  「没……没事……」她虚弱的冲他挤出一丝笑意,几缕长发粘在额边:「快
……快……快到了……」

                 -

  五楼的一间废弃教室里,他们站在一处窗前,看来近处那座小山,视线越过
小山还可以触到其后小湖的一角。

  「给……」她递给他一张卡片。

  看过一眼,周飞这才意识到她手里一直攥着的是张生日邀请函,更具体点说
是刘小悦同学的生日邀请函。

  「……」他抬头惊讶的看着她。

  「他说他给……你……你的话,你……是不会……不会去的……」

  「嗯?……」

  「这……这个,他也让我交给你……」她把一个黑色的像是大号U盘又像是
汽车电动钥匙的东西递给他,他拿到手里,感觉有些粘粘的,想是由于一直攥在
手里,被汗水浸湿过的缘故。

  「……」他看着她,越来越糊涂了。

  「那……上面那个……那个钮,你向上推一下……」

  「嗯?这是个什么宝贝?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他嘲讽着说,看着她像
完成任务了般,侧身把双手搭到窗沿上,垂头大口的喘着气。他有种被人愚弄的
感觉,像是只正被一群猎人耍弄着的小野兔。

  「哪道会是个炸弹启动开关么?」他把那个小圆钮向上推了一格,然后接着
讽笑说:「炸弹不会就安在这幢楼里吧?」

  在他推开关的那个瞬间,她爬在窗沿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
气息稍微平稳一些,又颤着嘴唇道:「你……再推一格……」

  「……」他犹豫着又向上推了一下。这里耳朵里清晰传来一阵阵嗡嗡声,他
这才意识到,这之前来这儿的路上,他也听到了这样的声响,只是那时声音太小
他没太在意。她身子又哆嗦了一下。他转身四处找着声音是从哪里来的。这时只
听她爬在那里几乎是呜咽着叫:「请把它……推……推到顶……」

  「……」这时嗡叫声骤然大作,他也马上意识到这来自哪里。他转头惊讶的
看着她尖叫着把一只手扶在窗沿上,另一只手按住小腹,屁股前后上下一摆一摆
着,速度越来越快,在一刻身子猛的顿了一下,然后瘫倒到满是灰尘的花岗岩地
板上。怔怔的埋头坐在那里,像是没了一丝生机,任由那「嗡嗡」的声音在胯下
不屈不挠的响着,一动不动……

  他愣在那里,呆看着她,那个应该是叫遥控器的玩意滑手而出,重重的击在
地下,嗡叫声戛然而止。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从一滩水渍之上慢慢爬起身,木然的看着他,侧对
着窗,把长裙缓缓掀起,现出胯处一座空无一毛的雪白矮丘,丘顶开裂处霍然竖
着一小截物件,应该是某种柱状物的尾端,给几道透明胶带紧紧缚于大腿根处。
大腿内侧涂满晶亮汁液,阳光下耀眼夺目。

  「他说这样的话,你才会答应去的。」她淡淡的说。

  「……」他哆嗦着手指,颤抖的嘴唇缓缓开启了几下,然后回头猛的向教室
外冲去。

  要出门时,听到后面隐约响起了抽泣声。

                 -

  在二楼楼梯拐角处,他跌跌撞撞恍惚里差点撞到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侧头
看他,只见其眼中带泪,楚楚动人,在这空野之地,让男士们顿生要蹂躏一番的
冲动。

  再仔细一看,却是上周六晚男厕所里的那位女英语老师,赵老师,赵小雅。

                 -

  9、妹妹,这是臭流氓对你的惩罚

                 -

  「胖子,上周六晚自习课上,那个,刘静的事…开始你是怎么知道的?」周
飞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

  「什么…什么事?」

  「少装!那边身子挡着,还有桌上书遮着,从上面跟本看不见,从下面不仔
细看也看不出,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

  「少给我编!别说你耳朵比我的好用!要说就跟我说实话!」

  「那个…小悦让我告诉你的…我想他也是为你好,早知道她其实是个骚货不
是更好?…」

  「她不是骚货!」他一拳打在胖子倚着的门板上,低吼道:「以后再当着我
面叫她骚货我就没你这个朋友!」

  「今天吃错药了这是?要知道以和为贵么?」胖子喃喃看着走廊里那个远去
的背影,侧脸看到脑袋旁那木门竟给打凹进去一块,印出一个清晰的拳头形,回
头愣了会儿又喃喃说:

  「这些个奸商!」

                 -

  「她是骚货!…她不是的!…是!…不是!…是!…不是!」晚自习后回家
路上,周飞反反复复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家门口。

  「她最初不是的!」最后他说。

                 -

  周飞敲敲门走进妹妹房间,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着他:「哥,今晚我做了
排骨,给你留了些。」

  穿着睡衣二妹在衣柜前整理衣服,冷哼一声后,大眼圆瞪,喝斥道:「谁允
许你进女生屋的!真不要脸!」

  「亭亭,来你哥屋,咱俩单独谈谈。」他轻声说。

  「我没有哥!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听话,别使小性子了。」他走过去用手拨了拨她的小耳垂。

  「别碰我!你这个臭流氓!」

  他盯着那满是怒气、胀的通红的小脸,脑袋里却现出那个嘴角微带凄苦的苍
白眼神,阳光下手提裙角,插于逼缝处的按摩棒柄端粘着汁液闪闪作亮。档下的
茎身猛然挺起,被卡于裤管之中。他怔怔的上步贴近她,把她逼靠到衣柜门上。

  看着那幅呆滞的神情,她有些慌乱,却仍是大喊:「你要干什么!」

  他抓住那小小睡裤的一处针角处,两手一分,「哧」的一声让那档部开了一
个大洞。「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臭流氓!」话音还未落,那火红鸡巴已给从裤档
里掏了出来,弓身抵在了逼缝之上。

  「你要干什么!臭流氓!你这辈子也别想再操我!再操我就告诉妈!」她下
身不停扭动着,用力挣脱着被挤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小手。忽的「啊」的一声,下
面小逼已给肉龟重重顶了一记,刚要说话,「啊」的一声,下面又给挨了一记。
只觉穴口处疼痛无比,低头望去,见肉龟仍徘徊于蓬门之外。见哥哥低头往那胀
成紫黑色的龟头处吐了一口唾沫,用右手拿住茎身,把肉龟狠狠在穴口挤揉一番,
引身向上猛的一挺,那个细嫩无骨的小身子顿时给鸡巴挑在了半空之中。她又
「啊」的大叫一声,感觉身子从下到上整个给穿透在肉棒之上。

  琳琳惊讶的站起身来,想上去帮忙,却一时不知该帮哪个,犹豫了一番,便
向门口走去。

  「别走琳琳!在这儿看着!」那个男人怒吼道:「看我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
的妹妹!」

  随着鸡巴的在窒道里的大进大出,那小身子被抛于空中。张开手在空里乱抓
却什么也没抓到。

  「臭流氓!就会想着法的,唔,操自己的亲妹妹!哦,哦,有本事你连妈跟
姐一起操了!臭…流氓…哦!…呜…呜…哥你慢点…我不行了…哥你慢点,慢点
…哦…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呜…死了,要死了哥…」

  琳琳站在旁边,面色红晕,通身燥热难耐,看着穿着整齐的站在那里,只有
儿臂般粗细的紫黑色鸡巴挺在外面,被妹妹的滛液慢慢涂成通体白色。妹妹也睡
衣睡裤裹身,不留一分春色,只在胯部给撕开一个大洞,中心那一处小逼所在,
被鸡巴盈盈填满,随着那一阵阵的求饶声,不断有浆液给肉龟带出,两人之间地
板上集了一大滩的液体,像是谁尿在了上面。她眼神定在两人连结之处,再也拿
将不开,睡裤内逼户处早已泛滥不堪,有一股汁液顺着腿根缓缓而下,心里一个
声音重复着:「昨晚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

  亭亭瘫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梦里被一场大雨淋醒。定睛向上一看,
小嘴便张大了再也没有合拢。只见哥哥通身赤裸着贴着床头站在地上,膝盖贴着
她的头顶,大声喘息着,姐姐双手支在她头的两侧,仰着脖颈,嘴里唔唔有声,
哥哥的鸡巴在姐姐嘴里慢慢的进出,深时竟有将近一半没入其中,随着那鸡巴不
断抽插,不时有唾液沿着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额头上。

                 -

  周日,徐妤站在学校大门外,静静的凝视着街上某一角落,乌黑的辫子已垂
到下腰处,辫梢处已要擦着臀尾。阳光打在略带忧郁的脸上,泛出贤淑温润的光
泽。

  周飞慢慢向她走去,想着她在他前世里,凄然决绝的那纵身一跃,禁不住又
红了眼。

  「等多久了?」他问。

  「没来多久,我来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还好吧?」

  「嗯。我妈让我代我爸向你道个歉。上次你在我们家的事…我爸不该冲你发
那么大脾气的。」

  「没什么。这事找我。我不该去翻看他的文件的。」

  「嗯。那些东西在我爸眼里确实挺重要的。我们家谁也不让看,不过,即使
这样那天我爸也有些过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
样的人,嘴里从来不服个软…」

  「我知道,我知道。电话里你说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放宿舍门口现在。你过去帮我搬过来就行了。」

  「嗯。对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说话
无意伤了你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几个月前我跟伯父讨要你哥的吊坠,他
说要考虑考虑,怎么样了现在?」

  「有些难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宝贵的东西,从下生就带着。有次我爸跟
我说,每次看到它就会感到我哥还活着。再看看吧。」

                 -

                 -

  10、妹妹,你才是我亲妹妹

                 -

  「妹妹,坐着歇会儿吧。」

  他把一个装着习题课本的箱子放到女孩屋地板上,抬头跟她说。

  亭亭手里拿着个小盒子,撅着嘴:「哥,你怎么叫徐妤姐妹妹啊?两个妹妹
不够么?」

  「你们徐妤姐比哥哥小,当然得叫妹妹了,难道得喊妈妈?」他转身看着她
笑。

  「哥,你牙好白,看徐妤姐姐过来把你给乐的…眼珠子都冒泡了…」亭亭不
阴不阳嘴撅得更高,又说:「今天晚上你来作饭吧哥哥,二姐作饭太难吃了…」

  「哥哥一会儿还要看书呢。你就不能自己学着做?」

  「我做吧哥。」旁边徐妤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说。

  「那怎么行。」

  「我做的饭应该可以的,在家里住的那会儿,都是我做饭的,我哥哥,我哥
哥死后我妈一直就没精神…」

  「…」周飞湿着眼扭头看窗外。

  「喝口水歇会儿,妹妹,一会儿带你看看每个屋子。」顿了顿他说。

  「啊…,我们屋子也看么哥哥,我床太乱,今天太忙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亭亭扭捏着说。

  「你什么时候收拾了,屋子哪次不是琳琳打扫的?就不能跟你二姐学学?」
他转眼看戴着眼镜静静站在一边的女孩。

  「不是的哥…妹妹也,妹妹有时也帮收拾的…」小姑娘脸马上变的红红的。

                 -

  周飞屋里,书桌上立着一只相框,里面镶着一张残破的照片,阳光里两个男
孩冲着镜头张嘴大笑,中间那个男孩左肩上搭着一只胳膊,很是突兀,因为胳膊
的主人已经不在画面里了――给谁撕去了。

  徐妤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静静的说:「我哥哥也有一张…那边应该站着小
悦哥的…你们之间怎么了哥?」

  「我早看出来了哥,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她扭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哥哥死后你就再没理过小悦哥…」

  「别叫他哥!」他转头看别处。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哥?」她移身盯着他着脸,「你只说哥哥为了救你
死了,别的都忘了…问小悦哥他也不说…到底怎么回事哥…」

  「妹妹,你哥真是为了救我死的,别的你再别问了,好么?」

                 -

  夜里九点多,快要熄灯睡觉的时候,同桌胖子打来电话:

  「哥们,来我家看球吧,凌晨三点多踢,我一个人熬不住。」

  「这几天家里事太多了,哪有心情看球?再说明天还上课呢。」

  「皇马,巴塞,国家德比耶哥们!这个都不看!」胖子那边做作的惊呼。

  「行了,行了,我这边忙着呢,要挂了…不就是二十二条狗在掐架么,有什
么大不了的?」

  「我操!好,好,你狠,可别后悔…」

                 -

  周飞放下电话,正要接着看书,「前世」的一丝记忆忽的涌上了脑子,他愣
了一下,忙细想起来。

  应该也是今年这个季节,周一课外活动的时候,大家正瞎聊着周末(或说是
那天凌晨)的比赛,远远不知哪班的几个学生,边跑边喘:「湖…女尸…湖里有
女尸…女尸…北面,山后面…」。

  那场国家德比踢得百年一遇火星四溅,所以周飞一直记得很清楚。

  那具死尸是哪个班的英语老师,过了几天,警察那边来消息说是「自杀」,
时间大约是「周一凌晨」,后来校园里有流言说,那英语老师是干了什么不要脸
的事,给男方退婚了,老妈也给气死了,然后便没脸活了。

  周飞想着前几天北楼处看到的那张泪脸。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喃喃的说:
「不应该呀…这世界都变了呀…蝴蝶效应呀,要知道我这么大一只蝴蝶,这么大
一双翅膀,扇了这么多年…就是要死也不会恰好也是今晚啊…」

  「要是…恰好就是呢?」他的汗又出来了。

  在屋里站起来默默转了几圈后,周飞推门走出去,在大妹、二妹的房门外,
敲了敲。

                 -

  「你干什么呀哥哥!」亭亭撅着小嘴,「撕坏了人家两套内衣,还没赔人家
呢,都不知道妈回来怎么说…」

  「哥就是借几天…啊,听话…」

  「你借女人衣服干嘛啊哥,你又不能穿!你太变态了哥你知不知道!」

  「哥,要不借我的吧?」那边床上琳琳说。

  「不行,你的大小更不合适。」

  「只能借那身黑的啊哥,」亭亭百般不愿的打开柜门,「我还有内裤呢,可
性感了,要不要也借呀…什么,内裤也要…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啊哥!」

                 -

  周飞拿着衣裤正要出门,那只小胳膊又抓将上来,奶声奶气的说:

  「哥,干嘛用这是,就跟我们说说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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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赵老师,你想死就快来死吧

                 -

  校园北面有北楼,北楼北面有小山,小山北面有小湖。

  黑夜里,周飞倚在一棵小树上,小树则站在小山山顶上。

  看看手机,快到凌晨三点半了,「操,你妈到底来是不来!…要早知道这样,
她妈还不如去胖子家看球呢!」周飞四处打量着,心里狠狠的骂,「要死的话就
赶紧过来,你要改天死的话,那她妈就去死吧,我可是不再管了,他妈我又不是
你爸…嗯…现在去胖子家看下半场还来得及吧?…」

  这时,远远的,路灯光下,从教师宿舍楼方向走过来一个女人。飘飘悠悠的
绕着小山慢慢的走着,走到小山另一侧的湖边。然后,顺着一段栈桥走到延伸到
湖中的一处小亭子,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湖面。

  「扑通!」终于听到那一声响之后,沿着小径,周飞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远处,淡淡的月光底下,湖面被荡起的水纹,一圈圈慢慢的远去,平缓。在湖面
即将恢复平静的时候,从那处湖面下猛的钻出一只小脑袋,张口呜咽着的吸着气,
双手也在四处乱抓,却只抓起一阵阵的水花…

                 -

  缓缓的脱着衣服,看着那一双小手在手里抓摆的越来越慢,越来越弱,眼瞅
着就要失去意识,沉将下去。

  月光下,周飞光着屁股从湖中小亭跳了下去…

                 -

  「恶…恶…」那浑身湿透的女人爬在亭栏上,一声声的干呕着,却什么也没
能吐出来。

  「把手指伸进去。」周飞在旁边指导说。

  女人略带不解的转头看着他,眼角扫过胯间那团大物,忙又急急扭回身去。

  他走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把手指猛的戳进那一处嗓眼,说:「这样!」

  然后,只听「哦」的一大声,一股水流从小口处喷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股。

  周飞默默的在后面给她捶着背,待她呕吐声终于平息了,有些遗憾的说:
「没死成…赵老师,要不再跳一次?」听到那声称呼她明显的愣了一愣,听那男
人接着说:「不过,你方法不对,要再跳的话,老师,我教你,得先在腰上栓上
块大石头,那样就用不着这么折腾了…」

  仿佛对身后那个赤着身子,感觉里要比她小得多的男人的嘲讽没一点感觉,
女人呆呆的看着前方,然后听身后那个男人又说:「这衣服是我妹妹的,赵老师,
麻烦过几天还我。」侧脸见男人递过来一套衣裤,有点小。

  她正犹豫着,那男人又说:「我把头转过去,赵老师,你赶紧换换吧,着凉
就不好了…」

  听女人在身后哆哆嗦嗦换好衣服,那男人转过身去。却听她「啊」的一声,
直直盯着他的胯间,他迷惑着低下头,只见那一处大物已然耸起,月光下泛着幽
幽的光泽。

  「赵老师…」男人急急的俯身去找自己的衣服,急辩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真的,真的是忘了…」

                 -

  赵老师姓赵,是「赵钱孙李」的那个「赵」,人称赵小雅。

  赵小雅赵老师由单亲妈妈从小带大,她大学快毕业时母亲生了场大病,舅舅
帮忙借了亲戚朋友些钱,勉强凑够去医院做了手术,由于承受不了一天天垒起的
高昂的住院费,手术后不多天便出了院,一直在家休养。

  毕业后由于分配的学校各方面条件太差,男朋友家里利用了一点关系走了走
门路,连她一起调到这所高中来,目前还只是实习阶段。由于男方家庭对她非常
的满意,加上病重的母亲也催促,两人又谈了好几年了,就答应今年夏假把婚宴
办了。不料,近期却给校长宫树梁同志盯上,某夜里在她跟着参加的一次酒席之
后,他以辞退相威胁,逼她就范,想着家里那位还在病着的母亲,还有那一堆的
债务,犹豫间小口便告失陷,恍惚里还给拍了照。又在这张照片的威胁之下,小
嘴又接连失陷,又有了更多的照片。

  原本校长宫树梁同志答应婚礼后把照片都给销毁了,却不料在上周一给学生
上课的时候,她让男朋友叫了出去。递给她一张打印的照片,问上面的女人是不
是她。那照片里只有一个女人和一根黑鸡巴,女人正含着那鸡巴,闭着眼睛,像
是要昏死过去。她刚呆呆的点了点头,脸上便挨了狠狠一记耳光,然后看着男朋
友呼啸着跑远。

  在校园里恍惚了一整天,待晚饭时才有了些神智,掏手机准备打电话联系男
朋友,要跟他解释。却见手机里一串的未接电话,是舅舅的――她上午上课的时
候手机给调成静音了。

  她打过去,却听舅舅那边劈头盖脸的一顿询问、责骂。原来下午的时候,她
男友跑到她们家里,当着她舅舅和妈妈的面要求退婚,说她干了对不起他的事。
男朋友走后不一会儿,还没等舅舅打电话询问她,妈妈已经昏迷了过去,送了医
院,医生说还得开一次颅,由于一时凑不齐手术费,也只能暂且输输液给缓着。

  她过去陪了一整宿,没跟昏迷的母亲说上一句话,便在第二天午后听到医生
跟她下的死亡通知。

  在舅舅的帮助下简单的给母亲办了办丧事,过了几天再回学校找男友,却已
不在校内宿舍,听别的同事说是要给调到教委去,已放假回家去等待通知了。打
电话再也没人接。

  周六晚上她给校长叫到办公室,要她做他的情儿,否则就把照片发到校内每
个老师的邮箱里。

  又恍惚了一整天,便徘徊到了这湖边。

                 -

  听她缓缓的讲完,看着那淡淡的神情,像是在讲着别的一个不相干的人。

  「赵老师,你觉得你男朋友那张打印的照片是从哪来的?」周飞盯着她的眼
问。

  「校长给他的,不是,是校长偷偷塞到他办公桌里一类的…嗯,不是么?」
她怔怔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有没有在想。

  「那他问没问那照片上男人是谁?」

  「嗯?…没,没问…要问的么?」

  「你男朋友家势力大么?」

  「嗯?你是说当官么?都是普通的职工,费了老大劲,跑了好多门路,才把
我们调了过来…」

  「那你觉得调去教委很容易么?」周飞看着她的眼一字一顿的说。

  「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如果我说,你男朋友牙根里就知道那照片里的男人是谁你信不信?」

  「…」

  「如果我说,校长很有可能是面对面的,把那打印的相片交到你男朋友手里
的,你信不信?」

  「…」

  「如果我再说,是校长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把你男朋友调去教委,你又信不
信?」

  「…」

  「你信不信,校长跟你那所谓的男朋友、未婚夫作了交易。这样,即能让你
男朋友得到高职不吭声,又能把他调走,另外你们的婚事也吹了。于是,他就能
在这所学校里一个人把持你了…赵老师,还不懂么?」周飞盯着她的眼,淡淡声
说。

  「…」女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仿佛到此时才有了情感,月光下两道泪划过
脸颊。

                 -

  「赵老师,你还想死么?」等她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问道。

  「…」

  「不想死的话,那你是想做那头猪的性奴呢?还是打算任由那些相片每个人
都看到,你在这个世界无处容身?」

  「…」

  「如果我能把那些相片要过来,并让那头猪乖乖闭嘴…」他停顿了一下,她
急急的抬起头,听那边接着说:「如果我可以的话,…那…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小赵老师,要知道我可不想做个高尚的不求回报的圣人…」

  「…」她圆眼长时间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我…」周飞被那两只大眼盯的有些脸红,低下头诺诺的说:「赵老师,
你能帮我…嗯…帮我舔一次么?像舔校长那样?」

  「…」她还是一语不发的看着他,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

  「就一次…」他又给她盯的低了头,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那边吭声,他抬
头见她还是在看着他,一时间大怒:「你她妈死都死过了,还怕舔个鸡巴!」话
音未落,却听那女人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说:「我给你吧!」

  「…」他呆看着她,又听她说:「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他又呆了,愣了愣,说:「你男朋友?…」

  「我…我一直是用…是用嘴的…」她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乎轻不可闻,
周飞看着那娇羞的神情,感觉身上愈来愈热,下面鸡巴硬硬的在裤管里左右挣扎,
只听对面那个声音又接着低声喃喃道:「我以前太傻了,把这个看得太重了,刚
在水里要死的那会儿才明白过来…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再做什么了,你已经救了我
一条命…我今天…什么都给你…」说完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别…别…」跟他预想太大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让你有
时间的话能帮我舔舔的…」

  要知道那天男厕所里的场景经常在他脑子里飘来荡去,他常幻想着当时那只
粘满唾沫的鸡巴不是校长而是他的。

                 -

  校园北面有小山,小山后面有小湖,小湖上有小亭,小亭处有一男一女。

  男人高高的仰着头,一声一声的嘶着气,下面一只手压住坚挺的鸡巴,让它
尽力向下倾斜,另只手搭在女人颈后的秀发之上,让那小脑袋不能后退一寸。男
人前面,女人跪在一件外衣之上,高高仰着脖子,喉管处唔唔作响,随着那声响,
在要淡去的夜幕里,那条黝黑的茎身几乎完全没于小口之中,待那肉龟再退回唇
齿之际,女人小舌上下、左右轻舔几番龟下那一处肉筯,并急急的大喘几声,然
后屏息张口,让那鸡巴又捅到了喉管之中。

  在一阵深似一阵接连不断的舒爽之中,男人低头望向双膝着地大跪在那里的
那个女人,一丝晨光之中,只见她口含茎身,仰头凝望于他,两腮盈红,眼角微
挂泪花,那眉目之中,竟然脉脉有情,他一时痴了,阳精顿时再难压抑,喷涌而
出…

                 -

                 -

                 -

  12、妹妹,你是天使

                 -

  「二叔,能不能帮我查查一个人?」

  「…」二叔在电话那边不吭声。

  「我们学校校长宫树梁,宫,宫廷的宫,树…」

  「我知道,你查他干什么?」二叔打断他。

  「…」

  「晚上发你邮箱里。还有别的事么?」二叔问。

  「嗯…」

  「说。」二叔声音低沉着说。

  「我这边有个人,女的,去年师范毕业,咱们市的,也会点会计…你们那边,
或是下面科室有没有什么闲职?」

  「…」二叔不说话。

  「什么都行,有个地方能先呆着就行…」

  「我问问。还有别的事么?」二叔又问。

  「嗯,没了。」

                 -

  还好周一班上没有晚自习,昏头昏脑支持了一天,下午放学后周飞独自往家
走,周飞刚放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刚打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赵小雅赵老师有些颤抖的声音。

  「别谎,啊,别谎有我呢,以后别这样了,你表现得越谎别人越会踩着鼻子
上你的脸。你过去就跟他说,家里母亲死了,男朋友也跑了,头脑正乱着呢,要
休几天假,好好考虑考虑他的要求。」

  「他要是再让我含他的…他的那个怎么办?」

  「就跟他说,在你想清楚给他答复之前,他要是逼你含的话你会把他的小鸡
巴给咬掉…」

  「…」

  「好了,好了,你还是别去了…你给他回个短信,把要休假的事跟他说说。」
想着她的第一次他还没要呢,心想这可不能轻易让她去冒险,搞不好就亏大方了。

  「要是他不许呢?」

  「不用管他,除非撕破脸,否则他也不会想把事情闹大的…」

  「他,他要是来宿舍找我怎么办?一个人在宿舍里,我,我怕…」

  「怎么非得呆宿舍里?你就不能回家呆几天?」

  「…那房子我舅舅才是户主,我舅妈…我舅妈…」

  「好了,好了,你别为难了,我明白了…这样吧…」想了想他说:「你拿几
套换洗的衣服来我家住几天吧。」

  「…」

  「家里现在除了我还有好几个女人呢,你还怕我把你强奸了不成?…我姐那
屋现在空着,她在外地念书暑假才能回来。」

  「我不知道路…」

  「不用知道,我现在就在咱学校东面果汁厂门前这儿,我在这儿等你…你知
道来果汁厂的路吧?」

                 -

  周飞同学在前面走着,赵小雅老师在后面低着头小步跟着,那架式倒更像是
一个老师在领着一个刚作弊被抓的小学生去自己办公室接受处罚。他回头叹了口
气,在原地停了停,等她靠近时把右手伸过去,抓住她的左手,顿感一片轻柔,
那小手稍微挣了挣,便认命的呆在那只大手里面,脸上慢慢浮上了红晕。

  两个人手牵手,默声在小区里走着。刚进楼道大门,便见楼道里贴墙站着一
个女人,女人静静的左右端详着他们,最后把视线落在那两只手的缠绵之处。那
只小手被看的有些羞怯,正要挣扎,却给更紧的攥住。

  「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你妹妹说你还没回来。」刘静轻轻的解释。

  「今天班上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去的么?」

  「我,我自己要过来的…」

  「我们俩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吧?」他看着她淡淡的说。

  「就,就一会儿…」

  「好吧,那你就在这里说吧。」

  「…」她看着男人身边的女人,那女人又要挣脱,又未果。

  「你说吧。」他接着说。

  「去你屋里说吧,求…」她看着他,眼里泛着泪花,现出哀求的神色。

  「她妈你别再说求!」手颤抖着他粗野的打断她,顿了顿平复了一下,然后
沙哑着说:「我求你了成不成,别再来烦我了,别再玩我了好不好。」

  「求求你…」她看着他,泪淌了下来。

  「…」

  「求…」

  「…一起上去吧。」他移开目光。

                 -

  「昨天一个徐妤姐,今天又领来一个!哥,明儿要再领一个的话,妹妹我就
要去街上睡了!哦对了,忘了刚一会儿前还来了一个呢,啊!在,在后面呢,哥!!!
…」亭亭大吼一声。

                 -

  房间里,周飞坐在自己床上,刘静坐在他书桌前椅子上,两人进屋后便一直
这静静坐着,过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不开口。这时屋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一
个声音柔柔的说:「哥」,他走过去打开门,琳琳端着两杯温水,站在门前,脸
红红的说:「哥,妹妹要我给你们送杯水…还要我问问有没有别的,别的什么需
要的」他看她身后,亭亭大眼珠子正往屋里左瞄右瞅,听琳琳又说:「那个,小
赵阿姨…」他拿眼瞪她,「…,小赵姐姐要洗澡,忘带手巾了,嗯,还有睡衣,
问能不能用柜子里大姐的…」

                 -

  周飞两手端着水,用肩把门合上。把其中一杯放到书桌上女孩身前,拿着另
一杯坐回床上。见她正静静地盯着他书桌上的一处小物件,那是一个非常怪异的
红色小织物,作工相当的粗糙,远远看去,勉强算是一个心的形状。他赶紧上前
拿起它,塞到了书桌抽屉里。

  「徐凡哥的…」她眼神在那一处地方又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着他,静
静说:「当年我送给他的,怎么会在你这里哥?」

  「…」

  她回头低头拿起桌上的水杯,双手捧着,看着水面微微的一缕热气轻轻浮起,
轻轻的说:「哥,你越来越像徐凡哥了。」

  他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杯子里的水给颠出了一大半,谎乱间擦着裤子,听
她边慢慢扭头边说:

  「开始只是举止…慢慢的,慢慢的,神色、样子也开始像了…」他坐回床上,
抬起头,看到眼前那双还未开透的眼又涌出几团水珠,在水珠将落未落之际,听
她缓缓的又说:「徐凡哥死后开始的!」

  「…」

  「哥,还记得徐凡哥死前的那段日子么,有次徐凡哥要带我跟你们一起去海
边逛,你跟小悦哥都不让,当时小悦哥还跟徐凡哥打起来了,嗯,当时我吓坏了
…」,「…」,停了会儿,她喃喃的又说:「那段日子真好啊…」话音未落,两
股泪已顺着脸倾淌了下去。「原本什么都好好的,徐凡哥一死,都变了…哥你变
了,小悦哥变了…慢慢的,我也变了…」

                 -

  「小学四级的时候,我从乡下学校转到城里,」她眼眸向上慢慢的浮起,像
是回到了那时,缓缓的说:「四年级二班,跟徐凡哥和小悦哥他们一个班,哥你
那会儿应该是在一班…班上同学都看不起我,当时几个捣蛋的经常在课间里围着
我唱儿歌,笑我土…为这事徐凡哥老是跟他们打架,还老打不过人家,小悦哥也
不帮忙…那次给人家几个按到地上,打的鼻子、嘴角都出血了…」她脸上轻轻现
出一丝笑意:「上课时老师指着他满脸的血问他怎么回事,他硬说是跌的,老师
差点给气笑了…我那个时候非常的自卑,直到有一天,徐凡哥红着脸偷偷塞给我
张小纸条,他说我是个小天使…我真的是么哥…」

  他慢慢的扭过头看着窗外,听耳边女孩静静的说:

  「徐凡哥,你哭了。」

                 -

                 -

  13、刘小悦,你很吊

                 -

  「哥,你应该知道,小悦哥家跟我们家沾点亲戚,我爸就是小悦哥爸爸――
我伯父给转到城里的。他们家一直很照顾我们。开始的时候,小悦哥对我也是挺
好的,认我当妹妹,说他一直就想要个妹妹的。可,慢慢的就不好了,不理我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侧身坐在桌边,手拿着杯子,看着杯里的水慢慢的游
荡,缓缓的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

  「徐凡哥死后,小悦哥像整个变了个人一样。一直把自己锁屋里,开学后一
个多月了都没去学校――我伯父只有小悦哥这么一个男孩,可疼他了,从不舍得
打骂他――那阵子为这事打得小悦哥可厉害了,有次听我爸悄悄跟我妈说,去我
伯父家时,看到小悦哥屁股给打的沙发都不能坐。」

  「…」

  「后来,终于去了学校,小悦哥却开始跟学校外面的小混混在一起混,再后
来,自己当混混头。初二下半年,有个周末,我从外面回家,看见我妹妹躺在床
上,脸上白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像是要死了,我吓得忙问我妈怎么回事。妈妈抹
着泪跟我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后来才知道,那天小悦哥在我家陪我妹妹玩,
乘我妈出去买菜的时候,就把我妹妹…,…我妹妹当时还在小学四年级,我妈妈
回去时,看我妹妹裤子让血浸透了,也止不住,忙抱着去了旁边的诊所…我回家
时,她们刚从诊所回来…」

  「…」

  「我们家店只是个小门面,上面、下面的关系也都是我伯父帮打点的…哥,
你来说说…我爸又能怎么做?初三快毕业的那会儿,有天我妹打电话让我过去接
她,说她在一家练歌房里,身体不舒服。我进了那屋子后,见小悦哥也在那里。
见我进门,他给谁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从外面涌进二十多个光着的男人,把
那么大的OK房一下子给塞的满满的,他们身上什么也没穿,有些像是学生,有
些害羞,边走边用手捂着下边,有些都三四十多岁了,他们大多是边走边撸着…
鸡巴。他们进来后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几个抓住我的胳膊,
几个抓住我的腿,几个撕我的裤子,我尖叫着喊小悦哥帮我。小悦哥只是静静在
坐在一边看着,我妹妹愣了一会儿,用拳头打小悦哥,说他说话不算话,说,不
是哥哥想要姐姐的么?他们来干什么?又说,不是说好先给姐姐灌醉,那样才会
不疼的么?那会儿,他们中的一个,已经爬到我身上,下身使劲的顶,那时我又
疼又怕,想拿手推开他,却给攥得一点也动不了,全身我只有脖子能活动,我尖
叫着冲外面喊,想着有谁能进来救我,一直谁也没来。那个人插了一会儿,回头
跟小悦哥说,老大一点水都没有进不去。小悦哥说你她妈那张嘴是用来舔你妈的
么不就是吐口唾沫的事儿。那人还是进不去,那头卡在我下面,怎么也再进不去
了,他又回头跟小悦哥说,可能是姿势不对,要他们先把我架空里他可以站着操。
我那时嗓子已经喊哑了,求他们放过我,侧头看我妹妹那里已经围了五六个人,
一个在下面准备操她的…逼,一个在上面操她的嘴,还有一个把我妹妹的手放到
他的鸡巴上。我妹妹开始的时候又是蹬又是踢又是抓又是挠,后来一个上去扇了
她好几个耳光,我妹妹就哭着不动任由他们操了…」

  「别说了!」

  「他们把我脸朝上支在半空里,同时有好几只手摸我的乳房,使劲的抓捏,
说我那么小年纪怎么长了对那么滛荡的奶子,我嘶哑着求他们小点劲,说快捏爆
了。我下面最初那个人已经给另一个换掉了,小悦哥骂他太笨连个处儿都搞不定
只配回家去操他妈,让他去一边呆着学习学习。我身子左右前后全是光着的男人,
新换的那个男人开始的时候并不急着插,只是站在那里拿着鸡巴一遍一遍的上下
划我的逼,我虽然怕得要死,逼那块儿却慢慢有些热,忍不住刚喘了一下,他整
个鸡巴一下子就进去了,我顿时觉得下面仿佛让人从大腿根起一下子劈开了,想
把大腿合上,旁边那些男人却抓得我一点也动不了。我忍不住尖叫着大哭起来,
脑袋上下左右乱晃,身子也痛得哆嗦起来,看到我的反应那个人却插得更快喘得
更急,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爬到我身子上,马上被后面另一个拖到一边,说你她
妈别在这儿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么多人还在后面排队等着呢。我又开始哭着求小悦
哥看在伯父的份上让他们放过我。」

  「别说了!」

  「小悦哥在旁边一直不吭声。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他们换了多少个
人了,下面疼得都麻木了,再看我妹妹,她给几个人脸朝下的支在半空里,四个
在后面轮番着操他的逼,两个在前面操她的嘴,我妹妹那时一动不动,眼光呆呆
的,不知道是不是昏过去了。我也想昏过去,可是,哥,我怎么也昏不了,又听
在我下面操我逼的那个忽然问小悦哥,说老大我能操一下后门么,旁边很多人表
示反对说你王狗子好这口子别人可不好,你不能操完逼又操肛门操完肛门又操逼
的把小逼弄脏了别人怎么接着操。这时,小悦哥出面说那今天就不操,又指挥着
他们把我们姐妹俩摆一起,说那样感观才会更好。让那些人无论射是没射的马上
撤下,赶紧再换一轮,说那些负责架人的再不操逼的话鸡巴会给硬爆掉的。这时
我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我脑袋前面那个人这时说我仰
着头他不太好插我的嘴,建议举着我的那些男人给我翻个身脸冲地,那些人却不
听他的说你瞎折腾什么,在下面刚轮上来插我逼的那个也说你她妈的这不是就跟
我过不去么,说我她妈这刚来了感觉。这时小悦哥在旁边吩咐说,你们就按老马
说的做确实不好插那样。翻过去之后,我前面又多站了几个人,排着队开始轮流
着插我的嘴,一个人在旁边喊一个人一次只能插十下,时间不能超过半分钟。他
们一边插一边骂我,说我这个当姐姐的还不如妹妹年纪长在狗身上了,说我的牙
把他们咯的慌,说鸡巴头都差点给刮出血,这时后面操我的那个一边操一边开始
拼命的扇我的屁股,开始感觉非常疼,慢慢感觉其实那也有一点好处,这样的话
我下面逼那块儿就不那么疼了。前面那些插我嘴的换了几个人之后,这时有个一
下子把鸡巴插到了我嗓子里了,我难受扭头想把它弄出来,他鸡巴卡了一下,可
能有些疼,他就左右使劲扇我的脸,突然间我非常狠他们,就使劲咬下去,他尖
叫着攥着拳头打我的头,屁股使劲向后缩要把鸡巴拔出去,我忍着痛就是不松口,
周围的那些人反应过来都扑去过帮忙,过去拉,然后,我面前的那个人猛的向后
飞了出去,捂着他的裆大吼大叫,说断了断了我要弄死这臊逼。这时我满嘴的血
腥味,有些反胃,接下来我肚子里的东西连同嘴里的鸡巴头一起吐了出去…」

  「我叫你别说了!」他大吼一声。

  房间里静了下来,过了很久,外面有人犹豫着敲敲门,问:「哥,没事吧?」
亭亭小心翼翼的声音,周飞沉默了一会儿,沉着声音说:「没事亭亭,只是不小
心说话声音大了,哥哥会注意的。」

  过了一会儿,对面的女孩喃喃的又说:「徐凡哥刚死的的那会儿,我经常会
梦到他的…可是,慢慢的就越来越少了…哥,你说如果徐凡哥活着的话,我是不
是能活的快乐一点?」

  「…」

  「哥,以后我可不可以叫你徐凡哥?…」

  「…,…你给刘小悦打个电话,说我要跟他谈谈。」

  「现在?」

  「现在!」

                 -

  14、爱情,也许会让人更加敏感

                 -

  拳头要击上小腹的那一瞬间,周飞猛的变了力道,然后收起拳头抬起头,只
见市长大公子、高校二年级男生、「凡人帮」总帮主刘小悦在空中飞了很久,再
远远的轰然着地。

  「你她妈不是很拽么?!你的那帮鸡巴小弟呢?!那群鸡巴怎么还不来!」
周飞大吼着说。

  在X市一处广场旁边的小树林里,刘小悦同学再次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带
着一身的泥土一步一步的挪到他面前,白皙秀气的脸上沾满灰尘,嘴角带血,眼
含泪花,脸上那丝嘲讽的笑意还是没散去,「有本事你打死我啊…」话音未落人
又飞了出去。

                 -

  刘静静静的站在一边,盯着周飞的脸,神色却已不像是在这处小树林里,仿
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一个怯弱的女孩,一个倔强的
男孩以及每个都要高出他近一头的一群男生,男生们把那男孩按在地下,一拳又
一拳的打过去,头上,脸上,肩上,腰上,腿上……「你投不投降!投降就饶了
你!」他们一边打着一边大喊着,男孩一边挣扎着一边回喊道「打不死我,老子
就跟你们没完!」,「好!那就打死你!真她妈找死,我们还一直把你当哥们!
她妈就为了这么个骚货跟我们翻脸!你她妈仔细瞅瞅这个土妞有什么好!真她妈
瞎了眼!…」

  班上女生们早跑到了教室外面,有几个向老师办公室跑去。那个怯弱的女孩
一直呆呆的坐在座位上静静的低着头,脸上吊满了泪水,再细看那一处清秀眉目,
上面竟沾有一丝幸福的笑意。

                 -

  「你还手啊!为什么不还手!你不是很拽么?!来!来打我啊!难道你她妈
就会欺负个女人?!」周飞抓住他的衣领,把那个瘫软的身子从地上拽起来,放
在面前拼命摇晃着。

  「…」一脸汗水的刘小悦无力的挣开一丝眼缝,又现出那丝笑意。

  「你说!你说!她怎么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你说啊,你说
啊!」他一直晃着他。

  那一丝笑意渐渐消失了,刘小悦慢慢挺直了身子,瞪着周飞忽然发了疯一样
的大吼:「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还不是你!要怪就全怪你自己!这
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大喘了几口气,稍微平静了一下:「你不是爱当护花使
者么?你不是爱打抱不平么?你不是对朋友讲义气么?…我问你,徐凡,你死后
那些天她在家不吃不喝天天掉泪的时候你在哪儿?!嗯,那会儿,你一直说只是
把我当好朋友,好!你把我当朋友是吧,那你朋友在家一刀一刀割自己的肉自残
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为什么你不过去告诉我你没死?!为什么?!…」

  「谁…死后?谁?徐凡?你她妈在说谁呢…」周飞看着举在他眼前的布满刀
疤的手腕,喃喃的说。

  「她有什么好的!」刘小悦忽的抓住他又吼起来:「徐凡!你告诉我她有什
么好的!你告诉我那些骚货有什么好的!她们都是贱货,都是贱货你知不知道啊!!
…」

  「你说什么啊!你在说谁啊…我是周飞…」周飞呆在那里,「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知道你她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你就是个骗子!骗子…骗了我那
么多年…还在骗…你是不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啊!」

  「…」

  「周飞…哼,周飞…你说那个大鸡巴周飞会在乎这个骚货?!…你她妈竟把
我当傻子,哼,我也真是傻,怎么没早看出来…她妈还装,真她妈会装…你她妈
回家使劲照照镜子去!」

  「你说什么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你疯了,」周飞看着他喃喃的说:
「你她妈疯了你知不知道,疯子,疯子…今天我只想问你,你跟我说,你能不能
放过她们?你怎样才肯放过她们?」

  刘小悦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已经折旧不堪的纸卡,看着他,慢慢递到他眼
前――生日邀请卡。

                 -

                 -

  一间屋子,一个流着泪的女人爬在地上,周力知怒气冲冲的站在她前面。

  女人刚从地上爬起身,便又给扇回地面。旁边两个小学生年纪的小女孩在旁
边不知所措的啼哭。

  「你快说!到底是谁的!」

  「别当着孩子…让她们…」

  「你闭嘴!你这个骚货也知道丢脸?!快说是谁的!…我弄死他!我弄死他!
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阉了你!…你这骚货,包你吃包你住,那么疼你,你难道
就这么报答我的么?!」

  「求你了,你让她们…」

  「你她妈闭嘴!当年你她妈竟然生个杂种儿子骗我,骗我跟你住一起!…活
该你这杂种儿子被车撞!她妈撞的好!老天真是长眼!不撞我还她妈不知道是个
杂种…为了你这个骚货,你看那个婊子娘家人怎么整我的?堂堂一个正局长,给
调到这么个兔子不拉屎的地儿挂个副局长,嗯,副局长,副局长,你她妈知道一
个鸡巴局有多少个副局长么?!…你说呀!你说我哪点对不起你!…」

  「这两个不会也不是我的吧?啊,骚货…」他忽然盯着旁边那两个哭着的小
女孩,「哎呀,不细看我这还没看出来呢…看这小眼,这小嘴,这眉毛…这她妈
哪点像我!你这个骚货你仔细看看!」

  「她们是你的啊!天地良…」

  「我呸!天地良心你妈!你她妈还有个良心?你要有良心会生出那么个杂种
…听那声爸叫得那个亲…操!你们俩个一块玩我!」

  「小宇不知道的!…你想信我一次吧,她们真的是你的女儿…你喜欢儿子…
要不我给你生一个?啊,我给你生十个,一百个…」话音未落又给扇了出去,伏
在地上听那个男人大吼:「你她妈明知我现在不能生了!你是不是想故意气死我!」

  女人抬起头,谎谎的说:「我们好好过好不好?好不好?我,我那时就是一
时糊涂,我再也没有对不起你了…啊,真的就那一次…没儿子也可以好好过的,
啊,…再说你还有一个儿子的,啊,你忘了?」

  男人上前又是一巴掌:「操你妈你别跟我提那个小子!她妈还儿子呢,跟我
不阴不阳的,连她妈爸都不叫一声…现在她妈是不是我亲生的还不知道呢…」,
咬了咬牙喃喃又说:「都是你这骚货给害的,你让我妻离子散…还给我生了这么
多杂种,给我戴了这么年的绿帽子…好,好,你骚不是?!你喜欢鸡巴不是?!
好!今天我就让你好好浪浪!」

  他一边说一边脱着裤带,把西裤、内裤一骨脑扒下,扔到一边,上身穿着西
服打着领带,挺着鸡巴下身赤裸着一步一步向趴在地上女人走去。女人大叫:
「别当着孩子!」男人不管,只是吼:「你她妈快舔!你舔不舔?!舔不舔?!
你信不信我弄死她们!!」女人又冲两个孩子喊:「雨雨,叶叶你们快去自己屋!」
两个孩子哭着刚犹豫着要起身走,男人冲她们大吼:「你们两个小杂种过来!不
过来我弄死你们这个骚妈信不信!快过来!!!」

  两个女孩慢慢走回来,男人转身对地上的女人说:「快舔骚货,让这两个小
杂种看看她们妈妈是怎么发骚的,你她妈到底舔是不舔?…」女人失声大哭:
「她们真是你的,你信我一次…」「你不舔不是…好!我去拿刀劈了这两个小杂
种!…」男人转身要走。女人猛的扑过去,在下面抱住他的小腿,「好,好,我
舔,我舔…」

                 -

  午后的阳光下,屋里一片大亮,两个小女孩站在里,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

  在她们前方,爸爸和妈妈,爸爸上身西装笔挺,下身赤裸,站在那里。妈妈
身着睡衣,跪在地板上,双手搭在爸爸膝盖处,掩在卷曲长发下面的头颅给爸爸
紧紧的抓住,把它往自己胯间不断送去。妈妈大声干呕着,喘息着,阳光下那条
青筋满布的鸡巴在她嘴里快速的进出,带出一串又一串的口水,随着脖颈,淌到
地下。

  鸡巴不断的在嘴里抽插着,男人侧脸看着旁边两个女孩,见她们大圆着眼,
阳光下两只秀丽的小脸上似乎还透出一丝红晕,男人忽的周身一阵大热,鸡巴在
女人嘴里顿时又大了两圈,他把女人的脑袋猛的甩开,女人失去平稳,侧倒到地
上。只听男人说:「骚货!躺到那边桌子上去!」过了一会儿,男人又说:「好,
再把下面都脱了!好,好,这才听话!那边,你们,你们两个杂种过来,过来!!
…好,两个杂种你们仔细看好了,这…你们妈这个骚逼你们也有,啊,我今天教
你名字,这样以后课堂上你们就不会念错了。」

  「你别这样了,好么,你怎么折腾我都好,让…」女人又哭起来。

  「闭嘴!你再吱吱,你再吱吱信不信我真的弄死她们!…把腿张开!」男人
凑过身去把逼扒开,看着逼缝,愣了一下,喃喃说:「操!果然是骚货!在亲闺
女面前都能浪起来,她妈这都快流地上了…你自己看看,你来自己看看…这难道
是你尿的?」男人把湿淋淋的手掌送到女人面前,上面的汁液慢慢向下挂起一条
条的丝线,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女人扭头低泣。

  「来,你们俩杂种,过来,把头扒过来…扒过来!!…对了,这才听话么…
来,跟我念…阴唇…」男人揪起一块逼瓣,指着它说:「来,你们跟着一起念…
阴唇…」两个女孩胀着脸呆呆看着不说话。男人猛的冲逼处整个扇去,吼声跟女
人的疼叫声一起响起:「快念!!」两个小女孩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后齐口低低
的说:「阴唇…」「没吃饱么你们?用不用我喂你们吃鸡巴?她妈大点声!!」
「阴唇!」「好…这样才听话么…来,这个,尖这地儿,来,跟着念…阴蒂…」

  「阴蒂!!」

  ……

                 -

  太阳早已落山,周力知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左手夹着烟,右手的电话拿起来
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反复几次后终于按下了拨出键。

                 -

  15、儿子,我可是你爸爸

                 -

  从树林里出来之后,周飞在街上四处漫无目的的走着,偶尔茫然看看四周人
群,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夜幕慢慢拉开,夏夜的风吹来,热热的,没有丝毫爽意。

  裤袋里电话响起来,他掏出看,屏幕上三个字――周力知――这个身体的爸
爸。

                 -

  这天夜里再晚些时候,一间咖啡厅里,爸爸和儿子,面对面坐着,沉默着。

  「你姐姐…你姐姐还是不回家么?」爸爸打破沉默。

  「嗯。」

  「她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儿子抬头看爸爸。

  「…嗯,说为什么老不回家。」

  「没。」

  「哦,…你妈,亭亭、琳琳她们最近还好吧?」

  「好。」

  「那个…听说你姥爷最近住院了?还好吧现在?」

  「嗯,快好了。」

  「…」

  「…」

  「你…你最近还好吧?」

  「还好。」

  「…看你,又瘦了,学习用不着太用功,有老爸我呢,毕业后什么工作愁找
不着?」爸爸笑着脸伸手过去摸儿子的脸。

  「嗯。」儿子把脸扭开。

                 -

  入夜已经很久了,周飞回到家里。妈妈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着。走过去,问:
「妈,姥爷出院了?」

  「没,不过自理是没任何问题了,有护工陪着就可以了…每天那么多领导过
去,呆那儿不习惯…咱家里这还有我三个乖宝宝要照顾呢。」妈妈回头盯着他笑。

  「妈,赵老师的事…」

  「这事你做的对小飞,反正你姐屋现在也是空着…一个女孩子家的,举目无
亲的,那些流氓还去她宿舍骚扰她…嗯,用不用我让你舅舅给你们校长打电话说
说,管管这事?太乱了你们学校这是!」

  「别!…那,那倒不用…别麻烦舅舅了,舅舅也挺忙的…再说我们校长也知
道这事了,也在管…过几天就好了!」周飞出了一身的汗,暗自叹气,撒个谎可
她妈太费神了。

                 -

  「哎,」妈妈叹了口气,「又落了这么多的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补回来。」

  「妈你这又是何必呢?安安生生的当你的科长,有什么报负让儿子给你完成
不就行了么?」

  「傻儿子,」她摸着他的脸:「还不是全为了你们!慢慢你们会知道的…爷
亲姥姥亲都不如自己的妈妈亲!」

  「你说什么啊妈?书里话是这么说的么?」

  「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妈妈又唉了口气,「这还不是你…你爸害的?初
中你妈妈就下了学校,生了你姐姐,过了不到三年,又生了你…唉,这辈子全耽
误了,小飞你说按你姥爷那头的关系,你妈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小科长么?还不是
因为没文凭?你以后也不能再那么悠哉悠哉的学了,那些闲书少看点,这就剩一
年就要高考了…文凭啊文凭,你要用的时候就知道它有没有用了。」

  「妈你看你,长的跟个小姑娘一样,走街上别人都把你当我妹妹了,看你…
这口气却像七老八十了。」

  「嘿,你这张嘴啊…比亭亭还甜!妈哪有,哎,妈也想回到小姑娘的时候啊。」

  「妈,都这样了…爸都搬出去住这么久了。你跟爸怎么还不离?再找一个吧
…」

  「离婚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再说,都伤过一次心了,不想再伤了…嗯,
对了,晚饭吃了么?亭亭说你让个狐狸精给迷走了,跟妈说说是谁?你们同学?
我认不认识?长的怎么样?性格好么?哪天带家里我看看?嗯,可不能耽误了学
习…」

  「妈,你说什么呢…」

                 -

  市内一处小山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孤单的望着眼前的夜。

  背面楼底下,夜色里一条影子忽的跃起,双手在外墙面二楼一接缝处搭了下,
身子又再次向上腾起,然后双手搭在三楼一处窗台之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
慢慢的把头慢慢升起,向屋内望去。

  屋里,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女人身搭毛巾仰躺在黑暗里,毛巾却掩不住
那柔美的身形,尤其胸前也一抹突出,在些许的月光里傲然挺立。虽然已经看过
好多次,黑影还是忍不住再次吞了吞口水,然后慢慢顺着半掩的窗口翻进屋里,
爬到地上。很久之后,待双眼完全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他慢慢又向门口处移去…

                 -

  书房一处保险箱前面,黑影伸手上前搭在旋钮上,把脑子里记下的一组组数
字开始一组一组的试了起来,到第三组的时候,柜门「呯」的开了。把手电筒照
向柜子里面,里面除了一个信封再无别的东西,打开信封,里面却是一把钥匙,
应该是一把大门的钥匙。

  「我操!这一趟又算是瞎了,这还是没能找着一点什么不见人的勾当…办公
室里找了,家也翻了好几次了…你不可能这么干净的呀校长?…这钥匙?…这她
妈光一把钥匙,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用不上啊,谁知道这鸡巴钥匙该往哪个逼窟窿
里插才好使?…」黑影低低的咕弄了一阵。又呆呆想了会儿,喃喃的说:「这也
是校长你老人家自己作孽啊,你这天天催俺家老婆,俺家老婆再天天催我,俺家
老婆的话又哪能不听,要知道不听又哪好意思要人家的第一次?…你老就不能多
点耐心,难道非得要逼着我操你老婆你才满意?…虽然俺也很想,不过,良心还
真有些过不去呢…要知道俺妈妈一直说俺很乖的…」

                 -

  黑影摸回到那间卧室,站在床边,愣愣的看着床上仰起的脸庞,一边在嘴里
咽着唾沫一边在脑子里过着她的资料:「女,二十八岁,离异,下有一女,由男
方抚养。职业:无(注:再婚前从事小学语文老师),…」

                 -

  梦里女人忽觉的脖劲处凉凉的,小手不由的伸过去摸,等小手搭上去,凉意
却又消失了,小手缩回后,那一丝凉意又附了上去,反反复复几次后女人就醒了
过来,睁开眼却看到眼前上方一个大黑脑袋,被个大黑布罩罩住,布罩处上方两
稍小一点的窟窿处,一双大眼闪闪发光,下方那处稍大的窟窿后,双唇紧闭。

  女人正要张口大叫,嘴却给一只大手紧紧按住,上方那个大脑袋歪了歪脖子
示意她向下看。女人顺着眼神向下面看去,见自己脖颈处架着一把大菜刀,刀身
宽约两寸半,长约六寸有余,月光下,颇为眼熟。再去看那黑影,见窟窿后的那
两只大眼又冲她狠狠瞪了瞪,女人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会乖乖的不会再试
着叫喊。

  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儿,便
全部拿走。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
儿,便全部拿走。

  又见那黑影附下头,在自己耳旁轻轻的狠狠的说:「听话我就不杀你!」,
男人的声音。

  男人接着又低声说道:「明白了么?!」

  女人马上又大点其头,耳听男人又说:

  「交相机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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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暴虐过处的风情

                 -

  「…脱,脱衣服!」男人一手抓着菜刀一手举着相机,有点结巴的冲着女人
低吼。

  这时屋内已大亮,灯光照耀之下,虽然那幅惊慌神情让女人的成熟韵味大减,
但身上那天然的妩媚之气依然把男人酝酿多年的王八之气一下给击的粉碎。一边
冲女人低喊着,男人一边在心里痛骂道:「宫校长!我敬佩你!…这样的老婆都
可以放家里这么多天不操!你有种!」

  女人愣了一下,停在那里――这样深更半夜蒙着个头套跑人家里拍裸照的场
面,女人在影视作品里实在是很少见到,尤其是拿来威胁的那把菜刀竟是主人家
的,这天傍晚她还用来拍过黄瓜,最为过分的是:拍照竟连相机也不自带!

  愣神里见男人拿刀柄轻轻敲了敲旁边的床头桌,毫无羞愧觉悟的柔声问道:
「你的脖子有这个硬么?」女人又愣了一下,刚准备摇头,却猛的哆嗦了一下,
耳听「嗖」的声,打眼望去,那菜刀面已给整个砍进桌子里,颤抖着听那男人咬
着牙一字一字的说:「脱!…别让老子再说一遍!」听口气那王八之气已然归来。

                 -

  微抖着手最后总算将就着完了工,这时,套在男人头上的头罩已几乎湿透,
汗水一股股顺着头罩下缘流下,与脖颈处残留的些许汇合后,又向下奔去。咽了
咽口水,回伺间正准备带着相机离开,却见菜刀还直愣愣插在桌子里,女人顺着
他眼神也看过去…这时女人浑身赤裸坐在那里,眼里微含着热泪,妩媚里又透现
出一丝娇羞不堪折的怜怜之色,怜悯之下男人心下竟涌上些愧意:大半夜闯进人
家里,擅自拿了人家的东西,又砍坏了人家的桌子,最后用完又不给还回原处―
―这样作人未免也太失败了。

  愧疚之下,只见男人上前攥住刀把,暗自运气,再听「嗖」的一声,刀面应
声而出,在空气里划着一个大大的孤,最后挺在半空之中。男人正要收刀转身奔
向厨房,却听「卟」的一声,见女人已经扑到他脚下,抬头哭叫道:「别杀我!」
男人一呆间,那女人已经哆嗦着把他的紧身裤给整个扒了下来,一边扒着一边抽
泣着口里喃喃自语:「我错了…刚才看到你那么难受我不该不帮你…我什么都会
…我会让你满意的…啊,别杀我,你怎么玩都行…」,男人再一呆,内裤又告失
守,紧接着听女人「啊」的一声,低头看去,见女人直直盯着眼前的那一处耸起,
小手捂着右脸颊,显然是刚才没留神被那物在那面部敲了一棒。男人正要开口,
却忽的仰起头长嘶一声,只觉龟蛋处在一处温湿所在,正被一小舌不断轻轻撩起


  男人本以为自己这两辈子的积累,多多少少是个见过些场面的人,但这样的
一条小舌却是闻所未闻,那温度、那湿度、那力度全拿捏到恰恰好,让人不觉中
飘然欲死。低头望去,见那小舌正顺着茎柱根部打着圈的盘旋而上,在肉龟根处
驻扎良久,再见她双颊晕红微抬秀目脉脉含情中与男人隔屌遥遥相望,男人忍不
住又长喘一声。喘声未落又听男人大叫一声,只觉那肉龟已深入一处湿热紧窄之
地,又被那嫩肉反复挤压揉捏,男人苦苦忍耐,才得精关不失。又一番舐弄之后,
女人轻轻的说:「戴上套好么?」

  套套型号有些过小,男人只感觉鸡巴像给戴上了紧箍咒,不由的微皱眉头。
耳听女人略带歉意的说:「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要来,家里就有这号的,改天我
再买些加粗型放家备着,好么?」女人问的非常的温柔,男人不由的大大点了下
头,听女人羞羞的又问:「你喜欢粗暴的还是温柔的?」

                 -

  男人戴着头套,浑身赤裸的仰面躺在床上,女人面冲着男人,大汗淋漓的在
他腰眼处上下起伏,像在草原上骑着一头高头大马,只是没有多久就会一连串的
低呼「来了来了来了…」,然后掉落马背,颤抖着轻自喘息。稍息片刻却抖着小
身子又跃了上去。男人躺在那里,看在眼里,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有些委屈,
又有些愤怒――这她妈到底是谁强奸谁呀!

  正在男人苦苦思索,如何能在不伤害女人小自尊的前提下得以脱身,忽听远
远的「啊」的一声,顺声望去,只见房门口站着一位少女,正用手捂着小嘴,直
直的看着这边。女人也停坐在鸡巴上,顺着男人的视线扭头向后望去,三个人女
眼对女眼,女眼对男眼,像都给定住了,屋内一片寂静。

  「李,李阿姨,你…你们忙…我,我行李还在楼下,我去拿…」少女结结巴
巴的说到这,便要扭头向外走,这时忽听女人嘶哑着大叫道:「小翎!快跑!快
报警!…有人入室强奸!」

  少女呆了一下,急急的向过道另一头冲去,男人张大嘴愣在那里:「这头猪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儿?是亲生的么?再者说照片上怎么看都是个干瘪的小丫
头呀?」,「啪」女人朝男人鸡巴打了一巴掌,低声吼道:「想什么呢?!还不
快追?!你真想让她报警么?!」女人话音未落,只见眼前一黑,男人已然到了
房门外,女人呆了呆,喃喃的说:「还,还好…老娘一直很乖…」

  资料上显示,宫树梁宫校长的这个女儿叫宫冷翎,是他与前妻的唯一子女,
在外地一所大学念大一。可这个时候大学应该还没放假,怎么忽然的就深更半夜
的回来了呢?男人一边疑惑着一边向少女追过去,见她已跑进自己房间里,追到
门前只听到里面「卡卡」的锁门声。于是,男人退后一步冲着门喊道:「里面的
人听着!赶快给我让开!」话音刚落,只见男人双腿微屈,往上轻轻一跃,跳到
空中,然后作了一个360度的大回旋,再甩脚一摆,径直向房门中央踹去…

  伴着一声尖叫,整个门板倒进了屋内,见少女正挣扎着从门板下往外爬,一
个粉红色手机分为两瓣滑行着钻到了远处床底深处。看少女这么狼狈,男人微微
有些歉意,辩解说:「真不是有意的…已经喊你让开的…」

  少女从门板下爬出,哆嗦着一步步向后退:「别,别过来!我警告你啊!…
我爸很厉害的!」男人上前一步,急急的又分辩说:「是误会!你完全误会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少女瞪着男人,只见男人头罩黑色头套,上方窟窿后的两只眼睛精光闪闪,
下面胸膛处,肌肉绷胀鼓起,像两处山崚座落于此。再往下看,八瓣腹肌棱角分
明,沾着汗水,灯光下闪出一片金属之色。再下面,近尺鸡巴恬不知耻的高耸云
端,肉龟尖处还有一滴蜜液缓缓垂落。

  「别过来!我警告你,我爸,我爸会弄死你的!!」少女又连退几步,停到
一处书桌旁的墙根上。

  「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男人又上前一步。

  「你再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少女四外环伺一番,然后手哆嗦着
从书桌上笔筒里揪出一把壁纸刀,放到脖颈上,大喊:「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
面前!」

  男人正犹豫着怎么解释更好,女人忽然从屋外窜到他身后,捶打着他的后背,
哭喊道:「你别强暴她!她还是个孩子!」男人回头呆呆的盯着女人,委屈里正
要分辩,听女人接着哭喊道:「你放过她吧!求你放过她吧!!你不强暴她她也
不会跟她爸说今天晚上的事的!…警察也不会盘问我,我也不会跟他们说你后背
上有一个蝴蝶形胎记,还年纪不大、高中生一样年纪的!你放过她吧!她不会告
诉她爸爸的!!我也不会告诉警察的!!!」男人又一愣,忽然女人抓住他的手
大喊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拿我威胁她也没用的!!你拿我威胁她也没
用的!!!你听到了没有!!!你明白了没有!!!!」

  男人脑袋顿时像是给打通了经脉,立马回头卡住女人的脖子,把她高高举在
半空里,冷冷的冲少女说:「把刀扔过来!…我叫你把刀扔过来!!…不然的话,
我掐死她!!」少女挺刀抬头,眼神仍然冷冰冰的怒视着他,一动不动。女人在
空里双脚乱蹬双手乱抓,幅度越来越小,眼瞅着就要没了气…男人忙把女人放了
下来,女人大喘着气,怨怨的看了男人一眼,接着沙哑着嗓子喊道:「别听他的
小翎!!让他掐死我好了!!就算掐死我你也不能把刀扔了啊!!绝不能啊…啊!!
…」「啊」声里又被男人卡着脖着举到了半空里,少女站在桌边,拿刀的手不停
颤抖着,怒瞪着男人,依然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男人狠狠的盯着少女,几滴冷汗却悄悄的顺着额边流下,眼角处女人在空中
的挣扎又开始越来越慢,心里头又是惊又是愤怒:「好!真是什么爹什么闺女!
还是她妈你狠!!」正要把女人放下大投其降,忽见远远一物迎面而来,堪堪闪
过,回头见那把壁纸刀已经插在了身后的书柜上。

  「操!叫你扔过来,可没叫你这么扔!」男人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把女人放
下,然后迈步上前一把抓住少女,少女只觉上身却给抓的一动也不能动,下面小
腿便高高撩起冲男人生命袋飞速而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正待窃喜,忽的感觉脚
指头仿佛踢到了一扇铁板上,疼的泪都出来了,打眼看去,见男人已把左手拳头
放到了胯下,正要再挣扎疼痛间已给扔到了床上,耳听男人轻笑着说:「好!够
狠!有意思…」少女正要起身再战,眼角瞅到躺在地上像是死去很久的房门板,
心下一阵绝望,再见男人眼中那戏弄小老鼠的神情,便死死的盯住他,一动不动
了。

  「自己把裤子脱了!」等了会儿男人忽的说,少女还是一动不动,索性微微
迷上了眼,眼缝里见男人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女人手腕处,看着少女:「不脱?…」,
然后用力一握…只听「啊!!!!…」女人像是正在挨宰的母猪一样嘶声尖叫起
来,间隙之处又冲少女大喊道:「小翎!别听他的!!…别管我!!!…啊!!!!!
…」听着耳边那凄惨的嘶喊声,男人惊讶的回头看女人,眼神似乎在说:「我没
用这么大劲的啊?!难道我功力又长了?…」再回头,少女的牛仔裤已经砸到他
脸上。「内裤!」男人又喊。少女手伸下去,刚要脱,又迟疑起来。男人把手又
搭上了女人的手腕,还没开始握,只听:「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又
尖叫起来,于是少女的内裤便砸到了男人脸上。

  男人把脑袋上内裤拔拉开来,定睛向前一看,只见少女胯下一个百分百标准
的馒头逼上,寸草不生,白茫茫一片。「难怪不好意思脱,原来是个骚货!…把
毛剃的这么干净好等着男人来操!!」男人嘲讽着说。「我没剃!我不是骚货!!」
少女微红着脸狠狠的辩解说,像是给踩到了尾巴。「啊!!操!原来是只白虎精!
长这样一个逼你好意思么?!你难道想克死你男人么?!你难道想克死我么?!
…跟你说你这个逼长的也太不道德了!!」男人惊呼道,冷下脸又说:「把腿张
开!!」

                 -

  少女下身胯间上方,男人呆呆的盯着那条逼缝,细细的一条小线,像是给小
刀切上去的。也不知又过了多久,男人醒过神来,伸手过去慢慢扒开逼缝,见逼
瓤美嫩中透着一丝浅浅的红,双手用力,再向里看,看到一处白白的嫩膜。虽然
在看到逼缝时就有感,男人还是微微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少女,少女正红着脸怒
视着他:「想操就快操!人渣!!你今天最多就是操具尸体!你别指望着看到我
怕的样子!!」看着她微微跷起的小嘴,鸡巴在空中接连跳了几下,燥热里男人
正要把那鸡巴向那小嘴插去,忽看到那小嘴一斜,现出一丝冷笑。男人连忙缩腹
收屌,心有余悸中暗自庆幸:「练的硬气功在弟弟处还不知好不好用呢,这时候
可不能在这狠娘们身上试…我家老婆还在家等着我去要她的第一次呢…」

                 -

  男人把鸡巴搭上逼缝,正要收胸挺腹,这时身后女人忽然说:「能…能不能
等会儿?她,她还干着呢,…你的…那么大,会裂的…你会插死她的…」男人回
过头去,还没搭话,听耳后少女大叫道:「李阿姨,你别求这个人渣!!你让他
插,你让这个人渣插!!…让他插死我,看我在他面前喊不喊一声疼!!」男人
勃然大怒,回头举着鸡巴正要用力插去,又被女人在后面紧紧抱住,在耳边喃喃
说:「我求求你好么?…就等一会儿,好么?我会让她听你话的…就一会儿…」

                 -

  少女胀红着脸,鼻孔急急的喘着气,紧紧闭着小嘴,狠狠咬着牙,一双妙目
一时不停的直直盯住男人。女人正爬在她小逼处,「啧啧」舔拨的声音不绝于耳,
少女衣衫由上而下被结开三个扣子,胸罩被推到乳房上沿底部,雪白尖挺的桃形
小乳被女人高举的双手轻轻攥住,正在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

  又过了稍许,女人缓缓从逼处爬起,回头冲男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轻
点…」男人回点了下,正在挥棒上前,女人又急急的说:「你…那个还干着呢…」
还没等男人反应,女人已俯下身,小舌轻轻在肉棒上跳跃了一番,男人正要拒绝
时,却见肉棒已然精光瓦亮,像刚被上过一层清漆。

  男人拿住鸡巴,先让鸡巴头在逼缝处轻轻上下划动了一番,在少女嘴角的一
丝讥笑里,猛的向前一挺,龟头被小逼紧紧含住,男人呻吟了一声,再抬头,见
少女那丝讥笑已没了影子,眼角微含泪光,挺着小巧的鼻梁,狠狠的看着男人。
男人盯住她的眼,心底的魔慢慢的爬起,他淡淡的说:「疼吧?你喊我声爸就饶
了你。」少女跷了跷嘴角狠狠的说:「我是你妈!!…」话音未落,恍惚里少女
忽觉下面像被人用斧头给劈开了,一根烧红的铁棒由外到里冒着烟的一直插到子
宫里,然后被自己的整个小穴紧紧攥住。忍不住轻轻的「啊」的一声后,少女忙
紧紧咬起牙关,全身颤抖起来。再看下面,那男人的鸡巴已然进去了大半,显然
肉龟已见过了穴底。「喊我声爸我就会慢慢的。」男人又谈谈的说。少女冷冷看
着男人,嘴角又现出一丝讥笑…男人呆了一下,像是被点住了穴道,灵魂仿佛回
到了前世那个昏黄孤灯下的潮湿小巷…

                 -

  …小巷孤灯下,一个少女赤裸着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乳头已经少了一个,全
身遍体鳞伤布满着精液,下体裆胯处红红、黑黑、白白的一片狼籍,左手只剩下
拇指与食指还在…男人死死咬着牙,浑身颤抖着紧紧抱住少女,泪水不断的从眼
眶涌出,静静的向下淌去,又轻轻不断敲在少女脸上。少女两边脸颊高高肿起,
乌黑的嘴角处凝着干干的黑色的血,她慢慢抬起右手,灯光下,那只右手指尖处
黑黑的,还在缓缓的淌着血,上面的五个指甲已经全部没了…她轻轻抚着男人棱
角分明的脸颊,嘴角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喃喃的说:「哥…我…我没事…啊…我
没事哥…你别哭了…你哭了就,就不帅了哥…」

  …

                 -

  男人缓缓把肉棒提出,让肉龟搭在逼缝处,怔怔的盯着少女,忽的「唔…」
的从嗓眼里发出一声只有野兽才会有的长啸,随着这声长啸棒身像标枪一样扎进
小穴,穴口处溅起一片水迹,清清的,红红的…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这时少女已给变了姿势,跪爬在床上,男人双胯两
边大张着蹲站在她身后,只见男人全身已被汗水打透,下身依然发了疯似的挺动,
高速下鸡巴在灯光下早已幻化成一道影子,仿佛一台轧路机驰骋在路面,要在所
有阻挡它前进的东西上捅开一个洞。已数不清了自己已经泄了多少次,从穴底不
断涌上来的既是一阵阵巨痛又是一阵阵生命里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少女依旧一
声不吭,只是紧紧咬牙忍耐那越积越大的痛楚和快感,嘴唇也早已经给咬破,泪
水打湿了整个脸颊,眼直直的盯着眼前空处,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又像在定睛
汇神,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哭泣、呻吟出来。

  女人从最初的震惊里缓过神来,喃喃的说:「她会死的…你会操死的…她会
死的…你会操死的…」猛的扑过去抱住男人哭着大叫:「她会死的!你会操死她
的!!你快停下!!…」被男人反手一把推倒后,又扑了上去,大哭:「她不叫,
我叫行么!!爸!…爸!!爸!!!…」男人扭身回头把女人又狠狠的甩了出去,
鸡巴从逼口脱了出来,男人回头再插,鸡巴却陷在一处小窝处再怎么也插不进,
暴怒中男人把龟头顶在肉窝处,双手紧抓少女腰身,暗自运气,鸡巴硬成一杆钢
枪,向前狠狠的刺去,接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少女这时小嘴大张,只觉肛门爆裂,爆裂中撕心裂肺的痛疼里却又有着尖锐
的让人发疯的快感,身体这时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仰起头再也压抑不住,放
声大哭。少女双膝、两手着床,嘶喊着奋力向前爬去,竭力想摆脱这钻心的痛楚,
腰身却给男人紧紧抓住,双膝只能随着两只小手在原地不停向前徒劳的迈着,肛
门里的鸡巴却不知是在血还是肛径里分泌物的润滑下,越刺越快,越刺越猛,越
刺越深…

  「爸!…」在收住哭声咬牙压抑几息之后,少女忽的仰头长哭、厉声尖叫:
「爸!…爸!!…爸!!!…爸!!!!…」声带渐近撕裂。男人却像是什么也
没听到,丝毫不歇的大抽大捅。

  在又一连串「爸」的嘶叫声后,在男人的抽插中,少女腰身猛的向上拱起,
长时间停在那里,在男人又一阵飞速的抽插之下,下面逼缝微启,紧接着一股晶
莹的液体向外激射而出,打在床单上,溅起一片白色的水花。一息之后,更大的
一股水注更加迅猛的向后射去,经过男人双胯间,一直射到女人离床两米多远的
呆立处,打在女人的脚面上。男人恍惚里只觉肉龟被肛肌一阵大力的揉搓挤捏,
再也仰不住,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龟眼里向肛径深处喷去。少女又是「啊」的一
声,然后被男人重重压进床里,娇白身体在床面深处依然抑不住的上下抽搐,呜
咽声里逼缝处又几股水渍喷射而出…

  女人双手哆嗦着呆呆站在远处,看着床上的一男一女慢慢的静了下来,只觉
一股液体顺着大脚根处向下流去,也不知是逼户溢出的蜜液,或是失禁的尿液。

                 -

  又不知过了有多久,男人缓缓从少女身上爬起,坐在床上,揉了揉脑门,仿
佛恢复些理智。回头淡淡的却是很强的命令语气跟女人说:「把相机…还有我的
衣服拿来!」

                 -

  这时,女人已经给男人穿好紧身衣,男人回头看了一眼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
动的少女,对女人说:「如果今天晚上的事她告诉任何人,她的照片所有她认识
的人都会收到…她以后认识的人也会收到,嗯,就这么跟她说…」停了停,男人
又说:「这间屋的门,明儿抓紧找人修修…嗯,别忘了买加粗型套…」

  说完男人径直走向窗前,正要窜窗而出,少女突然从床上抬起头,轻轻的问
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脸么?」

  男人停下呆了一会儿,回头淡淡的说:「你认得我的鸡巴就可以了。」

  「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模样…」少女低着头轻轻的说。

  「以后会让你看的。」男人想了想回答说,也不等女人和少女再说什么,
「嗖」的一声帅帅的从窗户口越身而出。女人和少女呆呆的对望了一眼,又听楼
下什么人轻轻「啊」的一声,女人急急的跑过去,爬着窗边向楼下望去,男人却
早已没了身影。

                 -

  夜幕悄悄的被掀起,新的一天正走在路上。

  17、两个妹妹与哥哥之间,嗯,摩擦…

                 -

  「你不耍酷会死么?!」灵魂里一个声音讥笑着说。

  「闭嘴!!我她妈怎么知道那边楼下是块水泥地?!!」周飞揉着膝盖大怒。

                 -

  手捧着相机,周飞边走边翻看着里面的数码相片,越看越是摇头:「这不成
啊!这位大的么…那么听话,用她的相片跟我们宫校长交换的话,她肯定会给扒
层皮的…怎么忍心?这小的吧,虽然倔了点,可这样一具香汗淋淋的小身子…让
那宫胖子看,也太可惜去了…」

  「在这个世道上混,看来还得靠点硬实力啊…」

                 -

  周飞悄悄打开家门,悄悄弯腰迈进门厅,悄悄的换上拖鞋,抬头见妈妈静静
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的放下水杯,静静的看着他。「去哪儿了小飞?」妈妈走
上前轻轻的问。

  「…」

  「前天去超市,隔壁王阿姨跟我说,说她老伴半夜打牌回来老在小区碰到你
…昨天下午你们班主任刘老师打我电话,说最近你老是在上课时候睡觉…你们数
学老师还让她传话说,睡觉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在作学生的时候也睡过…只是
求你别再打呼噜了…小飞,你是怎么啦最近?怎么就不能让妈妈省省心呢,啊,
小飞,你一直都是家里最让妈省心的孩子了…啊,小飞,告诉妈妈这天天夜里都
干什么去了?告诉妈妈昨天一整宿都干嘛去了?」一边说着一边有两滴泪在妈妈
眼眶里打着圈。

  「…」,周飞又出了一身的汗,结结巴巴的说:「也…没…没去哪儿…谁也
没…嗯什么也没干…」,「…」,「嗯…嗯…嗯,就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老失
眠,就出去溜达溜达想,想换换脑子,然后…然后…」周飞结结巴巴还没编完已
经让妈妈紧紧抱住,耳听妈妈哭泣着喃喃说:「我的孩子…真是太可怜了…妈妈
对不起你…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不该摧你学习,给你那么大的压力…啊,以后
呀小飞,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该怎么学就怎么学,爱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嗯,
爱交什么样的女朋友就交什么样的…就是怀孕了也不用怕,啊,有妈妈呢,到时
候妈妈帮你们带…」

  「上哪去找这么好的妈妈?!…」周飞心里一阵阵又是酸楚又是感慨,心里
面像打翻了五味瓶,忘情感叹里装着相机和紧身衣、头罩的塑料袋脱手而出,砸
到了妈妈脚上…

                 -

  梦里周飞只觉鼻子一阵子痒,狠狠的打了个喷嚏,然后挣开眼。见亭亭爬在
他胸脯上,正捂着小嘴唔唔的冲他抱怨说:「哥!你刚才喷了人家一脸!」――
语气颇为愤慨,当然在「刚才」之前冲哥哥鼻孔吹气的事,则是绝对不会向哥哥
坦白的。

  「…」

  「哥,妈妈要我过来喊你吃饭…」

  周飞瞅了瞅手机:「丫头,骗谁呢?你自己跑过来的吧。」

  「啊,哥,太聪明会秃顶的!你怎么知道的?!」,周飞心想这有什么难猜
的,这离平常吃饭时候还有半个多点呢,满打满算到现在他也只睡了有一个多小
时――妈妈怎么会舍得让他这么提前起。

  「哥哥啊…」,亭亭低头用小指轻轻拨着他的乳头,红着小脸说:「人家的
姨妈走了耶…」「…」「…哥…今晚人家到你屋里睡好么?」「那怎么行,妈妈
还在家呢。」「怎么就不行了,晚上偷偷过来…妈妈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
道?――你叫床的时候就知道了。」「哎呀哥,你在想什么呢?!妹妹就是过来,
嗯,能有个胸脯枕着可以睡的香,真是的…你想哪里去了…」亭亭晕红着脸,手
指飞快的拨着乳头,却一点也不像一点没想的样子。

  隔了会儿亭亭又说:「人家就是想你了么哥…」「你二姐也想么?」亭亭用
力狠狠揪了一下乳头:「你就装哥!看她偷着瞅你的样子…每次浪的都出水了…
也就是妈妈看不出来…还当姐姐呢,这几天一定得抽空好好说说她,真是的,心
里一点东西也藏不住,还害得这个当妹妹的整天提心吊胆的…」停了会儿,亭亭
胀红着脸声如蚊蚁的说:「好么哥,今晚就让我来么…要是你怕声音大的话…到
时你用妹妹的小内裤塞着妹妹的嘴不就行了…啊,哥哥…你还可以找绳子把妹妹
捆起来么,让妹妹不乱动…啊,好不好嘛哥…」「…」「好,既然你点头了哥,
那就说定了。」「谁点头了?」「哥你下面弟弟刚才点的!…」

                 -

  好不容易打发了亭亭,周飞蹑手蹑脚走到赵老师房门前,正轻轻敲着两人之
间约定的节奏,忽听身后妈妈说:「小飞,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嗯?大清早的怎
么又去打扰你们赵老师?」「妈,不是跟你说了么,只是跟赵老师问一下在外面
找房的事,总不能老住咱们家是吧妈?」「哎呀,小飞,你一个男孩子怎么对女
人这么狠,再说她还是你老师呢。快别再摧你赵老师了…嗯,对了小飞,昨晚你
捡的那袋子,上学的时候别忘给送小区物业那里…那相机应该是最新款的,挺贵
的,人家肯定很着急…里面那个黑袋子倒是挺怪的,都漏了三个窟窿还…」

                 -

  又好不容易打发了妈妈,周飞一进屋,便迫不急待的把赵小雅赵老师压在门
边墙上,在小赵老师「我还没刷牙」的惊呼里紧紧拿住了她的小舌,两人一阵的
口舌缠绵。

  「为了我,这些天让你操劳了。」缠绵过后赵老师靠在周飞怀里抬眼向上看
着他的脸,脸上有两个很大的熊猫眼。男人虽然脸皮足够厚,可依然透出点红,
腼腆的说:「不累!再说为了你怎么操劳都是应该的!」「要不我去好好求求校
长吧?这样下去怎么是好?…」「别,快了,你今天给他发个短信,就说三天后
你就答应他,去做他的情妇…」「…」「让他再给你三天,他都在电话里折腾你
一个多周了,也不会在乎这最后的三天的…嗯?你怎么哭了?…怎么啦?三天太
长了么?要不两天?」「哇!…」赵老师痛哭失声,紧紧的抱住周飞:「让我跟
你一辈子,别把我交给别人!…我只要做你的女人!」

  周飞呆站在那里,眼里慢慢有些湿,他轻轻拍着女人的肩:「别哭了宝贝,
啊…别哭了,你误会了,我怎么会舍得把我的大宝贝给那头猪拱呢?!…我只是
让你骗他、稳住他三天,啊,快别哭了…」「呜!…」女人捶着他的胸脯,又一
阵大哭…

                 -

  餐厅里,妈妈、琳琳、亭亭、徐妤坐在餐桌旁,周飞与赵老师一前一后进来
坐下。妈妈看了看还红着眼的赵老师,转头冲周飞说:「小飞,你怎么把赵老师
给弄哭了!不是叫你别催你赵老师了么!!…你姐这不是还没回来么,就是回来
了,你们赵老师也可以睡你妈屋里么!…你们校长也真是的,那么点小事,这么
多天还没解决…」

  阳光透过窗户打到徐妤秀丽的脸颊上,温润亮泽,反射出一片圣洁之色,光
芒之中她抬起头说:「阿姨,下周四我过生日,我妈让我叫我哥去我家,可以么?」
「啊,不好意思啊妤妤,最近事太多了,我这都忘了你快过生日了。我这还没给
你准备礼物呢…小飞,到时你把你舅舅送的那箱酒给你伯伯送过去…你舅妈也真
是,不知道咱们家没人喝么?还有你小姨上次送的那些个滋养品,你也带着,给
你伯母,还有…」「妈!…」周飞急急的说:「我哪能拿得了那么多…」

  大家继续静静吃着早饭,亭亭肉嘟嘟的小嘴越撅越高,在一刻终于忍不住:
「妈妈!为什么我们女孩子喝粥,就哥哥一个人喝那个什么大补汤!…二叔就够
着偏哥哥了,妈妈你更偏!」「哥哥不是需要补身子么…」「我们女孩子也需要
补嘛,你看妈…」亭亭撇着嘴指指自己的小胸脯说:「我都上初中了,你看你把
它们饿的妈妈,还这么小,我们同学都取笑人家,说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让蚊子
叮了两下才起的小包包呢!…」「嘿!…」妈妈笑:「胡扯!…再说当我像亭亭
你这么大的时候,那个…还没亭亭的大呢,可现在亭亭你看…你妈单位的女人都
羡慕妈妈呢…」妈妈挺着一对大乳脸红红的,看了眼周飞又说:「…你哥不是功
课忙么?你们姐俩如果也象你哥那样操劳,也给你们补…看看你哥这都憔悴成什
么样子了,你们也不知道心疼…」亭亭扭头随着妈妈的目光看向哥哥,紧盯着周
飞的那两只熊猫眼,忽的大叫道:「妈妈!你有没有发现,哥哥越来越帅了耶!
越来越不像爸爸了耶!…」

  周飞一口热汤卡在嗓子里,差点进了气管,低着头大声的咳嗽,咳嗽里又忙
偷眼看妈妈那边,只见妈妈低头坐在那里,嘴唇不停哆嗦着,小脸一片煞白……
耳听亭亭又喃喃自语说:「人家也不是说爸爸不帅,帅法不一样么,再说爸爸不
帅怎么能生出这么帅的儿子?又怎么能生出这么可爱又听话的女儿?…」

                 -

                 -

  在刘小悦同学的要求,以及周飞、刘静同学的默认下,班主任刘老师在昨天
允许刘小悦和周飞换了座位,这事让周飞的同桌胖子非常的不爽,当刘小悦与周
飞两个人搬换着各自东西时,他指着周飞怒吼:「好!…小子!够狠!你这纯粹
的小人!你这是眦睚必报,太不哥们儿了你!…不就是上次数学课你打呼噜我没
叫你,害你让老师批?…可你至于么?!再说我也是为你好呀!你不知道你当时
睡得那个叫香,哈拉子都快流地上了,我哪个忍心推醒你?!!…啊,再说了,
换座位你们这经过我同意了么?!这还有没有人权了?!这还讲不讲法制了?!
我要…我要找刘老师去…啊,小悦,你别瞅我,你可别误会!啊,你是误会了,
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同桌…真不是小悦,你别走,小悦你听我说!…」

  课间操的时候,周飞把刘小悦叫到操场一个角落。

  「小悦,给我准备几辆车,二十个生面孔,在市郊再帮我找个偏地儿,像废
旧仓库一类的…」「…」「有点帐要跟咱们宫校长宫胖子算算。」「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

                 -

  这天深夜里,琳琳、亭亭房间里,亭亭看到哥哥进来,刚要从床上跳下来,
被周飞一个手势止住:「低调!要低调!…懂么?!」他压着嗓子继续说:「知
道哥哥为了你们,这一趟担了多大风险么?外面可有三双耳朵妹妹,三双啊,女
人的,搞不好你们哥哥的名声就全给毁了,知不知道啊…嗯,当然,如果你们哥
哥还有名声剩下的话…」

  「哥哥,你真偏心!早上我费了那么大劲求你,你才答应我去你那边,可晚
上,姐姐一个眼神就把你给勾过来了!」亭亭轻轻爬起来,投到哥哥怀里,两只
小胳膊吊在哥哥脖子上。周飞抱着亭亭侧过头看琳琳躺在自己床上,紧紧盯着他,
两只小眼睛在夜里闪闪发亮。

  周飞把亭亭抱到琳琳床上,把两个人头并头排在一起,回头又把书桌上台灯
打开,让灯光打到墙上。从墙上映射出的幽静光线里,只见两个姐妹一样的含羞
欲滴,只是一个含羞着圆眼直直盯着他,另一个是含羞着闭眼扭头避开他视线。
两个少女虽是一母双胞所生,长像却各不相同,性格也各有千秋:亭亭是圆脸、
大眼、双眼皮,外向开朗有时又爱任性、撒娇的小机灵鬼,让这位哥哥又是头疼
又是心疼,而琳琳则是尖脸、小眼、内双眼皮,一副秀气端庄多愁善感的乖乖邻
家女孩模样,很容易让男人们产生出一种搂上去的保护欲或是扑上去的破坏欲…

  「你眼珠子转啊转的,在想什么啊哥哥?!你…唔…唔唔…」亭亭没说完就
给周飞用胶带把小嘴给封上,正要准备伸手去扒开,见哥哥伸出手指放到她嘴边
说:「不许赖皮!!都拉钩了!!」女孩只好垂头丧气的把手放下。又见哥哥指
着旁边的姐姐低声说:「去帮你姐把衣服脱了!」「唔…」亭亭在旁边唔唔的表
示抗议,周飞只好扒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把自己衣服留给哥哥脱!…」

  只过了一两分钟,再看床上已然是两只小乳猪。琳琳个头虽然没亭亭高,可
乳房却要大上一大圈,阴毛也要茂密黝黑许多,这个时候,只见她双手搭乳,羞
羞的看着周飞,红红的脸颊像是快要着起火来。周飞扒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琳琳,帮亭亭把哥哥的衣服脱了好么?」

                 -

  周飞全身赤裸着坐在床头,后背倚着墙,肉柱在两个青春少女或瞄眼偷偷斜
视或贴脸瞪眼怒视的目光下,直直、刚硬的挑在空中,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
如果鸡巴再长些,他就有本事把整个房顶给挑起来。

  「别光是看,快,快帮哥哥含含。」周飞柔声说。

  琳琳迟疑片刻,红着脸缓缓的俯下身去,舌尖轻轻的搭上龟尖小口之处……
「唔唔…」亭亭在另一边又是唔唔几声,周飞这才意识到,这妹妹的小嘴还给胶
带封着呢,忙伸手帮她扒开。只见亭亭急急的喘了几口大气之后,嘟着嘴哼声说:
「哥哥,妹妹觉得妹妹这小嘴还是给胶着好呢!省得哥哥你心烦!…」周飞忙又
附耳轻声道:「亭亭,看你姐姐,哦…哦,看你姐姐舔的多好,让哥哥多舒服…
哦…你想一直这样小嘴笨笨的…哦…比不过你姐姐么…嗯…哦…你不想让哥哥舒
服…么…哦…」话语间亭亭已经低下头去,把小嘴放到了肉龟的另一边…

                 -

  午夜,温馨寂静的少女房间里,孤灯下,只见一个健壮赤裸男人坐倚在墙角,
忽而屏息低头看向自己下体方向,忽而仰头轻轻长长的喘息几番。而他下体处,
两个正是含苞年华的少女,正一左一右屁股冲着男人方向爬在男人身侧,两张小
嘴一左一右的搭在男人肉茎之上,几乎同时缓缓沿着肉茎向根部舔去,在根处又
几乎同时含起一只睾丸,轻轻的吸吮几下后,再用舌尖柔柔的挑拨几下,接着顺
着肉柱缓缓而上,在鹅蛋大小龟头处,两张小嘴轮流张大口含吮几番,间隙里一
边低喘,一边抬眼含羞的盯向气息愈来愈急的男人,紧接着又一同向下滑去…

  再仔细看男人搭在身侧的两只大手,它们这时正放在两个少女逼户处,轻轻
的用左右两根食指的指肚划着两处逼缝,几番之后,便把附着浆液的指肚贴在两
处小芽之上,像是怕碰杯了一般轻若羽毛般在上面细细抚弄,每当这个季节,两
个少女便会挺起小白屁股,向上猛的跳起一番…逼户下面床单上便又多了一滩油
渍渍白亮的…

  「琳琳,可以了么?来,上来给哥哥抱抱…」周飞套上套子,看着还在鸡巴
根处的那张红晕小脸,可还没等脸上那张小嘴开启,只听旁边亭亭急急喘息着说:
「让我先抱吧哥哥…嗯…好么哥哥…我是她妹妹么,我比姐姐小么哥哥…」又顺
着周飞的目光看向姐姐:「姐…姐姐!…让妹妹先抱抱好不好,好不好嘛姐姐…」

                 -

  亭亭两腿大开的蹲在哥哥胯处,两只小手一只搭在哥哥胸脯上,一只扶着肉
柱,小逼缝紧贴着龟尖慢慢坐下去…可能是篷门多日未开结下些许蛛网之故,少
女努力良久,出了一身的汗,肉逼卡在鹅卵般大小肉龟处,如何也坐不下去,只
有一股股的透明蜜液不断的顺着茎身缓缓流下…男人伸过手去,搭在两只小脚上,
轻轻握住,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啊」的一声,下面的鸡巴已给少女坐了
进去,男人重重的呻吟了一声,只觉肉茎上头一大截给鸡肠小穴死死含住,又反
复的大力吸吮一番。

  周飞在大爽之余,急忙伸手捂住亭亭的小嘴,这时,房间里,灯光下,一个
少女坐在床上低着头呆呆看着哥哥肉茎与妹妹穴缝的交结处,一个少女则坐在男
人胯上小嘴被紧紧捂住急急的颤抖,男人则抬头斜目,细细听着屋外的声响。

  过了良久,周飞把床边的那卷胶带拿了过来,重新撕了一块把亭亭那张小嘴
又给封了。然后双手抓紧怀中少女腰身,让下面那一处逼缝套在肉茎上上上下下
滑行开来…小床也随着少女越来越急的鼻息中上下起伏,「吱吱」的叫声越来越
响…男人急忙按住少女,起身把她抱到床下,让她站在地上俯身撑在床边,他站
在少女身后继续大捅大抽开来――这一连串动作之中,肉柱始终插在肉逼里,像
是给镶在了里面…

  少女在接连不断的大泄之后,腿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再也站立不住,在一刻终
于得以挣脱男人的束缚呜咽着向前猛扑到了床上,伸出小手扒开胶带,深深的喘
息一番,回头急急说:「我要死了哥,我要死了…快去插姐姐吧…我死了…妹妹
死了…」少女闭眼躺在姐姐床上,不断重复着最后一句,音量越来越低,直至轻
不可闻,真的像是死了…

  男人这时只觉得鸡巴硬的几乎快要抽筋,眼神象狼一样的盯住另一个少女…

  那少女正坐在床上,与男人的目光相触,惊了一下,不由的向后挪去,又轻
「啊」的一声后,被男人抓着小腰给举了起来,放到怀里,少女忙伸出胳膊紧紧
勾住哥哥的脖子,正待喘息一番,忽觉下体逼户已给挑穿,忙让出一只小手紧紧
把小嘴捂住,只觉那处原本闷痒难耐的逼户,在穴内窒肉紧贴肉柱的蠕动中,一
阵阵的舒爽,刚舒完一口长气,正待再细细品味一番,却接连的被狠抽了几抽,
禁不住又呻吟出声,微松的小手又加力紧紧捂起…

                 -

  抱着琳琳,周飞鸡巴一边在穴中抽插着,一边在妹妹房间里踱着步…时而把
少女压在衣柜门,轻吮那小口小舌,在她娇羞目光注视下急抽一番,时而站在亭
亭身边让琳琳羞怯的看着妹妹,一边抽插一边轻轻轮流吸吮着两只小乳…最后,
把台灯随手关掉,拉开窗帘,两个人一边身躯撞击着,一边透过落地窗侧脸看着
窗外小区,有几丝路灯光趁情欲高涨的这对男女不注意,偷偷挂在了正在鸡巴上
上下驰骋的小小肉身之上,映出白茫茫的一片…这时,少女忽的轻轻在男人耳边
哼了几声,男人鸡巴丝毫不停,只是轻声安慰着少女说:「不用怕的琳琳,外面
看不到里面的。」过了一会儿,少女胀红着脸加大了些许音量哼道:「不…不是
的哥…我,我是说…你快点哥…你快点插哥!…」男人顿时只觉鸡巴在少女肉穴
里狠狠抽搐了几下,加硬加粗了几大圈,再也不能保持之前的小心翼翼,伸手下
去把套套一把撸掉,对准逼缝重新重重的扎去,紧接着挺身拼命的冲顶起来…

  微微的路灯光线里,只见这一对兄妹裸体大汗淋漓的相撞于窗前,肉茎像给
打开开关的电钻在少女嫩嫩的小穴里飞速的抽动,在少女压抑不住的连续低吟里,
两人股间不断有一注注的浆液被肉龟下棱刮带出来,溅上地面…

  在午夜两人激战的某一刻,少女忽觉肉逼深处有股巨浪汹涌着直窜头顶,身
体大抖中把肉逼猛的抬离哥哥的肉柱停在空气中,少稍片刻,只见一股股晶亮浆
液连续不断的射向哥哥的肉胯间,痉挛抽搐里,要让人疯掉的快感让少女眼前一
阵发黑,捂住的小嘴再也控制不住,仰头尖声大叫起来…

                 -

  「琳琳,怎么啦!怎么啦琳琳!!快开门!!…」妈妈在房门外不断大力敲
着门。

  屋内还是关着灯,这时,房门敞开一道小缝,亭亭在门缝后笑笑说:「没事,
妈妈,刚才姐姐作噩梦了。」

  「让我进去看看!亭亭!你别顶着门!!」

  「妈妈,我,我没事,刚,刚才就是作了个梦…喝,喝口水就好了…」这时
亭亭身后又探出琳琳湿淋淋的小脑袋,小口微张,虚弱着说。

  「琳琳,你们让我进去!!你们这顶着门干什么?!!琳琳,你真的没事么?!
…」

  「哎呀…妈妈!你别那么大声好么?!你转身看看…徐妤姐和赵姐姐都让你
吵醒了,人家是客,你这么深更半夜的大呼小叫的折腾人家…搞得我们家多没礼
貌?!…」

  「…」

  「哎呀…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妈妈!!我跟我姐也老大不小了,我们会照顾自
己的,啊妈妈,再说这不是还有我么,要真有事我会去喊你的妈妈…啊妈妈,你
快回去吧…你看你,你不回去,徐妤姐和赵姐姐她们也不好意思回去睡…」

  「可是…」

  「哎呀妈妈,快别可是了,你再可是哥哥就要给你可是醒了…你今早上还说
让哥好好休息来着,你这还说要疼哥的呢…」

  在亭亭一连串泰山压顶不改色、鸡巴压逼心不慌的晓之以理的劝导下,妈妈
在屋外刚不由的点了下头,这边城门便已关闭。

                 -

  在屋内一团黑暗之中,只见亭亭身边,哥哥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的站在房门
后面,也不知那身汗是热的还是冷的…姐姐双眼无力的微微睁着,两只小胳膊软
软的向上搭着被鸡巴挑着挂在哥哥怀里,小身子依然在不停的抖动着,不断有浆
液从穴口与鸡巴的缝隙处溢出,沿着哥哥大腿,向下淌去…

                 -

                 -

  第二天,傍晚,周飞来到市郊外一处杂草横生的空旷之地――那是某所中学
搬迁后遗弃下来的一处操场。

  周飞这个时候,显然已经给自己化了妆。只见他两条眉毛已给改换了弯曲方
向,嘴唇上沿给沾了一小簇胡子,鼻子也给什么压得有些扁,另外,右脸颊处由
嘴角到耳边有一条几寸长的刀疤,像一只肉色的蜈蚣爬在上面。

  周飞站在夕阳下,夕阳下只有他一个人,这荒草丛生的天地之间也仿佛只有
他一个人…

  良久之后,远远的地平线上,几辆车扬着尘土,疾驰而来…

                 -

             18、我们是黑社会

                 -

  集装箱货车带着一身的尘土,在周飞面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里,屁眼「吱
咯吱咯」的被推开,紧接着从里面跳下十多个男人。隔了一会儿,又从另两辆面
包车下来十多个,其中一个走上前冲着周飞说:「凡哥,你要的人都到齐了,加
上我一共二十五个。」――周飞嘱托过刘小悦不要跟他们帮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
份,结果刘小悦就让手下用他的真名称呼他,不过也好,这个世界对他来说,用
「周飞」这个假名别人知道是指谁,而用了真名「徐凡」别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说话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从刘小悦给他的资料上知道他是帮里的二
帮头,人称小七。

  周正扫了一眼眼前的这二十多号人,脑袋一阵大,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
住问旁边的小七:「那个,小七,你们帮有没有那种,嗯,像你这样膀大腰粗、
满脸横肉的那种小弟?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种?」

  「凡哥,看你就是个实在人!那我也实话跟你说,现在帮派不好混了,以前
吧我小时候那会儿,我爸跟俺说,那时候他们混,出去砍个人什么的,回来也就
给盒好烟什么的。现在世道可变了啊凡哥,固定工资,红包,加班费,医保,连
她妈给马子打胎给儿子割包皮都得帮会给报销…」「嗯,我知道,可我问的不是
这个…」「哦,凡哥,我想起来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凡哥,你要的那种人快要
绝种了,他们要不是已经拄柺进了养老院,要不就是还在幼儿园含着棒棒糖泚着
尿窝玩呢凡哥…」小七一边指着眼前这群小弟一边说:「凡哥,你知道,现在是
韩流的年代么,流行这类的阴性美…」

  「我知道了…」周飞忙打断这个小七,他开口前还真不知道这么一个膀大腰
粗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竟然是个话痨,如果任他这么一直说下去,周飞相信他有本
事把眼前这些人都说进棺材里。他指着这些个「韩流」又问:「我不是说要有几
个穿搬家公司工装的么,怎么这一色的黑色中山装?」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装,还不是『搬家公司』那几个字的事,
这不全写上了么…」周飞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对这些小弟胸部那片白早就觉得
有些奇怪,这走进仔细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笔写上去的几个字:「搬家公司」,
字写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为,有些可能是写字的人写累了,干脆就只在上
面描了几个圈。周飞不禁皱皱眉,却听身后小七说:「那个凡哥,其实吧,我也
觉得字写的有点小…要不在身后再写些大的?」「别!…别,就不用再麻烦各位
兄弟了!那,那个我说的头套也带了吧?」「这个绝对会让凡哥满意的,老三,
把刚买的头套拿上来给凡哥过过目!」

  看着眼前一袋子的肉色丝袜,周飞一时有些头晕,恍惚里听小七说:「那服
务员都说了,这是国内刚上市的款式呢凡哥,卖的好着呢…」「那我要的那种可
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儿?…放哪儿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会就是吧?
…」

                 -

  「那个,小七,我想问你点事…你确定你们是黑社会?」

                 -

                 -

  宫树梁宫校长最近春风得意、桃花遍地开,高二级部的那个英语老师赵小骚
逼这还在嘴边挂着呢,前几天又把大学校友的原装老婆给吃了。趁情儿今天回老
家看望父母,宫校长把这位新欢叫到家里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这天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宫校长躺在客厅沙发上,想着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
板着的马脸,再想想新欢的那种羞中含媚的骚劲,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动起来,
大声感叹着:「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着联想到回家去看父母的那位娇
艳的情儿:「哎,妻不如妾啊!」再联想到被冷落家里好长时间的娇妻,顿时有
些落寞:「哎,女人三十如虎啊!」正感叹着,忽的一阵电话铃把宫校长从幻想
里拽了出来――是身旁的坐机。

  「这又是哪个孙子打来的?」,心里骂着宫校长拿起电话,里面一个男人柔
情似水的问:「请问是宫先…」「我操你老祖宗!!!!!」宫校长勃然大怒,
没让对方有时间「生」出来,吼完后直接扣死。「她妈的这些个混帐保险公司!
这些个狗东西!!从下午,她妈我跟小芳恩爱的时候就开始骚扰,一直骚扰到现
在,这鸡巴操的那会儿还差点搞得我阳萎…还她妈人身意外险,这鸡巴疯了,我
她妈会有什么意外?!谁敢让我意外?!我只会让你妈意外!!真她妈缠人,跟
这鸡巴说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妈妈叫过来我操我是不会买的,这她妈还是一遍一
遍的打!…这几天得跟物业说说,这狗屁的家庭固定电话号码怎么就落保险公司
手里去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隐私了?!…这鸡巴要是敢再打,我她妈
就让你过来,看我怎么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宫校长正「操」着,忽听外边有人在开门,大吃一惊:「俺家妾这么快就从
娘家回来了?!」

                 -

  一辆面包车停在西城一处住宅楼前。

  车里周飞放下手机,冲周围靠上来的几个脑袋挤出点笑,红着脸尴尬的说:
「人在…兄弟们赶紧准备准备,开始干活了。」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个集装箱除了装几个人也没别的什么用处,
周飞就让它与另一辆面包车拉了些人先去了郊区那处废弃厂房。只带了七八个人
来到宫校长的这位情妇家楼下。

  「老张,老刘,小孙,小周,你们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别上去了,走!大家
记得把帽沿压低,低头跟着我走,别抬头四下乱瞅,明白了么。」

  「你们一切听凡哥的!」小七冲着那几个人说,又摸摸光头:「不过,凡哥
…这个小刘你可必须给带着,要知道,这些人里也就他会开个锁…嗯?凡哥你该
不会想敲门进去吧?要是人家不开怎么办?…」

  「我带的钥匙!」

                 -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你们的钥匙?!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宫校长连滚带爬的从沙发里站起身,一脸大义的冲着
这帮不速之客大声斥问。耳听站在最前面脸上有个长刀疤的那个说:「老张、老
刘,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内顿时响起一连串的棍棒与肉体的敲击声和挣扎的惨叫声,周飞忙一个箭
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经给打惨了的宫校长点昏,回头跟那两位强调说:「是打
昏!不是打死!!」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打开后洒了大半瓶宫校长身上,
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那四个说:「好了,大家每人来一口!接下来你们负责把
这胖子抬下去送车里就行了…对了,有人问的话,就说是喝多了,要送医院。」

  周飞把各个屋挨个查看了一下,又把主卧室墙上的开关钮开,把里面的窃听
器取了出来。回到客厅看到那四个人还没下去,而宫校长躺在地上,只给抬起了
一小半屁股。叹了口气周飞对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弟说:「大家辛苦了,来,
还是我来吧…」上去把宫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门口,回头对大眼瞪小眼的四
个人说:「兄弟们,临走时别忘了把门随手带上!」

                 -

                 -

  宫校长在一片黑暗里给一杯凉水浇醒,慢慢抬起头,见自己四周围着一大圈
的人,清一色的肉色丝袜头中一个黑色头套头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鹤立鸡群。正
要伸手擦脸上的水,发觉手脚全给绑在一把椅子上,惊恐里又涌起一股怒气: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老大是谁?!
你们知不知道警察局长跟我什么关系?!…」

  宫校长一时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钟,周围的人一声不吭,静静听着他的咆哮。
等宫校长终于累了,大口喘着气不说话了,周飞走过去,蹲在宫校长前面,盯着
他的眼,长吸一口气,然后压着嗓音说:「宫树梁,56岁,汉族,生于…,小
学…,中学…,大学…,曾就职于…,父母现住…,…,现在住址…,女儿就读
…,情妇…育有一私生子,就读…,…你认识警察局长?你告诉我…警察局长即
便是你爹,他能帮你守着上面每个人么?」宫校长愣在那里,汗随着胖脸慢慢流
了下来,周飞回过头轻轻的吩咐说:

  「上猪!」

                 -

  十几个人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一头公猪赶到宫校长面前,按住,宫校长迷惑着
与公猪对视几眼后,又看看周飞,听这个男人接着说:「宫校长,我很敬重您,
再者说了,我们出来混的,讲究个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点事,嗯,
你们学校赵小雅赵老师是我马子…我现在只跟您提一个小要求…请把您用手机拍
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张不落的全交出来…」周飞盯着那张还迷惑着的脸,接着说:
「不然的话…宫校长,您看到这头猪了么?这脖子比您的粗吧?…」话音刚落,
只听「嗖」的一声,手起刀落,整头猪由脖颈处分为两半,血喷了按猪的小弟们
一身,周飞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给喷了一身血的紧身衣,颇为后悔――这效果是好,
只是太费衣服了。「看到了么宫校长,你…」他回过头见宫校长已经昏死了过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这猪买的你还满意吧,跟你说凡哥,这么壮的猪
我们老家十里八村也难找…嗯,那个凡哥,你这摧得急,事先又没说,我们兄弟
去买的时候还给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几千呢,您能不能把这事跟我们头说
说,别到时不给报销?…要知道兄弟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个小七,还是按咱们说好的,这胖子醒来后你可千万不能
再搭腔明白么?…你这样太破坏气氛了知道么?!…老张,把他拨醒!」

                 -

  宫校长再次悠悠醒来,瞅了瞅身前那滩猪血,便闭眼又昏死过去…

  「凡哥,这家伙应该是晕血!」小七语气坚定的说。周飞瞅了他一眼:「谢
谢兄弟提醒我!…兄弟们!快把这儿打扫干净!」

                 -

  「你是说你这个手机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个,你没有作个备份什
么的?然后把备份藏哪个保险箱或什么隐蔽的地儿?也没有拷贝复制放哪个秘密
的邮箱里?…」宫校长还是疑惑的摇着头,边摇心里边想:「听声音这家伙也不
像个傻子呀?怎么净问些鸡巴傻问题呀?就这么几张鸡巴照片至于搞得跟地下党
一样的么?!」耳听面前这个男人咬着牙说:「跟你说,宫胖子,你在污辱我的
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当傻子了?就这么好骗?…你这么睁着眼说瞎话,
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会老实交待啊?!那好!
…老张、老刘你们几个来,把他胳膊、手给我按住了…别,别,兄弟们,不用这
么多人,那个,你们两个把手拿开,对,就是这样,让点缝我好下刀…」

  周飞举起刀,上下冲手腕比划了一番,又说:「宫校长,好,我再给你最后
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拷贝件到底藏哪儿了?!!」

                 -

  椅子上,宫校长昏在那里,裆部以下整张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湿成一片。

  「凡哥,我觉得他没撒谎!」盯着那一大滩尿,小七语气更加坚定的说。周
飞再瞅上一眼:「兄弟,你感觉的太对了!!宫胖子呀宫胖子…」他在心里喃喃
自语:「你真个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宫胖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破手机我费了
多大劲?!这十多天来没睡上一个囫囵觉――光你宫胖子那破房事就听了四次,
办公室还去了两趟,家翻了五遍,连你女人跟女儿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么?到
头来就这破手机里这点破照片,我这还一直不敢帮你给删了,怕打草惊蛇…搞了
半天你这原来不是条蛇,是根鸡巴!…再者说了,我就奇怪了,你宫胖子混到现
在这地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应该这么不经吓呀?――早知道第一天就上
刀了…这鸡巴,竟她妈还晕血,有意思,晕血你她妈的还乱搞女人,搞个处儿还
不晕死你?!!…嗯?到底问题是出在哪儿呢?难道是我太聪明了,已经不能容
于这个社会了?」

                 -

  二十多号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头套肉色丝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仓
库里一片寂静,过了良久,小七走到嘴里还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边。

  「凡哥,要分尸么?」

  「分尸?嗯?你说什么?分食吧?分食什么?猪么?嗯,当然,当然得让兄
弟们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飞回过头呆呆看着小七。

  「分尸!」小七拿手做刀状狠狠的比划了几下说:「是这个分尸!!…凡哥,
你怎么啦?你怎么迷迷糊糊的现在?」

  「分尸?!」周飞眼大睁着盯着小七,过了一会儿又问:「你以前经常分尸
么?」

  「也不怎么经常…」小七给周飞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没是没,不过心里想
过很多次了…我这不是看凡哥这么为难,想帮凡哥出出主意么,要知道一个好汉
三个…」

  「小七啊,好,没分过就好。听哥一句话,以后你如果要分的话,哥告诉你
――也千万别当着这么多人面分,知道么?」看小七点点头,指着椅子上的宫校
长又接着说:「麻烦兄弟给找件衣服给人家换上,嗯,随便什么他能穿得上就行,
另外把人家身上尿味洗洗,再跟他好好替我道个歉,就说这全部是误会,让他大
人有大量别放心上…最后别忘了把人家客客气气送回家,哦,还有,跟他说,他
手机不小心给我踩坏了…别看了,我知道没踩也没坏――我只是让你跟他这么说
…哦,差点忘了,这钥匙顺便儿帮我还给人家…我家里还有人等,得先走一步了
兄弟们…」

  「作人啊…也许还是简单点好!!」

                 -

                 -

  周飞回到家里已经夜里近十二点了,进门见二叔与妈妈面对面坐在客厅沙发
上。妈妈回过头红着眼对他说:「小飞,快过来,你二叔这都等你两个多小时了。
你跟小悦聊的还好吧…也不知道你们这帮孩子怎么回事儿,非要聊到这么晚,明
天这还要上学呢,再说什么事有比你二叔更重要?…」

  「嫂子,这么晚了,你先去睡吧,你明天也要上班。我跟小飞单独去书房聊
会儿。」

  妈妈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周飞,眼眶又红了红,定了定神,轻轻说:「小
飞,跟你二叔好好聊,妈妈先去睡了。」

                 -

  「听你妈说,你们学校一个姓赵的女老师住你们家?叫赵小雅?你是给她找
的工作吧?」

  「对,二叔。」

  「嗯,工作的事现在倒有个机会,最近警队一个大队长,女的,想换助理,
她不想要警局内部的人,另外,也想要个女助理,我觉得你这赵老师倒挺合适。
明天就周五了,你让她明天去警局找我,我领她过去见个面,看合不合适――这
事成不成也不一定,听说那边已经看了好几个了,都不中。待遇呀什么的明天再
谈,不过,这事即便成了,暂时她也不是正式职工,不可能分到单身宿舍,只能
先住集体宿舍。」

  「二叔…那个…」

  「怎么啦?什么事说,老爷们的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那个,我爷爷留给你的那老屋还空着,能不能让赵老师先住一段时间?」

  「…」二叔紧紧盯着周飞,周飞一阵的头皮发麻。二叔低下头吸了口烟:
「小飞,你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了,要成人了,过了生日我就把那房子转到你名下
…」

  「那怎么成二叔?!那是爷爷留给你结婚用的,我可不能要。再说我妈也不
会同意的。」

  「房子的事,我已经跟你妈说了,她也同意了。小飞,行了,别婆婆妈妈的
了,二叔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二叔结婚怎么办?」

  「你二叔即使结了婚,婚后也可以住单位的房,你就不要替我担心了。」

  两个人静静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周飞壮着胆子问:「二叔,…那个,你
怎么还不找一个啊?…光我知道的,你们局里就有好几个看上二叔的…」

  「小飞,管好你自己的事。」二叔打断周飞:「行了,那屋钥匙你妈手里有
一套,另两套在我手里,改天你去我那里拿,嗯,你赵老师去老屋住的事,你最
好跟你妈说一下…至少不能让她最后一个知道,明白了么小飞?…你妈想事情很
简单,总是把这个世界、把所有人看得很单纯…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受不了骗,
受不了伤…你明白么小飞?」

  「我明白二叔。」周飞给盯出了一身冷汗。

  「没别的事,二叔就走了。」二叔那边正要起身。

  「等会儿二叔,我还有点事…」周飞去自己屋里拿来一把钥匙,跟宫校长锁
在保险柜里的一个模样――是他复制的。「二叔,能不能帮我查查这钥匙,咱们
市哪些小区有?应该不多,配钥匙的师傅也说这钥匙咱们市并不多见。」

  「不用查了。这应该是城东区阳山小区――前几个月那里发生过一起入室杀
人案,当时我们对这种钥匙有过调查…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别的省市的。」

                 -

  在周飞与二叔在书房的时候,旁边屋里关着灯,赵小雅坐在床上,窗外几缕
路灯光打在她白皙俏丽的脸颊上,泛出些不安,但更多的是身处幸福中的那种安
祥。

  她从下生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生身父亲,由单亲妈妈一手带着,在姥爷的老房
子里跟舅舅一家住在一起,这种寄人篱下的情况让她一直以来对生活缺乏安全感,
单亲、贫苦的家庭状况也让她打小就有很深的自卑感。好不容易在念大学时,她
的那位前男友给了她一点安慰和自信,可没想一转眼就从她生命里消失了,什么
也没留下来,只是在心里又加了一道伤疤。

  男友离她走了,母亲也永远的去了,剩下唯一的亲人舅舅,在她舅妈的掺合
下,已经让她感觉不到有多少亲情的存在。正在她绝望的时候,那个男人从天而
降…「他真壮」,黑暗里赵小雅嘴角轻轻勾出一丝笑意,那个男人光着屁股从天
而降的那个画面,经常在她脑子里闪现。

  「他是很霸道,可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么?不是一直以来就想着能有一个
强势的男人来左右我的生命么?…可有时他又太孩子气,像个调皮捣蛋的弟弟,
让人骂也不是疼也不是。…嗯,这个男人也喜欢我用嘴帮他,可他的那个东西太
大了,第一次的时候感觉嗓子都给撑裂了…以前的男友说他的是班级男生里最大
最粗的,可跟他比起来跟个没发育的孩子一样…那次在小湖亭子里帮他之后,回
到宿舍竟然发现下面内裤几乎全湿透了,洗了好几次都没把浸出的图案洗去,最
后只好买了条的新的还给了他妹妹――那之前,可从来不知道舔男人那儿竟也可
以让女人流淫水,而且可以湿成那个样子,难道我天性就是淫荡的么?…」

  「好几天以前我就为了他买了条情趣内裤——想想自己当时在店里的样子,
现在脸上还是有些发热…可,为什么他一直就不摸我下面呢?――难道我做错什
么了?每次他亲我的时候,下面都会痒的难受,想要他摸我乳房的手可以向下伸
…想要他在亲完我之后能把嘴巴送到我下面去,去含一下――前几天小丽电话里
说那样可舒服了…」

  ――赵小雅这样寂寞难耐的一直等到快十二点半,才等到男人的敲门声。

  她坐着没动――这间屋门插锁坏了,从里面根本没法锁上。男人轻轻的推开
门走了进来,合上门后站在门口直直的盯着她,盯得她有些脸热,问:「二叔走
了么?」男人也不答腔,径直走过去把她扑倒到床上,含上她的嘴唇把舌头勾到
他嘴里,右手习惯性的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放到了右边一只桃乳上,狠狠抓了一
下,又轻轻的揉捏了起来。闻着那一股子的男人味,赵小雅下面马上湿了起来,
心里面不停的说:「摸我下面…快摸我下面…下面痒…」

  可男人只是亲着她的嘴,摸着乳房,就是不朝下面去,赵小雅全身燥热感觉
快喘不过气。过了很长时间,终于男人放开她的小嘴说:「宝贝!大功告成!!」
赵小雅心里的石头一下子着了地,问:「宫校长答应放过我了么?」「嗯,今天
跟宫校长面对面好好的聊了聊,这才知道,其实吧宫校长这人挺通情达理的,他
知道你身世后当时就哭了,还骂自己一时给情欲眯了眼简直猪狗不如,这不,怕
你不放心连手机都要我转交给你…」

  过了会男人又说:「不过,宫校长建议我们宝宝最好还是换个单位――他怕
看到你忍不住又动了心思…前些日子让二叔帮你联系工作,现在终于有了点眉目,
一会儿我留个电话、地址,明儿你过去找二叔。」说完就狠狠捏了捏手里的桃乳,
扒在她耳边轻轻的问:「既然大功告成,今天老公可以亲亲宝贝的妹妹么?」

  赵小雅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紧张,在男人身子下胀红了脸,一时不知怎么回
答才好。又听男人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说:「求你了,宝贝,就亲一小下…」她
羞怯的点了点头之后,忙闭上了眼。

  呆了一会儿,赵小雅忽然觉得眼前一阵大亮,吓了一跳,急忙睁开眼,见男
人已经把床头灯给打开了,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嘴唇在灯光下干干的,不停的抖
着,眼一闪一闪的,像只发情的野公牛。她一时大羞,忙又闭紧眼,等了好一会,
见男人还是没一点动静,只好把眼眯开条缝,见他还是直直的盯着,心里不由的
有了些怨气:「不是说要亲我下面么?脸…有什么好看的呀?!」

  又愣了一会儿后,男人终于俯下身开始脱她的睡裤,赵小雅刚准备抬身好让
他脱得容易些,忽的想起自己穿的是那条开裆的内裤,便犹豫了起来,犹豫间还
是让男人脱了个干净。

  男人把她睡裤扒去后,一时愣在那里,不由的又低了低头,见一条黑色内裤,
中间分了一个大大的叉,把整个阴户露了出来。赵小雅在他的注视下下面又湿了
些,裸露在空气里逼户顿时有些凉。男人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微张着嘴,
像是要问什么却又找不着合适的词。赵小雅又是一阵的大羞,闭着眼喃喃的说:
「几天前买的…我一个姐妹说…说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个…」

  她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扑了上去,在她脸上一阵的乱吮乱舔,喘着粗气说:
「宝贝,你对我太好了!」赵小雅却只是羞怯的想:「没有呀,没,没有你对我
好啊!」又觉男人下面裤档处鼓起一大片,硬硬顶着她的大腿,不由的又一阵羞,
喃喃出声:「好大啊!」

  赵小雅迷迷糊糊里只觉男人脑袋重新移到了她下面,听他忽然大叫:「你长
了个好淫荡的逼啊宝贝!…太淫了!…」她给他盯住的那处地方,只觉又闷又痒、
又麻又胀,只想着男人能上去摸一摸或是亲一亲,不由的喃喃说:「亲亲…快帮
我亲亲…」下一刻,只觉下面逼处酥的、麻的、闷的、胀的全集在了那个竖起的
阴蒂尖上,然后被男人猛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赵小雅大叫一声,忙用手捂住
自己的嘴,跟男人说:「快,快,快别了!你妈,妈妹妹…她们会听到的!」

  下面男人却仍是不停的吸着,赵小雅只觉阴蒂越来越胀,越来越麻,越来越
酥,一大股液体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沿着腿根流到了床上。「别,别吸了…床,
要弄脏了…」

  男人把床边毛巾塞到女人下面,急急的又俯下身。赵小雅紧闭着眼,只觉下
面男人那舌头一时不离自己的穴口,不断舔刮着逼缝,发出「哗哗」的声音,脑
子里一片的昏沉,只觉那舌头像根烧红的烙铁,把她整个逼户给点着了,不由的
又呜咽着哀求说:「求你了老公,妈妈会听到的…老公,求你了…」却不知那声
「老公」让男人喘的更急,更加卖力的在上面长长的吮了几口,赵小雅禁不住捂
嘴大声「唔」了起来,只感觉全身每块地方都酥了,耳听男人说:「你是我老婆,
谁来了也不怕!」然后,又是一阵轻吮。

  赵小雅躺在床上,感觉阴蒂在不断的胀痛里,又有着让人想就这样死去的快
感,下面身子不由的轻轻向上挺动,想要更多的快感,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感
觉身子越飘越高越飞越远,渐渐已不是自己的了。男人忽然把整个逼户含到嘴里,
大力的吸吮起来,赵小雅只觉全身的力气被男人一吸而空,屁股离开床面向上猛
的举起,穴道深处涌出一股暖流,向穴口处喷去…

  赵小雅用力咬着牙,仰着脖子长长的唔鸣几声,只希望可以不顾一切的放声
大叫,那样才能释放身体里的一阵阵燥热。

                 -

  赵小雅全身颤抖长声呜咽的时候,男人一直缓缓抚着她的身子,她慢慢的静
了下来,全身无力,一根指头也懒得抬,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体上游动的那只手,
只觉它所到的地方,一片的温馨惬意,不由的流下了泪。「这就是高潮么?」赵
小雅在心里轻轻问。耳听男人喃喃的说:「你怎么又哭了宝宝?真是水作的――
下面这刚哭完,上面又哭!…」

  赵小雅瘫躺在床上,在男人不断的抚摸下,身体慢慢又热了起来,下面逼户
深处,一阵阵的麻痒难耐,只想把手指伸进去挠一挠,不由的夹紧双腿,反复的
摩搓了起来,带着哭音的跟男人低声说:「来,来老公,来插我…来插我…」男
人的手一下子停住了,颤抖着把腰带解开,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赵小雅从下
面看去,只见一条跟她小臂一样粗细的鸡巴一下子跳了出来,在她头顶上面摆了
几下后,直直的挺在那里。赵小雅红着脸盯着那件大物,眼再也拿不开,又是害
怕,又是欢喜,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

  男人俯下身把鸡巴放到她穴口,轻轻划动着细细的逼缝。她顿时感到那穴口
处一阵舒爽,耳听龟头与逼缝不断传来「叭叭」的摩擦声,羞红的脸更加的热。
逼户深处像慢慢的沸腾了,一时痒得狠不能用手把肉逼扒开一个大洞,然后把里
面逼肉翻出来狠狠的挠一挠。正要哀求男人别再折磨她了,快把鸡巴插进去帮她
在里面挠挠,却听男人喃喃的像下了一个很大决心说:「不行,这么好的一个小
逼,决不能就这么仓促的给破了!一定得选个黄道吉日!!」说完盯着她说:
「宝贝,快躺下,老公要插你的小嘴!快,快,我鸡巴快炸了!」喘息里竟也带
着哭音。

  赵小雅嘴大张着躺在床上,男人跪跨在她脖子两边,颤抖着缓缓把鸡巴塞进
她嘴里。她嘴巴瞬间给塞得满满的,可还是尽力让舌头活动起来,不断舔舐着肉
柱下沿。男人轻轻抚着她额角的秀发,轻轻的说:「宝宝,你又长进了,我,我
真想死在你嘴里!…」赵小雅抬起头,看到男人眼里一片柔情,不禁眼泪又流了
下来,小舌舔的更急,这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他舒服!我要让他舒
服!!」

  在男人的不断抽插下,赵小雅下面竟也像给插了一样,慢慢不再像最初那么
麻痒难当。插了几十抽,男人把鸡巴从口里拔出,从床上跳到地上,站在床头,
挺着鸡巴喘着粗气说:「宝宝,快爬到床头来,快…你仰着我插不进你嗓眼里…」

                 -

  男人按住她的后脑,把她轻轻却又不可抗拒的向他胯处按去,一边喃喃有声:
「宝宝!快!快含上宝宝,快炸了,快炸了…哦,哦…嗯,嗯…好宝贝,真舒服
…」

  赵小雅张大嘴,在小舌的不断舔舐中,只觉嗓眼处给鸡巴缓缓的撑开,眼前
留在外面的鸡巴越来越少,仿佛鸡巴已经进到了胃里。正觉呼吸困难,耳听男人
低声惊呼:「宝贝!全进去了!全进去了宝贝!…」――听那口气完全是一个没
长大的孩子。

                 -

  昏暗的床头灯下,一根鸡巴,一张嘴,几句呜咽,几声喘息…这时,门外传
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赵小雅舌头顿了一下,口里呜呜几声,要男人赶紧停下,
男人却抽插不停。一会那敲门声又传来,又添上一个女孩轻轻的声音:「哥哥…」,
是亭亭。赵小雅只觉全身一片冰冷,男人可能感觉到了,低头轻轻的安慰她说:
「不要紧的宝贝!我们又没干什么坏事!…」顿了顿又说:「不要吭声…亭亭耐
性不好,等会儿她就走了…」可还没等男人说完,只听房门那边「吱」的一长声,
他妹妹走了进来。

  赵小雅抬眼急急的往门口那边看,可视线让男人身子挡的死死的。耳听亭亭
站在那里说:「哥,刚才我去你屋,没找着你…」男人还是插个不停,边插边扭
身冲着门口低声说:「亭亭,快去睡你的觉!你在这里你赵姐姐会不好意思的!」
亭亭却不再吭声,一步步的慢慢向床头走过来,从她的角度应该只能看到她哥哥
的两个大黑屁股。

  「啊!」亭亭站在赵小雅身边,看着她哥哥的鸡巴在她赵姐姐的嘴巴里缓缓
的全身没入,停了片刻又一寸一寸的给提了出来,带出一片一片的唾沫,向地下
落去,再低头,见那里已经集了黑黑的一大滩。亭亭用小手捂着小嘴,大瞪着大
眼,盯着哥哥那根鸡巴、赵姐姐那张嘴,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赵小雅被她看得有些窘迫,呜呜的要求男人停下来,可头给男人紧紧把着,
只好重新调整呼吸,大张开嘴,集中精力,任由那鸡巴在口里大进大出,只怕一
分神会让牙齿刮疼男人。「哥哥,都进去了么?」亭亭突然问。男人没吭声,仍
然喘息着插赵小雅的小嘴。「哥哥,赵姐姐真厉害!妹妹可是连头头都含不进去
呢…」亭亭又说。

  赵小雅吃了一惊,嘴里含着鸡巴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在
说:「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亭亭含过她哥哥的鸡巴?他们可是亲兄妹啊!!」
她愣在那里,舌头也停了下来,男人拿鸡巴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脸,说:「怎么停
了宝贝?我快来了呀!…」这一鸡巴仿佛把赵小雅打醒了,慌忙把它重新含进嘴
里,正应了书上那句古话:「鸡巴面前是不容思考的。」

                 -

  随着男人的不断抽插,鸡巴与小嘴的配合也越来越好――在她摒息里,鸡巴
在嗓眼深处大进大出十几下后,会马上全根抽出,放到唇边,这时她会急急的换
几口气,边换气边飞快的舔弄那龟头下沿,然后再摒息张大口…男人的抽插速度
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地上的唾液也越集越多,旁边亭亭的小嘴似乎也
是越张越大…终于在一个高速的峰点,男人猛的低吼一声,鸡巴只来得及插到嗓
眼处,精液便凶猛的喷射出来,由于太急太多,赵小雅给呛了一下,大声的咳嗽
起来…男人急忙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示意旁边的妹妹赶紧蹲下,然后急急的
把鸡巴尖塞到芭比娃娃般大小的嘴里,撸着鸡巴,身子接连的几个抖动…亭亭也
随着哥哥的抖动,小嗓处不断的蠕动,把哥哥喷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男人把鸡巴提离妹妹的小口,在空中又大撸了一阵子,用力挤出一滴精液,
挂在龟尖上,送到妹妹口边,郑重其事的说:「快亭亭!还有一滴!赶快舔干净
了好补补乳…」

                 -

  赵小雅无力的躺在床上,心里一直重复着两个问句:「精液补乳么?妹妹可
以含哥哥的么?…」

                 -

                 -

  日子到了这年的5月30号,周五,晚上六点多钟。

  周飞坐在一间西式快餐厅里,正等着那个他叫「爸爸」的男人。他不明白,
这个好几年都没怎么理睬他的爸爸,最近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不断的约他出
来,说上一大堆的没有营养的话,地点还总是选在这种只有小孩子才会喜欢的地
儿。

  他对「周飞」这个躯壳的爸爸,一直有着本能上的抵触,可如今这位爸爸却
是出乎他意料的神经大条,一次次的热脸贴冷屁股,只可谓百折而不挠…

  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难道男人们都学会犯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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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爸的鸡巴,妈的阴道,女儿的嘴和小手

                 -

  市中心的一家麦当劳,周飞坐在一片喧嚣里。四周是一组组的父母、孩子,
一对对的男生、女生。爸爸周力知坐在他对面,强颜欢笑的跟他讲着童年的趣事,
那些属于原先那个「周飞」的,而他徐凡并不知道的童年记忆。

  爸爸一刻不停的说着,周飞低着头,周围慢慢变成一片无声的世界:一组组
父母在无声的交流着,无声的的夸赞着自己的孩子;一对对情侣在无声的打着情,
骂着俏;对面的爸爸在无声的低语,偶尔被自己逗乐发出一阵阵无声的大笑。

                 -

  周飞处在这无声的世界里,身体所有的感观全集中到那遥远的心灵深处,那
里,成熟的、年少的两个徐凡的灵魂在吵着:

  「快揍他!快揍对面这个胖子!」成熟的喊。

  「为什么?」年少的问。

  「你难道忘了你用『周飞』这个躯壳复活的目的了么?!你要向对面这胖子
复仇,要当着他面操遍他全家的女人,折磨她们,让她们生不如死!!你忘了…」

  「我没有『复活』!没有你我也可以活下来,并且可以堂堂正正用自己的身
体活着!!所以全部的全部,那都是『你』的事,是『你』的目的。」

  「放屁!!『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事也就是『你』
的事――我们俩是一体的!!我就是成年的你!!…如果当初不是我把你拖到这
个身体里,那你只能跟我一样受尽各种各样的折磨,最终也会跟我一样,只能带
着半鸡巴的愤怒和半鸡巴的无助死去!!你明白不明白,你她妈没资格抱怨我,
而是相反,要感谢我,是我让你像现在这样,避免了我当年的疑惑和痛苦,明白
的在暗处活着!!!」

  「为什么你要把我拖到『周飞』身体里来?你可以用我徐凡的――也是你自
己的身体复活,为什么不?」

  「你傻么?!活到现在还不明白?!如果我们还是在我们自已的身体里,我
们能斗得过谁,能斗得过这个胖子么,你知道在我那一世他的势力有多大么?!
――好,就算你可以哪天趁他不注意,一刀把他砍了,可他背后那个人呢?!也
可能是一群人!!你她妈连他们是谁都还不知道!!…你觉得在那些人面前你能
保护得了你的妹妹徐妤,你的爸爸徐涛还有你的妈妈秦芳么?!…」

  「用『周飞』的身体就能保护了?」

  「操!没有我,你跟个傻子没两样――首先,我们可以把自己躲在暗处,另
外,『周飞』姥爷那头家世很不一般,你不是知道的么――又在暗处,又有靠山,
谁说保护不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你让『周飞』活了下来,周力知就不可能再为了他儿子
『周飞』的死迁怒我们徐家的。」

  「我操你妈!真傻B你!你认为周力知不寻仇,我们徐家就能摆脱那场灾难
么?――你明明知道爸爸手里的那些材料才是祸根,可都这么多年了,你改变什
么了?你找着那些材料了么?!这些年你都干什么去了?――好,你是找不到全
部的,可毁一部分总可以的吧…可你她妈连放把火,把那个屋子连同里面那一部
分材料烧掉的勇气都没有!!――我跟你说,你就是个傻B,白白的控制着这个
身子,一天天浪费着时间…爸爸、妈妈、妹妹总有一天会给你害死的!!」

  「…可,可这一世上,周力知没做任何对不起我们徐家的事――我是不会报
复他的!」

  「哈!哈哈!…操!…小子,你真幽默,不会?!那你干嘛操人家的女儿!!」

  「那不是复仇…我喜欢她们!」

  「放屁!!――操就是操了!!——道理上讲她们还是你亲妹妹呢!…小子,
你不用找理由,也不需要有罪恶感――比起对面这个胖子,我们已经很仁慈了―
―想想这胖子怎么害死你妹妹徐妤的,啊,想起来了么?!」

  「可妹妹是因为你死的!」

  「你闭嘴!!!!不是!!!!…是因为这胖子先强暴了她!是因为他安排
了一群人轮奸了她!!我们父母也有可能是他杀的…我们徐家全家都是他杀的!!」

  「可你也说了,他只是个小角色,只是给内心怨恨和别人操纵的木偶。――
再说那只是你那辈子、你那一生的事,这个世界里他什么也没干。」

  「可他以后会干的!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这个脑子里有我的记忆――你应该
知道这个变态把我们妹妹徐妤折磨的有多惨,把我们妈妈折磨的有多惨!!…即
使在这一世,他以后也还是会害死你妹妹徐妤,折磨、强暴你身边所有亲近的女
人!」

  「…」

  「…你不信?…那你想想,为什么『周飞』的姐姐从上了高中就开始住校很
少回家?――很容易解释么――她其实是跟这个胖子住在一起,天天让这个爸爸
操!可能孩子都操出来了,现在正愁着该让那孩子喊胖子爸爸还是姥爷…」

  「…」

  「他还会回去操你现在的妈妈孙倩!正大光明、合法的操!!――你不是很
聪明么?!你推想一下,为什么这胖子都离家在外面住那么久了,她还不和他离
婚?你看你现在的这个妈妈,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又是甜纯,又是风骚…怎么
可能不想男人?!可你说为什么她一直不找?――你其实是明白的吧?!――她
就是在等这个胖子回家去操她,把精液通通射进她小逼里,然后可以给他生更多
的孩子!!」

  「…」

  「你喜欢你现在的这个妈妈吧?我也喜欢――这样一个丰腴少妇体态、清纯
少女心态的结合物,哪个男人看到不会兽性大发?…告诉我你在梦里操过她多少
次?你数得过来么?!要不要我帮你数?――难道你就这么眼瞅着,让对面这头
猪回家去操她?」

  「…」

  「他回家后还会操你现在的这两个妹妹亭亭和琳琳,还会把她们母女三个摆
一起操!!!…」

                 -

  「你她妈给我闭嘴!!!!!」

                 -

  周飞尖叫一声,大汗淋漓的抬起头,爸爸周力知手里攥着杯可乐,张大嘴愣
愣的看着他。四周的人也扭过身低语着审视这对父子。「爸…我,我不是说你…
还有点事,先走了。」周飞急匆匆的站起来,没等周力知反应过来,几步冲出了
快餐厅。

                 -

                 -

  大街上,周飞像披着一个空躯壳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前世的记忆慢慢控
制了他整个思维――

                 -

  那个初中一年级的夏令营,徐凡和周飞被卷进水底,经过漫长的黑暗之后,
最终两人被冲回河道上。老师和同学在一处浅滩找到他们,送去了当地医院。

  徐凡在第二天醒了过来,那时他的父亲还在路上。

  徐凡在重病监护室呆了一天,转到普通病房后,马上被守候的老师同学给围
了起来。徐凡问他们周飞的情况,大家都不说话,人群里徐凡看到刘小悦低着头
远远的站在角落里。

  虽然当时刘小悦跑掉了,可如果不是他及时通知老师,他跟周飞也不可能那
么快被送到医院,所以,从一个角度上说,刘小悦算是间接的救了徐凡一命。只
是那个时候,徐凡没有心思分析这个,只是祈祷着周飞能跟他一样醒过来,痛恨
着当时逃走的刘小悦。

  又过了一天,徐凡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在病房外走廊里,他看到周飞的父
母跟医生在争执,无论医生怎么解释,他们只是反驳着摇头。站在病房门口,徐
凡远远看着周飞的妈妈,头发散乱,眼眶乌黑,一遍一遍的求医生别拔管子,说
她儿子不可能会死,肯定会像徐凡一样醒过来的。

  这天傍晚,徐凡的父亲也赶了过去。双方家长也算熟人,坐在一起,徐凡把
当时的情况又大体讲了一遍。周飞父母也没有疑问,表示了一下感谢,就又匆匆
回重病房去看他们的儿子去了。

                 -

  周飞死后,刘小悦找过徐凡很多次,徐凡却一直不搭理他,慢慢两个人的关
系就彻底断了。学校里,徐凡与刘静发展成同进同出的恋人关系,却好景不长,
在高二的时候,刘静有好几天没去上课,打她电话,关机,去她家找,父母说有
事回老家了。最后,过了近一个月徐凡终于等到刘静从老家回来,她却跟徐凡说
她一直把他当亲哥哥,对他其实并没有男女感情,说她自己以前也不知道,只是
最近在老家才想明白。说她喜欢的其实是刘小悦,要徐凡以后不要再缠着她。

  那时刘小悦的父亲已升到市长,而徐凡的父亲则被连降带调,已是一个没任
何实权的小科长。徐凡虽然对刘静的说辞有些怀疑,但想到他与刘小悦两家的情
况,也只认定那是刘静对她自己嫌贫爱富的假托之词。

  虽然父亲官场上不断的被降被调,徐凡家里一切过得还算平静。可到他大二
那年,一切都变了。首先是某天里,没来由的,周飞那个已升为市委书记的爸爸
周力知去学校找他,指着他鼻子说是他徐凡杀了他儿子,是他徐凡让他绝了后,
让他千万要好好活着,好看着他周力知怎么慢慢修理他徐凡全家。

  徐凡到死也没明白当初挺通情达理的周叔叔,为什么突然就翻了脸。不过,
从那天之后,他却慢慢明白了这位周叔叔要「修理他全家」的意思了。

  在刚开始,徐凡以为这位周叔叔是幕后的唯一推手,经过一段时间才知道,
这位周叔叔背后还有一个或是一群更重量级的人物,而这些人物才是操控一切的
黑手。而他全家受迫害最根本的原因并不是他徐凡,而是他的父亲徐涛,是徐涛
手里的举报材料。

  在那些隐形的力量面前,徐凡感觉自己连只蚂蚁都算不上,而且到死他也没
能查出那个或是那些大人物都是谁。

                 -

  生命最后的一天,徐凡被绑去云南的西双版纳,那个当年他与周飞落水的溪
流处。在那个雷闪交加的雨夜,他再活几辈子也忘不了周力知那张狰狞的脸,还
有从那张扭曲的嘴里吐出来的话――「既然你全家都已经不得好死了,我今天就
发发善心赏你一死,让你好好的去陪陪我儿子…不过,你们家只你妹妹和妈妈两
个骚货,而你这个窝囊废也只有一个女人,这让我玩的真是不过瘾,真是遗憾,
哈!哈哈!!…小子,记得来生转世让你妈多生几个女儿,哈!哈哈!!哈哈哈!!!
…」

  徐凡全身被紧捆着在幽深的水底漂流,慢慢失去了意识,身体里那个灵魂却
被仇恨填满,不停的在深渊里嘶喊着:「我要转世!…让我转世!!…」

  无尽的愤恨里,忽然前面很远很远的地方现出一道光亮,像是一扇门,那个
灵魂也瞬间被吸进门里…看到门的另一边,两个少年的躯体远远漂过来…

                 -

                 -

  「我要报复!我要复仇!…我要操你全家!!我要慢慢折磨她们,要让她们
生不如死!!!…」脑子里盘旋着前世的记忆,周飞一边走一边咬着牙喃喃自语,
眼前却又慢慢现出妹妹亭亭、琳琳纯真的笑脸,现出妈妈孙倩这一世里对他的一
个个疼爱片段,不由的眼湿了起来,然后泪珠一串一串的滚落了下去…

                 -

  周飞麻木着脑袋悠悠荡荡向家走,脑子里不断闪现着他在『周飞』身体里的
这五年。开始的几年,那个纯净的还没被仇恨侵蚀的年少灵魂一直掌控着整个躯
体,并把那个成熟的灵魂一直压在心灵的最深处,他甚至以为,他有能力把成熟
灵魂的那些黑暗记忆,随着时间慢慢的遗忘掉。

  可情况慢慢变了,首先他渐渐掌控不了自己的梦,每天夜里任由那个成熟的
灵魂在一步步侵蚀他的头脑。再往后,尤其是最近,在他心灵脆弱的某一刻,在
碰到与前世相似的某一场景,他会完全失去对这个躯体的控制。

  他越来越感觉到,被他囚在心灵深处多年的那个成熟灵魂,正用前世的那些
愤恨拴住他的脖子,从地牢深处一点一点的向上爬来…这两个灵魂也终会被那些
仇恨一道一道的缠捆在一起,会缠的一天比一天结实。

  缠捆在一起的两个灵魂也会一天一天的融合,他预感总有一天,这两个灵魂
会融成一个,一个有异于任何正常人的灵魂,而他也会最终沦为一个怪物。

  另外,他也已经意识到,现在掌控身体的这个年少灵魂,其实早就不是当年
纯真的那个了,已经受了成熟灵魂太多的影响…他不知道目前为止这个影响到底
有多深…

                 -

  肚子里空空的,脑子里空空的,坐在床上,周飞盯着眼前空空的空气发呆。

  房门给轻轻敲了几下,然后被缓缓推开,亭亭和琳琳站在门口,两个人对望
了一眼,亭亭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靠在他肩上,仰头看着他的脸,轻
轻的问:「哥哥,怎么啦?…今天不是见爸爸去了?…没见着爸爸么?…爸爸都
跟你说什么了哥哥?…有没有跟你提到我跟姐姐啊哥哥?」

  「…」

  「爸爸为什么只见你呀哥哥?…爸爸为什么不见我和姐姐呀哥哥?…爸爸是
不是不要我们了哥哥?…爸爸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哥哥?是不是亭亭做错事让爸爸
不高兴了哥哥?…」

  周飞伸过手轻轻把女孩眼角的泪擦去,抱紧她说:「亭亭,还有哥哥呢,他
不要,哥哥要…」

  「呜…呜…,哥,我想爸爸!…」

  周飞对着站在门口的妹妹说:「琳琳,来哥这儿!…」

  琳琳低着头慢慢的走过来,坐在床上,从另一边靠在哥哥怀里,泪水已经打
湿了整张小脸。

                 -

  「妈妈学习去了?」三个人静静依靠着,过了很久,周飞问。

  「嗯,就我跟二姐在家,徐妤姐晚自习还没下,赵姐姐让我跟你说,她面试
成了,她新头儿今晚要请她客,她打电话报喜,哥哥也不接…哥哥,爸爸不要我
们了,大姐也不要我们了,你能一直要我跟二姐么哥哥?」

  「嗯。」

  「那妈妈呢?」

  「嗯?」

  「妈妈好可怜啊,哥哥。我看到好几次了,妈妈一个人偷偷的掉泪…」

                 -

  「亭亭,琳琳」又过了很久,周飞静静的说:「如果哪天哥哥做了对不起你
们的事,那时你们不要怨你们哥哥好么?――那时那个人已经不是你们的哥哥了
…」

  「你说什么哥哥?」亭亭说,「哥哥怎么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呢?…啊,哥
哥,你说的是不是赵姐姐啊?…哥,你想多了,赵姐姐的事二姐也知道的…我们
都没生气…我们只想着哥哥能一直疼我们就可以了…」

                 -

                 -

  司机小魏心神不定的开着车,不时微红着脸向后视镜偷看,从那里映出一个
女人秀丽、憔悴的脸。

  女人叫苏雪,三十出头,披肩发,衣衫下面身条凹凸有形,看不出是已经有
了三个孩子的妈妈,尤其是秀巧鼻梁上方、眉心处一小粒美人痣,再配上一对多
愁善感的眼眸,让男人们不由会心起怜惜之情。

  司机小魏眼瞅着这个女人在后望镜里,从眼里静静的涌出两行泪,慢慢的淌
下,像是淌到了他的心里,不由的也湿了眼。

                 -

  苏雪第一次见到她现在这个男人周力知,是在暑假打工的一家高档酒店里。
认识的第一天,周力知就趁着酒劲直接了当的要她作他的女人,并给了她一张名
片,说只要想明白了任何时候都可以给他打电话。

  苏雪原本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当那个男人的一时酒后失言。直到一天,
农村老家父亲开的厂子倒闭了,欠了一大笔外债,其中有些是高利贷,那些人天
天到他们家去逼债,并扬言要杀了他们全家。另外,她弟弟要转志愿兵,也需要
一大笔的钱,母亲便背着父亲打电话给当时还是学生的女儿,说她爸爸一宿就白
了头,问她有没有办法。苏雪想了几天,便背着男友去找了周力知…

  苏雪毕业后第二年就给周力知生了一对双胞胎,周雨雨和周叶叶。又过了两
年,她以前的男友找到她,说他刚开了自己的公司,可以养活她了,让她跟他过。
可苏雪明白,以当时周力知的势力,他捏死这个前男友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她也
太了解周力知的性格了――进到他嘴里的肉他是绝不会吐出来的。

  为了不连累那个前男友,让他不再纠缠她,就答应了他提出的跟他做一次的
想法。不料,三个月后,发现自己怀上了,按时间推算应该是那位前男友的。惊
慌之余她还是决心生了下来,没料到的是,周力知对她这个儿子非常的疼爱,过
了没多久,周力知从家里搬了出来,和她住在了一起。后来,她也慢慢知道,周
力知在外面还有几个女人,也有给他生孩子的,但没有一个男孩。

  她慢慢也明白过来,周力知骨子里是那种极为守旧的男人,认为只有儿子才
能算是自己的孩子,才能给他传种接代。

                 -

  苏雪坐在汽车后座上,想到十年前,她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换来全家的平安,
却在两年后被父亲赶出家门――父亲从乡邻的闲言碎语里知道了她被人包养的事
――到现在她已经有八年多没回过老家了。

  苏雪没有怨父亲,只是恨命运对她不公,她也曾想过离开这个男人,可那一
次她刚表达了点意思,就让男人打的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当时给她输液的护士每
次扎完针都会哭着走出去。后来她就认命了,想跟这个男人安稳的过一辈子,却
不料前些日子小儿子出了车祸,送到医院要动手术时,医生发现她这个儿子的血
型很罕见,医院没有备用的,需要去市血库临时调用,一时半会动不了手术。可
周力知一个火爆脾气,哪听得进去医生的解释,在医院里大呼大叫,扬言要找人
弄死这帮医生,医生只好建议他,说不行的话也可以输父母的,说这种血型,他
们也可能有,问他们血型。听到他们的血型,主刀医师倒没说什么,不料旁边一
个实习医生想了想脱口而出:「这不可能是你们的孩子啊!」…

                 -

  车已经在房前停了很久,苏雪仍然呆呆的坐在那里,两个女儿则贴在她两侧
睡的正香。

  司机小魏咬了咬嘴唇,忍下心轻轻的说:「苏姐,下车了…到了姐…」

  苏雪领着两个孩子下了车,看着家门,眼跳得厉害,心里一个劲的安慰自己
说:「没事的,没事的,能解决的,能解决的…他还是爱我的,他应该还是爱我
的…」

                 -

  苏雪打开屋里的灯,给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不由的「啊」了一声,向后退
了一步,雨雨和叶叶也缩靠到她身上。

  整个客厅,门旁桌子上的鱼缸给什么砸破了好几个窟窿,水淌了一地,几条
鱼在地上慢慢的跷着尾巴,展示柜用来摆设的瓷器全给扔到了地上,瓷渣到处都
是…客厅里几乎所有家俱都移了位,能倒的也都给掀倒在地…

  周力知坐在冲着门的沙发上,吸着烟,一声不吭冷冷盯着她,苏雪不由的哆
嗦了一下,拉着孩子又向后退了退,听男人淡淡的说:「怎么回来这么晚?」

  苏雪小心翼翼的问:「老公,你不是见儿子去了么?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

  「她妈别跟我提那个白眼狼!!」男人支起身大吼一声,把手里的烟灰缸朝
她扔去,砸到她身后的鱼缸,「哗」的一声后,鱼缸上又多了两个大洞,女人条
件反射的一个俯身把两个孩子护在怀里。

  「她妈是我问你!!我问你她妈的去哪儿了!!」男人接着大吼。

  「去医院看小宇了,医生说…」

  「别跟我提那个杂种!!」男人一边吼着一边四下找着什么,「要不是是个
杂种…」男人摸到火机朝女人又扔了过去:「要不是你这儿子是个杂种,她妈我
用得着跟个哈巴狗一样一天天的去舔吧那个白眼狼么!!…你她妈的说说!她妈
有儿子让老爸闭嘴的么?!!有么?!…你她妈的告诉我…啊!!你告诉我!!
你告诉我啊!!…你们都她妈是白眼狼!…骚货!你说话啊!你说话啊骚货!!
你告诉我啊!!!…」

  「医院那边,医生说…」女人顿了一会儿轻轻的说:「缴费单压了好几天了,
再不交他们就要把小宇送到普通病房…」

  「我操你妈!你这是在指责我么骚货?!我她妈白养他四五年,这还不够么?!
还要我给他交住院费?!…你作梦!!让这小杂种去死!一了百了!…你哭?…
你她妈还有脸哭?!一切不都是你这骚货搞出来的!她妈见个男人就上…嗯?今
天小魏开车送你的?…我就知道!说!!你跟他是不是有一腿了!!他是不是在
车上干你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她妈的是不想干了,私自用我的车对我
连个屁也不放…她妈这车都成他私人的了,我操…说!说骚货!你们今天背着我
干什么去了!!」

  「我真的就那一次,你相信我!…我今天一整天都跟雨雨、叶叶在一起,啊
你信我一次,我不骗你的,不信你问问你女儿?!…」

  「操!!」男人「蹭」的跳了起来,冲上前一巴掌扇过去:「还她妈学会顶
嘴了!反了你!给我生了个杂种还得理了你!」说着又几巴掌扇过去。雨雨、叶
叶扑到妈妈前面哭着喊:「别打妈妈!!呜!呜…」

  「杂种!让开!!」

  「爸爸,呜…别打妈妈了好么?呜,是我们错了,你打我们好么,别打妈妈
…呜,我们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也不让爸爸生气了…呜,…别再打妈妈了…」

  雨雨边抽泣着,脑后小辫子边左右一摆一摆的,稚气的小脸上梨花带雨…男
人站在那里呆呆看着,忽然柔声说:「雨雨,乖,是不是…爸爸不打妈妈了,雨
雨就什么都听爸爸的呀?」

  「嗯!唔…爸爸,唔」,雨雨一边抽着鼻子一边说:「爸爸,是不是,唔,
雨雨乖,爸爸就不叫雨雨杂种了?」

  「雨雨这么乖怎么会是杂种啊?雨雨,你是爸爸的好女儿,爸爸最疼你了…
还有叶叶,叶叶你也听爸爸的话么?…」

  「…」叶叶点点头。

  「好,来雨雨、叶叶,来,来帮爸爸把裤子脱了…」

                 -

  苏雪扑上去紧紧抱住女儿,抬头嘶着嗓子冲男人大喊:「求你了!!别!!
她们真是你的女儿!!…你不是都做过DNA了么,结果你也看了啊!啊?!你
怎么还不相信我!你相信…」

  「操你妈!骚货,你把她们松开!…松开!!!」周力知上前又是一阵巴掌,
在雨雨、叶叶的挡护下停下来,喘着气说:「你不松开是吧!好!…你不想救你
那个小杂种了是吧!」说着又要扇过去,雨雨、叶叶挡在妈妈面前大声哭喊着:
「别打妈妈了爸爸!我们乖乖的…妈妈,你也听爸爸的话好么…」

  「好,雨雨、叶叶,你们乖,就听你们的,爸爸不打了啊…」周力知又指着
女人:「你松是不松?…好,我数三个数,就数三个,数完你再不松的话…就等
着给你那杂种收尸吧!…1!…2!…3!…好,骚货,有种!你就等着收…嗯,
好,这样才乖么。」

  周力知退回去坐在沙发上,柔声的说:「来,雨雨、叶叶,快来帮爸爸把裤
子脱了…」

                 -

  周力知仰坐在沙发上,两个双胞胎女儿蹲在他下面,小脸红红的看着他已挺
得笔直的鸡巴,这一对双胞胎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男人盯着她们,想到
家里另一对长像各一的双胞胎女儿,不由的喃喃出声:「那婊子连她妈生个双胞
胎都不顶事!…」

  周力知回了回神,柔声说:「雨雨、叶叶,别只是看,啊…来,上次不是教
你们了么,乖,很简单的,怎么忘了么?…就像舔冰棒一样的,来…」

  「她们还是孩子,才上小学一年级…什么也不懂…不如我来好么?…」

  「把嘴夹着!把我的话当放屁?!…再吱吱,再吱吱信不信把你娘儿三人都
扔马路上…让你们跟医院那个杂种一起上西天…过来,快过来骚货,过来教教你
女儿。」

  女人坐在地上不动,忽的肩膀大抖了一下――「嘣!」,男人一巴掌打在旁
边桌子上:「别她妈让我说两遍!!」

                 -

  周力知把两腿搭在沙发两侧扶手上,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最底下的屁眼露出来。
女人蹲在他胯间,压住恶心,在肛门口反复舔舐十几圈,慢慢吸吮着向上,再舔
咂黑黑的遍是折皱的皮,把两支蛋挑出含住,轻轻的舔弄一番,在男人的呻吟里
又缓缓向上,最后在龟头下沿反复的吸咂。小舌飞快的拔弄,拔到最顶尖,才缓
缓把整只龟头含进嘴里,长长吸吮几番,耳听着男人口里喃喃有声「操,操,操
…」,女人接着又向下舔去…反复几轮后,把嘴停在龟头处,含住,同时伸出小
手搭在柱身上轻轻撸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抬头盯着男人,速度慢慢加快…

  看着男人慢慢扭曲的脸,听着男人喘息声越来越急,手里的鸡巴感觉也越来
越硬,苏雪的小口吸得更加卖力,小手撸动的更快,知道男人马上就要出来了,
正要松一口气,小手却给男人按停:「好了,去一边看着,骚货!少跟我耍小心
思!」看着女人把龟头吐出低着头站到一边,又说:「你就是把我给舔出来了,
我也会让你看着,看着她们怎么把它再舔直了!明白了吧?…」男人「嘣」的拍
了一下桌子,大吼:「明不明白你!!」女人身体大抖了一下,缓缓的点点头,
把头低下,一滴泪珠在眼里转了一圈,掉了下去…听男人温柔的说:「来,雨雨,
来…看你妈妈做的多好,很简单吧,来,你们过来,就像妈妈那样舔…」

  雨雨把头埋在爸爸肛门口,低头小心舔了不到两下,就抬头干呕起来,皱着
眉说:「爸爸,有味…」

  「这就是男人味雨雨,来,多舔舔就好了,啊,以后会习惯的,听话…」

  雨雨又低下头,摒住呼吸,慢慢开始舔起来,学着妈妈的样子,犹豫着向上
把龟蛋含住,感觉上面妈妈的口水还没干透,在爸爸「嘶」吟声里用嘴唇夹住黑
色肉柱,轻吮着向上,含住已经胀得发亮的龟头,用小手握住柱身,上下轻轻撸
动起来,过了一会儿,把龟头吐出来,抬头看着男人轻声说:「爸爸,雨雨做的
好么?」

  周力知按住小脑袋把女孩的头压下去,连声呻吟:「哦…嘶…哦…雨…雨,
雨雨真是个好…好孩子,真,真是爸爸的好女儿…来,叶叶,来,去你姐姐…下
面,含着爸爸的…蛋蛋…」

                 -

  两个女孩上下换过几轮后,屋里只剩女儿细细喘息里的吸砸声和爸爸压抑的
低吼声,苏雪呆呆的,红着眼,也红着脸,看着男人粗大的鸡巴在小女儿叶叶努
力张大的嘴里不断向上捅,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叶叶小手不停撸着爸爸的
鸡巴,眼角含着泪,不断大声干呕着,想把头挪开没爸爸的命令却又不敢…

  「啊!…」周力知沉声大吼一声,全身抖动着把叶叶的小脑袋狠狠压在自己
胯下,下面叶叶嘴里呜呜有声,咳嗽着,身子使劲的乱扭,头却给爸爸死死按住,
一动也不能动。

  雨雨呆呆蹲在旁边,看着妹妹的身子不停的搐动着,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
急急的向妈妈看去,向妈妈求救,见妈妈站在那里,嘴唇颤抖着,两行泪正在脸
上向下淌着…

                 -

  叶叶爬在地上大声的干呕着,周力知软软的半躺在沙发上,对着雨雨轻轻的
说:「雨雨,来,来,…来帮爸爸把下面舔干净,来…嗯…哦,操,…雨雨…你
的小舌头越来越好了…」过了一会儿,喘息着又说:「雨雨,叶叶,你们妈妈的
小骚逼,那天教你们的名字,都还记得么?」两个小女孩红着脸站在那里犹豫了
一会儿,然后齐齐的点点头,听爸爸又说:「想不想知道它们是怎么骚的啊?」

  叶叶刚要摇头,给姐姐拽了一下衣角,听姐姐说:「想!爸爸!」

  「真是好学的好孩子!真是爸爸的好女儿!…来,雨雨,叶叶,来爸爸妈妈
的卧室!」走了几步,回头冲女人低吼:「愣着干什么!还不跟着!!」

                 -

  苏雪躺在卧室床上,雨雨、叶叶坐在她左右两侧,周力知站在床边地上,说:
「雨雨,叶叶,你们热不热啊?」「热!爸爸!」雨雨抢着回答。「好孩子!那,
把衣服脱了好么?」

  看着两个女儿红着脸慢吐吐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周力知下面慢慢又硬了起
来,定了定神说:「雨雨、叶叶,看你们妈妈都出汗了,快帮你们妈妈把裤子脱
了。」

  「好!爸爸!」雨雨大声说,拽了一下妹妹,要她一起扒妈妈的裤子。裤子
拖到屁股处,两个女孩再怎么使劲也扒不下去,苏雪乞求着抬起头看着男人,却
给男人一眼瞪得重新低了下去,犹豫片刻,轻轻把屁股抬起来,让女儿把裤子给
扒掉,然后是内裤…

  「果然是骚货!」周力知把内裤放到鼻下,大声嗅了嗅,不屑的说:「跟你
说了多少遍了,还不承认!…看自己女儿舔她们爸爸的鸡巴,竟能湿成这样…看
看骚货,这都能捺出水了…你要脸么?!嗯?!你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么?骚
货!…好,雨雨,叶叶,既然名称你们都记住了,那今天爸爸就从功能教起…来,
来趴下去看看你们妈妈的小逼…你们的逼现在还没有感觉,不过不用着急,多让
爸爸帮你们舔舔就好了,明白了么?」

  「嗯。」两个女孩轻轻的点点头。

  周力知俯下身,凑到女人胯间,指着女人的已给淫水浸得晶莹剔透的逼缝说:
「叶叶,帮你妈妈扒开透透气,看把你们妈妈热的,这小缝里流出来这么多的汗
…好,叶叶真乖…雨雨,来,趴下,帮妈妈把汗舔干净…嗯,对,从下向上,对,
…嗯,看到妈妈那红红的花瓣了么,叫小阴唇,没忘吧,来,含住,吸,吸…对,
不用使劲…对啦,真聪明雨雨…嗯,汗又出来了?没事,雨雨,不用看我,别怕,
这不是你的错,是你妈妈不听话…来,张大嘴,对,去,去把你妈妈的阴户都含
嘴里…对,对,全含着,使劲吸!…」

  「咦!…」上面传来女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和牙齿咬合的吱吱声。

  「好了雨雨,来让妹妹试试…叶叶,跟姐一样,来,趴下,…对了,真乖叶
叶…」

  灯光下,苏雪的下体在女儿的吸吮下,慢慢开始颤抖起来,小手捂住嘴唇,
死死压抑着呻吟,不断增长的快感里,听男人又说:「叶叶,含住妈妈的阴蒂…
对,对,慢慢吸一口,再使劲…」女人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一张小口死死咬住,
在上面接连的长吸了起来,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腰身向上猛的拱起…

  「呜…呜…」――女人从指缝漏出几声短促的呜咽声,泪水哗哗的不停的流
了下去――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伤感。只觉一股股的暖流从逼户深处潮水一样
向穴口涌去。昏沉喘息里听男人说:「雨雨,看你们妈妈里面痒得那么难受,快
帮你妈妈挠挠…」

  雨雨坐在妈妈胯边,抬起小脑袋疑惑的看着爸爸,这时周力知的鸡巴已经全
翘了起来,看着女儿天真的小脸,压抑着情绪轻轻的说:「当然是用手挠呀,雨
雨,快,把手抻进妈妈的阴道里,好让妈妈舒服,你看现在妈妈多难受?」

  听到男人的话后,苏雪身子大震了一下,却只是把头扭到一边,咬牙不语,
她下面胯间,叶叶听不到爸爸喊停,一直在妈妈下面卖力的吸着妈妈的阴蒂…随
着嘴里的小芽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妈妈阴户里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叶叶
稚幼的心思里感觉到,她的吸吮能让妈妈越来越快乐。

                 -

  「可妈妈的…妈妈的,阴,阴道口很小的爸爸,会裂开的…」雨雨小声说。

  「雨雨,你说是你的拳头大,还是你妹妹的脑袋大呀?」

  「嗯?妹妹的脑袋大呀爸爸,怎么啦?」

  「对呀!学校里老师没教你们么?你们的头就是从妈妈的这个小逼缝里钻出
来的…」

  「啊!真的么爸爸?!」雨雨看看妈妈的阴道口,再抬头看看爸爸。

  「来,雨雨,这样,把手指都伸展开,对了,并一起,像爸爸这样,对,对,
来,…这样伸进去…」周力知把着女儿的手腕,把那只小手向她妈妈的阴道里塞
去…

  苏雪的身体向上猛的蹦了几下,叶叶的嘴也被甩开,听男人又说:「雨雨,
你左右转转圈,嗯,对了,往里,使劲…对,对,…」看着女儿的小手一节一节
的塞进她妈妈的阴道里,周力知全身燥热,鸡巴挺得越来越直…他紧抓女儿的小
手臂向前猛的大力一送…

  只见女人顿时下体上下左右剧烈的抽动着,伸挺脖子长长的呜了几声,叶叶
坐在妈妈胯边,微张着小口看着妈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雨雨的小手像是长在
了妈妈的阴道里,随着妈妈的搐动上下左右的随着摆动,她这时吓得小脸一片煞
白,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给妈妈的阴道紧紧缠住,越向外抽,缠住向里
吸的劲也越大,雨雨急了一身的汗,急急的连声喊「爸爸」,抬头向爸爸求救。
可爸爸只是把她的小手臂再用力向里一推…再看自己全是汗水的小胳膊,竟似有
一半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只见妈妈又一阵的抽搐,呜呜接连尖叫几声,把两只手
搭在自己胸部,大力的捏揉起来。

  「看到了么,雨雨,你妈现在多舒服!」

  雨雨的小手还插在妈妈阴道里,看着从小手与阴道口之间不断渗出的汁液,
竟感觉到爸爸并没有骗她,胀红着小脸,不由的轻轻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等女人身子稍微平静下来,周力知轻轻的又说:「雨雨,把你里
面的手指全张开…张开了么…好,…再合上…再张开,嗯,慢慢快起来…」

  这时,苏雪的下体又扭了起来,伸手把衣衫沿着脖颈向下猛的撕开,把胸罩
也扯掉,然后两手小手紧紧的攥住两只雪白柔软大乳…意识模糊里听男人接着说:
「使劲向外抽雨雨…里面手指是张开的么?嗯,对,张开着向外抽…嗯,慢慢的,
好,好,好了…不用都抽出来,来,来,再把手指合上…合上了么…好,再向里
插,好…到底了么雨雨?…到了?好,好,那再张开手指,向外抽,好…真了不
起雨雨,学的真快…快,快,看你妈妈还痒着呢雨雨,…啊,雨雨,也不用急,
慢慢的快起来,来,看你这都出了一头汗,来,爸爸帮你舔舔…快,快,对对对,
别乱了节奏,啊,快,再快!!」

  苏雪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口里渐渐没了呜咽声,仿佛已没了力气呻吟,
张大嘴只是一道深似一道的大口喘着气。周力知随着女人渐大渐急的喘息声,把
手握住女儿的手臂,让那只小手在她妈妈阴道里进出的速度更快更猛…在女人仿
佛要断气的一刻,周力知顺着女儿的劲把那只小手飞快的从阴道里拔了出来,带
出一团团白色的水花…只听女人「呜」「呜」的不停短促的喘叫,身子像上了发
条一样的大力抽搐起来,抓着两只乳房的小手,仿佛已经抓进肉里去…

  苏雪脑子里一片空白,模糊里听一个声音轻轻的说:「叶叶,让你姐姐歇会
儿,到你了,来,把手指并上…」

                 -

                 -

  5月31日,周六,晚自习。

  周飞看着旁边刘静空空的座位,再看看斜前方,刘小悦也没在班上,以前的
同桌胖子不时扭头看他,像蒙娜丽莎一般诡秘的微笑着,完全是一副大仇得报的
小人神色。

  周飞心里越来越不安,他给刘静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再打刘小
悦的,也不接。「刘小悦!你要是再伤害她,我就,我就…」手抓着桌子,周飞
咬着牙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折磨刘小悦,一个恍惚,只听「咔嚓」一声,桌角给他
掰下一块。

  周飞急忙拿手过去把桌角遮住,抬头像做贼一样四处乱瞅,不轻意发现临排
位子上的学习委员韩冰同学正红着脸转身低头。女孩子羞怯的神态总是让男人们
神往,尤其是这个女孩在大家眼里,是个只知道啃书本、对所有男生都冷若冰霜
的冰山美人…

  看着她低着头越来越红的脸颊,周飞张着嘴,一时呆住了…

  「嗡」,这时手机在桌子上轻轻振了一下,他醒过神,急忙抓起来,是刘静
来的短信:「徐凡哥,能来一下皇朝大酒店么?我在2508房间等你。」

  周飞脑袋一阵大,也没有心情去跟老师请什么假,收拾好背包,急急冲出了
教室…

  20、姐妹花,尿便器

                 -

  「是徐先生么?」皇朝大酒店,周飞刚走进大堂,一个服务生迎上来,周飞
愣了一下,看着她,听她又说:「呀,是这样,刘总给我看过您的照片…这是房
卡,2508,二十五楼,出电梯右侧第四个门…」

  「刘小悦!」周飞接过房卡,一边向电梯冲过去一边在心里狠狠的说:「今
天我不打得你妈都不敢认你,我就不性徐!」

  电梯门打开,周飞刚要迈步进去,猛的又停了下来,想了想,转身向楼梯跑
去。

                 -

  皇朝大酒店二十五楼2508号房门前,周飞把嘴里口香糖吐出来,糊到猫
眼上。慢慢把气息调匀,贴着门静静听着房间里的声响,然后用门卡打开门,从
门缝钻了进去。黑暗里站在门口处又停了半多分钟,最后用房卡接通电源,套房
一片大亮,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刘小悦!你她妈在搞什么?!」周飞不由的又咬起牙。

  周飞挨个房间搜着,在最里面一扇门打开后,从门缝传来「呜呜」人的哼叫
声和「嗡嗡」应该是电动棒震动的声音。周飞慢慢的把门完全打开,站在门口呆
住了…

  这是一个巨大空旷的房间,没有任何装修过的痕迹,与套房其它屋子奢华的
装修形成强烈反差――其实,它更像是毛坯房最原始的样子。四壁与地面露着原
始的水泥底,昏暗的灯光下,到处涂着深一块浅一块的污垢,空气里弥漫着腥骚
的气味。

  房间正中央安放着一个乳白色的马桶,刘静胳膊搭在身后全身赤裸的坐在马
桶上。马桶周围,由顶棚向下垂着多股麻绳,有几股一端系在屋顶一个大铁环上,document.getElementById("debuginfo").innerHTML = " Update at 09:15:54, Processed in second(s), Queries";